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谁占了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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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谁占了我的身体-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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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冲忽然道:“如今这般,你是不是不开心。“

    姜汐垂眸道:“做女子……束缚总是太多。”

    桓冲道:“春日将至,到时带你去散散心。”

    姜汐望着他道:“你应是不应。”

    桓冲望着跪在一旁的朝英道:“传掖庭令。”

    昭阳殿底下的暗道之中,陈敬安将头顶的微微掀起的地砖合了起来,回身,见身后两人都不说话,觉得这狭小的暗道之中颇有些低气压。

    许久之后,姜泓望着陆纪淡淡道:“还记得不久前你曾对我言道,若是不争,便会失去的更多,此时我似乎才能体会其中深意。”

    陆纪闻言却并未答话,只是神色复杂,

    陈敬安有些不解地望着自己的这位殿下,又看了看一旁的陆大人,想起今天在暗道中见到情景,只觉什么也听不懂了,这时候若是裴公子在就好了,只是想到裴澜,心中又是一片黯然。

    他是断不相信裴澜会背叛殿下的,只是当日裴澜为何忽然将自己打晕,接管了殿下的卫队,以至于他们被软禁无法反抗,他却理解不通了,更重要的是裴澜如今到底人在何处?

    那掖庭令来的时候只觉心中惶惶,都说这宫中要变天了,他便瑟缩在自己的官属之中,却没想到还是被唤了来。他悄悄抬头,有些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面前之人,他还这般年轻,却是这极乐宫未来的主人,站在那里,便有隐隐威势。

    他不知所传自己为何事,掏出帕子擦了擦鼻尖上的汗,却觉得更加汗如雨下了。

第80章 12。02文学独|家()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么么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与那掖庭令心中胡思乱想的不同,宁王唤他来不过是要议事厅中一个小宦官到这昭阳殿中当值。

    他只觉得这唤作十二的宦侍有些耳熟,不及细思考便应了下来,走出殿外时才从两股战战中松下一口气来,忽然想起这十二便是平阳王从封地带来的家人,如此是否需要知会一声?

    然而他又想了想便又摇了摇头,如今这宫中谁惹不起,他心中自然有数。

    雍玉被带到昭阳殿中时心中一片忐忑。那日她将那半幅衣角交给谢祈,之后那人便不见了踪影。

    雍玉一个人在房中等得万分心焦,之后的事情更加超出了她的预料,不仅谢祈再未回来,宫中也变了天。

    宫中各处的守卫都换了人,俱是银甲的武士,连议事厅中也是一片兵荒马乱。雍玉过了许久才得知原本殉国的北岳王姜舒居然是诈死,他已经接管了护卫皇家的风林骑,以清君侧的旗号入宫,一举铲除了天子身边的奸佞。

    雍玉知道那奸佞说的便是那位很少有人亲见过的国师。只是明眼人都知道,所谓清君侧不过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更何况现在宫中那些银甲的武士,却是宁王的人,此举往深处想,便是逼宫。然而却并没人知道紫宸殿中天子到底情况几何,想必已被软禁,说不好这几日便会下一道禅位的诏书。

    情况越是紧张雍玉越是焦急,已是许久都没有了谢祈的消息。她向来是信那人的,此时心中却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不好的预感在她被带到昭阳殿之时便到了极点。

    那引路的宦者将她带入殿内,便退了下去,雍玉抬头,却见公主正遥遥坐在殿中。

    对于这位殿下,雍玉只听说她行事果决而严厉,又兼之不知为何她亲点自己到这殿中当值,令她心中实有几分惧意。

    而公主身边长身玉立的另一人,雍玉望了一眼,却是一怔。

    她曾随裴澜去过一次四时园,那人也是远远见过的,却是宁王。

    雍玉的思绪快速飞转,为何他竟会出现在这里?

