也可以不追究你偷我文物的事情,但是,你必须把扳指卖给我,用合适的价格卖给我。我很喜欢这个扳指。不要以为你有钱,我要是追究的话。你们那些贪财的官员。可是不敢在这件事情上作假的,肯定会追究你的刑事责任的。不然的话。会引发国际纠纷地。啊!啊!救命啊!来人啊!”
“怎么啦!”听到屋里动静不对,武大宝急忙冲了进去,几个人一拥而上,好容易才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分开。这时,自称武士的麻生太郎已经被打得满头是包,脸上满是鲜血。
“老实点!”几个刑警队员一拥而上,啥擒拿,电棍地都用上了,把秦寿生给按倒在地,拿出手铐,铐住了他。
“操你妈的小日本!你等着!你敢算计老子,等老子出去了,弄死你老婆和闺女!”
“我要投诉,我要控告!警察先生,他袭击了我,袭击了我!他是个危险分子!我要求你们把他关到监狱里去!”
“够了!麻生先生,来之前,我们已经告诉过你,私下和嫌疑人见面会有危险,你已经写了保证书,保证后果由自己承担,现在您又说这些,有用吗?”
“你!我要去市政府告你们去!”
麻生太郎拿手绢擦拭着鼻子上的鲜血,艰难地睁着肿胀的双眼,踉踉跄跄地出了刑警队,找地方治伤去了。
“臭小子,下手这么狠,净给我惹事。”看着秦寿生,武大宝吩咐手下,“把他的手铐解了,打的是小鼻子,虽然也是犯罪,但待遇可以好一点。”
“生子,咋样了?怎么又和人打架了!”
匆匆赶来地董亚琴,推开几个刑警,急忙把秦寿生给拉起来,嘘寒问暖的,看得几个警察直皱眉头,觉得一个大老娘们泡这样的小伙,实在是过分了。
“哎,还不能走!事情还没了呢!”一个不知道董亚琴来历的警察出声阻拦,“你以为这里是菜市场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说什么!”董亚琴眼一瞪,“你以为我弟弟是个偷东西的贼吗?我不能走吗?你想拷我不成!”
“不是不是,误会误会。他年轻,不懂事,你给我出去!”武大宝性子粗,可不傻,不然,也不能坐到刑警队长的位子上,哪里敢和市委书记的闺女对着干。他连推带踹的,把部下给赶了出去。免得给他招灾惹祸。
“没事没事,他也是被人骗了,不知道那是赃物。”刑警队副队长龙天义出来打岔,笑着说。“误会了,误会了,他可以走了。”
“妈的,那个小鬼子,看中了老子地一个扳指,买不成,就用这种方法来算计我。看老子怎么报复他!等我找他老婆谈谈感情。”
听秦寿生肆无忌惮地在刑警队里说这样地话,武大宝和龙天义面面相觑:“这他娘的也太嚣张了吧!就算你心里这么想地,咋也该出了大门再说啊!市委书记地闺女就牛逼啊!”
“什么?那个日本人就为了一个扳指,就这么算计你?”秦寿生的话,董雅琴根本不信,怀疑地问,“不会是你家有什么传家宝吧?”
“拉倒吧!”秦寿生没好气地说,“等会领你去看看那个愿意被人捅屁眼的家伙,你就知道了。”
“被人捅屁眼?”董雅琴愣愣地说了一句,突然明白了。狠狠地捶打着秦寿生。
开车的董震嘴角**,强行忍住了笑意。他在心中为张飞翔感到悲哀:得罪了一个有钱人,已经够倒霉地了。又加上了一个有权势的女人支持,他的惨淡日子还在后头呢。
冯一真孤独地坐在古董店里,对着镜子,不时地叹息着,不知道是不是失恋了。自从他用对待老娘的态度对待麻生太郎后,附近的人都不太搭理他了。把他搞成了孤家寡人,非常郁闷。
吱吱吱吱声响起,吓了冯一真一跳,抬头一看,发现了一个他最害怕的人,当时尖叫一声,撒腿就往后门跑去。
“咣当”一声,本来开着的后门突然被谁推了一下,直接把冯一真给反弹回来。摔倒在地。眼冒金星。
“老板,老板。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可没得罪过你啊!”冯一真做出委屈地样子,悲戚道,“你这是干吗,拿着棍子干吗啊!别欺负我…。。啊…。”
“去你妈的!”秦寿生毫无怜惜之意,一脚踹过去,直接把冯一真的脑袋撞到了墙上,咯噔咯噔作响。
本来就被秦寿生打伤的脑袋又一次受到了伤害,冯一真趴在地上,尖叫着说:“别打了!别打了!我招!我什么都招!”
