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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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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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注意到那微不可见的感觉。

“怎么了,仙儿?”感觉南宫雪仙双手轻按在自己肩上,缓缓按摩起来,动作虽是稚嫩,甚至没有以往二贼在自己身子上下其手时来得香肌松弛酥软,却让裴婉兰芳心都放松了下来。

她闭起美目,很享受似地感觉肩膀在南宫雪仙的尝试之中渐渐松弛下来,肌肤磨挲之间,一股股温热的感觉渐渐涌现,无论身心都渐渐温暖起来,让本该冰冷的池水渐渐也显得不那么刺激了。裴婉兰嗯了一声,脸蛋轻轻倒在南宫雪仙手上,“这里头……水可冷得紧,娘是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关系,可你若不小心,着了凉可要怎么办?世家里那些人随时都可能来,万万出不得岔子的……”

“没关系的,娘亲……仙儿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弱质,先前下山的时候,比这更冷的水也洗过,绝不会伤了身子的……”听裴婉兰关心自己,南宫雪仙心中微甜,手上却感觉到娘亲肌肤间微微的异动,似乎连同为女性自己的触摸,都令她有些难以承受,美峰渐挺、玉腿紧夹之间,带起一波涟漪,连娘亲自己似都没有发觉,南宫雪仙原还有些犹豫的心,不由更加坚定。“之前下山的时候,仙儿也试过了……冷水浸浴开始时难过,习惯之后其实也满舒服的呢……”

“是吗?”听南宫雪仙这么说,裴婉兰脸蛋儿不由一红,当日将失却神智的钟出和颜设禁入地牢,她原以为除了让二贼受苦之外,也是女儿照顾自己身体的需求刻意为之;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发觉,在她与颜君斗成婚之后,自己下地牢去发泄的情况少了许多,要靠着冷水浸洗,让那寒气直透心底,才能勉强忍受体内烈火的煎熬。

不过这般羞人事,还加上一抹侮辱亡夫的冶荡色彩,裴婉兰便再大胆,也万万不敢和女儿商议,甚至连那原为一尘不染的谪仙,到后来才对男女情事知根知底的妙雪,她也不敢出言求助,闷在心里的感觉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难受些。

“可是,这儿终究水寒……何况……何况那时还是夏季,蒸腾火热,浸浴冷水舒服得紧;现在可是渐渐凉了,白天还看不出来,一到晚上……光从这水就知道,外头已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这么任性……”

犹豫着不敢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毕竟南宫雪仙与颜君斗成婚未久,在起出藏宝之后,两人更是心结尽解,腻得如胶似漆,便不说她丝毫没有浸浴冷水压抑欲望的必要,光看两人这样亲密,若南宫雪仙已有了身孕,洗这冷水对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若不是心里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让冰雪聪明的南宫雪仙看出,自己是为了那么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裴婉兰早要拿出母亲的架势,把这女儿赶回房间去了。“还不快点回去……照顾君儿……毕竟……毕竟是夫妻了……”

听她讲到他时的欲语还羞,连声音都嗫嚅些许,南宫雪仙心中最后那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先前虽知裴婉兰被二贼夜夜淫辱,南宫雪仙可没想到,裴婉兰对男女之事不只未视若畏途,甚至对被自己引诱失了童男之身的颜君斗,还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掠过,连为娘亲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缓了两拍。

如果不是裴婉兰比自己还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馅;只是那异样的念头一闪即逝,南宫雪仙连忙压下,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裴婉兰身子愈发酥软,松弛得好生舒服,“娘亲放心,相公他……他对娘也有孝心,知道仙儿要来服侍娘亲……洗浴,他不会说话的……毕竟现在他能够孝敬的,也只有娘而已了……”

“真……真的吗?”便言者无心,听者也有意,听到南宫雪仙讲起颜君斗对自己的孝心,裴婉兰所想却不是他对自己的毕恭毕敬,比两个女儿还要孝顺自己,而是当日自己含羞投怀送抱时,颜君斗那既想找颜设理论的理直气壮,兼着对初次接触女体的慌乱,还带一丝对男女之事既陌生又渴望,并混着欺凌弱女时自怨自艾的神情,身体里更浮起一丝当日淫乱纵情的记忆,幽谷里头不由湿了。裴婉兰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进去的池水啊!“有这心……就很够了……”