    她低头沉思,却忽然感到公主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不知为何,那目光中包含着一种熟悉的感觉和欲言又止的情绪,令她心中一颤,却不敢抬头。

    然而片刻之后公主未语,桓冲却淡淡道:“退下吧。”

    她犹豫地抬头望了眼公主,公主也微微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何,雍玉忽然有种想法,她似乎并没有什么事吩咐自己,只是想看看她。

    见姜汐依旧望着雍玉的背影出神,桓冲冷淡道:“怎么,这般恋恋不舍。”

    姜汐无端有些伤感,起身道:“既无事,你也退下吧。”

    桓冲微微一笑道:“怎么,还未过河,这便要拆桥了。”

    姜汐推开他,径自步入了内殿。

    第二日时姜汐才知道桓冲说的“另有安排”是什么意思,昭阳殿中宫人已俱换了一批,掌事的尚宫将新的宫人名单正呈与她看,她挥了挥手,却见辛楚与宜修并莞桃还有一个她并不熟识的女子,四人一同走入殿中。

    姜汐一怔,辛楚上前拜倒,抬首言道,公子因忧心殿下起居,又恐殿中新人难免有疏漏,特命四人入宫看顾。

    姜汐心道,很好,无怪乎前夜她要雍玉到自己身边来,他答应的如此痛快,原来是竟有这样的安排。只怕如此一来以后一举一动便会被事无巨细地报在他那里。

    然而她也无法回绝,辛楚见她似有不悦,上前一步低声道:“殿下无须忧心,公子只是命我等侍候殿下起居,并无他意。”

    她如此直言不讳,姜汐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唤过那殿中的掌事尚宫,命她带四人下去安顿在偏殿之中。

    那尚宫见了辛楚,端不起架子倒有些唯唯诺诺,姜汐暗叹了口气,这也是个不争气的。

    同是那日,章华殿中却也出了一件大事。

    凌襄将裴澜送了回来,望见姜泓,却是执了臣礼。这自然是种暗示,远远望着的陆纪在心中想。

    裴澜回来时有些形容憔悴,但精神却很足,他单膝跪在姜泓面前,陈敬安在一旁有些着急道:“殿下勿怒,且听他一言。”

    之后又望着裴澜道:“你倒是说句话,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裴澜望着姜泓,姜泓也望着他,叹了口气,却是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姜泓道:“不必解释,你自然是因为公主已知我们计划,才假意与她合作,对不对?”

    裴澜道:“原来殿下什么都知道,我本欲待她解决掉国师之后便一举将她拿下,没想到却横刀杀出宁王与北岳王的人来。”

    姜泓望着他道:“回来就好。”又道:“他如何肯放你回来。”

    裴澜不答,却是望着他道:“北岳王已经接管了风林骑,控制了帝都。自宫变以来,江南六州除了交州,已其余尽在桓冲之手,殿下应早作打算。”

    姜泓道:“此事再做计较。”

    裴澜微微一怔,姜泓却欲转身而去,裴澜与立在姜泓身边的陆纪对视一瞬,便上前一步拦住姜泓。

    裴澜道:“方才凌襄送我回来之时的情形殿下也看到了,这是一种暗示,国不可无君,桓冲并不预自立,殿下应因时顺命……”

    姜泓打断他,冷道:“受制于人,做个傀儡皇帝,又有什么好。”

    见他说得直白,裴澜急促道:“若是殿下登基还有翻盘可能,宁王虽势大,但朝中老臣都对姜氏一脉尽忠,若是殿下不愿只怕便是……”

    姜泓,望着他不语,裴澜继续道:“再者言,宁王跋扈,殿下如何忍心公主一人留在此处,任人鱼肉。

    姜泓神色微动,裴澜知道他大约是听在心里。

    自那日与桓冲谈起新帝,宫中戒严如死水般的气氛终于被打破,姜汐着意派人探听,却知紫宸殿中正在朝议。

    她缓缓步入紫宸殿中,尚书台,中书省官员并三公九卿俱在,见到她男装上殿,不禁侧目,心中俱是一惊。

    天子御座上自然空无一人,桓冲遥遥立在最上首,望见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唇角微翘。

