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想死啊!”
后边的面包车里也是乱成一团,被吓得够呛的混子们怒火冲天,破口大骂,一个个冲出面包车,拎着凶器,就要找那个罪魁祸首算账。
看到那辆崭新的奔驰车,混子们都有些胆怯。他们都是在街头巷尾混地小混子,打打架、欺负欺负老实人啥的,没问题。能买得起奔驰车的人,可就不是他们能惹起的。听说,这车蹭一下就得上千块的修理费。混子们互相看看,没人敢上去砸车,嘴里都骂骂咧咧的:“你眼瞎啊!怎么开的车!找死啊!妈的,信不信老子砸了你的车!”
奔驰车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两个人猿泰山般地大汉。两人带着墨镜。脖子上挂着拴狗链子一般粗细地金链子,一身黑色西装、黑衬衫、黑皮鞋,和香港电影里的黑社会一个德行。两人手上,一人拎着一根棒球棒,好像是金属做地,散发着清冷的光芒。
“你。。。。啊!”
一个小混子刚一开口,一个大汉飞起一脚,直接把他给踹沟里去了。
“操你妈!弟兄们,打!”
小刀刚喊了一句,另一个大汉当头一棒子砸来。小刀手里杀鸡用的刀直接就飞了,胳膊也折了。
“骂了个逼的,都给我上!砍死他们!”
小刀嗷嗷大叫着,可后边的混子没一个敢上的。这两个人长得太那个了。和猩猩一样,估计十个八个人也打不过他们。而且看他们的身份,不是普通人。他们是来打群架,挣点小钱地。不是来拼命的。
“还有哪个,上来试试!”两个大汉叫嚣几句,见混子们被这场面吓得腿肚子都转筋了,不屑地摇摇头,显然为没人和他们打架感到遗憾。
“老大,摆平了。”一个大汉弯下腰,神态恭谨地把奔驰车后门打开。
车里面出来一个同样一身黑衣,但扎着大红领带,嘴里叼着一根和老二一样粗细的大雪茄的青年。
“噗”。青年吐了一口浓痰,一手夹着雪茄,不屑地看看这些混子,溜溜达达地来到他们身前,用冷酷地眼神打量一番,一把拽住捂着肚子。没来得及退后,独自站在前边的郝新元,冷冷地说:“是你想抢老子的树?带着人来干什么,想动我的人?活腻歪了!”
“我,我…。”郝新元被吓得魂不附体,牙齿打颤,在嘴里咯咯作响,说不出话来了。他也混过,但不是真正地那种在道上混的人。属于半混不混的那种人。最怕这种一身杀气的混子。
看见郝新元吓的奶奶样子,青年很不屑。一伸手,把他扔到沟里去了,盯着那群小混子,冷冷地问:“胆子不小啊!敢和老子手下的一狗一熊动手,你们老大是谁?”
“我们老大?”混子们左右看看,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他们都是小混子,连老大都没拜过。
“大鸡、疯狗、三炮,说出一个和你有关系的,老子放过你们。不然的话,今儿你们就留在这儿吧。”
“我认识大鸡哥。”捂着脑袋的小刀灵机一动,小声说,“我。。。。我是大鸡哥地小弟。”
“大鸡!”青年愣了,脸色一冷,“大鸡的兄弟我都认识,怎么没见过你?小子,你要是敢骗我,老子整死你全家,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大哥,你不认识我就对了!我,我是大鸡哥小弟的小弟啊!”心里发虚的小刀强撑着,心说,回去了老子就跑路,把现在躲过去就行了。
“妈的,大鸡的兄弟?算了,看在大鸡地份上,我饶了你们。都滚吧!”