“不够的……”听裴婉兰这么说,正自在心下紧张着的南宫雪仙登时脱口而出,一出口才觉不妙,幸亏裴婉兰似是没听出来自己的意思,庆幸之余连忙转开了话题,“相公说……他也是娘的半子,自该好好孝敬娘亲……光只是心还不够,一定要……一定要付诸行动的……不只是和仙儿亲密温柔、夫唱妇随,同时也要和仙儿一般的……孝敬娘亲,让娘亲过得舒舒服服,毫无不顺之事……”

舒舒服服?听到南宫雪仙这句话,裴婉兰心中不由苦笑,却还不敢在女儿面前苦笑出来。虽然已从虎门三煞的魔掌中脱出,但被淫药影响的身心,却还在三煞淫威的禁锢之下,那“无尽之欢”真不傀是淫毒之中最令人恨入骨髓的邪物,与身体缠绵不解,唯一的希望也只有随着日子过去,看那药力何时能够脱离自己。

只要药力还在,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尽得抒解,否则要舒舒服服的过日子,那可是难上加难了,偏偏被淫药折磨的心事,那积郁体内、难以抒发泄出的感受,又不能告诉女儿。

裴婉兰真不由得羡慕南宫雪怜,有那么个年轻力壮、又知男女情趣的丈夫,体内药力的折磨,对她面言实足美事,可自己却不能够这样,只能又妒又羡地洗起冷水浴来。

见裴婉兰不答话,脖颈处却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南宫雪仙轻吁了一口气,一时间两人无语,她的纤手缓缓在裴婉兰肩上揉捏起来,慢慢移动在颈肩臂膀之间,指下只觉触及之处柔软滑腻,柔若无骨又丰润可人,那触感说不出的舒服。

自己虽也算是颇有姿色,即便没有娘亲的成熟妩媚,青春甜美处却有过之,只是这肌肤的触觉之温润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时间之内,却是不可能赶得上了,南宫雪仙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羡慕,纤手滑溜之间不由渐渐大胆起来。≮我们备用网址:≯

被南宫雪仙无意间的话勾起心底的思绪,裴婉兰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坐在池里,任由女儿的手缓缓搓揉捏弄起来,香肩渐渐酥软放松,心里却是混乱无比,她岂能告诉女儿,便不说闺房之中,光只在这浴房里头,无论浴池之内或池旁榻上,她被二贼淫玩侮辱的次数,都是算也算不清那么多次。更不用说自己虽已脱离二贼魔掌,可却是无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里冷凉之时,还在此处洗着冷水浴,更糟糕的是随着冶水压抑体内情欲的效力愈来愈弱,每到此处她的心思也愈来愈难控制,光想到自己在池里池外,对二贼百般献媚,好享受那无比火热美妙的肉体满足,无论身心都被二贼尽情攻陷占有的回忆,她不由又紧张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

也因此,对南宫雪仙手上的异动,裴婉兰根本是全无所觉,等到她发觉不妙的时候,身子已陷入了迷乱的情欲当中,本来被池水浸到微带寒意的肌肤,在女儿的揉捏之下渐渐发热,她甚至无法挣扎,一来怕被女儿发现自己身体里面最深刻的想法,二来在她出神的当儿,南宫雪仙已从后方搂住了她,两团柔软火热、高挺坚实的美峰,挤得她背心不由发热,一双纤手更已托住了她胸前美峰,正自把玩起来,裴婉兰只觉耳朵在女儿的轻轻吹气之下逐渐火烫,偏偏一直压抑的体内欲火,却在她的挑弄下火热地燃起,裴婉兰不由软瘫在女儿怀内,软到无法自拔。

“仙儿……哎……你……你做什么?”全没想到南宫雪仙竟会对自己这么做,裴婉兰又惊又羞,偏偏身体里的热度,却似和女儿的手段呼应一般,愈来愈是热烈,尤其与在自己身上不知摆弄了多少回的二贼相较,南宫雪仙的手法虽少出了一丝粗暴和征服的力道,却多一分温柔的疼惜,尤其同为女人,可要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敏感地带。