    在众人的目光之中她走到百官队列之前,未站定,大司空陆放便斥道:“成何体统。”

    她知道陆纪的这位父亲向来最厌恶自己,此时不仅不能露出怯意,反而要迎难而上。只是她还未开口道,便听桓冲微微笑道:“殿下来的正好。”

    闻言陆放一脸阴云,原本议论纷纷百官也鸦雀无声,姜汐知道自然要给陆放一个台阶下,所以便默默退后一步,立于百官之末。

    桓冲继续道:“陛下已得道成仙,舍弃凡身,又未留下传位诏书,然国不可一日无君,诸位如何之看?”

    姜汐只觉身边百官心中凛凛,谁都知道修仙飞升不过是托词,天子大约已遭不测,却无一人敢出声反驳,反而应声附和,只有她身那几位年轻人,位于百官之末。地位不高,一脸怒意,将手握得紧紧的,不发一言,她觉得有些意思,只是并不识得,便着意观察了他一番。

    然而还未找到机会与身前之人相识,便见桓冲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幸好一片议论纷纷之中并未有人察觉。

    她抬头与桓冲对视一瞬,见那目光肆意打量自己,便着意不理他,桓冲却是微微一笑。

    她知道桓冲此番召集朝议不过是走个过场,心中大约已经有了决定,只是却与她想的不同,桓冲似乎并不急于表态,任下面立长立嫡与立贤三派争执不下,只作袖手。

    如此,自然没有结果,待朝会散了,她重回殿中依然在思索,桓冲此举深意为何。

    晚间,辛楚并宜修将昙花,栀子,玫瑰的花瓣散入春波池中,一片雾气缭绕中她沿玉阶步入清澈水中,浸没其中,沐浴,以兹除尘涤恶。

    待回到内殿,只着单薄寝衣,朝英立在她身后,未及与她擦干湿发,她便听闻有轻微的异样响动,姜汐心中一凛,眼神肃然,朝英便会意躬身退下,却又被她唤住。

    姜汐开口道:“你去殿外守着,若有人来,就说我已安寝,不许人进来。

    朝英应了,姜汐取过一旁的云鹤披肩裹了,走到那暗道入口,果然见那地砖微微又道缝隙,她将那地砖掀开,里面果然有一人,却是陆纪。

    陆纪神色匆匆,见了她衣衫单薄也是一怔,低声道:“失礼勿怪。“

    姜汐望着他道:“可是有什么紧急之事。”

    陆纪欲言,然而却忽然听到殿外朝英惊惶的声音道:“殿下已经安寝,您……”

    姜汐猛然转身,隔着屏风已隐约可见桓冲身影。

第81章 12。02文学独|家()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么么

    姜汐一惊,下意识推着陆纪,却发现这殿内无处可藏,陆纪一怔,望了她一眼,见她目光带着恳求,四顾皆无藏人之处,只有那宽大的床榻帘幕厚重,微微思索,转身翻入床内,隐入帘后。

    姜汐:“……”

    她本意让陆纪找个地方先避一避,却没想到他挑了那样一个地方。

    然而桓冲已步入殿内,他风姿俊雅,行如芝兰玉树,即便立在那里也是亭亭挺秀,姜汐却无心端详,她迅速掩饰好方才的情绪,望着桓冲微蹙道:“怎么这时来了?”

    桓冲今日似乎心情极好,见她似乎刚沐浴完毕,乌发下的面庞唇红齿白,洋溢着新鲜的气息,微微笑道:“不是说睡了,怎么还在案前坐着。

    姜汐起身,背过他道:“我乏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

    桓冲却忽然从身后揽着她的腰,托着她的膝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向着那床榻走去。

    她一惊,却挣不脱,沉声道:“做什么。”

    桓冲在她耳畔道:“玉石寒凉,不应久立,殿下应小心风寒入体。”

    眼见距离那床榻越来越近,姜汐急中生智,伸手环在他颈侧,凑上去吻他。

    她还是第一次如此主动。

    桓冲果然停住了,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后脑,有些热烈地回应她。

    感觉到他情动,姜汐身体一僵。

    许久之后,她终于平复了呼吸,便用力推他,低声道:“放我下来。”

    桓冲松了手,她又重落回地上,便向外走了几步,离那床榻远远。

    桓冲见她转身又是一副疏离的样子,玩笑道:“如此忽冷忽热,殿下的心可真难猜。”

    姜汐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桓冲道:“没有事情,难道就不能来看看你?”

