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説,站在这里説这话的并非卫宫士郎,而这次的圣杯战争又非一众英灵都以真身降临的变异版本的话,那么艾丽斯菲尔就肯定会反驳,就算仅只学了一diǎndiǎn魔术的她可以忽略不计,可是她丈夫卫宫切嗣再怎么説也带着一定的战力吧?击杀从者真不敢説,可是自保能力应该还是有一定程度的。
只可惜,当这场圣杯战争发展到英灵真身降临的现在,艾丽斯菲尔的这番话也就只能藏在心中不吐出来了。
卫宫士郎并没有説错,实力的层次,实在是相差太远了。虽然不知道前者到底是经历了些什么才变成现在这能够正面力抗英灵的地步,但是要是换作为凡人的她以及卫宫切嗣上的话,再来一百个她们恐怕也不够死呢
“嘛,不过既然现在切嗣他们出国了,那么就是只有aber她们应该也万无一失。比起这个”
“比起这个?”
“虽然我不太清楚为什么,但是黄泉之境,也就是説预定最终决战场地的传送咒文好像出了些问题。从昨天开始,与阵眼的联系便莫名其妙地中断了,感觉上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完全抹消了存在似的,就连半diǎn线索也没有留下来。如果不是今天早上确认到所有来了这边的友人都安然无恙的话,想来我现在早已去了那边调查而不是来这里逛街了。嘛,话虽如此,终究得往那边走上一趟重新设置术式话説回来,虽然直至昨天为止我都还没有回到冬木市,可是看守着阵眼的人可不比我弱上多少呢尤其在晚上这时间应该是他的领域才对,到底为什么会出了问题呢?我可不认为有谁能够在小月的眼皮底下跑过去破坏阵眼”
打从説到一半开始,就已经完全变成了卫宫士郎单人的碎碎念。
説实话,虽然并不是什么特别严峻危急的状况,可是在他来看这件事也实在是离奇至极。
同为神道教三贵子之一,月读命-妃宫月,实际上并不比他和妃宫雪弱上多少,真要打起来的话,充其量也就比原创世神伊艾弱上一diǎndiǎn,要是算上信仰和地域加成的话,那么最起码也是和伊艾同级的存在。而且,如果説来者是把妃宫月直接给击倒了那也还罢了,可是今天早上卫宫士郎悄悄跑去观察时还看到对方活蹦活跳的,别説被放倒,这简直就是毫发无损,这着实令卫宫士郎想破脑袋都想不通。
须知道,三贵子虽然实力差不多,但是真要説的话却各有所长。
卫宫士郎虽然懂远距离攻击,但最擅长的还是白刃战,一整个近战法师的范儿;妃宫雪虽然有好一阵子都拿着天丛云在剑术上有相当的造诣,但最厉害的还是那净化一切的太阳之火,真要形容的话也是正统高输出控场型法师;至于妃宫月,虽然他不论在近距离战斗还是法术上都比不上前两者,可是相对地在幻术上的技艺却是直追伊艾的级数!
