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不妙了。
“可不是吗?总算是回来了……”
虽不像妙雪一般对南宫雪仙照顾备至,但燕千泽久经风月事,练就一身察颜观色的本事,加上他对阴阳诀的认识远在妙雪之上,一见南宫雪仙的脸色神情,便看出了不妙之处。
光看她现在的模样,眉梢眼角间透着浓浓的春意,无论怎么面色失常、含惧带怯,都掩饰不住容颜中那诱人的媚态,显然这小姑娘在山下也不知和男人搞过了几次,其中恐怕还有几回是在她的不情不愿之下所为,而且在被男人强行求欢的过程中,只怕她还是身不由己地尝到了甜头。若不是因此而对自己的身体大起不满之意,就不会有这样的表情神态。
不过糟糕的事还没完,以燕千泽在这功诀上头浸淫之久,自是一眼就看出修练此功之人的修为。妙雪与自己几可说是夜夜春宵,加上她虽是沉溺情爱,修武之心却没半丝退步,每日练剑不辍,阴阳诀与剑法都是与时俱进,渐渐融合为一,一身武功比之当日泽天居之战时,可要更进步了许多;可南宫雪仙却大是不同了,虽说云雨之中内功愈进,但也不知是她对此功仍心存反感,或是下山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对阴阳诀每日必修的口诀,竟似放下了没练!
这下可糟了!
燕千泽心念电转,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虽说阴阳诀与一般功法不同,对男女性爱的渴求愈胜平常,寓练功于性欲之中,只要不缺男女之事,阴阳诀的进展便毫无阻滞;但这淫功却也并不比一般功夫好练多少,无论如何基础的口诀修练绝不能废,否则身体的训练比不上云雨情浓,随着功力愈深,身体的敏感度也会愈形增加,对自己情欲的控制将每下愈况。
虽说功力会愈练愈深,有此功护身也不会被修练采补之术的人吸干,可一旦疏了练习,体内情欲将愈发贲张难抑,只要一经挑逗便会难以控制地渴望异性的慰藉,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偏偏南宫雪仙所疏的,便是练习此功时最重要的奠基阶段,这重要的时刻一去就不复返,加上这段时日南宫雪仙全没少了淫欲的滋润,此消彼长之下,严重的情欲反扑已然造成,现在的南宫雪仙表面上一如寻常,可身体却已被阴阳诀的反扑气息所影响,变成一个身心都无法抗拒男人索求的惹火尤物!
想到此处燕千泽就不由咋舌,当日他不过是一时兴起,想采这天生纯阴之身的美女处子元阴用以练功,体内功力也确实进步了许多,可一点没想到会演变成如此后果!如今大势已成,想改也改不回来了,燕千泽即便是淫贼,可年纪终是有了,光妙雪这天生媚骨的绝色美女都令他有些应接不暇了,只怕没那个力气把南宫雪仙也收归私房,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不过相比这严重的情况而言,眼前的问题还得先处置才是。南宫雪仙在山下也不知和男人好过了多少回,每次云雨相交,对她而言都是一次深刻的练功经验,照说功力愈练愈深是件好事,可对修习采补功夫的人,却未必是如此。
采补之功必是男女相交,即便利用双头龙可以女女共修,但那不过是极端无奈之下的应急办法,绝非正途,因此无论采补功夫修得再深,男人以此练功采得的都是女体元阴,就像女子也只能采男体阳精而已,这是男女天生的阴阳之别,即便采补功夫脱胎于道家阴阳之术,数千年来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前辈先进千锤百炼,也没法改变根本之道。
可无论你所修的功夫再偏纯阳纯阴,但只要是人体,就必须注重阴阳气息间的平衡。所谓“孤阳不生、孤阴不长”,此乃天地之道,非人力所能改变;也因此,无论你采补功夫再如何高明,再采得多少精纯的元阴或阳精,若没有本身足以相提并论的阴阳元气相辅相成,纯以采补之术是绝对没办法成为第一流高手的;若是自己体内的阴阳气息不足,采了再多的元阴阳精,都只能深藏在体内作为潜力,无法全然发挥效果。
