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哎……没关系的……”虽觉幽谷被撑了开来,痛楚直透骨内,泪水都快要从眼中溢出,但那强烈的滋味竟丝毫没有减退,与痛楚混合之后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体内难以想像的冲动令南宫雪仙竟不由脱口而出,“哎……师丈……给……给仙儿……仙儿已经……已经准备好了……师丈……给仙儿一下……一下重的……一口气……刺穿仙儿的处女身子吧……唔……刺到最里面……把仙儿完全贯穿……”
“那……那可不行……”虽知南宫雪仙被诱得春心荡漾,却没想到竟有这般出格的要求,妙雪不由又羞又惧,羞的是自己动情之时,多半也像她这样对他需索,惧的却是若当真燕千泽一口气贯穿,那痛苦真可令南宫雪仙痛不欲生,事后这好徒儿也不知会怎么怨恨把她弄得如此痛苦的燕千泽,以及与这淫贼合作愉快,令她情迷意乱地献出身子的自己。
她轻抚着南宫雪仙娇躯,朱唇轻柔地在徒儿唇上和乳上来回滑动,唇舌触及处柔软娇甜,在在都充满了诱人犯罪的情欲意味。妙雪原已欲火末消,此刻在徒儿身上竟不由又涌起一丝需要,“好仙儿不知那事儿严重……若相公当真……当真一口气剠进去……把仙儿小小的身子撑开撑裂……仙儿会痛得受不了的……那可绝对不成……”
“唔……师父……师父放心……”被两人逗得情迷意乱,只觉幽谷中那火烫的侵略者是如此令她欢快,还未被肉棒充实的部位充满了饥渴,尤其是那层处女膜在肉棒轻轻地顶触之下娇颤不已,不住向她倾诉着想被蹂躏突破的希望,身体里面满满的都是想要男人,南宫雪仙只觉自己再不想忍耐了,“师丈很……很厉害的……就算……哎……就算一口气刺穿仙儿……一开始时真的会很痛……可是以师丈的功夫……仙儿的身子很快……很快就被他逗得又热起来……忍着痛也想要他……就好像……就好像师父一样……明知道会痛……还是……还是想被他在床上干……干到最里面都舒舒服服的……”
“你……哎……”没想到南宫雪仙竟这般明白自己在床上逢迎燕千泽时的心意,妙雪不由大羞,可一转眼看到燕千泽得意洋洋的表情,也知自己的想法瞒不过他,想来这人也是知道自己表面上象征性地推拒抗议,实则这被他征服的身子再无法抗拒他的求欢,才对自己连番征伐,奸得自己心花怒放,既痛且快地承受他的需要,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胯下享受愉快的败北滋味,身心都痴缠着他。
可南宫雪仙终究不像自己一般拥有天生媚骨,无论被男人如何强行蹂躏奸淫,也会渐渐被引发快感,终至一发不可收拾,若燕千泽真的硬来,这小姑娘怎么承受得起?“相公……你……哎……稍稍注意点……若让仙儿痛哭出来……妙雪可……可不饶你……大不了……大不了忍着不给你奸……”
“好好好……为夫会注意的……好仙儿……师丈来了……”
“哎……”虽知那痛楚绝不好受,可当处女膜在男人的插入下破裂,撕裂般的痛楚登时袭遍周身,痛得南宫雪仙身子弓起,咬住了唇才能忍着不哭出来。如果不是前戏足够火热,加上身子里也不知哪儿来的欲火,竟令她在如此痛楚的情况下,幽谷深处还满盈着对男人的渴望,怕她真想要停下来,什么都不管了。
一开始时虽是痛楚难当,但还真像南宫雪仙先前所讲的,在燕千泽和妙雪的手段之下,南宫雪仙刚刚破处的胴体竟渐渐又火热起来,伤痛的嫩肌渐渐习惯了那痛楚和磨擦的感觉,火热渴望地卷了上来,吸紧了肉棒再不愿放;尤其两人的手段高下有差,妙雪的手法虽然稚拙却温柔甜蜜,燕千泽的手段火热却是直透心窝,在妙雪的手法拂过娇躯之后,渐渐动情的她竟不由得追随起燕千泽的疼爱,身子不由软软蠕动起来,偏生燕千泽虽知她已经想要,却不肯轻易动手,只在她敏感的娇躯上头来回抚爱,肉棒也不知用了什么邪法,感觉上像没有动作,却又搔着幽谷蜜处阵阵酥麻,勾得南宫雪仙欲念渐旺,泪珠渐渐消失,媚眼中竟又透出销魂蚀骨的渴望。
“哎……师丈……求……求求你……仙儿……啊……”
“仙儿还痛吗?”虽看得出来南宫雪仙的神色已不比花苞初破之时,眉宇渐舒、樱唇微扬,甜蜜的情欲渐渐从喘息中溢出,那模样显是渐渐尝到了此中美味,但爱徒心切,加上不在交合之间终是隔了一层,妙雪忍不住问了出来,“要不要……要不要相公再……再缓上一些儿?”
