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阮菲菲有些担心。她可不想再和那个抛弃了她地男人发生这种关系。虽然不抗拒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但那需要她自己心甘情愿。
“对男人,你要狠一点。有句话叫男人心软一辈穷,女人心软裤带松。你要是一时心软,一辈子就别想摆脱他了。”害怕阮菲菲对孙立一时心软,又把自己给他了,秦寿生循循善诱,不住地说男人的坏话。
“我对你就是太心软了!”阮菲菲嗔怒地说,“你是个小混蛋!他是个大混蛋!你们俩都是混蛋!”
发泄过后,阮菲菲叹息着说:“走吧,去找他,告诉他,我不属于他了。他要是做得太过分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个是已经恩断义绝的男人,一个是自己现在喜欢的男人,该如何抉择,阮菲菲自然心中有数。何况,带着一个男人去见那个背叛自己的男人,她心中也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这种感觉,非常爽快。
孙立的心情很是不爽。昨晚,他就得到了振兴区分局局长插手他收拾秦寿生事情地消息,当时就已经很不高兴了。谁想,早上起来,他爹,市局副局长孙治也打来电话,把他臭骂一顿,说他这是胡闹。竟然因为私事,动用警力为他私人地事情出气。孙治警告儿子,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就是市委书记也不能让你上位了,直接让孙治地心冰凉冰凉的。
在面临上位的关键时刻,孙立也不想弄出这样的事情来,耽搁了自己地前途。只是他向来狂妄惯了,遇到这样的事情。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加上和董雅琴正打得火热,仗着她的支持,又发现这个和老婆有“奸情”的家伙竟然是个小屁孩,有点钱,但身后并没有什么人,才放心收拾秦寿生的。以他的本意。叫同事把秦寿生弄到警察局,下点暗手,打他个鼻青脸肿的,再把录像厅给封了,然后他再找道上的人好好收拾收拾秦寿生。没想到,刚一动手。就引来了振兴区公安局长地插手,而且不知道是谁告诉了他老爹,没整到秦寿生不说,自己还落个一身骚。
“看来。那小子有点来头,不好对付啊!”能找到分局局长的关系,那人未必厉害,但肯定不是一捏就死的人。在现在的社会,想动谁,都要掂量掂量,孙立心中没底了。
心情郁闷的孙立,刚来到派出所,就听到有人喊:“孙立。”
孙立一抬头。看见阮菲菲站在一辆奥迪车前。心里立刻火冒三丈:“妈的,找了个年轻的。上我这里显摆来了!”
孙立沉着脸,走到阮菲菲身前,还没等说话,阮菲菲就冷冷地说:“我们俩已经结束了,我找什么男人,都不关你地事情。孙立,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才答应等你提干后再离婚。如果你还像昨晚那样的话,我们还是现在就去把婚离了吗。”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知道是自己下的手,孙立面子有些下不来,冷冷地说:“你为了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子,竟然和我翻脸,你真行啊你!”
“我不为了他,难道为了你?”阮菲菲愤怒地说,“当初是你背叛了我,不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欠你什么,也不用还你什么!我说话算话,会等到你提干后再离婚,也希望你不要再干涉我的生活!”