“你!”秦寿生指着也跟着溜走的郝新元说,“你不能走!你留下,老子请你吃饭。”
“我!我不饿!”郝新元哭丧着脸说,“大哥,大爷!我,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再也不敢闹事了!你饶了我吧。”
“怎么,不给老子面子是吧。”秦寿生脸一沉,刘大憨一个上步,直接把郝新元给拎起来。
“我去我去!”郝新元急忙说,“兄弟,你也是干建筑这一行的,大家都是同行,别这样!我哥是城建局局长郝新全…。”
“靠,老弟,刚才你可是差点吓死哥哥了。”坐在饭店里,郝新元瞪着醉醺醺的眼睛,憋屈地说,“我都差点尿裤子了。”
“老哥,是兄弟不对,兄弟向你赔罪了。来来来,喝了这一杯酒,兄弟送你个礼物,保你不再记恨兄弟半分。”
“啥礼物,啊!”郝新元嘴里流着哈喇子,看着门口站着几个风骚无比的女人,呆呆地说,“这就是礼物。”
“大哥!”几个女人一声娇媚的呼唤,直接把郝新元的骨头给喊酥了。
“大妹子!”郝新元嘴里发出淫荡的喊声,直接把一个女子给搂在怀里了,手也不老实地动着。刚才,实在是吓坏了他。他迫切需要在女人身上发泄,让自己雄风再起。
“老哥,你忙。”秦寿生搂着一个小姐,坏笑着说,“兄弟有事,先走了,到时候联系,啊!以后有啥事,别亲自动手,告诉兄弟,我帮你摆平。”
见郝新元有直接上马的想法,秦寿生很善解人意,带着部下就离开了,给郝新元留下自由地空间。
“呢,你地钱,好了,我还有事,以后再找你。”
“生哥,你咋这样呢!你摸也摸了,抱也抱了,把妹子的心思都吊起来了,现在,你又要走!嗯,你弄俺一下吧。求求你了!”在叶大娘地女人中,秦寿生的人气最高。不但因为他的人讲究,还因为他一直没有动过除了叶大娘以外的任何一个小姐。这让这帮小姐心中敬佩的同时,也多了很多的不忿:不信搞不定你。叶大娘的小姐们私下设了个赌局:谁能拉秦寿生上床,大家伙凑钱,给她买一台车。
只可惜,任凭这个小姐如何的腻歪,诱惑,秦寿生还是没上钩,扔给她两千块钱,把她打发了。
脱去黑衣服,换上一套比较素雅的西装,再把墨镜摘了,秦寿生整个人的气质立刻就变了,由一个满身杀气、痞气的大流氓成了一个文静、温和的年轻企业家。
董震和刘大憨也脱下衣服,摘下那个压人的金链子,恋恋不舍地放起来。这一根链子值好几万,难怪连不怎么在乎钱的刘大憨都眼红了。
“好了,别看着眼睛都不会转弯。这东西放老子这里放着,你们俩谁娶媳妇了,这链子就归你们了。”
“老大,俺明儿就结婚。”刘大憨憨厚的话逗得董震和秦寿生都笑了。
“老板,那个郝新元真不是个东西!痞气十足,看着就想捶他几下。”董震揣摩着秦寿生的心思,净说他喜欢听的话,“要不是老大不愿闹事,我一定帮老大弄死他!”
秦寿生果然愿意听,笑着说:“是啊!要不是他有个好哥哥,不用咱们动手,别人就捏死他了。方正房地产的老板估计也是看在他哥的份上,才给他安排一个副总的位子。不然,就他那个德行,干个办事员都不够。咱们毕竟是做生意的,和气生财,吓唬吓唬他就行了。”
秦寿生看不起郝新元,但却不好招惹他哥,只好用这种方法化解和郝新元的冲突,同时获得了他的好感,不让郝新全记恨他。为了一个不成器的郝新元,得罪了一个局长,不值得。
“老板,你刚才太威风了!”董震拍马秦寿生,“要不是我知道底细,我也会把你当成黑道老大的。那个郝新全,估计吓得都尿裤子了。老板,以后我们还是叫你老大得了。”
“滚!”秦寿生笑骂董震,“老子挣钱都来不及呢,还他妈的当黑道老大,闲的啊!不过,奶奶的,当黑社会的感觉就一个字,爽啊!”
