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皇太子胤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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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太子胤礽-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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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就连如何具体实施的路子,都已大致摸索出。

    福全与皇帝的亲密关系,大家有目共睹,胤禩当然不会错失在伯父面前表现的机会。有时候,如能得这么一位父皇信赖的人出面说话,远比自己在父皇面前能说会道强得多。于是这些日子,胤禩对福全极为谦和恭谨,这让福全非常受用,从前与胤禩接触不多的福全,这回可是记住了胤禩。

    收到胤禩的求助,福全眼神示意胤禩稳住。果然,皇帝一声令下,让太子进账,其余人等都退下,就连门前的胤禔也不用进来,直接回自己的营帐休息去。

    福全带着胤禩退出时,得知父皇不见自己,胤禔草率地与福全见过礼后,气呼呼拂袖而去。胤礽进账后,胤禩亦步亦趋随着福全走向王帐。

    “伯父,汗阿玛会生太子哥哥的气吗?太子哥哥此番前来算不算擅离职守,违抗圣谕?”

    福全微笑着摇摇头,“非也非也,皇上可没有下令不让太子前来。至于生气,更是不可能,八阿哥,你没瞧见你汗阿玛的表情吗?”

    胤禩虽胸怀志向,可比起福全,终究还是太嫩。想要把父皇的心思看准,早着呢。

    “我年少无知,看不懂,还请伯父赐教。”胤禩恭恭顺顺。

    福全一记眼神飞来,满满的孺子可教:小子你很有前途,不过修为尚浅。你要是这就看透你父皇了,那我岂不是白活了?

    “别的不说,想想你汗阿玛今儿穿的衣袍外褂,会生你太子哥哥的气才怪呢?顶多你太子哥哥来得突然,你汗阿玛不好意思了才对。”

    胤禩停在原地愣了愣,恍然想起,立刻跑两步追上福全,“伯父慧眼,难怪我今儿看着汗阿玛的外褂总觉着不对劲,显是长了些,又紧了些,难怪呢?”

    伯侄俩会意一笑,并肩而去。

    胤礽走进御帐直接行至父皇跟前行礼,一时没留意别的。直到父皇特意离座,把他扶起,父子俩面面相看,进而看向彼此的穿着。胤礽惊讶地注意到,父皇身着的天青色外褂竟是自己的。

    胤礽的个子高于皇帝,且身形也更为修长结实些。于是乎,亦如胤禩对福全所描述的,皇帝穿起胤礽的外褂,确实不太合身。

    看着胤礽因换季所著的单纱袍,皇帝一脸的不乐意,“京里酷暑炎热,你穿这个合适,可到了塞外,就显得单薄了。看看你,果真如你伯父所说,确是瘦了。这边温差大,赶紧着随朕去挑几件衣服换上,可别着凉了。”

    原本胤礽一上来就想把近期所处理的要务禀报父皇,可眼看父皇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政事,遂也识相地打趣道:“正好把儿臣送来的衣袍拿回来穿上。”

    “那不行,朕要穿。”皇帝一脸认真,“你就挑几件朕的常服穿上,咱们父子俩身形一样,你穿朕的也合适。”

    胤礽的视线余光扫向父皇的外褂下摆,皇帝自己的外褂也就是刚好过膝,可眼前的长度都到了小腿处。汗阿玛,您真的确定,咱父子俩的身高体形一样?

    玩笑归玩笑,胤礽自不会真穿父皇的衣袍。来时,嫤瑜早为胤礽收拾好了适合这边天气的棉纱袍,冻不着他。父皇屈尊,是表达对自己的想念,但自己明目张胆地穿上父皇的衣袍在大营里走上一圈,什么样的后果,想都不用想,人言可畏啊!