“不……不用了……师父……嗯……仙儿里头……里头好痒好麻……好想要……要被胀满起来……虽然真的还很痛……可是……可是仙儿已经……已经忍不住了……真的……好想……哎……师丈……进……进仙儿身子吧……”
知道南宫雪仙所指是什么样的情形,妙雪七上八下的心这才放下了一半。她亲吻着徒儿的眼角,吮干了泪痕,嫩颊轻贴着徒儿火热的香肌,“好仙儿……这样就……就好了……那是最好的感觉了……从痛到痒……从痒到麻……被他一点一点地搔刮着……渐渐的就不会那么痛……愈来愈酥……愈来愈痒……身子里头又热又麻……被他搔得舒舒服服……好像每一寸都被他咬着吸着……一切都被他一口一口地吃干抹净……一点都保留不了……等到你和他都爽到了极处……泄了身子的时候……仙儿会觉得整个人都飘到了天上……然后又……又被他深深地射了进来……你才会觉得整个人都被他占了……彻彻底底的……”
“嗯……哎……就……啊……就是这样……哎……师丈……你……好烫……好热噢……仙儿……仙儿好痛……可是又……又好舒服……”被妙雪那又甜又娇,又似呓语又像回忆的话儿勾得魂魄也茫酥酥了,南宫雪仙不由忘形地微扭娇躯,将肉棒迎得更深了些,渐渐地感觉到幽谷的最深处也被男人插入,也被男人撑开了。
虽说胀痛难免,旧痛加上新痛,可随着芳心又复骚然,身子竟也渐渐挥别了痛楚,转而热情地拥上男人、拥上肉棒,只觉被肉棒触及的地方果如妙雪所说,从痛到痒、从酸到麻,感觉愈来愈舒服、愈来愈痛快,他的肉棒上头仿佛生了嘴一般,不住吸着自己娇嫩的幽谷嫩肌,吸得她只觉愈来愈痒,在他的刮搔下愈来愈舒服,体内仿佛破了堤一般,蜜液不住汹涌而出,却被那火热的肉棒一滴滴啜饮吮吸着,又痛快又舒服,当真有种被彻彻底底占有的快感将她淹没。
扭摇之间愈发舒畅,不知何时起南宫雪仙已舒眼地忘了形,四肢缠紧了身上的燕千泽,忍着痛楚挺腰迎合,在他怀中磨动扭摇,而燕千泽也配合无比地俯下身来,尝着她樱唇上的芳香甘甜,一边肉棒缓缓旋磨挺动,无论进退出入、又或旋磨勾挑,在在都攻上南宫雪仙敏感的所在,加上妙雪在旁协助,抚摸怜惜着南宫雪仙的敏感处,令她体内的津液一波波泌出,被他上面的大嘴和下面的肉棒尽情吸啜,被采的感觉使得南宫雪仙愈发舒服,仿佛有什么接连不断地从体内流出来,飘飘欲仙的滋味令她浑然忘我,缠紧了燕千泽哭喘呻吟,声声句句都是乐翻了心的甜蜜。
等到最强烈的高潮袭来,泄得浑身舒畅,真如登了仙境一般的南宫雪仙一声甜蜜的嘶叫,整个人都瘫了下来,仿佛身心都在那高潮的袭击下碎成了片片,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燕千泽也顶紧了她,茫然中的南宫雪仙娇躯一震,只觉那抵入子宫的肉棒口处,一波强烈的火烫直射而入,灼得她每个毛孔都快乐地哭了出来,喘息中的她只知尽力夹紧他,此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茫茫地睁开了眼,只觉身子仍被重重压着,燕千泽正伏在自己身上喘息着,一时间似是不想起身,南宫雪仙闭上美目,眼角不由沁出一滴眼泪,却不是失身受辱的哀怜,而是体内无尽欢快的表徽。