“嘿嘿,老板,你这个形象,泡妞最灵,保证没一个妞能逃过你的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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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2章终极报复,叶大娘之故事的终结
“老头子,我总觉得事情不对。”刚从儿子家看完孙子的陈玉犹豫着,咬咬牙,还是对老头子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怎么啦?”韩德摘下老花镜,疑惑地说,“有什么不对的?”
“咱这孙子,长得还真是漂亮,长大了肯定是一个帅小伙。可我总觉得不对劲。他长得一点也不像咱家这边的人,所以觉得奇怪。”
“养儿像娘吗?儿子像妈的多,女儿像爹的多。咱家小越不就像你吗?”
“可小越毕竟也有像你的地方,你后背的那颗痣,小越后背也有,连位置都没动。可咱孙子和他爸之间,半点没有相像的地方。你说,会不会是…。。”
“不会的!”韩德直接否决了老婆子的怀疑,“这事是小越一手操办的,和张欣没有关系。再说了,以她的性子,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
“我知道张欣胆子再大,也不敢和别人生孩子。何况,这还是人工授精得来的孩子。老头子,我怕的是咱家小越啊!”
“小越咋的了?你越说我越糊涂了。”
“你想想,我带小越去了这么多家医院,都说小越的精子都是死精,没有生育能力。为什么那家小医院就能检查出他的精子有活力呢?”
“你是说?”韩德想到了一个让他恐惧的可能,手都有些哆嗦。
“我是怕小越烦了咱们的唠叨,真去做人工授精了。”
“什么!”韩德一下子站起来。把茶几都碰倒了。
“这小混蛋!他要是敢这样。我不认他这个儿子!等我查查这件事情。弄清楚了再说。”
见老头子这样暴怒。陈玉有些后悔:早知道不说了。就糊里糊涂一辈子得了。这要是真应了她地想法。只怕这日子就没法子过了。
“不可能啊!”被老爹喊回家地韩越惊愕地说。“爸。我真没让张欣用别人地精子。我就是没孩子。也不会帮别人养孩子地。何况。那大夫和我无冤无仇地。不会害我地!”
韩德一拍桌子。冷冷地说:“怎么不可能?不说他是个男人。有借机让自己多生一个孩子地机会。要是别人和你有仇。利用这个机会让你帮着他养孩子。不也是报复了你吗?”
被老爸一说。韩越也怀疑起来:“要不。我去找那个大夫问问?”
“问个屁!”韩德冷冷地说,“我打听过了。给你老婆做完人工授精不久,他就出国了。”
“什么?”韩越心中真地怀疑起来。
“他出国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心中有鬼。”韩德的心情非常激动,一拍桌子,冷冷地说,“听说省里的医院可以做亲子鉴定,我打听一下,看需要什么手续,到时候你和孩子去医院查查。要是不是亲生的话,我不会放过那些算计我的混蛋的!”
本来好好的家庭,因为陈玉地一句话,闹得阴云密布。而当事人张欣和孩子,则被蒙在鼓里,一个懵懂。一个欣喜,在家中幸福无比。
得到了歌舞厅后,叶大娘大动土木,贷款几百万,把舞厅边上的商家给挤走了,建了一个洗浴中心,来个歌舞洗浴一条龙。若非手里没那么多的钱,她也没这么大的精力地话,她还要开一家饭店。
作为叶大娘的老相好。秦寿生也会来这里洗洗澡。享受到别人没有的待遇…………老板娘帮忙按摩。当然,有时老板娘也让他用小弟弟帮她按摩。
“别怪我没告诉你啊!”一边用双乳按摩秦寿生的后背。叶大娘一边唠叨,“我派去迷惑韩越地小姐说,最近,韩越的心情非常不好,经常来找她发泄,有时还神经质。这和他老婆刚生孩子时的意气风发大相径庭。我估计他们家是看出什么来了。”
“看出什么来了?怎么看出来,才几个月的孩子,能看出什么来?”
“哼,你的种,难道长得不像你,还像韩越不成?你看看这张照片,是韩越到处显摆时那个小姐拿来的。你看看,他是长得像张欣,可有没有像你的地方?”
