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被冲击打乱的匈奴人皆无战意,匆匆一挡哪里面对手,在去卑的号令下迅速向来的方向退走。
李彦带着人一路杀下去,身后跟着士兵紧随,他们就你们一支尖刀插进了羊群,狠狠一刀。
“可恶!千算万算,这么小心了,还是中了汉人的鬼计。”去卑带着最忠心的部下退了出来,但是半未败走,而是不断重整集结起来。
只要退出那断崎岖之路,身为马背上的民族并不惧怕汉军。
汉军少骑兵,只要这股埋伏的汉军没有骑兵,他们随时都可以走。
“王!汉军伏击我等,我们在杀回去,汉军并不多,一定要为我族勇士们报仇。”
这一场伏击,虽未结速,但是损失了去卑三分之一的手下,已经伤筋动骨了。
手下的武都候跟左右大将都看出了贾诩兵力上的弱点,此时退出了伏击之地,自然也不在畏惧,又恢复了往日的嚣张与残暴。
去卑自然也看出了贾诩兵力少的弱点,但凡汉军在多一些,他可能全部要死在那条道上了,但是他更加小心,万一这又是汉人的一个鬼计呢。
作为王,他不愿意冒险,但是又不甘心就此败退,折了颜面。
“贾大人,去卑部没有匆匆败走,他们在宽阔之地重新集结,似有不甘,还想进闻喜境内的打算。”一员军校禀报道。
李彦道:“大人,我带人杀过去,看看这个去卑还敢不敢在待下去。”
贾诩想了想道:“好!就李将军带人冲杀吧,不过我只能给你五百人,将军冲杀只能胜不能败,否则今日伏击之功将毫无意义。”
贾诩给了李彦五百人,然后带着其余的人手后退,又让人上山两则制造浓烟。
又将带来的旗帜半遮半掩插在上面,即能让去卑看到,但是又看不太清。
清晨的第一屡阳光依旧从东边升起,打在从北通向南的道路上。
“王!汉人的大军撤进卫庄山道了,山两则好像还有大批汉军……”
去卑见了贾诩的布置,疑窦丛生,接着又有人道:“王……快看,汉军的一支小队向我们过来了,他们好像是要来冲杀我部。”
去卑与众匈奴军看去,只见打头的是一员汉将在先,手持滴血的锋利之刀,身上浑身是血。
杀意腾腾,身后四五百人,手持武器一步一步朝他们铿锵走来。
“这是……!”去卑见了李彦攻过来,心思更是复杂,汉人竟然出战这么点人,还敢主动来攻,实在是让他费解。
“王,怎么办?我们要不要杀过去,汉人才这么一点,很快就能干掉他们……”
“杀……但是不能全杀过去,先把这支汉军杀光……”去卑想了想做出一个决定,汉人太反常了,其中有诈。
“王!那就交给我甘吉木斯,区区几百的汉军步卒也敢调戏我们……”去卑左都候甘吉木斯领兵率先冲去。
此次被伏击,只要干掉这伙汉军,不管是退还是在继续南下,他都是有功,必然会得到重赏,所以甘吉木斯第一个站了出来。
只是虽然他们骑兵,但是对面是李彦,甘吉木斯是右贤王部的勇士,武力极高,堪称万夫不。
他径直冲向李彦,李彦提刀而战,刀棒交错一个回合交战。
“铛”的一声,长刀直接将骨棒给斩成两段。
‘噗嗤!’一声,甘吉木斯径直从马背上跌落下去。
李彦看都不看一眼,冷冷一声,左劈右砍,朝着后面的匈奴骑兵杀去,所过之处皆无一战之人,纷纷被打杀下马去,非死即残。
李彦所用之刀,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精钢所制,刀名还是天子所赐,名曰‘百战’。
这是他经过刘协所授实验出的第一把刀,今天便用匈奴人的血为它开封了。
甘吉木斯被李彦一个照面就干掉,手下大惊失色,部曲陡乱,冲在最前的士兵也被汉军挡住,后续士兵见此,忙勒马撤退。
。
“哈哈哈…来呀!在过来给你爷爷在杀一会儿,有种别走……”李彦击退冲过来的这一部匈奴军,肆意狂笑,不过并没有去冲击去卑大军。
“王!此人不可力战。”甘吉木斯被斩,其部被击溃,手下人见识了李彦的晓勇,一时都不敢在往前冲,有些畏惧。
去卑眉头扭成川字,最后一咬牙道:“撤……”
第70章 徐晃出击()
第七十章徐晃出击
去卑一撤,贾诩立即让人呐喊摇旗,整个卫庄欢呼咆哮,贾诩又让人传令给李彦。
“李将军!贾大人有令,追击匈奴右贤王,直至绛邑境内,不过不可追之过急,不能轻敌冒进,与我后军保持相对距离……”
“诺!”