她轻轻地吸了几口气,入鼻的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呼吸之间却不由得又牵动了体内的痛处,但在强烈快感的麻痹之下,那痛苦是如此的微不足道,而真正令南宫雪仙有异样感觉的是幽谷里头的滋味,深处被他射了一发又烫又麻的精液,弄得子宫里头还是酥酥麻麻的,幽谷却在痛楚中有些空虚。
燕千泽射了之后终于自体内退了出去,可那未尽的滋味却还在体内盘旋不去,又像满足已极、又像还想再要一回,心中的忙乱令南宫雪仙也不知该怎么办才是。
偏过头来,南宫雪仙美目微张,却见妙雪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登时羞得身子又热了起来,便是闭上了眼,却觉妙雪的目光似还在自己脸上逡巡不去。想到自己不只偷窥了妙雪与男人交合的媚态,甚至还走到房里来,就在她眼前将处女身子献了上去,南宫雪仙羞不可抑,根本不敢面对师父,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开了眼,娇怯怯地叫了出声,“师……师父……仙儿……哎……仙儿……”
“仙儿舒服了吗?”
“嗯……好舒服……仙儿真的……真的泄出来了……真好像登了仙境一般……哎……师父……仙儿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昨夜师父会……会那样……师丈真的好厉害……弄得仙儿要死了……却又那么快活……”不好意思地说了几句,见妙雪眉宇之间全无愠色,知道师父并不怪罪自己,南宫雪仙心下甜甜的,这才接了下去,“可是……可是师父也好厉害……仙儿才……才受了一次……就好像身子要……要被揉散了一般……再起不了身了……可是师父……师父却还能再跟他……再跟他好……爽了一次又一次……换了仙儿在师父的位置……舒服了第一次之后……就只能一旁凉快去了……师父真的好美……好棒喔……”
听徒儿这般说自己,妙雪脸儿飘起了一抹红霞,若换了先前只怕她也是羞得想钻进地底去,但现下这般羞人事都干了出来,被徒儿这么说也不觉怎地;尤其徒儿也欲仙欲死地被燕千泽开了苞,当中自己也为虎作伥,妙雪只觉与南宫雪仙似更亲密了些。
她凑过脸去,与南宫雪仙交换了甜蜜无比的一吻,纤手轻移,从南宫雪仙身下取出了一方白绢。原以为那多半是女子洞房必备之物,用来证明她的贞纯洁净,但南宫雪仙凝目看去,这才发觉这白绢正是昨夜妙雪破身之时承接了她落红的证物,绢上牡丹原本染了色已是娇艳,现在又透上了自己的落红,比之昨夜所见又多了一层深浅掩映的美感,看得南宫雪仙又羞又喜,又想伸手去碰又觉羞意满身。
“这个……可是好仙儿和妙雪一起弄出来的宝贝……”见绢上两股红色深浅互映,比之昨夜所见更艳丽几分,妙雪连声音都颤了几颤,“是仙儿和妙雪共有的……证明了你我师徒……是怎么被他弄得欲仙欲死……直到阴精都泄出来,被他吃干抹净、一点不留……偏偏又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相公真是坏透了……可也让妙雪爱死了……仙儿你呢?”
“仙儿……仙儿也是……”想起知道此人就是燕千泽时自己的表现,对比现任的佣懒满足,南宫雪仙只觉才被劲射过的子宫竟似又灼起了火来,她突地想到了什么,桥羞吔垂下头去。
“好仙儿……怎么了?”