裴婉兰娇躯酥软,迷乱的芳心愈发昏茫,若非知身后是女子,怕真要一回身将她压在身下,饥渴地索求起来,“别……别这样……是……是娘……啊……”

“嗯……仙儿知道的……娘……”虽说身子里面可没有那麻烦无比的“无尽之欢”作乱,但南宫雪仙也是夜夜被男人尽情爱宠的美女,青春年少的娇躯敏感无比,美肤相贴之下,既被裴婉兰那出乎意料的柔软粉嫩肌肤所震撼,自是无法抗拒地渐渐涌起了需要。若非双头龙不在手边,她可真想在这冷冷的池水里头,就与怀中这娇媚火热的娘亲成了好事呢!

她爱惜地在裴婉兰肩颈处吻了几口,纤手轻轻揉弄着裴婉兰饱满坚挺、高耸入云的美峰,光想到自己幼时就被这双峰哺育成长,现在这美峰却还是娇美一如当年,芳心便不由觉得刺激无比,揉弄之间愈发落力了。

本来欲火勃发的胴体,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时候,加上依裴婉兰的经验,南宫雪仙这火热的揉弄,是极富挑逗性的,虽不知道与颜君斗床笫毫无不合之处的女儿,为什么会对自己起了兴趣,但心中最后一丝矜持,仍让裴婉兰死命咬紧牙关,偏偏身子灼热,连池中的冷水都暖了起来,一点没法冷却心头那强烈的火。

她伸手想按住南宫雪仙作怪的手,偏偏却止不住她,反而被她带着在身上滑动,纤巧的指尖触及之处,又涌起另一波暖流,“哎……嗯……仙儿……别对娘……这样……”

“不……仙儿不会停手的……娘……”听裴婉兰虽想阻止自己,话语里却已不由软了,身子更是软瘫乏力,完全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知道娘亲体内的状况已是甚糟,那“无尽之欢”果然害人!南宫雪仙一边抚弄着娘亲诱人的娇躯,一边带着她滑向池边,“仙儿知道娘……很难过……却又看在相公面上,不好多去地牢发泄,才会这么难过地洗冷水澡……看娘这个样子……仙儿很伤心的……”

“那……也不能这样……”被女儿话里温柔的关心融进体内,裴婉兰只觉欲火狂烧间,芳心却是软软柔柔。女儿如此贴心,对一个母亲面言,实在是再高兴也不过了,可她也知道,南宫雪仙若用上那双头龙,就连云雾香亭那守节近二十年的华素香也要为之崩溃,更遑论被体内淫药熬得不堪挑逗的自己?

想到自己竟要被女儿用双头龙“孝敬”,裴婉兰又羞又喜,心中又有一丝终于有机会发泄的痛快,嘴里却还是死撑着,“娘……终究是仙儿的娘……好仙儿……放过娘……不可以这样的……你……那个双头龙……不要用在娘身上……一旦开了戒……唔……娘会……娘会忍不住……真的……别这样……”

“娘亲放心……”听裴婉兰竟似捉到了自己的心思,虽说要用上双头龙这一点着实错到离谱,不过仔细想想,这其实也算是个不错的主意,如果不去论燕千泽的双头龙特别加料,用过之后就和直接在子宫里送春药没有两样这点的话……

她搂着裴婉兰站起身子,慢慢离开浴池,伸手取过浴巾,把二女的娇躯拭得干干净净,只可惜池水虽冻,出不了汗,但二女股间却都是水滑淋漓,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反而随着浴巾拭擦之间,那水涌得愈发多了,“仙儿……今晚不用那东西……”

“嗯……那就好……”感觉幽谷被女儿温柔地拭擦,却擦不净那汩汩淫泉,裴婉兰羞怯难当,一双玉腿似快站不直了,只能靠着女儿的搀扶,才不至于瘫到地上去。现在的她是最最脆弱无力的时候,就算南宫雪仙拿了双头龙要来个霸王硬上弓,裴婉兰也无法抵抗;更恐怖的是她心里清楚明白,以自己被淫药彻底改变了的淫荡体质,若南宫雪仙真想用双头龙对自己硬上,便一开始她会稍有推拒,但只要南宫雪仙坚持下去,不一会儿她的抵抗便如春日的雪人一般融化,心甘情愿地任女儿态意妄为,唯一能庆幸的只有今夜至少南宫雪仙不会用上那可怕的双头龙来对付自己。

