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内心在挣扎着,不知道说还是不说。
自己跟刁德贵之间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三年前醉酒后作出的恶行。
当时刁德贵为了拿到一块地皮,请自己在宾馆喝酒吃饭,饭后还要给自己找个小妹舒服下,但喝酒喝的太多了,两人居然对着包间里的服务员动起了歪心
刁德贵真的有些土匪习气,抓过来就扒人家小姑娘衣服看的黄霸都目瞪口呆
但是为了不显得自己没胆,他也加入了,看到刁德贵对着剧烈反抗的小姑娘拳打脚踢,黄霸吓得心一颤颤的,但不敢阻止。
他知道对方这是在向自己显示自己的凶狠,这些商人都喜欢玩这一手,软硬皆施,软中带硬,让你不得不就范。
仅仅是回忆起当时的情景,黄霸就大汗淋漓,整个人如同水洗一般:“可不可以给我点时间……”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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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元凶现身()
“不可以。 ”潘红升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冷酷过:“当年你们侮辱,杀死那个女孩的时候,似乎也没有给过人家时间吧?”
“我都这个样子了,不会再说谎了那件事就是刁德贵那畜生挑起来的,他是想用这种方式向我显示自己的凶狠霸道”黄霸都快哭出来了:“我黄霸虽然坏事做尽,但也是有儿有女的人,当年我看到刁德贵那副样子,也吓得不敢说什么,因为他身边带着人,我的人却都在外面……”
“哼,但是驱逐宾馆其他人的那些警察,都是你的人吧?”
“那些只是一些协警,他们都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以为刁德贵只是在占便宜,其实那孙子一开始就打算杀人”黄霸一咬牙下定了决心:“其实事情的真正原因,是我背着他跟另外一个房地产商也有来往,被他知道了”
潘红升点点头,对方说的话算是有逻辑,应该不是瞎掰的。
但是为了向主管部门示威,竟然不惜杀一个无辜的陌生女孩……这个叫刁德贵的家伙,倒也真是凶狠
这样做有两个用意,一,震慑一下黄霸,让其乖乖的把地皮给自己。二。利用这件事把自己跟黄霸联系起来,成为一根绳上的蚂蚱。
“其实我被捕入狱,都是这混蛋害的”黄霸气咻咻的说道:“当年我就是因为这件事,被迫只好把地盘给他,而因此得罪了另一位商人,人家势力更大,直接给了我小鞋穿,这不……”
“那你为什么还替他兜着?”潘红升百思不得其解:“你都这样了,还怕什么?”
黄霸苦笑一声:“我当然不想我恨不得把他的那些丑事全部说出来但我的家人孩子都在外面,姓刁的可不是省油的灯,我担心这样做第一个遭殃的是我的家人他小子有钱有势并且有靠山,我惹不起啊……”
潘红升冷笑一声站了起来:“算你还有点人性但眼睁睁的看着他做出那样的恶行却冷眼旁观,本身就是畜生好好的享受你下半生吧,稍后我会给你寄份特别的礼物。”
“年轻人,你到底是谁派来的?”黄霸目光呆滞看着转身离去的潘红升,对方却没搭理自己,瞬间从他眼前消失了。
黄霸倒是不用担心,随时都可以取他的性命,主要是这个刁德贵……
潘红升知道有些小地方的老板很是操蛋,有几个钱就以为自己手眼通天,养起一帮人来就以为自己是b社会,看来这个刁德贵就是类似的角色。
但能有这么大胆子,看来是个大块头就像黄霸这种人入狱了都不敢得罪他,说明确实有点底子。
按照黄霸给的地址,潘红升驾车来到邻省的华林市。
这是一座城郊的大宅,看上去很土,但是占地面积很大,潘红升敲敲门,里面传来几声犬吠
“谁啊?”一个蛮横的声音问道:“找谁?”
