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地身子酸软难平,再加上二贼坐倒在地之后,面上全是快感破硬生生打断的不爽,却没有几分眼见无幸时的绝望与愤怒,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一时间只想留着二人性命,再想方设法的折磨一番。
两人既离开了承欢的女体,那火热的劲射势道虽猛,却只有一半甘霖射入饥渴之中,南宫雪怜还吃得消,只瑟缩在那儿,也不知是享受着余韵,还是茫茫然地埋怨竟被这么半天吊着。
而裴婉兰虽是热情投入,但忍不住淫呻艳吟带来的欲火来得快去得也快,当背后那人离开了她,火热的精液洒落在她臀腿处时,那滚烫的滋味虽惹得她一声娇吟,可不一会儿便似兴头上被泼了盆冷水般,身子虽仍不住颤抖,但就连南宫雪仙也看得出她的肌肤火速地从淫欲的酡红变成了雪白,那颤抖与高潮之后余韵未止时的颤抖更是下同,充满了畏惧害怕的味道。
微微颤抖的脚步走了过来,只见裴婉兰仍保持着趴伏在地的姿势,雪臀高高挺起,任那白腻汁液一丝丝地涌流出来,只将垂着的脸儿埋在掌心,掌缘处不住流出水花,一见便知她虽忍着没有放声,眼泪却是怎么止也止不住。
南宫雪仙心下一颤,虽说还在燕千泽那边时,她便预想过,当地将二贼击败,把娘亲和妹子救出来时,向来死心眼的裴婉兰心里只怕不会太好受,毕竟她的孀居守节之身是硬被二贼毁掉的,加上这段日子为了掩护妹子,也不知做出了多少牺牲,在二贼控制之中时还可不去想,可一旦被救出来了,重获自由的欢悦,恐怕未必掩得住心中的苦楚。
“娘……”纤手轻抚,当触及裴婉兰娇躯时,只觉手下的母亲娇躯一震,竟似对她的碰触有些害怕,南宫雪仙只觉心中发苦。原以为妙雪真人可以帮自己一把,好生缓解裴婉兰的苦楚,可现在看来却只能自己上了。
她慢慢地将裴婉兰那湿透的薄纱衣裳覆下,掩住了淫欲痕迹仍活色生香的雪臀,缓缓蹲在裴婉兰身边,轻轻地搂住了她,声音放的极轻,丝毫不敢流出一丝烟火气息,“已经……已经都过去了……娘……没事了……真的……我们……我们都重见天日,再不必担心他们了……”
听南宫雪仙这么说,裴婉兰勉力抬起头来,看着南宫雪仙那满溢着担心和安慰的脸儿,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竟不由自主地将脸埋入南宫雪仙胸前,放声哭泣起来,满溢的泪水不住涌出,染在南宫雪仙赤裸的胸前,泪水随着峰峦起伏下住涌动,慢慢地洗过那柔滑的肌肤。
本来也下是没想过,当被救出虎门三煞魔掌之时,要怎么向妙雪真人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意,或许还会忍不住和女儿抱头痛哭一番;可二贼带来的蹂躏实在太过火了,简直把裴婉兰的希望都给碎成了片片,这段时日二贼皮鞭与蜡烛齐下、淫具同邪语共染,也不知将裴婉兰的身心凌辱过多少次,即便就在这已获自由的当儿,幽谷之中似仍可感受到二贼留下的淫精肆虐,犹自火辣辣地污染着她。
和这些淫乱邪恶的作法比较起来,失节辱夫的羞耻甚至都算不得什么,偏偏又无数次在南宫雪怜面前被二贼淫辱玩弄得神魂颠倒,现在甚至连南宫雪仙都看到了自己的丑态,敦裴婉兰的芳心如何平复得了?即使已恢复自由,可胸小的痛楚这才翻涌起来,感觉上甚至更痛。
何况就算她想看开也没有用,裴婉兰自己身上的事,最多是一死了之,但南宫雪怜这段日子,虽说因着她的遮护,没受到二贼那般强烈的蹂躏淫辱,但也只是比较上轻微一此。
失去处子贞操,被二贼轮流奸淫的事实仍是抹灭不去,将来也不知该如何找到婆家?而且现在看来,该让她操心的还不只是南宫雪怜一人,看南宫雪仙这个模样,这段日子只怕早也破了身子,只不知女儿的心上人是否能包容此间发生之事?这么多的事情烦心,让裴婉兰想不痛哭失声都不成呢!
