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陈瑀平日也不是这么嫉妒人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虽然还没见到那什么林公子,但是和自己抢人的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恩……这是陈瑀的想法。
“娘,我还不想嫁人呢!”李梓棋道,“您这话都传了出去,到时你自己嫁去。”
“荒唐!”李伯母怒道,“你这孩子,我看都被陈瑀那臭小子迷傻了,若是为娘我见着那臭小子定将他阉了!”
陈瑀听到这里,双腿紧闭,这李伯母太强悍了。
“不管陈瑀的事,我都没见过那林公子,您就这么草率的让我嫁了,女儿日后也不会幸福的啊?”李梓棋道。
“你都十八了,娘像你这么大,你哥都怀上了。”李伯母道,“我那时候可见过你爹了?想当年你娘我可也是泰兴一枝花,等嫁给你爹见着你爹那熊样,恨不得投河自尽啊,这后来一辈子不也过来了?”
“不是娘说你。”李伯母语重心长的道:“你何苦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你们现在还小,意味着希望什么两情相悦,其实都是假的,找个人嫁了,慢慢的相处着,感情自然就来了。”
这话似曾相识啊,后世一些穷酸的小子追不到那些心仪的女孩也会拿这个当借口,这李伯母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
其实说这些话最不负责人了,什么不相信爱情啊,什么门当户对合适的啊,中华几千年的传统观念根深蒂固,一直影响着后面五六百年!看来老子任重道远,有必要将这些观念给扭转过来啊!
人啊,少一点势利,多一点真诚多好呀?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要洗澡了,天晚了,娘您快点回去吧!”李梓棋开始下逐客令了。
“你这孩子,每次一说到这里就将为娘赶出去,天冷了,你洗澡莫要冻着了。”李伯母走之前嘱咐道。
“知道了娘。”李梓棋道。
“娘说的你好好考虑一下,那姓陈的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好好,娘我知道了,你快走吧!”李梓棋不耐烦的道。
床下陈瑀很是委屈,我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我好像也没怎么着吧?再说了,我也没说不娶梓棋啊,只不过我们观念上有些分歧罢了,情侣间吵架不都这样的么?
等李伯母走后,李梓棋独自一人坐在床上发呆,良久后叹了口气道,“坏蛋陈瑀,天天心事那么重,什么都不和我说,人家一个人在龙场这么远,怎么知道你在京师的遭遇?要知道你被关了大牢差点死掉,我也定会从贵阳赶去京师的啊?省的被那什么房小梅捷足先登!”
额,原来这丫头都知道了?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哦,也是,只要用心查一下自己,这些遭遇应该都能知道。
自叹了几句,李梓棋开始脱衣服了,陈瑀在床下看的清清楚楚……妈的,还是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外衫落在了地上,然后是内里,然后是……嗯?这红色的什么玩意?胸罩?肚兜……(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饬海防(八)()
不过那玩意是什么,陈瑀却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这李小姐贵为大家闺秀,竟然没有缠足。
说起这个缠足,陈瑀就不自觉的感到一丝恶心,曾在后世看过一则缠足的图片,真吃饭的陈瑀差点没吃吐了。
那东西已经不能用畸形来形容了,实在是太可怕太恶心了,以前总说三寸金莲,说实话他对这个三寸没有一丝概念,可是自打看到那照片之后,陈瑀彻底明白了何为三寸。
那种图片没发形容,一双脚好像是粽子加长版一般。清朝的更家可怕,那只脚后跟直接成正方形,一坨肉悬挂在后脚跟,前脚成三角形。
正思考见,李梓棋的身影渐渐的拉长了,她距离走的越远,陈瑀看到的风景就越多,渐渐的一条玉腿已经渐渐的裸、露在陈瑀的眼帘了。
那一双腿犹如出水芙蓉,纤尘不然,陈瑀明显能感觉到肌肉蹦出来的张性,让他看的血脉喷张。
再走远点,走远点啊!陈瑀正暗自下劲,可这时李梓棋却停住了,然后腿抬了起来,看来是进了浴盆内了。
可惜了可惜了,这么一副靓丽的风景线,竟就这么悄然的消失了,正惋惜的时候,门外丫鬟来了,他们端着一盆热水,不断的给李梓棋加着。
那升起的雾气中,李梓棋犹如仙女一般,陈瑀偷偷的从床下爬出来一点,这种时刻若还能保持正人君子,那就怪了!