“我找刁先生……”
“刁先生不在不要再敲门了”那个声音不等潘红升说完,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把门关上了。
但是从对方的神色看来,潘红升几乎可以百分百认定,人肯定在
虽然门只是开启了几秒钟,但是潘红升的眼睛扫射了一周,看到了大庭院里的狗笼子和几辆豪华轿车。
他决心到里面探一探,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还是要迅速潜入,神不知鬼不觉摸到最里面。
这种家伙平素里仇人肯定不少,警惕性估计也比较高,自己若是大张旗鼓的冲进去,估计没摸到地方人家早就找个空荡窜掉了。
潘红升在附近的小饭馆找了个座位,随便要了几个酒菜,慢慢的等待天黑。
但是院子里的那几只藏獒却着实让他伤脑筋。
虽然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但叫声和打斗声会暴露自己的行动,这是最要命的
他知道藏獒这种东西很麻烦,因为它们不吃别人给的食物,只服从一个主人。
这种特性使得他打算投掷毒食的计划也落空,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跟小饭馆的老板询问几句,他找到了附近的防疫站。花了几个小钱,买到几根麻醉剂。
当他再次回到刁德贵大宅之外时,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
此时天已经黑了,大宅子里响起电视机的声音,看来这个点人们都在吃饭看电视。
他轻轻一跃,在墙头探出了头。
几只藏獒正在吃东西,没搭理他。
这种畜生的警惕性不如狼狗,况且现在的藏獒都是混种的,没有纯种藏獒那种天生的警觉感。
真正纯种的藏獒,狼在数百米之外就可以闻到气味,十几只狼都拿他没办法但是现在杂种占大多数,甚至有可能真正的纯种藏獒早就没了。
潘红升小心翼翼地掏出自己别在衣服上的麻醉针,只听嗖嗖几声麻醉针准确无误的插到了猎物身上。
几只藏獒别看块头大,在麻醉针的效果下立刻蔫吧下去。
潘红升得以顺利的翻。墙入室,只见院子里的空间极大,房间很多一个接着一个,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刁德贵的住所。
他正在着急,却听到一间屋子有人发出呵斥:“跟你说了多少遍?这种事情还用我教?你再搞不定就去吃屎吧”
潘红升立刻凑了过去,透过窗户,只见那间屋子里有人正在来回的打转拿着电话骂人,用的是很难懂的地方话。
那个人秃脑门,大黄牙手上戴着几个大金钻,另一只手还握着两个保龄球,十分惬意的样子。
潘红升一歪头,却听到背后脚步声响起,他连忙躲进了旁边的墙角里。
只见之前那个开门的平头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嘀咕:“怎么今天这些狗这么老实……”
里面那个中年人说话嗓门很大:“小杜,你得去看看黄霸那边,监狱的王叔跟我说好像有人去看他,并且跟他谈了很久……”
“真是没想到,这个黄霸腰杆子这么脆”那个叫小杜的年轻人不屑的摇摇头:“当初还想要攀上他这根线,现在看看倒成了累赘”
“是啊谁说得准啊服务员的那件事虽然过了这么久,但还是要关注下,这种事情,还是小心点当年那小蹄子的家人一直闹,后来你去把她妈的腰打断之后,算是消停了点,但估计他们还没死心我这几天老是睡不着觉,老觉得留着这两个老不死的东西,是个祸害”
“您的意思是,把他们也咔嚓掉?”小杜笑了:“没事,这不简单嘛我立刻就给我在那边的哥们打电话,弄死他们”
听到这里,潘红升心到了嗓子眼:坏事自己在这里,那边根本顾不上
事到如今他也耐不下性子等机会了,索性一脚踹碎玻璃冲了进去
“谁”小杜的反应很快,一句话落地之时拳脚也攻了上去
潘红升的动作更快一把捏住他的拳头,一使劲对方的手骨立刻碎了
不等对方叫出声来,紧接着就是一膝盖顶在肚子上,小杜眼睛猛一睁大,立刻倒了下去没动静了。
刁德贵吓得夺路而逃,潘红升怎么肯放过?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攥住了脖子
“饶命你是谁?谁派来的?我给你双倍价钱,别杀我”任何人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都是极其脆弱的。
即使是视人命如草芥的刁德贵,也是一个样子
“不好意思,你没机会了。”潘红升冷笑一声,一击打在对方后脑,刁德贵立刻晕了过去。
他把对方抗在肩膀上往外走,院子里却全是人影
原来刁德贵住在其他房间的手下都醒了,看到自己的主子要被掳走,一个个提刀带枪的陈列在外面。
“小子你找死可别怨我们”为首的一人很眼熟,大鬓角小吊眼,居然是首号通缉犯
看来这些都是刁德贵豢养的亡命之徒,粗粗一看居然有十几个之多难怪这个家伙这样骄横,原来手里真有几个人。
难怪一个大宾馆几十号人,看到两人施暴却没有一个人能上千阻止,原来……
“彭”不知道是谁手里的猎枪开火了,子弹散状飞向潘红升
“傻逼,别开枪刁老板在他手里”为首的小吊眼骂道:“用刀”
“用什么都没用。”潘红升一只手伸了出来,里面全是小铁砂
原来子弹发射的一霎那,他用难以想象的速度接住了这些分散的铁砂
院子里一片寂静,这种匪夷所思的力量,他们在电影里都没见过。
“想来,你们也是恶贯满盈,现在是清算的时候了”潘红升冷笑一声,手一扬
无数铁砂像是一把把钢刀,穿透了这些人的身体
“噗嗤,噗嗤”
人,一个个的倒下,最后那个小吊眼却拉住旁边一人挡住铁砂,随后仓皇逃窜。
潘红升看看手心里,还有一粒最细小的铁砂。
他用自己的食指狠狠一弹
铁砂飞火流星般冲过去,从后脑穿出眉心……
解决掉最后一人,潘红升环顾四周,把刁德贵捆起来放在后备箱,驾车离去。