奥迪车扬长而去,留下孙立握着拳头在那里眼睛喷火。
这火气上得不值得,孙立也知道,这事本来就是他不对,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这种因为女人而产生地怒火。在其他事情上,他都做得很好,包括和同事,上下级,甚至和辖区百姓的关系,他都做得很好,偏偏一牵涉到男女关系,他就失去了理智。他不是十全十美的人物,缺了一个致命的完美。
送阮菲菲到学校后,秦寿生顾不上等着看洪玉珠怀孕时地“丑态”,就匆忙离开了。事实上,他就是看,也看不出什么来,才怀孕不到一个月,怎么能看出什么来呢。
回到游戏厅,秦寿生惊喜地发现,封条果然被撤消了。不过,分局治安科下发了一个象征性的罚单,将两对鸳鸯在录像厅里寻欢作乐的责任扣到录像厅里,责令录像厅限期改正,不许在经营这种小厅了。
看着一千元的罚单,秦寿生理解公安机关的做法。不这么做,两家都下不了台。
“把包间里的单人床给撤了,换成沙发,这样他们就不好说什么了。”
秦寿生喊来黄毛,吩咐他去做这事,一定把事情办好,免得再被公安机关来找麻烦。
单人床和沙发的区别就是单人床折叠不起来。换成了沙发,一样有单人床的效果,却给了公安面子,挺合适的。
一场风波,因为女儿而起,又因为女人而了结。阮菲菲惹地祸,方红梅给解决了,让秦寿生有些狐疑,不知道玩人家老婆,到底是对是错,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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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9章没钱找谁去
秦寿生先是接了何平的电话,告诉他没事了,才想起打电话通知王万山和高所长,说把事情解决了,用不同的理由敷衍了两人,然后才给妈妈打电话。
给王彩凤打电话就不是这么好糊弄了。王彩凤知道秦寿生没这么厉害的关系,既然能摆平这件事情,说明地位肯定不下于她。在电话里问,见儿子吞吞吐吐,不肯说出实情来,这个女人愤怒了:“死小子,你敢有事情瞒着你妈!你马上过来,不然妈不活了!”
秦寿生苦笑不已,只得乖乖地过去。只是,他的心中有些憋屈:人家都是妈妈拿儿子没有办法,自己倒好,颠倒过来了,成天还得哄着妈妈,这都什么事啊!
王彩凤没有上班,自己在家里呆着,穿着很随意,慵懒的神情让身为儿子的秦寿生看了,也有些愣神。
“看什么看!你妈再好看,你也不能碰。”王彩凤的心情很差,连这样的借口都找出来了。只是,当儿子笑嘻嘻地搂着她的肩膀,陪着笑脸后,她直接就消气了。
“你是说,是那个方红梅帮你打电话找的人?”王彩凤不可思议地说,“怎么可能?她不是非常痛恨你吗?难道……”
王彩凤突然给了儿子一巴掌,骂道:“没出息的小犊子,那么大的女人你也不嫌弃!说,是不是你们俩有了奸情,她才帮你忙的?”
知儿莫若母。秦寿生的德行,当妈的什么都知道。一会哭,一会儿要死要活的,直接就把秦寿生和方红梅的事情都透露出来。
“这个贱人,竟敢用威胁的手段来睡我地儿子,还敢用我的事情来威胁你!等我见到她了。非撕了她不可!”王彩凤破口大骂方红梅,骂得痛快淋漓的。
秦寿生也不敢出声,只是在那里听着。
骂着骂着,王彩凤突然又大笑起来。把秦寿生弄得糊里糊涂的。
“哈哈哈哈!”王彩凤捧腹大笑,“这个方红梅和我一般大,现在却被生子你给睡了。这样一来,她见到我,岂不是要叫我婆婆吗?等下次见了她,看她还敢得瑟!”
“妈!别啊!”秦寿生急忙喊到。这要是被方红梅知道他把事情给透露出去,估计他地小命就没了。
“知道了,死儿子,妈能这么不知道轻重吗?”说到这里。王彩凤突然严肃起来,郑重对儿子说,“这件事情,除了妈外,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小翠和你爷爷奶奶。知道吗?”
见儿子频频点头,王彩凤放下心来,郁郁地说:“妈是为你好。咱俩的关系。早晚会被人知道,可你和方红梅的关系,别人根本就想不到。以后,有些事情妈不好出手,找她,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的。何况,你印叔说不定哪一天就会调走。到时候,妈也会跟着走的。那时候,你要是没个护着的人。妈可是放心不下啊。”
“妈,叔干得好好的,怎么会调走啊?”
