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谁占了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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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谁占了我的身体-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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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纪深深望着姜汐道:“改日再来拜会殿下。”

    说完,便被那二人挟着去了。

    那三人背影消失,姜汐转身欲言,却猛然被拽入桓冲怀中。

    腰被紧紧地箍着,贴在身后之人带着热意的胸膛上,几乎喘不过气来。

    桓冲一手箍了她的腰,而另一手扯了她裹在肩上披风,掷在地上,里面是单薄的寝衣。

    桓冲眸色一深,目光肆意在她身上逡巡,落在她圆润的肩,又落在她光洁的小腿上,嗤笑道:“你就这样见他。”

    又想起方才那主动一吻,显然是她有意掩饰,愈发有些怒意。

    姜汐被他勒得喘不过气,在他怀中断断续续道:“他……被姐姐困于此处,我也是刚刚……才发现他,你便……来了。”

    她不欲提那暗道之事,只得把之前的事提到这里说了,却不知道桓冲信了几分。

    桓冲不言,抱起她扔到床榻之上,她心里不由有些紧张,不由自主向里缩了缩,桓冲府身,捏住她下颌,将她的脸扭过来,居高临下道:“哦,你只说,他在这过了几夜?”

    姜汐只觉得屈辱,侧过脸,挥开他的手道:“我们之间,清白之极。”

    桓冲冷冷道:“若真如此,之前为何你投入他之门下,却对我避之不及。”

    姜汐张口欲言,却不知该说什么。

    她越不说话,桓冲越怒,周身俱是冷意。

    姜汐道:“即便如此,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桓冲用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她,随即垂眸淡淡道:“我也不知竟与我有什么关系,只知道我嫉妒得发疯。”

    姜汐怔怔望着他,沉默了许久才勉强道:“不过是机缘巧合,此前与他并不相识,之后的事……你不是也都知道了?”

    桓冲只是望着她,眸色深深,似乎要望进她心里去,

    姜汐不愿与他对视,低头却忽见一道长卷从他怀中滚落了出来,下意识伸手握住。

    见那卷轴形制她便心中一凛,随即展开,桓冲也是一怔,将那卷轴从她手中拿开。

    即便如此,她还是看到那卷中写道:“……应天顺时,受兹明命……皇三子姜泓……”这几字。

    她猛然抬头,这分明是一道诏书。

    她就知道桓冲绝不会无故到她殿中来,今日必是有事,然而他带着这诏书来,难道是专程想给自己看一看?

    见她表情,知她已猜出,桓冲望着她道:“如你所愿,这便是今日中书省草拟的一道即位诏书。”

    姜汐知道她那上司的上司,中书令辜然惯会见风使舵,此番自然是有意讨好,只怕此举是出于桓冲授意,拟下这诏书,不日便以天子名义发布。

    桓冲见她只是望着那诏书,心中愈冷,将那长卷掷于她面前,冷道:“你此前曲意逢迎,不过是为了这个,如今可以如愿以偿了。”

    姜汐不愿与他置气,径自去拿那诏书待仔细查看。

    然而刚触及那长卷,手便被桓冲按住了。

    桓冲淡淡道:“这可以是一道诏书,也可以是一卷废纸,一切接取决于我。”

    姜汐茫然望着他。

    桓冲眸色深沉,却翘起唇角,片刻之后冷淡道:“既然求我,便要有求的样子。”

第82章 12。02文学独|家()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晚安

    姜汐闻言,拎起那诏书,径直扔入他怀中,翻身而卧,连话也懒得说一句。

    桓冲一怔,姜汐才抬眸望着他,微笑道:“你喜欢别人求着你,我却偏不喜欢求人,国家大事,岂如儿戏,你看着办吧。”

    他从未受过如此冷遇,也从未被人拒绝,此时见身前人如此冷淡,方才积攒那一腔怒火仿佛都散了去。

    见姜汐枕臂侧卧,羽睫低垂,似是静心入睡,桓冲卧在她身后揽着她的腰,在她耳畔低声道:“怎么,还生气了。”

    姜汐将他的手推开,背着身冷淡道:“旁人自然赶着要求你,又何必执着于我。”

    桓冲轻声道:“没有旁人”

    姜汐回望他,轻笑道:“你有过多少女人,还记得过来么?”