“奶奶的,真没出息,一打就招,真丢你们家老祖宗的脸。”冯一真这么好收拾,秦寿生有些发愣,笑着说,“没出息的玩意儿。”
“老板,我们家老祖宗咋的了?”冯一真哭丧着脸说,“俺又不是共产党员,干嘛不招啊!”
“你这个贱人!贪图钱财也就罢了,干嘛和小日本勾搭到一块儿!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老子踢死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秦寿生怒火中烧,上去踩住这个家伙地脑袋,就是一顿暴踩。
“啊!别打了!老板,既然贪财,还分哪国人不成?”冯一真捂着脑袋,委屈地说,“那小姐出来卖,哪个还管中国人不中国人的,不是有钱就卖吗?”
“你奶奶的!”秦寿生抬起脚,想踩死他,又觉得和这样不男不女地家伙一样,实在是丢自己的人。回身想走,又觉得不甘心,一把拎起冯一真,骂道,“老子现在心情不爽,你得想个法子,让老子爽起来,不然的话,反正你那玩意不用了,老子帮你割下来!”
“怎么让你爽啊!我…。”冯一真突然羞涩起来,委婉地说,“俺有心上人的。”
“去你妈的!”秦寿生恶心地差点吐了,一脚把冯一真给踹飞了。
“哈哈哈哈!”在后边的董雅琴捂着肚子,趴在那里笑得都不行了,“你有心上人了!哈哈哈哈。”
“再笑,信不信老子当着这人妖地面干你!”秦寿生叫嚣着,心中非常郁闷。
“好了好了,别和这样的人一般见识,打电话给刑警队,弄进去,不用一分钟,他就老实了。”
“别啊!”听到刑警队三字,冯一真当时就慌了,惨叫道,“我错了。大爷,我给你磕头还不行吗?”
“奶奶的,你也算是个爷们!”看着在那里磕头的冯一真,秦寿生无可奈何。他实在提不起和这样德行的家伙计较的心绪。耷拉着脑袋,就向大门走去。
一边磕头,一边偷看的冯一真,见秦寿生被自己给忽悠走了,心中窃喜,继续哭泣着说:“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一定找那个小日本算账…。”
“那你就去和他算账吧。”董亚琴没走,在椅子上坐下。悠悠地说,“他不是答应给你十万块钱吗?你去找他,朝他要余下的钱。他要是不给,你就威胁他,说要去告他。”
“告他?”冯一真忘了继续磕头,害怕地说,“我没证据啊!怎么告他?再说了,他是外国人,我告他,也没用啊!说不定市里就把我给抓进去了。”
“没证据。你不会找证据吗?拿个录音机,偷着把他和你的谈话录了,不就是证据吗?想让我们原谅你。想不进监狱,就看你地表现了。”
正在犹豫地时候,秦寿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扳指,对着冯一真晃悠着,冷冷地说:“第一。帮老子找一个和这个一样值钱的古董,钱少不了你地。这是老子要送给便宜老丈人地礼物,不能是假的。不然的话,你就等着当太监吧;第二,要是小日本不给你钱的话,你和小日本说,说有人能偷出这个东西来,让他出点血,被骗了还不敢出声。你要是能做到这两点的话。老子就原谅你了。”
“你杀了我吧。”冯一真哭丧着脸说。“你这个扳指,是宋朝时皇帝的东西。能值好几千万,我上哪里弄去?你让我去骗日本人,骗完了,我不得进监狱去啊!”