算了,沉沦就沉沦吧,将身子朝外爬了爬,却能看到烟雾缭绕中,李梓棋正用那纤玉小手搓着后背。
虽隔着雾气,但陈瑀还是能感受到那后背的润滑,她身子白皙,犹如葱白玉一般,让人看着恨不得上去感受一下。
陈瑀的小兄弟不自觉的给李梓棋敬了一个礼,就在这时,那李梓棋不晓得是不是这个位置坐的不好,竟换了一个方向,整个人面对面对着陈瑀,那脖颈下呼之欲出的两粒,让陈瑀看的差点没鼻血流出来。
妈的,你们这时在考验一个三好青年的定力啊,幸好老子定力不强,有便宜不占,和****有什么区别。
可再看第二眼的时候,咦?人呢?人怎么不见了?不会这么快就洗好了吧?这撒个花瓣什么的也比这时间慢啊!
“呆够了没有!”床上突然传来一阵呵斥。
日,被发现了,这些年为官,陈瑀的脸皮早已经不能用厚来形容了,他从床下爬了起来,十分正经的道:“原来李小姐也在啊!”
“这是我的房间,我当然在,我还没问你……你……你刚才是不是一直都在床下?”李梓棋想起了什么,泪水瞬间就出来了。
“所以说你们女孩子的泪腺就是太发达。”陈瑀道,“我就是在床下睡个觉怎么了?又不是在你床上睡的。”
“你无耻!你下流!你不要脸!”李梓棋哭哭啼啼的声音引来了门外丫鬟的声音,“小姐怎么了?”
“没事,你们别进来。”李梓棋喝道,“快些离去吧。”
幸好她没大喊抓色狼,不然我这一辈子的清名可就毁了,陈瑀暗自庆幸,对李梓棋竖了一个大拇指,“小姐真是深明大义!”
“你滚蛋你,你适才是不是全部看到了?是不是全部听到了?你……你,我不要活了……”
“如果我说我没看到你不会相信吧?肯定不信,好吧,我是看到了,可是我只看到一点点,关键部分都没有看到,所以也不算都看到了……”陈瑀解释道。
“你还不想负责!”李梓棋哭的更厉害了。
姑奶奶哟,你这要把府上给惊动了,我可怎么办啊?陈瑀急忙道:“莫哭,我其实是来给你看你那郎君的信息的,那什么林公子不是好人,你千万不要嫁给他了,这资料都在这呢,你自己看吧,我撤了,一会儿铁定招来你们府上的马仔,到时候我跑都跑不掉。”
什么郎君?你这坏蛋就是不想负责,李梓棋霸道的说,“你要跑我现在就叫人!”
这一招很怪用,陈瑀很委屈,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干,竟这样生生的被威胁了。
“姑奶奶你想怎么样?要钱没有,要色……”陈瑀叹了一口气,“罢罢罢,你拿去吧!”