若非如此,天下第一高手就该是淫贼一脉,正道中人无论多么努力,怎么练功的进度都不可能快过采尽天下美女的淫贼,也不可能有淫贼老是被正道小人追杀,只能靠轻功或才智脱困,全然不可能靠真正本领与之对决的情况产生。
更何况采补之道也不是威能无限的,你采了多少元阴阳精,都得和自己体内元功化合为一,才能产生效果,若是身体没能调整到能够发挥体内功力的地步,太多太深的功力对自己只是有害无益。
若说人的身体是沃土良田,元气功力是雨水甘露,那经脉便是灌溉水系。若是雨水丰沛,灌溉水系又作得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处处丰收,也就是说只有这三者协调平衡之下,才能彻底发挥体内功力,而不致于白白浪费力气,搞到事倍功半的地步。
与此相较之下,坊间常有流言,说是某某人受了前辈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传授,又或是服了什么大补之药,因此能一口气得到数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高手。这种事其实只是未练武功之人的想像而已,在练武之人听来,实是再大不过的笑话。
若是本身经脉不够稳固,能承受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力,经脉却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巩固之前就来了大水,只会成为水涝之灾,必将水渠毁坏,到时候的状况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只怕连田地都要被毁坏了。虽说世间之事无奇不有,不可一概而论,但至少这根本之道仍是难以迈过的一道坎,极少人能够逾越。
何况若一口气吞了太多功力,即便经脉勉强撑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极限,若功力太高,身体没有跟上,对自己也是害多于利,因此年高德劭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进反退,便是老迈的身体自动做出的调整。
当然名门正派的正宗功力,在这方面会比魔门奇功来得持久一些,身体老化的也比较慢,这就要看各个门派功诀的本领。
在这方面南宫雪仙所修的是妙雪真人的正宗功夫,底子之巩固深厚,比一般武林中的好手要好得多了,倒还撑得住体内日渐精深的功力,可即便如此,她体内的气息阴阳不调也已渐臻困境。幸好这方面的状况,和南宫雪仙那敏感到无法自制的肉体相较要好处理得多,便是这小屋之中,也刚好有可以解决的办法在。
拖着微带疲惫的身体爬了起来,方才妙雪激情中流泄的香汗还有不少沾在身上,燕千泽随手取条布巾拭了拭身子,披了件衣服上身,缓缓走到正紧紧抱着的师徒身边,眼光留恋无比地看着妙雪那犹然赤裸的娇躯。
虽说正面都与南宫雪仙紧搂,可香肩粉背雪臀尽露,上头满是云雨满足的酡红,加上未干的汗迹,说不出的性感诱人。他不得不感叹天生媚骨的女子,一举一动都是令男人不忍错过的妩媚,愈与她缠绵交欢愈觉如此,否则燕千泽不干淫贼也够久了,加上年纪不小,怎么说也不会急色到一早起来,见到怀中娇慵的赤裸美人,便忍不住翻云覆雨的地步。
爱怜地伸手轻拍那粉凝似的香肩,硬是把一心都放在徒儿身上的妙雪勾回了神;燕千泽嘴角浮起一丝淫邪的笑意,凑首在妙雪耳边说了几句,只听得妙雪脸儿泛红,说不出的矫羞。偏又知道燕千泽的吩咐不是小事,想不做都不成。
倒是身为事主的南宫雪仙一投入师父的怀抱,便似再站不直身子了,双脚一软整个人已偎在妙雪的怀中再走不开,仿佛妙雪那还泛着性感馨香的怀抱,是天底下最为温暖美好的所在,令她根本不想离开,就连燕千泽近在咫尺的说话,都似没听到一般。
一张还带着清晨寒气的脸蛋儿深深埋在妙雪丰腴柔软的胸怀,纤手无力地搂着师父,落下的包袱一阵滚动中也不知跑到了哪儿去,仿佛此时此刻,她正渴侍着师父娇躯的温暖,赶走她身上紧缠着似怎么也赶不走的寒气,就连以往曾与自己有过再亲密不过关系的燕千泽都不理了。
