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的意思,李宽明白了,找机会杀一两个冯家子,让冯家送去的人知道,台湾是楚王的天下,冯家人来了台湾也得按照楚王的规矩来,律法无情,给那些人一个冯家不如楚王的印象。
当然,这样做极有可能激起暴动,不过李宽有信心镇压,毕竟楚王军不是摆设,而他也不会让冯家送去台湾的五万人带着兵器上船。
李宽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姜还是老的辣啊!朝李渊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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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离去()
孩子的周岁礼过去之后,李宽没急着返回台湾,因为一个月之后就是他和安平的生辰,所以李宽这几日很忙碌,忙着给安平做生辰礼物。
给安平做生辰礼物时,才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妹妹,小芷来了闽州两年多,自己好像从来没给小芷庆贺过生辰,也不知道小芷的生辰,李宽有些自责,虽说小芷不是亲妹妹,但自己确实做的不够好。
问了问蒙老爷子,才知道小芷的生日早已经过去了,不过并不妨碍送礼物。
该送什么好呢?
抱着儿子在竹楼沉思,见万贵妃怀里的李哲拿着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朝嘴里送,李宽恍然大悟,家里人人手一块玉佩,小芷还没有,送玉佩好!
打定主意,李宽笑了,这一笑不要紧,把万贵妃笑怒了!
万贵妃正教训李哲不要吃玉佩,哪知李宽在一旁突然笑出声,面带寒霜道:“怎么,祖母教训哲儿有这么可笑?”
“啊?!”李宽愣了片刻,随即陪着笑脸说:“祖母,孙儿再想其他事呢,没笑您,再者说了,孙儿都是您老教育出来的,您老教育哲儿,孙儿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笑话。”
“这还差不多。”万贵妃满意一笑,不满的问道:“宽儿,你所给哲儿他们定下的饭食是不是少了些,哲儿和臻儿这几日时常抓着东西就往嘴里送,是不是饿了,没吃饱?”
“祖母,您想多了。孩子不同于我们,他们现在才一岁,对所有的东西都充满了好奇,而他们探索的办法就是用嘴,这是正常的情况,只要将他们抓着往嘴里送的东西洗干净就好,不用阻止,长大些就会改变了。”
“那你一岁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什么东西都往嘴里送呢?”万贵妃很不满李宽对她的隐瞒,话说到这儿了,自然要逼问一番,若非李渊偷偷告诉她,这个孙儿生而知之,她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李宽无语,咱能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吗?
讪笑了两声,将孩子放在学步车中,说着自己还有事,消失在了万贵妃的眼前。
“这孩子!”万贵妃看着李宽的背影笑了笑,想到李宽说的话,又急忙取下两个孩子脖子上的玉佩,交给了侍女,让侍女去洗。
逃跑的李宽在库房中挑选这玉石,玉石这东西李宽不懂,他只知道晶莹剔透的就是好东西。
库房中的玉珏不少,都是别人送的,送给小芷显然不合适,转悠了小半个时辰才在角落发现了一堆没有打磨过的原料,能放在库房中的原料必然是顶级的,也没多看,拿起一块玉佩就出门了。
苏氏玉行,自己老丈人开的铺子,听说从长安搬来闽州的时候高价请了一位雕刻玉石的师傅,手艺不错,以至于如今闽州的富商们都认定了苏氏玉行。
“小人拜见楚王殿下。”小二的声音很高,一脸兴奋,自家小姐贵为王妃,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与有荣焉,在这闽县城谁不给苏氏玉行几分面子,就是世家公子来也不会对他们这些下人打骂,这一切可都是眼前这位王爷带来的。
苏父带着恭谦的笑容打算行礼,李宽当即便阻止了,好歹也是自己老丈人,给女婿行礼成什么样子了。
知道自己在玉器行,老丈人会拘谨,李宽将自己要雕刻的玉佩给苏父一说,也就没久留,返回了李府。
自行车以前就做过,如今不过是少了两个辅助的轮子,再做大一些而已,王府的工匠得心应手,十几日的时间就交给了李宽。
安平的礼物搞定了,送去的玉石也被苏父送了回来,李宽打算回台湾了,台湾那边还有一大堆事儿等着自己呢!