那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让李梓棋哭笑不得,“你这坏蛋,哪有你这样的。”
“说实话,那什么林公子的不是什么好人,我都给你调查好了,万不可嫁给他。”陈瑀伸手递给李梓棋那一份资料道,“这是内厂搜集的,绝对准确。”
李梓棋没有接,看了一眼道:“我压更也没要嫁给他,陈瑀……对不起。”
日,这转变也太大了吧?这丫头不会疯了吧?陈瑀急忙道:“是我对不起你。”
“不,我不知道你的遭遇,你也从不曾和我说过,可是自从知晓你这一年的经历之后,你所作所为我突然瞬间都明白了,是我不懂事,不该错怪你的。”
“什么遭遇不遭遇的?”陈瑀笑了笑。
“你那时候说很多事我不懂,原来我真的不懂。”李梓棋显得一丝失落,“可你不和我说我又怎么会懂呢?是我错怪了房姐姐,对不起。”
“哎,你明白就好了,小梅这人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不自不觉间陈瑀搂住了李梓棋的腰肢,“以后你们好好相处,说实话我也挺矛盾的,人太优秀了,真的不好。”
“恩,那我适才洗澡的时候你是不是都看到了?好看么?”李梓棋弱弱的问道。
“好看是好看,就是关键的没看到……我日,我什么都没看到!”陈瑀急忙松开李梓棋。
“姓陈的,你太不要脸了,枉一直自诩正人君子!”李梓棋抓着陈瑀的耳朵道,这架势,真是耳提面命了,丢人啊!
“……我真是君子来着,你看天这么晚了,你还不让我走,你是不是对我有企图?在晚一点我出不去了!”陈瑀急忙道。
“你怎么进来的?”李梓棋松开了手好奇的问道。
“爬梯子啊,摔死我了。”提起这个陈瑀就来气,“你们家人防我就像防狼一样,只能出此下策了。”
“谁让你负心来着。”李梓棋嘟囔了一句,“那你走吧。”
“你不留我?”陈瑀无耻的问道,不过看着李梓棋欲发怒的脸,陈瑀还是恢复了正经,“这几天浙江将会发生点事,我会抽时间和伯父伯母解释清楚,娶你是铁定的事,你一定要坚持自己的立场啊!”
“嗯。”李梓棋害羞的点了点头,听了陈瑀这话,简直比吃了蜜糖还要甜,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陈瑀已经消失了。
这臭小子,走的时候还不老实,想摸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又不是不让你摸?反正都看光了……李梓棋摸着自己的****,狠狠的想到。
陈瑀笑眯眯的走到了来时那墙壁边,可是看戚景通和沈飞已经不在了,墙上还赫然留着字,“大人,这么晚,怕您是在府上歇息了,我们先告退了……”
这两个王八蛋,你们走了我怎么办?卧槽,谁说我在府上歇息的?我倒是想,可现在怎么出去?
陈瑀见下面还有一行字,“如果大人想出来的话,不远处有个狗洞,但那狼狗有点凶,保重!”
陈瑀此刻很想呐喊一句,“人的躯体怎么能从狗洞子里爬出?!”
嗯,幸好自己身材消瘦,不然还真他娘的出不来!
回到府上已经深夜,睡了一觉后,第二日便收到布政使司的请帖。
说什么来什么,竟是那林符的拜帖,陈瑀在沈飞和戚景通的陪伴下直奔西湖而去,看看这姓林的要搞什么名堂。
路上戚景通和沈飞好奇的问道:“大人,您昨晚真的从狗洞子里爬出来了?”
“呵呵。”陈瑀面皮狠狠的抽搐了一番,“我脸大,光明正大出来的!”
“哦,大人就是大人,厉害!”戚景通佩服的道。
“少扯淡,下次在干这种事,扣你一个月的俸禄!”陈瑀恶狠狠的道。
“不敢不敢。”戚景通道,“我两这也是为您着想不是?”