感觉母亲哭得浑身发颤。伏在自己胸前的头脸一抖一抖的,温热的泪水不住在自己峰峦间流出了一道水痕,南宫雪仙只觉鼻子酸酸的,竟也有些想流泪的冲动,她这段日子可也积了不少郁愤呢!
何况方才在小几上的种种,让南宫雪仙只想努力忘记,偏生那感觉如此强烈,直到现在还在身上留连不去;只是强敌虽已受制,但娘亲哭成了这样,显然这段日子所受的折磨对裴婉兰而言绝非可以轻易忘却之事,便不说钟出、颜设二贼在裴婉兰身上也不知大逞淫威了多少回,光只胸前那羞人的印记,短时间内便是无从抹灭、直烙心头的痕迹,教南宫雪仙怎放心自己流泪忘形?
伸手轻拍着裴婉兰粉背,那层薄薄纱衣不只透明,更是轻薄犹若无物,纤手轻触之间只觉似可以直接触到衣衫中的肌肤,薄薄的汗水透衣而出,熏得手上一阵暖热,那充满弹性的香肌如此温软娇柔,就连南宫雪仙身为女子,也不由有些心慌意乱,更何况是好色如钟出、颜设二人?
虽说岁月不饶人,但在床笫之间,成熟丰润的肉体,比起青涩的小姑娘可要有魅力得多,加上南宫雪怜神态还未全褪少女青稚,显然这段时日是裴婉兰承接了二贼大部分的淫辱,所受伤害也最深。
偏偏裴婉兰的泪水还未流尽,南宫雪仙只觉背心一热,两团柔软又坚挺的触感贴上后背,那弹性十足的触觉,让她不由得娇躯微震,脸儿微偏,只见南宫雪怜已搂住了自己,小脸凑在自己肩上,泪水竟也哗哗地流下,一时间慌得南宫雪仙手足无措。
光一个裴婉兰泪眼无言,已令她连安抚都不知该如何出口,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个泪水直流的妹子?尤其南宫雪怜不像裴婉兰那般压抑,流泪之中仿佛想将这段日子的难过全盘吐出一般,一边哭着一边口中话语连珠炮般吐将出来,抽抽噎噎之间,十句话只有两三句可以听得清楚,南宫雪仙一时间只能一手搂着娘亲,另一手溜到身后,把妹子也抱到身前来,口中不住温言安抚,好不容易才能听得大概。
不过也幸好南宫雪怜加了进来,这段时日她虽失去了处子之身,又被二贼连番玩弄,但因着裴婉兰百般遮护,除了遭受淫辱外倒没受多少苦楚,十句话倒有七八句是在诉说裴婉兰所承受的无尽苦楚,诉说着娘亲为了护她被二贼怎样玩弄侮辱,别说再无侠女尊严,便是青楼女子只怕都没像这样含悲忍辱、百般苦忍,她虽是哭得语声不清,但仔细辨认之下,南宫雪仙倒也听得了七八分,对一时半刻间连话都说不出口的裴婉兰更是心疼,一时间竟找不出什么话好安抚她的。
“唉……接下来……接下来怎么办……”见钟出、颜设二贼终于被制,南宫雪仙来到自己身旁安慰,好不容易得脱虎口,裴婉兰心下一喜,可随即而来的却是无边无止的痛处。
一部分是因为前些日子实在被折磨得狠了,虽是身获自由,可心理一时调适下过来,竟是难现喜容;更多却是自伤自怜!
她虽脱离江湖已久,可二十年前的“玉燕子”裴婉兰何等冰清玉洁?当年在嫁于南宫清之前,就连手指也不曾被男子触及过一次,怎想得到南宫清死后,她不只守寡孀居,临到头来竟还遇到如此惨景!