几辆警车跟他的车子擦肩而过,潘红升脸上的笑越来越灿烂。
打开车子里的cd机,毕竟不是自己的车子,里面的cd都是毫无位的野人的士高。
但是这些粗俗的音乐在这个时候却显得格外动听。
近乎脏话的歌词,却能最大程度的鼓动起潘红升的情绪,让他h起来。
车子欢快的一路开到运河边,这里是一座未完工的大桥。
他停下了车子。
此时刁德贵已经醒来,此时才发现自己的嘴巴已经被堵住,手脚已经被捆上他惊慌失措的呜呜叫着,但没有人会听到。
潘红升从自己风衣中拿出一个小罐子,这是黑蝎给他的一种好东西。
这个罐子里装的,似乎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生物。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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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搭车奇遇()
“知道这是什么嘛?”潘红升冷笑一声看看被绑在后备箱里的刁德贵,把自己手中的小瓶子打开……
里面涌出来的是一些白色的线虫,潘红升迅速小瓶子丢到后备箱里面,瞬间后退几步
刁德贵不知道这是什么,懵懂的看着……看着那些白色的小线虫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不一会儿就不见了。
“这是我从一个朋友那里拿到的,据说是来自非洲的一种奇妙生物,尸线虫”潘红升的语气依然很平静:“这种东西几乎什么都吃,包括自己的同伴,但是在有其他有机状态物体的情况下他们会先分泌一种粘液,让你的皮肤软化,然后就会钻进你的身体,慢慢的把你的身子一点点吞噬掉……
“谔谔”被绑住的刁德贵听了之后平明的挣扎着,扭动着身体
但是那些白色的线虫已经深入到了他的身体,一阵阵酥麻感传来……他的身体开始变得瘫软不堪。
这种线虫最完美的地方就在于它的毒液,它分泌的这种毒液,让你所有的触觉神经,痛楚神经统统失去效用,然后你会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被吞噬,渐渐的露出骨骼和神经,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刁德贵用一种哀求的目光看着潘红升,希望得到宽恕,此时他嘴边的布条已经被线虫腐蚀,嘴巴终于可以说话了:“大爷,我求你给我个痛快的吧我给你钱我把我的钱全给你”
“不好意思,我不是缺钱的主儿。”潘红升冷冷的看他一眼:“你还水带着这些钱,去阴曹地府去花吧”
“我去你xx”刁德贵见最后的一丝希望泯灭,开始疯狂的怒骂但是没多久他就感到自己的嘴唇和舌头都是麻麻的,失去了声音。
原来是那种线虫已经入侵到了他的口腔组织
潘红升也吃了一惊,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整个嘴唇就跟鸭嘴兽一样,十分骇人
随后他的嘴唇一下子滑落下来,看来这部分的身体组织已经被线虫分解。
接着牙齿露了出来,同时身体和四肢都开始往下掉肉……一整快的一整块的皮肤开始脱落,露出里面红扑扑的肌肉组织。
潘红升有点不忍心看下去了,这种刑罚是黑蝎的私刑,据说他在杀人的时候最残酷的一招就是这个,可以让人享受长达几十分钟的死亡恐惧,虽然没有一丝痛苦但受害人在精神上受的折磨却是无边无际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申论题的消失,却毫无办法,能不恐惧?
此时的刁德贵已经没有了颐指气使,指点江山的霸气事实上他的整张脸已经开始烂掉,看不清表情了只剩两只红彤彤的眼珠子,并且眼部组织已经开始被分解,在眼球里游弋着很多白色的线条
潘红升转过身去,把车子轻轻的往断桥边缘一推……
虽然仅仅执行了十分钟,但相信这个人已经等于是死了十几次的那种痛苦和恐怖
死亡时的身体疼痛,远远赶不上精神的折磨,知道自己要执行死刑之后,死刑犯那段时间的折磨,相当于几十倍的肉体痛楚,甚至有的死刑犯在获悉自己将被枪决之后立刻自缢身亡,好早点结束痛苦。
车子被潘红升轻轻一推,立刻缓缓的朝断桥边缘滑去。
几秒钟后,一声闷响之后是剧烈的爆炸声,潘红升身后升起一团火光,他点燃根烟,步行往回走。
刁德贵的死讯引起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很多大公司的老板第一时间驱车赶往现场,他们都跪在刁宅钱哭爹喊娘:“卧槽你亲。娘欠我们几千万,就这么死了我们找谁还?”
刁德贵生前欠债无数,仗着自己财大势大就是不还
根据他的哲学,这叫做花别人的钱,当别人的爷爷。
警察好不容易才把这些人劝走,但是谁都知道这个刁德贵没家人孩子,他这一死债务问题就成了死疙瘩。
潘红升此时哼着歌儿,抽着烟走在林间小道,他摸出自己怀里的天象仪,只见天象仪的那只乌黑的龙头已经重新变成雪白的色泽,晶莹剔透。
他不由的感叹世间万物之精奇这种东西居然跟有生命一样,准确的探测出哪里有怨仇之气,自己没有给刑天大狱请来一个新房客,因为这个人根本不配。
一路上他试图搭车,谁知道现在的人都警惕心很强,看到他一个精壮男子孤身一人出现在荒郊野外,都是满心疑窦,一踩油门加速走开。
潘红升一看这架势:得了自己走着回去吧早知道就不把那辆车给刁德贵陪葬了害的自己走穿鞋子
此时突然迎面来了一辆白色的小qq,车子开的很秀气,估计是最低时速。
要知道qq这种小排量的车子,本身就没什么速度和爆发力,能把这种车子开成这种速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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