傍晚,安平和小芷回来了,在用过晚饭之后,李宽留下了两个准备去做作业的小女孩。
“安平,哥哥明日要去台湾,所以你的生辰哥哥不能陪你过,不过哥哥已经给你准备好礼物了,看看喜不喜欢。”
说完,朝怀恩看了一眼,怀恩心领神会,不久便推着自行车出现在了大厅中,原本还有些不高兴的安平瞬间满血复活,说着谢谢,就要准备试试。
小芷的眼神在被李宽阻止的安平身上和大厅中的自行车上打转,羡慕之色众目昭著,虽说她知道自己也可以骑,但是毕竟不是自己的礼物。
李宽揉了揉小芷的脑袋:“小芷,哥哥这两年有些忙,没照顾到你,是哥哥的不对,小芷今年的生辰,哥哥在台湾没能给小芷送礼物,如今哥哥给你补上。”
从腰包里掏出一块雕着佛陀的玉石,挂在了小芷的脖子上,小芷笑的开心,那笑容就像初春的阳光一样,让人暖洋洋的。
蒙老爷子轻拭眼角的泪水,李宽送的那块玉佩从色泽上就能看出来价值不菲,远非一辆自行车能比,而且重要的不是价值而是心意。
李宽待他们祖孙两不薄,把小芷当作亲妹妹看待,他如今辞官之后也被李宽邀请到了李府居住,李府可不是一般人能住的地方。
小安平看小芷拿着玉佩看,她丢下自行车,走了过来,和她当初佩戴的玉佩一模一样,笑呵呵的说自己也要,当初的玉佩送给了兕子妹妹,父皇送来的玉佩不好看,没有哥哥送的雕刻佛陀的玉佩好看。
“哥哥以前不是送了一块玉佩给你吗?咱们家人一人只有一块,你的玉佩呢?不会是你弄丢了吧!”
李宽有些不高兴,送给安平的那块玉佩可是最顶级的和田暖玉,他当初花费很大一番功夫才从于阗国弄回来的,只打磨出了三块,一块送给了安平,另外两外送给了李渊和万贵妃,那是有钱有势都不一定能弄来的东西。
安平显然不知道玉佩的价值,笑说:“哥哥讨厌,安平才没弄丢,安平送个了兕子妹妹而已。”
“为何要送给兕子妹妹?”虽说和李世民关系不好,但对于历史上代言懂事可爱的兕子,李宽还是很喜欢的,语气有了很大的改善。
“哥哥不是说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吗,兕子妹妹身子不好,安平就送给兕子妹妹了。”
小安平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让李宽老怀宽慰。
不就是块玉佩吗?咱们王府不差一块玉佩,送了也就送了,再做一块就好,连夜让怀恩从库房中挑选了一块原料送去了苏府。
翌日一早,鸡鸣声叫醒了熟睡的李宽,或许是知道李宽走的早,小安平和小芷早早便守在了李宽的房门外,当李宽拉开房门之时就见着两个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跟小鸡啄米似得。
一手抱着一个还有些吃力,但是李宽没放手,走到大厅才把两个小姑娘放下。
用过早点,刘仁轨和护龙卫便出现在了李府,李宽没让苏媚儿和安平她们去送,带着刘仁轨和冯凌云等人走了。
码头上,士卒的家眷排着队,背着包袱,往楼船上走;小石头等人在甲板上打着招呼,李宽从人群中见到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
一个是蒙平安,还有一个便是学城的王誉。
蒙平安,当年被送进了火炮营,不过,李宽考虑到蒙老爷子一人在长溪没人照顾,也就让蒙平安去了长溪做县尉,听说在长溪干的不错,咋就回来了呢,还在去台湾的船上?
王誉,当年长溪县令也是如今长溪县令王博礼的儿子,李宽记得当年王博礼被罢官之后,王誉就来了闽县,在闽州学城教书,怎么也跑到船上去了?