天上有月,倒映在湖里。湖中水波荡漾,月成残影,天上之月依旧皎洁,可是又有谁能保证,天上的月才是真正的月亮,水中的月只是虚幻的月亮?于梦幻之中,自以为处于真实之中,伸手寻求探求真相,到头来却发现原来自己的所在也不过是梦境。将真实与梦境层层相连,并且将其无限的延伸长年浸淫此道已久,妃宫月的幻境,就连卫宫士郎也没有办法轻易破除。
要么用直死之眼找出幻境的根源然后斩了它,要么就是妃宫月本人放你出来,除此以外要从幻境中走出来别无他法这是卫宫士郎亲身尝试过后的唯一评价。
擅长幻术的人,对于幻术的抗性也特别吓人。故此,要放倒妃宫月本来就不容易了,要瞒着妃宫月悄悄的在他面前破坏阵眼更不可能。
到底对方是怎样做到的?这个问题深深的苦恼着卫宫士郎
只可惜,他永远不会知道的是,实际上只要他现在回过头来看到一脸做贼心虚的某四个人的话,那么这难题也就不用再想了
p。。1:这章中光明正大地埋下了一个极大的伏笔。有谁能看出不,应该不可能有人能看出的了总之是番外的伏笔吧。
三十八-晚上一定要锁好门窗()
告别的时刻,就仅仅只有约略一﹑两分钟而已。~,
因为卫宫士郎执意回黄泉阵眼那边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回爱因兹贝伦城堡的路上自是不用算上他了。至于金发的骑士贞德,出于安全以及各种的考虑,顺理成章地也就跟着他一起走了。
毕竟,就算平常的卫宫士郎再怎么厉害也好,现在的他也只有平时不到一半的实力对吧!最起码,还是得有一个能替他解除限制的人跟着他。
当然,他们俩不会知道的是。。。最少到目前为止,这些都是被算计好的。
和他们一道离去的,还有着苍崎橙子与白姬爱尔奎特。至于苍崎青子与两仪式,反倒是留下来跟艾丽斯菲尔她们一起回去了。
路上众人一直无言,倒也不是艾丽斯菲尔不想聊天,问题在于另外那四人之间的气氛实在太过凝重,作为这里的唯一一个对事情不太清楚而且又是非战斗人员的人,艾丽斯菲尔就是想説话也无从开口。
良久过后,终于,直到众人已经步行回到冬木市郊外的森林,当爱因兹贝伦城堡已经近在眼前时,aber才轻轻的开口问道“状况如何?”
“糟糕透了。”这是苍崎青子的回答。身上带着有别于刚刚那乐天模样的沉稳,苍崎青子缓缓的补充道“嘛,虽説是糟透了,可是也不是指昨晚我们这边有什么伤亡。反过来説,昨天虽然我们没有成功击杀那凸眼珠的家伙,可是小式她还是一刀把那家伙的书给切成两半了。。。。换言之,那家伙已经彻底地丧失了宝具,顺带着也被我打掉了小半个身子。假如我们的猎杀计划能再多上那么一天至两天的话,那么现在绝对是一个十分有利的状况。可问题是。。。。”
“士郎和那个女骑士已经回来了。”
“所以这就是最糟糕的局面了。”苍崎青子微微颔首,算是同意了吉尔伽美什的説法。后者轻哼一声,也不再説话,现场又再陷入了异样的沉默。
老实説,虽然昨天两仪式是提出了今天由aber这边接手的保险方案,可是説到底,不单止説这话的两仪式本人,实际上就连作为听众的aber与吉尔伽美什两人本来也几乎是认定了昨天的行动必定会成功。
毕竟,就算再怎么説也好,吉尔斯德莱斯也不过是一个实力偏下的英灵而已,充其量也只是懂得召唤一些不入流的恶心小兵。魔法,大奇迹,神代咒文什么的,在这些领域上可都是一窍不通,甚至就连自身的魔力总量也不见得特别吓人,要是以魔术师的才能来説简直就是废柴了。
然而,这样的一个人,却在综合实力四倍于己以上的苍崎青子她们面前成功逃跑了,原因到底是什么?。。。
“虽然,他的样子看起来一整副精神病患者的模样,但是或许关于他的智商这一diǎn,我们还是不能太轻看他。”这次,看出了吉尔伽美什和aber心中的疑问并加以回答的,是两仪式“虽説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实际上打从我斩破他在仓库街的监视术式开始,他已经有了一定的防备。作为保命的王牌,他在自己的身上埋下了一个瞬发的传送咒文。。。然后在最后的最后,他牺牲了手上的书型宝具挡下了我在直死魔眼下的一击,并且捱着硬吃青子姐姐一记魔炮来启动了身上的咒文。而更糟糕的是,虽説有小半个身子都被炸没了,可是以英灵的回复能力来説,我不觉得那会是多么严重的伤势。。。我们就这样白白浪费了一整个晚上的宝贵时间。”
“嘛,不过可以庆幸的是,那家伙因为伤势的缘故,应该到现在还不知道真真正正的贞德本人也来到了这个冬木市。也就是説。。。”
“如无意外的话,今天晚上他将会前来狙击我对吧?”接过了苍崎青子的説话,aber苦笑着叹息了一声。
“但是反过来説,那也是我们最后的机会。”苍崎青子将目光投到了柳洞寺的方向,在那儿。。有着的正是黄泉的传送术式与阵眼所在“士郎和贞德都不是蠢材。。。尤其前者,假如他有这个意思的话,那么即使是透过土地的本身来获取讯息也不是什么难事。再者,妃宫月本身也不是什么特别擅长把话藏起来的人,更别説在他的心中士郎近乎和他姐一样重要。他们察觉到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要隐瞒下去是不可能的。我们唯一能把ater先斩后奏的机会,就只余下今天晚上而已。”
“哼,无谓的担心。”旁边的吉尔伽美什冷冷的哼了一声“只要他有胆子出现在这树林之中,本王敢説他立即就会迎来死刑!”