    接下来,拔营离开河朔,南移驻跸独石口,再启程回至清河行宫,这一路,父子俩形影不离,胤禩与福全都靠边站,更别说胤禔。原本胤禔这回的差使办得挺不错,可就因为御帐前的那些话,皇帝没少给他脸色看,直气得他站得远远的,听不得皇帝一个劲儿地在人前表达他与胤礽的父子情深。

    清河距离皇城不过四十里,这时,胤礽必须先回京城。此番皇帝亲征,得胜回朝,必须要举办一次热烈的欢迎仪式才是。

    京里一切准备完毕,皇帝整装驾发清河。设卤簿,且胤礽率诸皇子、诸王及在京文武大小官员出城,道旁跪迎。八旗护军、骁骑及近京闲散官员、士民工商、耆老男妇皆夹道捧香跪迎。皇帝由德胜门入,先往堂子(祭神的殿所)行礼,再回宫拜见皇太后。

    翌日,以皇帝荡平噶尔丹、凯旋而回,命王以下的文武各官举行庆贺礼。

    接连数日声势浩大的各种庆祝活动后,难耐暑热的皇帝奉太后并携带一众后宫妃妾、皇子往畅春园避暑。临行前一天,皇帝在乾清宫当着一众王公贵胄、文武大臣,声情并茂言道:“朕所仰赖者惟天,所倚信者惟皇太子。”

    先前在京朝臣本就对胤礽的监国表现交口称赞,皇帝此言一出,众臣附和吹捧之下,更是把胤礽推向高高在上。

    然而,胤礽却笑不出来。前世父皇再说这句话时,后面紧接的却是:“今皇太子所行若此,欲行废斥。”

第76章 得意忘形() 
皇帝崇尚自然,素来不喜浓墨重彩,故而畅春园这座建筑朴素、景色清幽的皇家园林深得皇帝喜爱,成为他避喧听政、颐神养性的胜地。

    皇帝的勤政一向是有口皆碑的,可自打亲征噶尔丹凯旋而归后,皇帝一改常态,没有立刻投入政务,而是命胤礽继续监国。只不过一些重大政务,需向皇帝请示。

    住进畅春园,皇帝过起了悠闲自在的日子。太后的凝春堂坐坐,聊聊天。御案前挥毫练字,陶冶情操。妃妾们陪着,白日园子里走马观花,赏赏景,晚上召来称意的人,调**,传宗接代。今儿带着公主们泛舟赏荷,明儿又坐到皇子们的讨源书屋,考考皇子们的学问,抑或父子们垂钓湖畔,看谁收获颇丰。

    胤礽的毓庆宫继续扮演政务中心的角色,只不过,随着一大批跟随皇帝回京的朝臣归来,毓庆宫面对的情态变得复杂起来。

    皇帝出征前对京城的人事安排给索额图敲响了警钟,一想到胤礽监国期间身边没几个自己人,索额图无时无刻不提心吊胆。另外,上次征战噶尔丹,自己被降四级留任,这回被皇帝盯在眼里,索额图办起差使来格外认真,就是不想重蹈覆辙。否则,皇帝可不就顺理成章地把自己扫回家养老去了?

    那不行,他一心呵护的太子还没坐上皇位呢!

    随着太子监国的表现传到塞外,惊叹之后,已是六十岁的索额图精神头越来越足,双目不时透出熠熠光亮。太子当真不负自己的期望,不用自己暗中拉拢,只凭借自己的能力就突破周遭皇帝亲信的监视,照样赢得大批朝臣的心。

    回京后,索额图因出征期间的功劳官复原职,再次担任正黄旗领侍卫内大臣。再次踏进毓庆宫,看着进进出出向太子禀报朝务的文武大臣,索额图眼里的毓庆宫俨然变成了乾清宫,不由心花怒放。

    明珠也因为办差得力恢复原职,可他的心情正好与索额图相反,一落千丈。每次佛伦给自己递来京中太子的近况时,明珠都深感不妙,也正因为如此,明珠更是尽职尽责丝毫不敢松懈,尤为是皇帝已从最初对太子的提防渐渐转向信任有加。

    更让明珠与佟国维等人惶恐的是,回京后,曾经号称一天不上朝、一天不批奏折就浑身不自在的皇帝,丢下一句“朕所倚信者惟皇太子”后,居然来了个大甩手,跑畅春园悠哉去了。

    欲哭无泪啊,明珠等人无不是心有戚戚焉:皇上啊,您置我们于何地?这不是把我们扔到太子手里,任索额图揉扁搓圆吗?

    可想而知,明珠来一次毓庆宫,心情就如同被无数匹野马踩过全身一般,苦不可言。其实太子倒还好,就事论事,也没对他如何。就是索额图,不趾高气昂地挤兑他两句,他就出不了毓庆宫。

    毓庆宫殿门前,里头太子正召见佟国维,明珠站直了等着。程圆走过来时,明珠四处看了看,拦住程圆,小声问道:“程公公,今儿索大人没过来吧?”