看着这个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可长得确实有些自己神采的小宝宝,秦寿生心中也浮起了一丝柔情。这毕竟是他的种子种出来地果实。
“告诉你,韩德可是个狠角色,要是知道孩子不是他儿子亲生的,只怕会想办法把孩子给弄死。你想保住你孩子的性命,就得想办法整死韩德。”
“你这个混蛋娘们!没事算计老子干什么!”
“你就是掐死我,现在也晚了。韩德要是知道孩子是你的,他不会放过你的。”被压在身下的叶大娘眼睛中闪烁着疯狂地光芒,“要不,你弄死韩德,要不,让韩德弄死你。你自己选择吧。”
“我现在掐死你,就没人向韩德告密了!”秦寿生用力掐住叶大娘的脖子,掐的她直翻白眼,才松开手,任由她在那里剧烈的喘息着。
“你要是跟我合作的话,韩德必死无疑!”
“我这么重要?没我,韩德就死不了吗?”
“不错,这样这样,他就死定了。”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再恶毒,也没有他们爷儿俩那么没人性!你干不干吧。你要不干,我立马去找韩德坦白,说这件事情都是你逼着我做的。说你和张欣勾搭成奸,想谋夺他家的财产,就使用这种手段生了个儿子,然后再想办法把韩家父子都害死,家产就成了你们的了。你说,韩德会不会找人杀了你?”
“我,我帮你就是了。只是从这件事过后。你我两不相干,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坐在厂长室里,听着广播里播放地轻音乐,韩德闭着眼睛,在那里假寐。
这是他地习惯,在午睡的时候听着轻音乐入睡。虽然别人不喜欢听,可架不住他是厂长,只好让自己地耳朵受到污染。
“现在播报新闻,现在播报新闻。”刺耳的声音将韩德惊醒了,心中感到奇怪:“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这样做?”
“现在播报新闻,讲的是关于厂长韩德同志,身为我党的高级干部,竟然受封建迷信观念毒害。因为儿子不能生育,为了他家不绝后,竟然迷奸了儿媳妇叶菡,在被发现后。又挪用工厂现金二十万,堵住了叶菡的嘴,免得被揭发出他所做的灭绝人寰的事情。”
韩德的心口突然一痛,捂着胸口在那里颤抖着。
“更让人觉得恶心的是,他利用自己身为厂长地职权,逼着职工张欣嫁给了他的儿子,并有继续扒灰儿媳妇的想法。因为张欣同志听说过叶菡的往事,极力抗拒,才幸免于难。我们这位大厂长。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又想出了一个办法,让儿子和儿媳妇去做人工受精怀孕。可他地儿子没有生育能力,如何能让儿媳妇怀孕呢?大家想想就明白了,这又是用他韩德的精子啊!你们说,这样的人竟然还是我们的厂长。竟然还天天在大会上、广播上做出一副正义凛然地姿态,他怎么不去死!”
整个工厂,上万人的大工厂,凡是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呆若木鸡。只是大家都没有动,包括那些保安,都没有动,没有人愿意去阻止这个人吐露一些关于厂长大人的秘密,他们都想听听。
“或许。你们会怀疑我是在胡诌。可是。你们知道什么叫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句话的意思吗?那就是不是不报,时辰未到。韩德机关算尽。以为这次用人工受精可以避免上次扒灰儿媳妇引发的风波,却不想,医院大夫的一次失误,使得韩德的儿媳妇张欣身体中的蕴含地生命不是韩德的精子,而是另外一个人的精子。因为这件事情,那个医生已经出国躲避韩家的追查了。哈哈,韩德,你做过太多的缺德事了,难怪老天要叫你断子绝孙,你活该啊你!”
东方制药厂党委书记王殿刚敲敲韩德的门,轻声说:“老韩,我派人去广播室了,马上就能掐断信号了。喂,老韩,你开门啊!啊!老韩!你怎么啦!来人哪!快叫救护车!”
医院抢救室外边,制药厂地领导和陈玉焦急地站在那里,等待着里面的消息。
陈玉脸色煞白。其中不但有对丈夫安危的担心,也有对韩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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