説毕之后,吉尔伽美什也就不再言语。只是,那紧紧皱起的眉头,却也充分地展示出了她心中的不爽。
或许是因为挚友恩奇都失手,导致作为友人的她开始怨恨起吉尔斯德莱斯的不配合吧?此刻谈起这个让她友人蒙上污diǎn的混蛋,吉尔伽美什直接就摆出了一副想要把吉尔斯德莱斯生吞了的样子。
本来以为也只不过是个会令友人落泪的虫子,没想到竟然还是一个不合作让挚友丢脸的虫子!下次见面的时候,不把你这家伙千刀万剐怎么对得起现在説不定还在偷偷失落着的恩奇都?
如此这样般蛮不讲理的想法,几乎都直接写了在那俏丽的脸孔上。
aber与苍崎青子等人见状,也只得相对无言地看了对方一眼。熟悉吉尔伽美什多年,她们岂会不知对方在什么时候是能讲道理的,什么时候是不能讲道理的?
与恩奇都扯上关系。。。那就是绝对没有道理可言的状况,就算由恩奇都本来来劝説也是一样!
“式。”眼见要劝服吉尔伽美什已是不可能的任务,无奈之下,aber只得转过头来向两仪式説道“总而言之。。。今天晚上对ater的伏击就交由我和吉尔负责吧。以防万一,青子你也过来帮忙一下。至于城堡里的安全,那就交给式你和赫尔克里士负责了。我想有你们两人在的话要照看屋内四人应该是万无一失。。。。啊啊,当然,艾丽斯菲尔你今天晚上有事没事就别出门了。回到去之后记得锁好门窗,总之一定要待在赫尔克里士或者式的视线范围内,可以吗?”
三十九-乖乖的小孩会有怪叔叔抓你喔()
夜幕降临,一股阴暗的感觉笼罩四周,尤其在树木枝叶密不透光的冬木市郊外就更是如此了。,
没有阳光,也没有街灯,直截了当的説,甚至没有一diǎn光亮。伸手不见五指,説的就是这种情况。
当然,所谓的黑夜中不能视物,本来也只是针对常人而已,身为英灵或者魔法使的aber等人自是不会有这个问题。只是,纵使众人都不是些什么平凡之辈也好,那缠绕在心头的一丝幽暗与不快,终究还是不能完全抹去。
在众人的身上,覆盖着一块淡黑色的大布片。假如卫宫士郎在这里的话,或许,他立即就能认出这正是义贼罗宾汉的隐身宝具的原型,可是其他的一些人却没这份眼力。当初吉尔伽美什一脸不快地拿出这东西説要盖上身时,aber她们还不是很了解这到底是为了什么的用处,也就直至吉尔伽美什亲身示范了一次这块布到底有什么用途之后,aber两人才爽爽快快地钻进去与吉尔伽美什同盖着那块布。
隐身,遮断气息,再加上本来便胜过对方的实力。。。对于不擅长精细操作也不擅长布下术式的aber等人来説,实在是没有比这更适合伏击战的方法。。如果除却黑布的面积实在有diǎn儿不足够,现在躲在黑布内的三人正挤成一团以及其中一人正咬牙切齿地发誓回去以后要让御用的工匠想办法把这块布扩大一倍的话。
当然,要是换卫宫士郎那对上敌人时就变得异常地腹黑的家伙来布置的话,説不得他还会最起码布置上那么四﹑五十个对邪物专用触发式爆破陷阱,二﹑三十个对魔物专用的锁炼禁锢符文,然后再把这整片区域都设置成空间遮断的领地,以便杜绝任何见苗头不对时便用传送术式逃跑的行为。
只可惜的是,出于这家伙太心软以及要防止在这段时间内与他形影不离的贞德得知这件事的缘故,最为精于此道的他却反而是最不能让他知情的第二位,而同样擅长弄这些欢迎仪式的月读命和苍崎橙子,前者则在镇守以及重置黄泉的传送阵眼,后者则在拖延着贞德与卫宫士郎好让他们察觉不到这里的事情,结果説到底偏偏也只能让aber这三个如果缺了黑布就压根儿与隐密和精细扯不上关系的人来进行伏击,实在不得不説太可惜了。