芳心迷乱之间,裴婉兰甚至没有注意到,南宫雪仙在拭过了两人身子后,非但没帮自己着衣,反而就这么赤裸裸地搂着自己走出了浴房。本来为了方便淫辱裴婉兰,颜设和钟出将这浴房设在她的闺房附近,现下虽是重夺泽天居,这起居处所却也没有大改。

芳心荡漾,也不知今夜女儿要用什么方法来满足自己体内的需求,娇喘之中又是期待又害怕受到伤害的裴婉兰,更是柔弱无力地偎在南宫雪仙身上,直到被女儿搂着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感觉门户开启间风动拂过娇躯,带起一丝微妙羞涩的感觉,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与女儿赤裸相拥。虽说同样的事以往也做过,但那时至少表面上是被二贼强制,与现在这样依偎着,心里的感觉可是大大不同。

才一开门,见到床上的景象,裴婉兰猛地羞红了浑身上下,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就想挣开南宫雪仙的怀抱,但早知裴婉兰见到这情形会有所动作,早有准备的南宫雪仙自不会有所破绽;裴婉兰虽是使力挣扎,却脱不过女儿的手腕,加上这段日子以来抑压在体内深处的情欲渴望,早在浴房里头就被南宫雪仙巧施妙计,一点一点地诱发开来,身体里头确确实实有这方面的需求,强烈到自己都忍不住了,此刻眼见良机当前,又哪里真能挣脱的了?她虽是羞得使出了全力,却是难以脱身,被南宫雪仙一边压制、一边带向床边,直到床上之人握住她香肩这才软了下来。

“仙儿、君儿……你们……你们怎么这样?若是……若是传了出去……教娘还活不活了?”当看到盘坐床上的颜君斗一样地一丝不挂,下体肉棒早已硬挺高昂,摆明要择人而噬,看穿两人图谋的裴婉兰哪能不羞?尤其她和颜君斗不是单纯的丈母娘和女婿,颜君斗第一次尝试女体美妙,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带领他步人淫欲深渊,此刻又是赤裸相见,当日的种种兜上心来,裴婉兰羞怒之中,体内却不由有种想要投怀送抱的冲动,“别……把娘放开……快……快出去……要悬崖勒马啊……”

“那不好的,娘……仙儿和相公讨论过,只有这样……才能好好孝敬娘的。……”见裴婉兰如此,南宫雪仙芳心既疼又酸。要这样“大义捐夫”对她面言心中难过难免,尤其裴婉兰身子之美,肤若凝脂、娇软柔滑的成熟处,就连自己也比不上,芳心真不由有些妒意;可这办法也是自己不得不为,前些日子裴婉兰渐渐难耐体内春心煎熬,她虽是尽力掩饰,可种种异象却落在自己眼里,南宫雪仙好生心疼,可这般羞人之事,又最是难以求助,思前想后,和颜君斗好生合计,也只剩这个办法。

若非颜君斗和裴婉兰早有前缘,怕她还不敢断然行动,“娘身上心里舒服……仙儿心里才会舒服……前几日娘很难过,还得强装若无其事与师父交游,仙儿都看在眼里……连师父都知道……”

“是……是吗?”听南宫雪仙这么说,裴婉兰挣扎的身子一软,她倒是没有想到,自以为还能掩饰住的种种,对女儿而言竟似毫无隐瞒一般,甚至连妙雪真人都看出来了!

美目偷偷地向颜君斗胯下扫了一眼,那肉棒似乎比当日在自己的努力下射了三回之时还要大上些许。裴婉兰含羞收回目光,芳心却不由扑扑乱跳,“可是……可是这样不好……很不好的……娘可以……可以再忍忍……最多是……最多是尽量不见外人……可如果这么做……岂不是……岂不是抢仙儿的丈夫……这怎么成?”

“娘亲放心……若娘亲想抢,仙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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