“做不做?不做就等着挨收拾吧。”
“我,我做还不行吗?”
冯一真哭泣着,爬起来,走进里屋,不一会儿,带着一个小包走了出来,脸上都是不舍的神情。
包袱打开,里面是一个碧绿地蟾蜍,雕工精细,栩栩如生。
“这是明朝时的东西,虽然不是皇宫的,可也是大户人家用过的东西。我也不要钱了,给你,就当我赔罪了。大哥,俺求你了,饶了俺行不?俺就是个做买卖的,就是喜欢男人,也不是罪过啊!”
“算了算了,生子,就这样吧。”
董亚琴已经被这个可爱的小蟾蜍给吸引住了,也知道这个冯一真根本没胆子对付日本人,就出言相劝,免得逼死了人,反而不好收场。
“算你识相!”秦寿生把蟾蜍递给董亚琴,眼睛盯着冯一真,看得他低着头,心里直颤悠。
“呸!”对着奔驰车的背影,冯一真使劲地吐口水,很想把秦寿生给淹死。
“俺的蟾蜍啊!”冯一真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两声,就郁闷地站起来,回到屋里生气去了。一个小破蟾蜍,也算不了啥,能用它解了刚才的窘境,值了。只是,被秦寿生这样欺负,冯一真实在是不甘,不忿。想想,只能在麻生太郎身上打主意,要回他欠自己的钱来。
“你不怕他去告你讹诈?”车上,董亚琴摸着蟾蜍,欢喜得都不想放下,突然想起后果来,有些担心。她可怕这事牵连上她,弄得脸面无光。
“证据?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拿了这个蟾蜍?”
“啊!小流氓!”董亚琴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对付他这种人,讲理是没用地。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让他害怕、心疼,下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后果。”
“那个小日本也太嚣张了!竟然敢陷害你!真想收拾他一下!”
“你帮我打听打听他的底细吧。”
“怎么,你真想报复他啊?算了吧,现在市里忙着招商引资,最怕这些外商撂挑子跑了。你还是想着怎么赚钱吧。”董亚琴心情很好,不想多事,懒得掺和到秦寿生身上去,“你又没吃亏,算了吧,别那么愤青了,挣钱要紧。”
“这样啊!奶奶地,这可是咱们的家,怎么让他们得瑟了呢!市里也太那个了!”
“穷!就一个字,穷!所以你要挣钱,然后去日本欺负他们。”
“哈哈,听说日本女优不错啊!白白嫩嫩的,不行弄几个回来试试。”秦寿生一脸的淫笑,“可惜啊,董姐你不喜欢女人,不然,咱俩何以打伴去日本嫖妓去。哈哈哈哈…。”
“没出息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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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4章拳头产品不是药,是保健品
走在医院的走廊里,胡远的腰杆挺得直直的,接受着来来往往的女医生和护士或是友好,或是谄媚,或是愤怒的眼神。
身后,长生制药公司销售处处长范德刚紧跟着,连声说:“兄弟,新药的临床试验效果如何,你总该给个答复吧。”
“不是说了,临床试验效果很好,有效率百分之九十多吗?”胡远郁闷地说,“什么药有百分百的疗效啊!大哥,你行行好,饶了我吧。我可不想成为别人的笑柄啊!”
“老弟,老弟,别发火,哥不是逼着你丢人,你能不能把有效率往上提一提啊?比如说,一百例病人,有效率百分之九十八,或者更高啊!”
“老兄,这个临床试验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整个医院的人都在关注着呢。再说了,我要是作假的话,国家药监局要是知道了,以后我还在不在医药行业混了。”
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范德刚嘻嘻坏笑,对胡远给自己扔脸子根本就不在意。
“老弟,我们董事长晚上要请你吃饭,去不去?”