言归正传,因为在拿出黑布时吉尔伽美什已经事先声明过这块布遮气息遮身影唯独不隔声音的关系,在盖上这块布后aber三人也是陷入了绝对的沉默之中,没有再发一diǎn半diǎn的声音,直至。。。。
“来了。。。”
作为布下树林外警戒术式的施术者,苍崎青子以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向同伴的两人作出了警示。
与此同时,一阵潮湿与阴森的气息,也席卷了这片处于冬木市郊外的森林。。。。;
。。。。。。。。。。
。。。。。。。。。。
“虽説并没有先行预约,但是心怀着兴奋与激情的在下,吉尔斯德莱斯,还是前来拜访您了。请问您能否让在下与美丽绝伦的圣少女贞德见上一面呢?”
谦逊而有礼的发言从带着温和笑脸的男人嘴中説出,就连那总是凸出来的眼珠此刻也安安份份地回到了眼眶的位置。。。。突然从大雾之中现身出来的男人,如果不是穿着这么一件奇奇怪怪的诡异长袍,而aber等人又早已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以及相关传説的话,实在很难把他跟那个嗜杀成狂沉溺于鲜血的淘醉之中不能自拔的蓝胡子联想到一起。
吉尔斯德莱斯,作为时时刻刻都带着圣洁气场的贞德昔日的战友之一,纵使此刻已经堕落了,那深深地植根于心中的骑士礼仪与贵族品德还是没有完全消散。
“啊啊,请您放心,我尊贵的圣少女大人。”就彷佛突然想到些什么似的,吉尔斯德莱斯还不忘追加了一句“昨天晚上找上我门来的那些您的友人,虽然我们之间好像有一diǎndiǎn磨擦与冲突,但是我吉尔斯德莱斯胆敢发誓,我绝对没有对她们展现出一丝任何的不敬。能够与圣少女大人您的友人促膝长谈,区区一﹑两本破书什么的实在是无关重要。倒不如説,知晓圣少女大人您现在交上了这么多和您相配的漂亮友人,这个吉尔斯德莱斯实在是没有比这更感动的事情了!啊啊,赞美女士们的友谊!”
即使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也好,吉尔斯德莱斯高昂的热情却不见得有那怕一丝半diǎn的冷却,更反过来越説越兴奋。
一句又一句的赞美説话从那渐渐崩坏的笑容説出来,却让人感觉不到当中有任何谎言的成份。毫无疑问地,吉尔斯德莱斯説的这些话到是出自真心的,他是真的在为昔日只能全心全意地投入战场的贞德交到友人这件事感到高兴。可是,也正正是因为这份的欣慰乃是出自至诚,才让人更加加倍地感到可悲。
昔日具备着这么多美德的一个骑士,为什么会堕落到如此的地步。。。。纵使对那悲剧的真相心知肚明,看到眼前的情景却还是让人不由得地扼腕叹息。
“还请您慢慢斟酌呢。请不用担心,我也预想到可能要等很久,所以早就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一丝邪魅的笑容,终于出现在吉尔斯德莱斯的脸上,配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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