交代完事后便走了出去,南宫雪仙好不容易才抬起了头,无力的目光追随着燕千泽远去的身影,那模样看得妙雪好生爱怜,偏又心中疼惜。
以她女性的直觉,哪看不出南宫雪仙在山下必是经受过心中根本不愿回想起来的经历,说不定还与男女之事有关,否则方才就不会有那么令人心酸的目光;而这点燕千泽似比自己还早看穿,告诉自己要首先解决南宫雪仙体内阴阳气息不调的问题,说不定此说不定以这淫贼的眼光,从南宫雪仙一进来便已发现此事,偏生却是二话不说就走了出去,把问题全然抛给了自己,好像当日破了南宫雪仙处女身子的不是他一般。
只是她虽爱徒心切,但这男人却也倚其淫威,加上男女之间令人销魂蚀骨的种种手段,夜夜飘飘欲仙的滋润之下,妙雪的身心都已破他占有,心知自己已情不自禁地爱上了他,爱欲之间难免微有怨妒。
明知他占了爱徒身子,却又不愿明娶爱徒过门,实是令人厌恶的淫贼本色,可心中却无言地有些放心;现在他连问候都没一声便溜了出去,妙雪虽气他薄幸,可不知怎地心中却不是那么恨怨于他。
她摇了摇头,把心中百转千回的思绪摆脱出去。燕千泽说的很是,现在最该先解决的问题,可不是燕千泽与南宫雪仙的关系,而是南宫雪仙身子里头那阴阳不调的情况呢,她扶着南宫雪仙缓缓步入,伸手在燕千泽所指之处轻拂了拂,“仙儿……先解决大问题吧……”
“这……这是……”
小屋之中满墙壁都是奇形怪状的异物,便知那十有八九是燕千泽备下用以“侍候”女子之物。但别说南宫雪仙了,就连妙雪这等江湖经历,对此中之物也最多十识其三,还是因为燕千泽已经在自己身上试用过了才知道。
南宫雪仙虽知这些东西都不是什么好物,却也分辨不出,见妙雪伸手拭抹着一匹木马,表面虽形似童玩之物,可却大了许多,除了高度不如外,形体大小几乎都跟真马相去不远,随着妙雪玉手抚拍,那木马竟缓缓颠簸挺动起来,也不知是否是为了尽量形似真马,真人坐上去时的晃动,想来和骑乘马儿差距也不会太大吧?
若换了前几天,南宫雪仙只怕还真是不知此物何用,但经历了昨儿晚上那令她羞涩悲苦、偏又是淫欲横流的一晚,她不只对自身的习于淫欲多了认识,连对男女爱欲之道也增加了不少了解。
若说这马背上有什么机关,骑乘上去只怕滋味难以想像,昨夜才在仇人身上骑过一回,甚至还身不由己地为敌人品箫,此刻情思未尽,看到这木马南宫雪仙不由芳心荡漾,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幸亏妙雪正专心调校着木马上的机关,否则这形貌落在师父眼里,她可真羞死了!
在妙雪调校机关之间,南宫雪仙虽是心中羞怯愧哀不已,可一双眼儿却不由自主地打量着那匹木马。外观只是木料,马背处雕就成尖端朝上的三角柱体,整个马身都打磨得甚为光滑,马背马腹处甚至还镶上了毛皮,便裸体骑乘上去也不易受伤;三角柱顶端虽是平滑,可南宫雪仙眼尖,却看出其中微有颗粒起伏,只是起伏甚微,只怕要伸手去摸才摸得出真相,加上这木马虽不若真马高度,可若骑了上去,即便以南宫雪仙玉腿修长,双脚也是难以及地,光想到整个人坐在上头,任着木马颠簸挺动时,下体会受到什么样的刺激,南宫雪仙便不由浮想连翩,心思竟不由回到了昨夜被钟出和颜设凌辱时的滋味,恨怒之间还混着难以磨灭地将自己全盘献出时的快意。
这念头虽是羞人,光浮在心湖便不由令南宫雪仙心生恨意,但不知为何,却是那么拂拭不去,她只觉呼吸都热了起来,娇躯愈来愈是滚烫,原本还带着些水湿寒气的身子,在这滚烫灼热的想像之下,那透骨的寒气竟渐渐褪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无比的感觉。
闭上美目,咬紧牙关,南宫雪仙拚命要自己别去想起昨夜的种种,要自己别去想起那令身心全然失控的高潮滋味,可那淫荡的想像却似生了根,在心中紧紧扎住,渐渐成长茁壮,任她怎么努力,再也驱逐不去。
“怎么了,仙儿?”被妙雪这一叫,南宫雪仙才似从那渐渐将她没顶的可耻想像中抽离出来。她睁开双目,却被入目之物骇得一声惊叫,若非妙雪一把捉住,只怕真要落荒而逃!