李彦领了军令,这才对众将士道:“追,都随我追击匈奴,记得收拢战马……”
“是!”
李彦在前,贾诩带着人在后,五千大军一路追击无心在战的卑领部重回绛邑。
绛邑城上,徐晃至城头查看敌情,看了一会,若有所思,赶紧让人找来王邑。
王邑批甲来到城头,寻问道:“徐校尉是不是有什么敌情,去卑加大攻城力度了吗。”
一上城头,王邑便问,徐晃摇头。
然后指头城外匈奴人扎营的方向道:“太守请看,匈奴人的营中过于安静了一些,虽然不少人在营外游戈,但是看起来并不像是巡防我安邑城,到像是提防护卫其主大营。”
王邑瞭望了一下,点点头:“哦!还真有几分相似,怎么,徐校尉是不是觉得,去卑有异动。”
徐晃接着道:“我猜去卑带主力离开了,应该是趁刘豹与陛下在隘口对峙交战,想绕道翼城方向,从卫庄绕攻闻喜,插到陛下的身后,偷袭空虚的闻喜与安邑。”
“哦!”王邑微微竖了一下眉毛。
狐疑道:“校尉是猜测的,还是……”
徐晃又指着匈奴人的营地解释:“我问过守城的士兵了,今日匈奴营中升起的炊烟数量少了一大劫,按匈奴人的编制,留下在城外的最多不足三层兵力,其主力应该是昨晚趁黑离开了。”
这下王邑不在怀疑,问道:“所以校尉是想出城。”
“去卑主力离去,定是攻闻喜,卫庄有贾尚书埋伏,去卑偷袭不成,必会败退而回。
我想趁机剪除城外威胁,消灭匈奴这一部军队。
利用这个时间,不管是南下攻刘豹,还是东去堵败退的去卑都大有可为。
不管其哪一边受到重创与覆灭,另一路必然心军浮动,不敢在战,必会北逃。”
王邑有些意动,按徐晃的意思,这是以点带面,激活全盘的节奏,一但成功就是大功一件,甚至是首功。
但是却还是有点顾忌,把担忧说了一下:“可是我们没有陛下的命令,还不知道隘口与卫庄方向的情况,如此贸然出击,暴露了实力,岂不是坏了陛下的计策。
万一城外是去卑故意做出的假象,引我等出兵,然后趁机夺城,绛邑不容有失呀。”
王邑的顾虑也没有错,有些老臣谋国,但是良机在前,错过了可能会影响战局,一直被动下去。
徐晃也未犹豫,果断揽下责任道:“这样如何,晃带兵出城,王太守负责城内,一但有变我撤回来也容易,并不引响城内的防务,如有突发后果,一切由晃承担。”
见徐晃还是坚持,王邑也不好反驳,只能同意。
遂打开城门,由徐晃领本部骑兵与步兵二千人出城袭向匈奴营地。
很快证实了徐晃的猜测,匈奴营地果然空虚。
去卑留下的人两层都不足,哪里是徐晃的对手,很快营地被攻破,匈奴留军不敌败走东逃。
见徐晃成功了,王邑心喜,等徐晃带兵回城,押送战利品与俘虏进来,问道:“竟然真让公明猜对了,公明此次可是立了大功,接下来如何,现在我们就发兵南下去隘口,与陛下一同夹击刘豹。”
南下攻刘豹,可以最快的解天子之委,是上上的表忠之选。
证实了猜测,徐晃更加自信,反而摇头:“不行!匈奴人都是骑兵,我们得先做两件事,一是化冰,二是解除去卑的威胁,先与贾大从合力歼灭去卑部,或者将其击走,如此才能南下。”
“化冰?”