    姜汐道:“这般行止逾矩,又要惹人非议。”

    桓冲从身后环着她的腰,低头吻着她的耳垂道:“名正而言顺,你我本有婚约,又何惧他人之言。“

    姜汐挣开他,淡淡道:“不过是一纸废诏,当不得真。”

    桓冲认真望着她道:“你不愿意?”

    姜汐不语,桓冲低声道:“慢慢来也无妨,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自然不急于一时,只是殿下的心意,总要让我知晓。”

    桓冲深深望着她,姜汐还是第一次见他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的样子,伸了个懒腰道:“说这个做什么。”

    桓冲拿她无法,叹了口气道:“那待殿下安寝,臣便告退。”

    姜汐见他执意不肯走,只得一步步向着那床榻挪过去,坐在那床沿上,却见桓冲也走了过来,便立刻起身道:“做什么?”

    桓冲见她一副抗拒的样子,不愿自己接近这卧榻,又似乎比往日紧张许多,玩笑道:“怎么,难道殿下在床上藏了什么人不成?”

    姜汐眸色一深,桓冲却作势去掀那帘幕。

    她知道此时断不能去拦,只作无事,却见桓冲松了手,她微微侧目,但见宽大的床榻上空无一人,松下一口气,望着桓冲道:“又闹什么。”

    桓冲转过身,微笑道:“不过是玩笑,殿下勿怒。”

    他本意是逗逗她,才开了那样的玩笑,然而当真掀了那帘幕,却见一片青色衣角转瞬即逝。他目力极好,断不会看错,心中已是惊涛骇浪,却还要做平静无波的样子。

    姜汐无奈道:“你闹也闹够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

    桓冲垂下眼睫,淡淡道:“臣告退。”

    然而下一瞬间却忽然握住佩剑,挥指帘后,沉声冷道:“出来。”

    姜汐一惊,他身姿挺秀,然而手中的剑却有雷霆之势,压着帷幕后的人形,稳稳架在那人肩上。

    陆纪从帘后走了出来。

    桓冲望见是他,眸色骤深。

    见他的剑锋就压在陆纪颈侧,姜汐下意识去握他持剑的手。

    桓冲望着她按在自己右手上的手,受伤的神情一闪而过,然而他掩饰得很好,随即望着陆纪,深沉道:“陆侍郎,许久未见。”

    陆纪神色淡淡,颈侧可以感受到那剑锋寒凉,然而他却站得很直,望着桓冲淡笑不语。

    桓冲唇角微扬道:“无怪今日朝议不见陆侍郎踪影。”

    陆纪微笑道:“软玉温香,红绡罗帐,自然舍不得离开。”

    姜汐感到身侧之人一瞬间情绪紧绷,如同张满的弦,几欲崩裂,他扬起下颌,眸色深不见底,剑锋已经划破陆纪的颈侧,鲜血直流了下来。

    知陆纪故意激他,却是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姜汐沉声道:“休得胡言。”情急下又伸手去握那剑锋。

    然而在她指尖触及剑锋的一瞬,桓冲蓦然收了剑。

    姜汐知他怒意极盛,扯住他衣袖道:“并非如此……”

    桓冲漠然道:“送陆侍郎回府。”

    话音刚落,殿内便涌入两位银甲的武士,一前一后面无表情立在陆纪身前。

    陆纪深深望着姜汐道:“改日再来拜会殿下。”

    说完,便被那二人挟着去了。

    那三人背影消失,姜汐转身欲言,却猛然被拽入桓冲怀中。

    腰被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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