那马背前端,竟不知从哪儿长出了一根硬物,就如男子阳物淫兴旺盛时一般高挺强悍,比之在自己行囊中的双头龙还像真货;上头青筋勃挺之处,只怕连真正男人的肉棒都有所不及,何况那种挺法,那种姿势,正将南宫雪仙心中最痛的一个思绪勾起,仿佛刺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令她的思绪登时汹涌,昨夜那疯狂淫恶的种种,再也压抑不住。
她只吓得双足发软,退了两步的纤足恰巧勾在不知何时滚到马脚边的包袱上头,若非妙雪扶得快,她险些就要栽了一跤。
“别害怕,仙儿……这东西……不可怕的……”
扶住了爱徒发颤的娇躯,妙雪心中暗叫不妙。她不是猜不出南宫雪仙在山下多半又试过男女滋味,间中说不定还有被别人强行淫辱的情景,否则也不会因为阴阳诀的自动行功,导致体内阴阳气息失调,阳气远远压过阴气的情况,却没想到南宫雪仙的反应如此激烈,一双眼儿恐惧地望着马背上硬挺的假物,吓得似是再也移不开目光。
其实这木马前些日子妙雪自己也试过威力,她也练了阴阳诀,又和燕千泽正自恋恋情浓,最是不堪春宵苦短的时刻,体内阴阳失调的情形虽不若现在的南宫雪仙那般严重,也算不得太轻,因此燕千泽一提,她也只有含羞带怯地裸身上马,亲身体会到这木马的威力。
有时是她单独一人骑在马上,在那硬挺的假物上头套弄旋摇,好让深深刺进幽谷深处的假物钻探花心,将体内的气息吸汲出来,藉由马腹内的机关逐步调节体内阴阳气息,仿若易筋洗髓一般,是以爽过之后虽是筋软骨酥,麻得似连走路都没了力气,却是神清气爽,体内气息调匀,说不出的轻松快活。
不过燕千泽的手段自然不只如此,偶尔他也会调节机关,不让那假物浮出来,只搂着妙雪上马,两人骑在马上重心自不若单人骑乘时易于控制,加上这木马本就刻意设计得不稳当,两人上去时马背颠簸,跟骑乘真马也差不了多少。
妙雪一开始还不知端的,但被燕千泽摆布得只能双手攀住马颈,娇躯全然伏下,赤裸的雪臀向后挺出,被燕千泽藉着马行之势尽情抽送的当儿,她也知道中了奸人之计,只是那种美妙的震颤,藉着两人灵欲交流间,从幽谷里头震进了她芳心之中,震得妙雪魂也飞了心也酥了,舒服畅快地任淫欲冲洗着身心,等到两人都尽兴之后,别说对燕千泽撒娇使气了,她本能的渴望根本是恨不得被他再抱上马儿,勇猛雄壮地再来一回哩!
调整机关,让那浮上的假物角度调得适切,虽说每次使用后都勤加拂拭,所有淋在上头的淫汁秽液都擦得干干净净才好收藏,但在上头的记忆是如此强烈,简直是深深刻印在脑海之中,眼见那假物傲挺眼前,妙雪都不由得心跳加速,眼儿朦胧之间,仿佛又看到了那假物上头淋满自己泄出的汁液,充满了淫秽却又美妙之极的景象,即便心知接下来不是自己要用,即便心知徒儿的情况比自己要严重得多,但光看到这东西,已是绮思连连,妙雪不由得芳心飘渺起来。
“好仙儿……别担心……这东西……不会弄伤人的……”
纤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