    天天伺候在太子跟前,索额图对明珠的那些举动,程圆都看在眼里。这也没法,皇帝如今不在中间平衡,势头一边倒,明珠也只有夹着尾巴装可怜。就连对程圆,都是客客气气的。

    索额图每天必到毓庆宫报到,就差恨不能让太子给他安排个住处,干脆留在毓庆宫得了。就他这个劲头,真想连毓庆宫总管都要兼任才踏实。程圆刚想说索额图去茶房检查茶点了,却见索额图自远处脚步匆匆上月台,直冲明珠而来。

    程圆笑了笑,朝明珠示意让他转身。明珠会意,刚想扶额叹息,就听得身后传来索额图热情的招呼声,“哎哟喂,明珠大人,这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好久没见你,我可真想你。”

    明珠嘴角抽抽,旋身面对索额图时,却又是温顺和气,“索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儿个咱们才见过,这么快您就想我了,明珠真是何其荣幸。”

    “没办法,实在是太忙,就把你给忘了。”索额图得意洋洋地整理一下袖口,“咱们太子的本事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可保不住就有些老鼠屎掉进来搅和了一锅汤。我这个当叔姥爷的,哪儿能不尽心给盯着呢?”

    明珠面上陪笑,嘴上附和着,心里却不知把索额图翻来覆去地骂了多少遍。

    佟国维出来时,脸色有些不快。前几天,他才领命往太庙祭奠行礼。这会子,中元节即将到来,太子又派他去永陵、福陵、昭陵、暂安奉殿、孝陵、仁孝皇后、孝昭皇后、孝懿皇后陵祭祀。佟国维此去,要先到辽阳,再辗转盛京,又转回遵化,一路下来,紧赶慢赶,没个十天半个月,也是回不来的。

    其实,平日里皇帝也会差遣佟国维去,可眼下出自太子的指示,佟国维心里就是别扭得很。

    索额图一看,哟喂,你摆脸色给谁看呢?当下就凑上去,一脸严肃,“佟大人,您还记得当年皇上刚亲政时,鳌拜欺负皇上年轻,便是时常甩脸色给皇上看。可结果如何,鳌拜就算是满洲第一巴图鲁,不也是沦为阶下囚?咱殿下监国,可是皇上授命,你这副表情别不是给皇上看的吧?”

    “索额图,你,”佟国维一时气得说不出话,好半天才又蹦出,“你狐假虎威。”

    索额图眯眼看向天空,声音不大不小,“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说这话的也是狐狸。”

    转向明珠,索额图故意问道:“大学士,内务府今早刚给毓庆宫送来一筐新鲜的葡萄,要不要我让人给你拿些来?甜的,一点都不酸。”

    佟国维白眼一翻,气呼呼而去。明珠一面谢过索额图的好意,一面请程圆赶快进去禀报,就盼着赶紧进去面对太子,避开索额图。

    听得太子宣他进去,明珠忙不迭进殿,偏这时,索额图还一旁乐颠颠地叮嘱道:“明珠,殿下与你谈论政务,我就不在一旁打搅了。我在这等着你,一会儿我请你吃茶去,我有好多心里话想和你说。”

    明珠的心拔凉拔凉的,就差撒开腿跑进去了。这老不修的,不把我膈应死,你是不罢休啊!

    ******

    畅春园这边,皇帝听太后提了一嘴,好久没见上承嫔了,也不知她在潭柘寺过得怎么样?皇帝回身就立刻下头准备,他要亲自带上太后往潭柘寺皇家行宫住上几天,与住持谈经参禅,顺便也该把承嫔接回来了。

    正好是皇帝与太后离开畅春园当天,养在德妃处的十五皇子胤禑不见了踪影。胤禑的生母是常在王氏,并非出自汉军旗,而是地地道道的江南汉人女子。是皇帝南巡时,其心腹苏州织造李煦送给皇帝的。

    皇帝对这位王常在很是喜欢,至今为止,除去不到四岁的十五皇子,王常在又生育了十六皇子胤禄,不过一岁多。此次来畅春园,德妃带来了胤禑,但养在荣妃处的胤禄,留在了宫中。