“你叔和董罡不和,他们之间有底火。董罡早想把你叔给调走了,就因为省里有人给压着,你叔才一直在这里干。来年,你叔的那个老领导就要下去了,只怕不是来年,就是后年。你叔就会被调到别地城市里去了。”说这话的时候。王彩凤心中有些不甘。毕竟,她自小就生活在这个城市里。她的根在这里。要是离开了,她的心会感到难受的。
“儿子,你快点想准备干什么吧。这两年,妈你定要把你给扶持起来,让你的后半生有个依靠,让你活得舒舒服服的,一生衣食无忧。”紧紧地抱住儿子,王彩凤把失去了十多年地亲情都一起还给了儿子,用溺爱来回报这个被她伤害过的儿子。
“儿子,以后走关系的事情,你还是自己去吧。爹有妈有,不如自己有。一些人际关系,还是要自己去办,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是实实在在的。不要什么都指着妈。”
心中有了危机感,王彩凤迫切需要将一些生存的技巧都传授给这个她曾抛弃过的儿子,虽然这个儿子比起同龄人来说,成熟一百倍,可在妈妈眼里,自己生下地孩子,永远是当初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小屁孩。
“妈,那个董罡太欺负人了,等儿子有本事了,非把他赶下来不可。”
“去,小孩丫丫的,知道什么!大人地事情,你少管。官场上没啥仇人,你不明白。而且,董罡那样的干部,可不是你单靠钱财能撵下来的。”
“靠,那咋办,就看着他在上面得瑟,欺负俺叔不成?”
“儿子,妈和你说说这些事情,免得你在这上面吃亏。像董罡这样的人,除非倒霉,遇到了什么严重的生产质量事故,如矿山倒塌,压死了人,钢厂爆炸,火车翻车这样影响特别恶劣的事故,必须要负领导责任,或是因为得罪了上司和同僚,在派系倾轧中,被人用类似于贪污受贿、包养情人一类的借口给赶下台外,他们基本上没有下来的可能。你就是有亿万家财,难道还能管到我党内部的人事安排不成?儿子,你地性子不适合当官,可不当官,就没有安全保障。你再有钱,再厉害,总有人会觊觎你地。想保住自己的一切,就要找个当官地靠着。现在有妈帮你,你可以放心,若是妈下去了,你就要再找个保护伞才行。方红梅和你有那种关系,自然会护着你。可那种关系不能持久。你要找到利益结合的真正关系,才能保护自己的安全。”
“妈,当官就这么好吗?可我看见他们一天小心翼翼的,见了上司就点头哈腰、唯唯诺诺的,挺难受的。”
“想成为人上人,就得吃得苦中苦。就像农村妇女,多年媳妇熬成婆一样,都是靠时间来上位的。原先是弯着腰。可上去了,腰自然就挺直了。生子,在咱们国家,人们最喜欢枪打出头鸟。你记住。即使你是咱们国家最有钱的人,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你的小命就危险了。”
秦寿生仔细想想,觉得妈妈说地还真对。好像自古以来,但凡是名传千古的富翁,没几个好下场的。
“放心吧,妈,儿子多找几个老婆,把家产都转移到我的儿子身上。就没事了。”
看着笑嘻嘻地儿子,王彩凤除了叹息,也没什么办法。对儿子为什么那么喜爱找年龄大的女人,她找过心理医生,知道这是因为他从小就没有了妈妈,心里缺少安全感的缘故。因为心中愧疚,对儿子的多情。她也不好如何管。何况,对当妈的来说,儿子找女人,也是占便宜,和闺女被人玩了是两码子事情。