    桓冲闻言却是笑了,在她耳畔低声道:“原来你在意这些。”

    随后轻叹道:“若说没有……”

    姜汐打断他道:“少自作多情,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桓冲将她转过来,凝视着她郑重道:“若你说的是你师妹,那时不过是为了救她性命,作权宜之计,并无其事。”

    姜汐倒是一怔,望着他俊美的五官道:“此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桓冲深深望她,片刻后垂眸道:“不过是想到你对我如此冷淡,心中不豫,才说的那样的话,现在倒是我自食其果了。”

    姜汐望他,不知该不该信他的话,却又忽然想起自己被陆纪带着初见他那次,不由微微一笑道:“我师妹自然不及那叶国的美人。”

    桓冲一怔,若是她不提起,自己也将这事忘了许久,想起第一次见到她之时,她还是与陆纪一起,不由眸色一暗,冷冷道:“说起来,你与他到底是如何识得。”

    姜汐知他说的是陆纪,微蹙道:“不是都与你说了,我既在陆府谋生,自然免不了与他相识。”

    桓冲望了她一眼,见她神色泰然,开口道:“我只觉得……”又道:“也许是我多心了。”

    随后望着姜汐,淡淡道:“那叶女不过是那叶国国君献降之礼,他兄长极不安分,借此想插眼线,我将她置在别院中,冷了这些天,想必见无机可寻,便安分了。”

    姜汐望着他,不语,桓冲低叹道:“不过都是些小女孩,你将我想成了什么人。”

    姜汐笑道:“这又怎由我说得算。”

    桓冲闻言深深凝视着她,握着她的手到唇畔,吻了一下,又按在自己胸膛上,顺着浅交领滑进去,贴在肌肤上。

    姜汐感到触手一片温热,掌下是有力的心跳,桓冲在她耳畔轻声道:“剖出来给你看好不好。”

    姜汐一怔,如同被烫到一般,抽回手道:“谁要看。”

    说完便转过身去,闭目入睡,桓冲一笑,重卧于她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挥灭了帐中之灯,却是要安寝的样子。

    姜汐转身,推着他道:“你做什么?”

    桓冲环着她,在她颈侧低叹道:“不做什么,就这般睡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着疲惫,姜汐知道这几日他几乎未睡,望着她的眸光含情,眼下却带着青黑,嘴唇也有些苍白,就在她犹豫的这一瞬,桓冲搂着她似乎极安心般,一下子便入眠。

    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然而腰却被搂得极紧,动都动不了一下,她十分无奈,也只能随着去了。

    第二日她醒来时身侧无人,只余一丝体温。辛楚来得恰好,服侍她梳洗,神色如常。

    之后事倒有些出乎她意料,朝中竟真以天子名义发布了那道传位诏书,言朕已得道,不理凡俗,皇三子姜泓即天子位。

    登基大典的日子很快便定了下来,一切仿佛尘埃落定,姜汐觉得心中空落落的,却忽听朝英低声言道,前日到这殿中当值的十二这几日神思恍惚,茶饭不思,因做错了事,又被掌事的尚宫责罚,便病倒了。

    朝英见此前公主待十二不同,便留意观察了一番,果然公主闻言,即刻起身,竟是要亲自去探视。

    自那日将雍玉接到她身边,姜汐便犹豫着要不要吐露自己身份,如今见雍玉如此,既然是过于担心自己之故,便有了个决定。

    雍玉脸色苍白,已经许久没了谢祈的消息,她又被困在宫中,只听闻那日宫变,死了许多人。她着意打听了一番,才从一个平阳王亲卫口中得知,那日不知怎么的裴公子拿了令牌便命他们同自己走,他们一直守在紫宸殿外面,之后便被那些银甲的武士包围了。再之后从紫宸殿中抬出一个人来,半死不活,却是被平阳王身边的那位鹤先生带走了。