“那个小家伙啊!”想到秦寿生,胡远就想起了那次的刀光剑影,有心不去,又不愿驳了人家的面子,勉强说,“行,去吧。”
“嘿嘿,能不能从医院找几个女护士陪酒啊?”范德刚抓鼻子上脸,提出了一个让胡远脸有些发白的要求。
“别这样看着我!”范德刚连连摆手,“咱们兄弟一场,你知道我没这么变态的想法。没想过制服诱惑,有个妞给我玩就行了。老弟,你也知道,我们董事长年轻,喜好肯定多,弄几个小护士给他,他喜欢了,哥哥我不就好工作了吗?”
“算了吧,老范”。胡远的脸色难看,勉强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还是别让我为难了。”
“你不帮忙。俺自己找去。”范德刚嘀咕着说。“胡兄弟。俺在这个医院里。可不止你一个熟人。哪个老资格地医生俺不认识?找几个靓一点地小丫头。不是太轻松了?”
“我是为你好。老范。”胡远冷冷地说。“医院地护士。好看地早被人下手了。就是没主儿。你家那个小东西。能看上被人开苞地二手货?我有两个着急脱手地二手货。你问他。要不?”
“操!你们这些人面兽心地禽兽。都把那玩意不当回事啊!真看你们是大夫。知道怎么避孕。是不?”
范德刚气得鼻子冒烟。只好止住了这种想法。他可不想弄一个不是处地。或者是装纯地。结果反而得罪了老板。那可是弄巧成拙了。
“胡老弟。你看。我们厂子里地女人。一个个不是老就是丑。哪里有一个像样地?你们医院里边。除了美女还是美女。你就不能找一个纯地去陪陪我们老板?一旦两人对上眼了。说不定能成就一番姻缘呢?我们老板多有钱。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样啊!我考虑一下。”
被范德刚的话打动了,胡远突然想到自己老婆地一个远房外甥女,好像在公安局工作,人长得漂亮,但老是没有合适的对象。要是能介绍给那小子的话,倒是能结下一门好亲戚。
只是,一想到秦寿生和自己一样花心。胡远就有些犹豫。怕那个外甥女日后和他闹起来,反而埋怨自己这个介绍人。
自从红星制药厂新老厂子分离后。秦寿生就没再到老厂去过,直接把厂子给忘记了。他不来,张欣也是个挂名的,范大伟就成了实实在在的党政一把抓了。虽然老厂子就生产一些感冒药之类的大众药,可在秦寿生接手后,至少工资能开了,也让留下的职工非常满意。
喜欢闹事地职工,拿钱走人的走人,想留下的,也被人拿着棍子给打走了。反正现在老厂子非常安静,职工该打毛衣的打毛衣,唠嗑的唠嗑,要是有谁偷人或是偷情的隐私,那更是满大楼的传播。
习惯了混日子的职工,即使是厂子被人给买了,也没有太多的紧迫感。反正有国家地三成股份在里边不是?老板也不敢随便开除谁,那就不用着急了,混呗。
进了老厂大门,秦寿生看见了赵建设,见他坐在门岗里边看报纸,也没当回事。他的集团公司,名字老大了,可一直也没成立起来,建筑公司和医药公司都是各自为战,搞得集团公司副总赵建设连个办公室都没有,更别提上下班的车了。还好老厂还给他开工资,不然的话,他可真成了下岗职工了。
落了这个下场,赵建设当然不甘心,三天两头到市里去找。可是,只要红星厂的包袱没了,市里哪能管他的死活,没人想为了赵建设而得罪秦寿生。于是,赵建设只好每天蹭车来老厂子上班,在门岗里看报纸了。
杀鸡给猴看。秦寿生整得赵建设这么凄惨,从党委书记范大伟开始,看见秦寿生,没人不战战兢兢地,唯恐哪里得罪了他,被他拿皮鞋磕到脑袋上。
“小兔崽子,得瑟大了掉毛。现在这么高调,看你以后怎么收场!”戴着老花镜的赵建设,看着奔驰车的背影,心中恶毒地诅咒着,“别看你现在闹得欢,早晚叫你拉青丹(清单)。”
不管是老厂,还是隔壁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