有了妈妈和方红梅撑腰,秦寿生根本就不用怕孙立。反而是孙立要当心在他提干的时候,被王彩凤和方红梅吹了枕头风的某些领导干部使坏了。但是。秦寿生没想过要利用这些关系整孙立,因为孙立不值得他这样做。要是为了他而暴露了这些关系,以后有人想算计他的话。他就没有制胜的武器了。此刻,秦寿生想地,反而是应该如何调整他的产业了。经营舞厅、游戏厅、录像厅,虽然算得上是暴利,可麻烦也多。舞厅里有吸毒和卖淫的事情,游戏厅里有赌博机、扑克机,录像厅里放黄片、三级片,都属于违法的事情。若是平常时候,搞好了和执法部门的关系。倒也没什么。可有孙立盯着,那些执法部门多半不敢再吃请了。还怕被孙立捅到上面去,自己不好交代。这样一来,秦寿生的买卖就不好做了。
买卖刚开没几天,正是挣钱的时候,秦寿生也舍不得转手,何况,要是孙立真不开眼,老是来找麻烦地话,他也可以想办法找他的麻烦,等他提干的关键时刻,找人阴他一下,直接要了他的小命。
走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排土车,秦寿生眼热无比,却无奈自己的银根短缺,不能再买几辆大货车,白白看着到手的钱没了。
这个时候,正是国家大力推动房地产开发和城市交通建设地时候,城市里到处都是工地,运输车辆非常短缺。秦寿生的十台车,一天能歇息的时候很少,基本上都是二十四小时不休息,司机地吃喝拉撒睡都在车上。现在买一台大货车,一年下来,本钱回来不说,还有赚头。如何不让秦寿生着急呢。
秦寿生能搞到贷款,却搞不到那种无息贷款了。被银行挣了钱,他有些不甘,心中打着朝谁借钱的主意。他认识的有钱人,单丽家算是最有钱的了。大鸡也算一个,但最多有个三五百万就到头了。这还是他占了青龙的地盘后得来的。
这年头,借钱本来就不容易,想借这两家的钱,只怕不容易。单丽就不说了,借大鸡的钱,还不如去借高利贷。
心中电光一闪,秦寿生想到一件事情,立刻掉转车头,向一个地方驶去。
证券营业厅的大户室里,秦婉正在那里紧张地盯着股票地行情,心情显然有些亢奋。她和张翠买地股票,都已经涨了百分之两千五了,就是说,当初的一块钱,现在已经成了二十五块钱了。两个丫头地二十万本钱,经过多次的买进卖出,已经都烦了几十翻,都挣了好几百万这算是中国股票新生时代的一个缩影。只要先买了股票,大家都赚了。
做为管理证券的主管领导的闺女,张翠又享受到更多的待遇,挣这点钱,也算正常。
腆着有些凸起的肚子走进屋,张翠对秦婉说:“又涨了,是不是?小婉,你就是胆子小,不肯把银行里的钱都拿出来,要不然,咱俩早成千万富翁了。”
借着去医院检查身体的时机,张翠也要抽空跑到股市来瞧一瞧,显然是得了股票综合症。
秦婉嘻嘻笑着说:“小翠姐,我觉得还是放在银行里保险,你没觉得最近股票涨得有些慢了吗?我记得生子说过,要是大家都买股票,先买的肯定赚钱。可等大家都买过股票了,先买的抛了,赚钱跑了。后买的那些人,该把股票卖给谁?生子说的有道理。我在银行里存了两百多万。拿剩下的一百多万捣动股票,足够了。”
“生子就是个农民,小富即安,你也能信个人?”张翠向来瞧不起那个小时候老被她揍地小东西。即使被他给睡了,肚里怀了他的孩子,一样瞧不起他。
“臭娘们,敢背地里说老公的坏话,该打!”有人突然抱住张翠,浓郁的男人气息让自从怀孕后就没碰过男人地张翠当时就晕迷了。回身搂着男人,一口亲了过去。
“什么?不行!我那股票还能涨,不能卖!”张翠一口回绝秦寿生借钱的要求,不客气地说,“你买货车,说一个月能挣三万,一年才三十六万。那还是满负荷地转悠,还不是纯利。哪比得上我用两百万,赶上点子好,几天工夫就能再赚个两百万呢!”
“姐,你别傻呵呵的好不好!”秦寿生苦笑着说,“大家都想赚钱,怎么都没想到这股票值不值这么多钱呢?你说这股票是那工厂的价值。可那工厂值那么多钱吗?”
张翠有些心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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