    那亲卫还说,那人远远望着,倒有些面熟,似乎曾经在章华殿中见过,雍玉听了他的话,只觉得心下一沉,想到了一个可能,却不愿相信。

    之后心中越想越凉,忧急交加,一下子变病倒了。

    然而此番公主传召,她却不能不去。她低着头上了高台,却见公主孤零零在那里站着,背影有些萧索。

    雍玉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却远远望见姜炎被带出崇明殿。他因在殿中被拘了几日,形容憔悴,神色惶惶,在被带上车的一瞬间,回头又望了一眼这浩渺的殿宇,目光中是满是狰狞与不甘心。

    桓冲自然不会放他回封地,只怕今后便逃不脱被软禁的命运。

    雍玉一怔,却听公主忽然道:“从此你便不用担心他了。”

    雍玉惊讶,公主却望着她道:“有一件事你可能不信。”

    雍玉茫然,公主忽然转身道:“陪我下一局棋吧”

    雍玉一惊,不知公主为何知道她会下棋,她的棋技还是谢祈教授的。

    雍玉棋行的小心翼翼,然而才走了几步,只觉得熟悉公主棋路熟悉,联系到之前之事,忽然有了个想法。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抬头望着公主,质问道:“他在哪里。”

    姜汐深深望着她,开口道:“我就是他。”

    雍玉倒退三步,上下打量着她,一脸不可置信。

    姜汐走上前去抱着雍玉,只觉她的身体在颤抖

    章华殿中,姜泓望着赶制好的冕服,久久不语。裴澜在他身边道:“去吧,这是殿下应负起的责任。只有殿下即位,韬光养晦,蓄志待时,我们便还有机会。”

    登基大典的那天,寒风中已有了温暖的春意,姜汐远远望着高台上十二旒冕冠下的姜泓,他高高在上,神色淡漠。

    祭天之后新帝接受百官朝贺,他身着以金线绣以日月星辰等十二章的玄朱冕服,绶带、钩佩琳琅不绝,厚重而繁复礼服下的他已隐隐有帝王威势,那一瞬间,姜汐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新帝即位后大赦天下,尊养母郑氏为太后,而她也得封昭阳长公主,食邑千户。

    新帝勤奋,不肯荒废的朝政,恢复了朝议,不再由中书省全权处理政令,而是自己亲力亲为,此前已近乎废弛的尚书台也运转起来,更令各郡县举荐推举,全国范围内甄选人才。

    见姜泓日日不得休息神色疲惫,姜汐因此前在中书省处理一应事务,也算轻车熟路,很是有心要帮他一把。

    只是她开了口,姜泓却望着她,久久不语。

    姜汐一怔,她向来与姜泓随意惯了,此时二人君臣有别,却不应如此,于是退了一步道:“是我思虑不周,陛下无怪。”

    姜泓淡淡道:“皇姐有这份心,也是好的。”随后望着她道:“朕自当在御座旁设帘,供皇姐听政。”

    姜汐笑道:“不必,只要你许我上殿,立于百官之末,待需要时能为陛下分忧,便是好的。”

    姜泓望了她片刻道:“准奏。”

    姜汐男装上殿那日自然又惹来百官瞩目,更有几道阴沉视线投到她身上,她知道其中必有一道是来自陆放。

    只是他身后不远处的陆纪,望着自己,目光中却带着笑意。

    自那日之后她与陆纪也有许久未见,至今还未得知那日陆纪找她究竟有何事,此时方见,对视一瞬,都从彼此目光中看出些不同来。

    自少女之时,于她的流言蜚语都不在少,所以这一次她也无甚在意,议论纷纷中神色坦然。

    只是她因此前之事,想结识自己身前之人,然而那人大约听多了流言,对她颇为不屑,连话都不愿与她多说。

    姜汐搭讪失败,对他倒又添了几分兴趣。

    最后,群臣之首那人,还是如此瞩目,她望着桓冲挺秀的背影想。

    只是不待她细思,便觉得今日的气氛有些不同,果然,待下面安静下来,天子高坐于御座之上,却听得旁边之人朗声宣召道:“宣使者入朝觐见。”