即便二贼已灭,可前段日子自己种种无耻的声情动作历历在目,让她想忘也忘不了,何况不只自己,连南宫雪怜也遭受淫辱,甚至连南宫雪仙都不曾得脱,教她如何忍耐得住哗哗泪流?“我……我对不起你们的爹……更对不起你们……仙儿……怜儿……是娘……是娘的错……呜……”
“不是……不是娘的错,”听到裴婉兰的话,南宫雪怜哭得更惨了,泉涌般的泪水不住浸透南宫雪仙肩颈之间,流了下来与裴婉兰的眼泪会合一处,简直像帮南宫雪仙洗浴般再无干涸的可能。
南宫雪仙一时间慌了手脚,虽是不住安抚,可娘亲和妹子的眼泪似决了堤般再没阻挡,一时半会只怕是流不干了;幸好南宫雪仙先前便强撑着不流泪,到现在虽是目眶微润,一时间泪水却流不出来,否则三女哭成了一团,要清醒过来也不知得要多少时间?“是他们……是他们该死……”
“不……不只是这样……呜……”听南宫雪仙把问题全归到虎门三煞身上,裴婉籣虽也心中亟欲把二贼千刀万剐,可最令她芳心痛悔欲丧的,却还有其他的原因。
本来在二贼胯间婉转承欢时,事后裴婉兰追悔莫及,也曾想过把这等可怕的事儿深藏心底,可现在心情震荡之间,话却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他们……他们确实该死……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娘……是娘生性淫荡……竟连那点药物之诱都忍受不住,也不会……也不会让他们如此为所欲为……害得怜儿也……也变成了现在这等模样……就连仙儿你……连你都……唉……这都是……都是娘的错……是娘天生这骨子不好……这样淫荡易感……才会……”
“不是这样的……”听裴婉兰声声句句,全把自己当成了外表贞洁淑静、内里淫荡妖冶的荡妇妖女,南宫雪仙心下不由发苦。想来虎门三煞之前全没告诉裴婉兰实话,让裴婉兰误以为自己所中的不过是平常淫药,使她将自己的动情全然归咎于自己骨子里的淫荡本能,这等恶心比之淫邪手段还要可恶好几倍!
若非三女搂成了一团,她可真想回身拾剑,把二贼斩了再说!事已至此,南宫雪仙也管不了什么了,“是他们太过分……娘亲可知道,他们在娘和怜儿身上下的是……”
“无论他们下的是什么淫药,总归是……总归是娘亲克制不住、定力不足……这才……这才造成这等后果……呜……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娘不好……没想到却……却害到仙儿相怜儿身上……都是娘不好……”
“娘……不是的,不是的……千万别这么责怪自己,娘一点错也没有,真的……”没想到自己还没说完,就被裴婉兰打断了,南宫雪仙心知裴婉兰对此着实耿耿于怀,若是自己不马上说个清楚,只怕裴婉兰哭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自杀,好向南宫清的在天之灵谢罪!
本来她还深怕将此事抖落出来,也不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会有什么反应,可都已经这样了,再糟也不会比这更糟了吧?“这两个恶贼……他们的心好狠哪!娘……怜儿……他们……他们下的是'无尽之欢'……就算娘亲定力再深,也没办法抗拒此等邪药……这一切都是这两个恶贼不好……娘才是最好的……”
“什……什么?是……是'生离死别'?”听到这个药名,南宫雪怜马上反应过来,反而是裴婉兰哭得昏昏沉沉,万分自责,一时间竟似没听清南宫雪仙的话,泪水仍是丝毫没停止的样儿。
虽说没怎么走过江湖,但南宫世家终归是武林一脉,对江湖中事也算家学渊源,各种武功药物、邪诡手段,大致上都有所闻,南宫雪怜便是再孤陋寡闻,自然不至于连这等有名的淫毒都没听说过。
这“无尽之欢”既有“生离死别”之异名,不但无药可解,就算一般媚药解方的男女交合也难尽泄药力,而且还能改变体质,在体内缠绵难去,若是身中此毒,别说自己这等微弱修为,恐怕就算是姐姐的师父,那武林闻名的绝代剑尊妙雪真人,怕是也无法抗拒其中淫性。
不过这么说也解开南宫雪怜心中之惑。她在男人胯下受辱之时,虽说难免苦痛羞耻,但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也难免感受到其中快乐,而且随着时间经过,经验愈来愈丰富,被送上高潮的频率也愈高。