王邑不解,匈奴人都是骑兵,有马,而现在汾河与浍水都结冰了,所以每到冬日,匈奴骑兵可以肆无忌惮的南下,各城不得不坚守抵抗。
如果这河不结冰,汾河以南便是安全的,匈奴人也不敢轻易南下。
否则一但汉军反击,他们不能及时过河就要覆灭在河南岸。
所以说,徐晃说的化冰,有点天方夜谭,这个季节是不存在的。
不过徐晃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道:“有了此物,太守便不用担心,陛下说此物名为化冰符,其破冰距离可达千里,破冰三日而不会复结,只要在三天之内困死敌人,我们便可以以步围骑,灭杀之。”
王邑不能谈定了:“真的可以?”
“自然!这可是天子所赐,作不得假。”徐晃点头,表情肃穆坚定。
天子的神奇岂是可以怀疑的,东风都能借,区区化冰有什么不能。
徐晃跟着刘协一路从弘农到河东,见过总总奇迹,早就有些盲目相信了。
王邑见不似作假点头道:“如果真能化冰,而么先解决去卑,在瓮中捉鳖刘豹也未尝不可,不过还是先拭一拭。”
只要冰一化,哪怕刘豹知道盟友去卑被袭击了,他也没有了北逃之路,王邑自然乐以见成。
很快徐晃亲持化冰符到汾河与浍水之间的交汇处,按下此符。
接着冰面上迅速裂开三条长长的口子,三条裂缝口子沿着河的三面而去,一直延伸。
裂开之地很快融化了冰块,流水奔流露出春来夏至时的景象。
冰面一化,身在两河之中的绛邑城固若金汤,威胁尽除。
遂徐晃领兵于浍水之南夹击去卑,王邑领兵去在浍水之北前往翼城县城,阻截去卑北去之地,彻底断绝去卑留在汾水之东的希望。
北退的去卑很快碰上了被徐晃痛击逃走的一些残部。
“什么!绛邑城的汉军偷袭了你们,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放着偌大的营寨都守不住。”去卑听了那叫一个气,一马鞭抽了过去。
“王!真不怪我们呀?城内的汉军实在是太多了,远远不是刘豹说的只有二千老弱病残的郡兵,而是真正的汉军精锐,他们还有少量骑兵,领头的那将领晓勇异常,手持大斧,见人就砍,无人可敌呀,好像是……好像是杨俸手下最得力的战将徐晃。”
第71章 又出一个杀神()
第七十一章又出一个杀神
“混蛋!竟然是他。”
以前去卑帮助过李乐、韩暹、胡才三人与杨俸对峙,自然也多多少少了解双方的实力,知道有徐晃这么一号猛将。
此时听来,这才恍然大悟,这大概又是汉人的一个计谋吧。
示敌以弱,等着自己调开主力,然后以优势兵力出城袭击。
一拍面门,去卑痛恨知道得太晚了。
同时又感叹,汉人的猛将还真不少,既然在绛邑的是徐晃,那么在卫庄的那汉将是何人。
河东什么时候又冒出一个万人敌出来,真是可恶呀。
“王!现在怎么办,那徐晃领兵朝我们这边来了,似有与卫庄的汉军合击之势。”那被徐晃击退的匈奴将领拉着又汇报了一个重要这情:
“对了王,还有一件怪事,浍水的冰突然化了,我们没办法反攻绛邑在去夺城了。”
“什么?”去卑压根不信,走过去提着那将领的衣领,眼睛散发着凶恶之光,那将领直点头。
“浍水化冰了,这怎么可能?大冬天化冰?”