    姜汐一怔,忽然想起隐约听闻北朝遣来使者,前几日便到了帝都,原来竟是今日入朝。

    然而那北朝使者入殿,却是跪也不跪,神色倨傲。

    姜汐与陆纪对视一眼,只觉有些意思,却感到桓冲垂眸望了自己一眼,那目光有些冷,顿时如芒在背。

第83章 12。02文学|()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么么哒

    陆纪见此情景不仅目光不避,反而冲她弯起唇角,她身前之人微微侧目,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冷冷咳嗽一声,姜汐才赶忙将视线收了,把心思放在那殿上使者身上,。

    姜汐望着那来使,不由想起此时距北朝天武帝即位不过三年。他的父亲元烈骁勇,统一的四分五裂的北方,却死于叛乱中的暗箭。

    元烈长子即位,为天武帝,这位年轻人与他父亲最大的不同便是在江北推行汉化新政,要求贵族子弟习汉字,说汉话。新政曾遭到强烈的抵制,然而看似文质的天武帝却显出了他杀伐果断的一面,处死了带头抵制的贵族,从那之后,新政便顺利地推行了下去。

    而此次天武帝遣使者竟是为联姻而来,要为他的幼弟,元烈的第七子求亲。

    只是那使者态度不甚恭敬,入殿既未行礼更未朝贺新帝,直白言明来意,便大喇喇站在那里。

    高高御座上的天子望了他一眼,下面便立刻有人出列斥责蛮人无礼。

    此言似乎正戳中他痛处,然而想必是武人出身,书都没读过几本,自然说不过巧舌善变的学士,那使者没有受过这辱,即刻暴跳,竟伸手扼住那人的喉咙。

    姜泓神色一冷,殿内守卫立刻出列,将他压在了地上。

    姜泓冷淡道:“拖下去,斩了。”

    他登基不过几日,还是第一次露出如此凌厉的手段,又是对着北朝来使,朝下一片哗然,

    那人闻言犹自不敢相信,兀自挣扎,却被牢牢按住,此时也不由露出一丝怯意。

    姜汐心中不由想,即便天武帝以南朝孱弱,以他之谨慎,也不该派如此无礼之人前来,难道此举另有他意,她不由想到一个可能,立刻出列道:“且慢。”

    此言一出,满朝的目光便都落在他身上,姜泓望着她道:“皇姐有何事?”

    姜汐觉得有些话不方便在殿上讲,只得低声道:“两国相交,不斩使节,请陛下三思。”

    这无疑便是犯了天颜,姜泓望着她,笑道:“道理是不错,然而这殿中却哪有来使。”

    地上那人一怔,便被殿上守卫拖了下去。

    他的副手面色有些苍白,匆匆行了礼,便退出殿去。

    散了朝,陆纪却径自走到她身边,姜汐一怔,抬头望着他,陆纪低声道:“方才,你不该那般说。”

    姜汐望着他,开口道:“北方情况复杂,政权更替频繁,又内部矛盾重重,我只是担心,这会不会是借刀杀人,铲除异己。”

    她与陆纪对视一眼,知道陆纪大约也想到了此处,然而他还是轻声道:“即便如此,你也不应如此直言犯谏,他毕竟是天子……”

    姜汐道:“那又如何?”

    陆纪深深望了她一眼,正欲开口,桓冲已向这边走来,望着他二人,目光幽深,冷道:“你们在做什么?”

    姜汐望着他道:“说几句话也不成么。”

    桓冲似乎有些受用,将她上下收入眼底道:“早些回去吧,今日站了这么久,也乏了。”

    只是他话音未落,姜汐便已经走远了。

    他与陆纪对视一眼,电光火石只间,两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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