若只有自己还可说成是小姑娘受不住引诱,可二贼大行淫事时,可没让裴婉兰避过女儿的眼睛,南宫雪怜每次看着裴婉兰被玩弄得高潮连连、神魂颠倒的美态,还真会以为女人的本性就是这么受不住男人的引诱玩弄呢!别说自己,就连贞洁淑静如娘亲,也不得不败在淫欲之下,现在听南宫雪仙一说,她才知道那种种情态,可都是其来有自,真的怪不得裴婉兰。“是‘无尽之欢’……原来如此……那怎么办?”一开始还没听出要点,好不容易在南宫雪仙的安抚中逐渐清醒,那悬在耳朵上的话这才真正钻了进来,裴琬兰听到后的第一个反应,却只有更糟,心想着这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她深知此毒之威,更知这淫药之“生离死别”异名的由来。这药非但无解更无法排除,只能等待着时日经过,药性逐渐散发完毕,才能恢复正常。想到这淫药就在自己体内,也不知接下来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摆脱“无尽之欢”的无穷药力,想到接下来自己还不知要这样淫乱到什么时候,裴婉兰心中好苦,偏偏就算自己肯自杀,可南宫雪怜也一样中了毒,这下可怎么办才好?裴婉兰可真不愿带着女儿一起上路,不由泪水又流了出来。
“娘,怜儿……没有关系……总会有办法的……就连那个‘十道灭元诀’,仙儿不都找到办法对付了吗?这‘无尽之欢’虽是邪诡……可是……可是总会有办法对付的……娘亲相怜儿别担心……别担心了,好不好?”
见裴婉兰本已稍止的泪水又哗然而出,南宫雪仙心知不妙,“无尽之欢”淫名太甚,不知有多少侠女在听说自己中了此毒之后,当机立断选择自尽,倒不是为了贞节难保,而是之后被药力迫出的种种淫乱邪行,着实令人难以承受,如果不是为了缓解裴婉兰的自怨自艾,她可真不敢把此事说出口来,现下也只能想办法安抚裴婉兰,避免她选择往死路上走了。
不过南宫雪仙说归说,心下倒还真不敢有所指望。虽说体内的“阴阳诀”天性克制“十道灭元诀”,但自己与二贼硬拚内力,仍是弄了个三败俱伤之局,效果远没有想像中高明;何况以燕千泽那淫贼性子,说到身中“无尽之欢”的女子,要他研究解药,只怕他只会想到在床上能多玩几次就多玩几次这等法子!
可看裴婉兰这等反应。她也真没办法好说了,不得不把最后一招拿出来,“而且……而且仙儿还小……怜儿更小……娘若是……娘若是撑不下来……仙儿和怜儿可就……可就活不下去了……娘,无论如何,为了仙儿和怜儿……求求娘别再多想了……为了我们好好活下来吧……娘……”
“可……可是……”本来当听说自己体内中的竟是那恶名在外的“无尽之欢”时,裴婉兰本已冷却的心可是一下子冻到冰窖里去了。毕竟若只是自己本性淫荡,这才遗害儿女,让两个女儿都因此不堪男子淫辱,最多是自己压抑那本性,帮女儿们努力查找,江湖中人对女子贞操总还是有不放在心上的,要找个好人家,虽是困难但总不是难如上青天之事,最多是自己拉下脸儿,回去南宫世家的嫡房求当代家主做主,以南宫世家在江湖上的声势,帮女儿们找个婆家绝非难事。
可那“无尽之欢”的恶名,却让裴婉兰心中那点希望转瞬间便化做泡影,这淫药在江湖上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绝非无因,裴婉兰也听说过自皮牯当年依方炼出此药后,这邪药也不知坑害了多少侠女,中毒者随着时间过去,体质渐渐被药性改变,不只不堪男人挑逗,到最后更是夜夜无男不欢,据说便没有男人的手拂上身来,光只日常活动时胴体与衣裳的些微磨擦,都足令女子敏感难当。
想到这种淫恶之药就在自己体内,裴婉兰虽喜于不是因为淫荡本性才让自己变成那个样子,可心中悲苦却是愈深。此毒无法可解、无法可驱,唯一的方法只有等待药性自己从体内排除,可那等待的过程少说数年、多则几十年,间中毒性反覆不休,教裴婉兰如何忍耐得了?
想到接下来也不知有多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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