跟着去卑的那些将领压根不信,觉得这是假的,去卑想了想抬手道:“巫蒙你带一小队去河边看看,其它人随我去翼城。”
“王,你的意思是?”手下人问道。
“汉军有心算计我们,而且他们的兵力比预计得多,我们必须先取一个可以立足之地,我军来来回回疲惫不堪,此时作战人累马也累,未必是汉军的对手。”去卑简单的解释一句,带着部向向翼城方向北退,很快手下巫蒙回报,浍水果真冰都化了。
“快快快!必须快点到翼城,这次恐怕翼城也不能久待了,要尽快北上,不然会被全歼在河南岸。”去卑心中很急,浍水冰都化了,汾河呢,要是汾河都全化了,那就被琐死在南部了,想回去除非丢掉战马游泳。
好在浍水上流并没有化冰,去卑部迅速过了河,不过上流河水急,冰面并不牢固,大军过河,未加以拭探,撒网一样的过河,几百号人踩中了破冰掉进了水中。
“总算是过河了,给我杀进翼城,抢些吃的,生火取暖,然后在迅速北归。”
从昨天到现在部队没有休息一下,更没有吃热食,连翻败仗,去卑要重新收拢军心,夺取一个立足之地烤火取暖。
作为游牧民族,收拢军心最好的方式就是劫掠,让勇士们杀戮抢吃的,抢钱,玩女人。
所以下面的匈奴士兵欢呼不已,斗志一下子又亢奋起来。
只是他们刚到翼城城下,只见城上陡然树起无数的旗帜,拉弓满弦的汉军齐齐冲着他们。
“放箭!”王邑一声令下,城头箭矢飞向了匈奴军中。
“咻咻……!”
“噗噗噗……”
“可恶!小小翼城,竟敢挡我军,杀呀,杀进去抢女人……”
面对来势汹汹的匈奴军队,翼城虽然接到了王邑的提醒,也早早的有所防备,不过守军实在是有些少,而且战力太弱。
很快就死伤大半,几乎都是被攻至城下的匈奴反箭所伤。
当然城上的守军还是很顽强的,城内的世家更是不甘心,将各家的私兵全带上了城头,不停的扔石头滚木,泼开火浇火油。
去卑因为跟着白波军有过往来,吸收了汉民族不少好经验,真正的攻城手法也学了一些,一把架起简单作出来的云梯往上攻。
一边让人抬圆木撞城门,每撞一下,城门摇摇欲坠。
眼看着有那么几个匈奴人顺着云梯爬上了城墙,城门也撞得快要歪塌之时,只见从东北面冲来一骑。
那一骑是为白马,白马上坐着一个白袍之将,那将手持一杆银色铁枪,身批一件白色战袍。
说时迟,那时快,这人策马冲入正在攻城的匈奴人群之中,从东杀入,所过之处,匈奴士兵尽皆战死,无一人可与之匹敌。
“给我倒!”
那白马银枪将领冲至城边,沿着墙角一跑冲过,一枪挑翻一架架云梯。
直至城门,冲着正在冲撞的匈奴人又是一翻舞动,杀得撞门的匈奴人哭爹喊娘。
“可恶!这人是谁,从哪里而来,敢坏我大事,给我杀,一定要杀了他。”去卑那个气得,龇目欲裂。
马上就要攻进翼城了,竟然就这么被打断了。
攻上臣的十几个兵卒也因为寡不敌众,被城上的汉军给围杀了,功亏一篑呀,焉能不气。
面对不断朝自己杀来的匈奴人,白马银枪将,毫无惧色,就在城下,催马冲刺,来回冲杀。
他那银枪耍得极快,枪法凌厉凶狠,左挑右刺,不一会儿就撩下二百具匈奴尸体在地下。
一时杀得匈奴大军有些胆寒。
这是何人,怎会如此凶悍,简直是一个杀神。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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