细想了想,除了是刘仁轨游说的原因,李宽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毕竟回来之时,刘仁轨就说过要游说一些人去台湾,自己也给了刘仁轨相应的权利。
李宽笑道:“难怪这些日子没在闽县见到仁轨,原来是去了长溪啊!”
“殿下,您可不知道,微臣当时去长溪,王县令还不放人,说咱们台湾初建,长溪县也是初建,离不开蒙平安的帮村,等过几年长溪县发展起来后,他亲自带着蒙平安和长溪百姓去台湾。若非微臣说是您的意思,平安这小子可上不了船。”
“王博礼连蒙平安都不放,他怎会同意让他儿子跟着一同前往台湾?”李宽有些好奇。
“殿下,王誉乃微臣好友,他瞒着王县令偷偷来的。”
李宽哑然失笑,有些佩服刘仁轨的一张嘴,虽说刘仁轨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王誉是他好友,但是其中浪费的唇舌必然不少,要不然王誉也不会偷偷的跑了,毕竟这是一个孝道大于天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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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雏鹰()
离去时还没有发现,回来时才感觉到了什么叫做雄伟壮观。
从海面上远远望去,基隆港四周的山峰犹如石一般,如擎天一柱,精妙绝伦;像似刚下过一场雨,天边挂着道道彩虹,蔚为奇观;山林间云雾缭绕,若如仙境;顽皮的猴子,独坐崖头,如神似佛;孤峰突兀,直插云天,虎啸猿啼,震耳欲聋。
任由海浪拍打,我自岿然不动。
站在山顶,你会觉得山再巍峨,人也能把它征服,如今在楼船的甲板上的眺望,你才会觉得,人在天地大势面前是如何的渺小,令人望而生畏。
远远望去,山间竟然有一座形似鸡笼的山峰,让人不由的发笑,全然破坏了威严壮观的气势。
空中盘旋的老鹰,发现了跳起来的游鱼,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俯冲向那蔚蓝的海面,犹如利刃一般的爪子从还轻轻划过,掀起了丝丝波纹,轻而易举的便从海面上捕捉到了自己的午餐,像箭似得斜刺天空,逍遥而去。
雄鹰,是一种令人敬畏的动物,对天空拥有绝对的统治权,在人们的心目中,它一直都是强者的代名词;在天空中,它可以称之为霸王,锐利的眼神,强壮的翅膀,锋利的脚爪,这是翱翔于天际之间的雄鹰。
很难让人不喜欢老鹰。
鹰有矫健强劲的双翼,可以不受羁绊地自由翱翔于天际;浩瀚的天地,变幻的风云,在它的眼底一览无遗;飞翔于天地风云之间,自然有说不出的力量和勇气。
鹰是强劲的,鹰是敏锐的,同时,鹰也是苦难的,是艰辛的。正是这样成长起来的鹰,所以能不甘安逸,胸怀大志。
李宽喜欢鹰,之所以喜欢鹰,因为他觉得鹰的一生如同他的人生一样,早年苦难,成年翱翔于天际,这天地再也不能束缚住他的脚步。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他对于老鹰自然而然的有种亲近感,这种亲近感来的很突兀,却又很适宜。
楼船行至码头,刚下船,李宽看见右侧的一颗高耸入云的老树上掉落了一只雏鹰,全然没有刚才见到的老鹰那般有气势,在半空中扑棱着翅膀,犹如野鸡一般。
抬头一看,只见距离地面十来米高的树杈上有一个巨大的盘子,是鹰巢,雏鹰就是从那上面掉下来的,至于为何会从鹰巢中掉下来,李宽能猜到几分。
因为基隆港的老鹰乃黑鳶,它们的繁殖期是在4到7月之间,经过一多月的孵化,雏鹰破壳而出,时间刚好能对上,如今正好八月。
而老鹰一窝向来都是只能存活一只,不是被强壮的雏鹰啄死就是被推下鹰巢摔死,这是习性,该不了的,很显然这只雏鹰便是被其他的雏鹰给推下来的。
李宽没多想,他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自己一定要救下这只雏鹰。
雏鹰的降落速度明显比李宽奔跑的速度快很多,当李宽跑到树下之时,雏鹰早已落下来了,不过这只雏鹰运气不错,树下有一堆蓬松的野草,倒没丢了性命,在野草从中叽叽的叫唤。
掉落下来的雏鹰全身成栗褐色,头部和颈部成白色,胸部和腹部夹杂着白色的绒毛,翅上覆羽具白色端斑,蜷缩成一团,张着尖锐的鹰嘴低鸣,像似在哭诉一般。
李宽不由的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形,与当年何其相似啊!