“嗯……仙儿想起来了……”不敢迎上妙雪的目光,南宫雪仙含羞带怯,偏生令她羞怯的男人现在还压在自己身上,想挣都挣不开,何况两人刚有了合体之缘,身子正自恋着他所代表的肉欲,更别想推开他了,“那时知道是他……仙儿好害怕……没想到竟进了贼窝子……以他的……的坏……师父没法动手,仙儿斗他不过……楚前辈和小霜又跑了出去……只要他有点儿心意,在楚前辈回来之前……师父和仙儿的身子只怕都要被他坏了……师父说过……以他的功夫……楚前辈来回的这几天……够他用强把师父和仙儿都……都奸得服服贴贴,梅开数度之后……让师父和仙儿都……都再也离不开他了……”
“可不是吗?”见燕千泽犹自没有开眼,也不知是装睡偷听,还是正运功汲化着从南宫雪仙身上采来的处女元阴;深知处子元阴对这淫人而言乃上佳补品,妙雪也不去管他,只轻轻笑了出来,“当时……当时妙雪也在怕这个,等到妃卿回来的时候,妙雪的心才放了下来……没想到……没想到他就算不用强……还是……还是有办法把仙儿和妙雪都弄上了床……心甘情愿地任他奸淫……爽得再离不开他了……哎,好仙儿,虽是晚了几天……可是……可是仙儿和妙雪还是……还是给他破了身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连床都下不了了……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都可以在仙儿和妙雪身上大逞淫威……奸得仙儿和妙雪飘飘欲仙……看来……注定了的事还真是逃不过呢?你说是不是,仙儿?”
“那可不一定……”睁开了一只眼,燕千泽坏坏地笑着,“妙雪和仙儿一大一小都是美人儿……天生都要吸男人精的……为夫这把年纪了,可不一定受得了……现在为夫才知道,为什么先贤有云,色是刦骨钢刀,确实是其来有自……你们是舒服了,可为夫恐怕今夜再没办法弄你们两个美人儿……真是可惜,若换了当年,骂夫保证要你们各自再多爽个几次,到早上都下不了床……”
“坏……坏蛋……仙儿和妙雪都把……都把身子给了你,还这么……这么糟蹋人家……”含羞轻轻地在他身上扭了一把,妙雪唇上飘起了一丝笑意。南宫雪仙不知当年燕千泽的胡作非为,可她却是了然于心,就算一长串时间过了,这人的床上功夫也退步不到那儿去,他现在示弱,多半只是为了逗逗自己师徒,只要他真的有心,功力一运,那肉棒保证又硬了起来,便是折腾一整夜,令自己籼南宫雪仙都爽过几回,第二天一早真的别想下床,以他面言也是游刀有余。
这还不论他连着两夜采了二女丰沛的处子元阴,功力大有进步呢!“就算……就算妙雪身子真能吸精……也只吸你的精……你这坏蛋……好好展功夫吧……妙雪知道,你很行的……就算……就算要再让仙儿痛快一回也行的……”
“别……师父……别……”没想到说着说着,又绕回了自己身上,南宫雪仙拚命摇着头。虽说方才她当真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到现在都还觉得他射出的火热还在子宫里头燃烧,可自己终究才刚刚献出处子之身,现下光只是呼吸,都似可以牵动幽谷中的痛楚。
即便知道以燕千泽的手段再在自己身上逞威,自己就算痛中也渐渐可以感觉那云雨中的欢快,但南宫雪仙可不像妙雪那般身怀媚骨,受得住男人无穷无尽的征伐,她初尝滋味的身子,可经不住他再次求欢呢。“哎……饶过仙儿吧……仙儿里头……好痛好痛呢……师丈……今夜就……就饶过仙儿……等过两天……过两天再来……”
“瞧你说的,把仙儿吓成了这样……”嘻嘻一笑,燕千泽爬上床来,胯下之物上面满是落红的痕迹,虽已软垂,却更有种发泄过后的满足样儿,看得南宫雪仙不由偏过了目光不敢看,反倒是妙雪看着那样儿,轻轻吞了口香唾,竟没能接下燕千泽的话来,“好仙儿放心……师丈今儿个射得够了,虽说看着你两个美女师徒舒舒服服、漂漂亮亮地并头瘫在床上,一时片刻也还真硬不起来……今晚仙儿好好休息,师丈知道你刚练上功夫,至少得花个两天自己复习这阴阳诀……”
“嗯……是啊……”听燕千泽又把话题转回功夫上头,妙雪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眼光好不容易才从那垂下的肉棒上头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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