“能不给我添堵么?”陈瑀怒道,“再说昨晚的事,给你踢下西湖去。”
说话间几人来到了酒楼,一个四五十岁的儒雅人独自坐在窗边,他身着儒衫,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十分的安详,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下官见过林大人。”陈瑀是佥都御史,隶属于都察院,正四品官,而那林符是布政副使,正三品,所以陈瑀见过林大人并没有错。
就算不论官职,单论科举的出生,陈瑀也要像林大人行礼的,人可是成化年间的老前辈,也是从翰林院出来的。
林符点了点头,“陈大人倒是客气了,都是自家人,快些入座吧。”
“这两位小兄弟不妨也一同坐下?”林符道。
“不了,我们去西湖转转。”沈飞和戚景通跟着陈瑀这么久,这点儿心眼还是有的,知道人家林大人要单独和陈瑀说话,若真是邀请自己,就不会是这般询问的语气了。
这林符看上去一副恬然的样子,可这心眼却多的很,陈瑀不得不防,这次邀请自己来也决计不会有什么好事,不然也不会支开沈飞和戚景通!(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饬海防(九)()
林符是个老狐狸,陈瑀想的一点都没错,整个酒宴都快要吃了一个时辰了,这老狐狸一直在扯一些无边的废话。
不仅如此,他状态特别好,扯的特别上瘾,陈瑀也不好意思打断他,就听他一人在那自言自语,陈瑀时不时的象征性的接上两句。
不知过了多久,那林符才破不好意思的对陈瑀道:“不好意思啊陈老弟,我这人特别唠叨,听烦了吧?”
你耳边要是有一直蚊子一直嗡嗡嗡,你会不烦?陈瑀没好意思说,他摇了摇头,“哪里的话,听林大人说的这番有趣,下官是不能自拔啊!”
“都是些陈年老事了,不足提了。”那林符叹了口气,“不过话说回来,年轻时候做的那些事等老了仔细品位也是颇有一番味道的,等陈老弟你年岁大一点就知晓了。”
这一口一个陈老弟叫的,陈瑀听的都直犯恶心,这他娘的才第一次见面吧,谁和你熟到这个程度了?
陈瑀正愁怎么接话茬的时候,那林符又笑呵呵的道:“陈大人为佥都御史,此次巡视浙江怕也收获不少吧?可有什么趣事和本官说说呀?”
打了这么长时间的太极,就为了这个目的,这老狐狸真的很厉害,最起码忍耐性还是很强的。
“哦,到还真的有点儿趣事。”陈瑀笑道,“沈家门出了匪寇,相信林大人是知道的吧?哦,还有那刘太监也被倭寇劫了。”
“沈家门出了匪寇本官倒是听闻了,那中中和中左千户所为实办事不利,让陈大人受惊了。”他说完之后又加了一句,“只是那刘太监已经快要登陆大嵩所被劫,这事儿有点儿蹊跷啊,能知道他航线的人不多,从他们行事的风格来看又不像倭寇。”
林符仿佛陷入了沉思一般,一双手不停的敲击着案几,案几上的茶水被敲的差点儿溢出。
陈瑀知道,这老狐狸怕是知道了刘太监的事是自己干的,他之所以将前面中中和中左两个千户所提出来,之后又提刘太监的事,怕是在向自己提醒呢。
如果陈瑀真的不顾一切,将沈家门事件上报给了朝廷,那么舟山这两个千户所千户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的。怕这就是这老狐狸这次邀请陈瑀来吃饭的目的了。
“此事确实有点问题,但不难看出,不管怎么样,盘踞在舟山群岛附近的倭寇都很猖獗,当然这非兵之罪,实乃兵力太少,本官想若是能在此处加个卫,情况或许便不一样了。”
林符听了陈瑀话后,眼中精光一闪而过,然后颇为担忧的道:“这舟山本有一卫,且陈钱、大衢都有千户所水寨巡守,只是太祖年间汤国公撤了卫所和水寨,从此为定制,可惜了,如果真是增设兵备,本官亦相信,倭寇决计不会这么容易登陆内陆。”
呵,这老狐狸打的什么算盘陈瑀岂能不知道?增设兵力好给你亏空军饷的名头?这个锅让老子来背,好处你自己来拿,倒是个好算计啊!
从他说话的字里行间也能看出这老狐狸绝不是什么简单的老好人,比如最后他说他相信倭寇决计不会登陆内陆,话没有说死,日后若真的有倭寇,自己也不会落下话柄,还有,他单单说不会登陆内陆,那这沿海可就不敢保证了。
要换做一个小白来,说不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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