小心翼翼的将草丛里的雏鹰抱起来,叹道:“你父母不要你了,你兄弟姐妹也欺负你,不如跟着本王如何?”
李宽像似在跟雏鹰说,也像似自言自语,在回忆自己的身世,不过他的运气比雏鹰好,幼年时便有疼爱他的祖父祖母和母亲,如今更是幸福美满。
“殿下,您······”
刚下船李宽一句话没说就跑,刘仁轨等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仔细查探了四周发现没危险,才跟上了李宽的脚步,却见到李宽怀里抱着一只鸟,这让他怎么说。
“仁轨,你说本王养这只雏鹰如何?”李宽确实打算养雏鹰,若是没有人喂养,这只雏鹰活不过两日,但是他没想过将雏鹰留在身边,毕竟他不会熬鹰,也不会做出熬鹰之举,一切皆顺其自然,若是几个月后雏鹰长大了,想要飞了,他也不会强求。
刘仁轨面带难色,这让他怎么说,难道说殿下不可玩物丧志吗?要说养吧,台湾又事务众多,还得让李宽主持大局,哪有时间去养一只鸟啊!说不养吧,看雏鹰柔弱的样子,看李宽喜形于色的样子,他真说不出来。
刘仁轨不说话,李宽想了想,笑道:“仁轨,你知道发展一个城市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人口。”刘仁轨斩钉截铁。
李宽摇头。
“农业或者商业?”刘仁轨不确定了。
李宽再次摇头,笑道:“发展一个城市最重要的是标志,或许你不能明白标志的总要性,那本王就给你打个比方吧!就像咱们闽州出产的茶叶,大家都知道好,可是如何能保证自己买到的茶叶是闽州出产呢?”
还没说完,小石头便接了一句:“购买的茶叶盒上雕刻着楚字自然便是闽州出产的茶叶啊!”
“不错,这就是标志的重要性,楚王府的楚字就是一个标志,能让众人知道自己购买的茶叶确实出自于闽州,而闽州自然而然被人所记住了,大家会恍然大悟,原来闽州有茶叶,还是好茶叶!以后只要看到楚这个字就会不由得想到闽州的茶叶,所以商人们便会前往闽州,自然也就带动了地区经济的发展。”
“殿下大才。”
李宽摆了摆手,笑道:“这不算什么,早晚你也知道,在本王的规划之中,每个市必须得制定市徽,这市徽就是每个市的标志,其中的重要性本王就不多说了,想来你也能明白。在本王看来,基隆市完全可以以老鹰或是黑鲷鱼为标志嘛,毕竟基隆的黑鲷鱼和老鹰乃台湾之最嘛!”
刘仁轨算是听明白了,李宽饶了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能养鸟,他还能再说什么?
李宽还真非刘仁轨想的的那般,说句不客气的话,他想要养雏鹰谁敢说半句不是。
市徽是李宽早就定好的计划之一,如今恰逢其会,也就提了出来,毕竟李宽并不知后世的台湾各个市的市徽是怎样的,他只能按照自己的办法来办,以各地方的优势作为标志,如基隆的老鹰或黑鲷鱼,台北的各种厂房,台中的柑橘或竹笋,台南的芒果等。
一个市的标志有多重要,李宽作为一个过来人比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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