    胤禑的奶娘与随侍的宫女、太监们着急忙慌四处寻找小皇子时,偏德妃也不见了踪影。不得已派人过去惠妃的院所,本想请惠妃加派人手寻找。谁知,连惠妃也不在。

    惠妃院里的人说,主子娘娘送皇上与太后出园,尚未回来。可事实上,其她送行的主子们都回到了各自的处所。

    一时间,德妃居住的院落失去主心骨,乱成了一锅粥。

第77章 红颜百态() 
晴空万里,碧蓝的湖面水波粼粼。一艘船身雕刻盘龙祥云图案的画舫离岸,驶向湖心。

    湖面凉风习习,可画舫的格子花窗却紧闭不开。如此一来,除了划船摇橹的太监,旁人倒是瞧不出里头都坐着什么人。

    “太亲近、太疏离都不合适,不淡不咸,刚刚好,惠妃姐姐,这不就是你常说的吗?今儿是怎么了,皇上、太后前脚才离开,你就把我拽到船上来,你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德妃主动拿过惠妃的丝帕,抚摸着丝帕一角的紫丁香,“可惜了姐姐送给我的丝帕,每一条都绣着我最爱的丁香,藏了一箱子,愣是只能看,不能用。”

    惠妃握住德妃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只要妹妹喜欢,我会一直绣一直送。”接着又一声叹息,“妹妹还是这般如花似玉,姐姐却已是韶华去也。”

    德妃反握住惠妃的手,眸色柔媚,“姐姐就知道哄我,王常在、陈答应那样的,才是水灵灵的鲜花,多招皇上爱怜呀!”

    宠溺地斜睨一眼德妃,惠妃抚向德妃的面庞,虽已不是当年嫩豆腐般的滑嫩,但依旧白皙净透。

    “皇上他就是一生性博爱的男人,鲜嫩的花蜜他要采,韵味悠长的花茶他也要喝,妹妹犯不上吃醋。他来,就伺候好他,他往别处去,咱该怎么过还怎么过,这点宽容,还是给得起的。”

    德妃挨近惠妃,靠在惠妃身上,“没有姐姐的关怀,妹妹走不到今天。在妹妹眼里,姐姐举手投足间,都是优雅与自信,多少女人不过空有美貌,修行一生也锤炼不出姐姐的这种气度。”

    惠妃搂住德妃,两人依偎一起,“瞧你这张小嘴,难怪皇上去哪儿都会惦着你。”

    从来单枪匹马都成不了气候,但拉帮结派的团队力量就不容轻视。前朝的结党营私就是最好的证明,即便皇帝深恶痛疾,也会投鼠忌器。毕竟一发不可牵,牵之动全身。而如果这种合作转向后宫,何尝又不是掀风鼓浪的力量。

    德妃康熙十七年生下胤禛,交给当时尚是贵妃的孝懿皇后抚养,第二年就封了德嫔。当然这也是她生得可人,再加上那时皇子多夭折,诞育下皇子自要被另眼相看。不过,若不是得惠妃暗中指点,年纪轻轻的德妃如何能稳住情绪,含蓄隐忍。

    这不,德妃康熙十九年才生下六皇子胤祚(六岁时夭折),康熙二十年就晋升妃位。就这晋升速度,找遍后宫,也寻不出第二人。

    虽德妃挤进妃位之列,与惠妃平起平坐,可两人的关系不但没有受影响,反而更加亲密了。那种既合作又深入的暧昧慰藉,就这样暗暗拴住两人,共同进退。

    有了惠妃的周旋,原本因为年龄和资历排位末尾的德妃逐渐压过荣妃。几年前,宜妃给胤祺送的画眉鸟被转送太后,引出一番鸡飞狗跳,便是惠妃与德妃合作的结果。贵妃、宜妃、悫嫔皆受罚,宜妃更不被太后待见,而易贵人小产失宠,惠妃与德妃可谓是皆大欢喜。

    后贵妃钮祜禄氏护着自家兄长法喀,向皇帝告了阿灵阿的状。阿灵阿不好过,其妻乌雅氏又如何能好,进宫往德妃跟前一哭诉,德妃自是要帮着妹妹的。

    就这样,贵妃突然仙逝,惠妃接手了后宫的第一把交椅,阿灵阿也借助皇长子、佟国维等人的力量赶走了法喀,而皇帝也失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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