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快要触到房小梅的腰肢,可是眨眼间,自己一双手像是触电一般,嗖的弹了回来,“哎哟!”
“这……这,香?我的手!”大司马一双手快被扎成窟窿了,见一个年轻人真笑呵呵的看着自己,手里还拿着刚被熄灭的长香。
本来陈瑀买了几柱香准备去供奉于少保的,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派上了用场,如此也好。
“你是何人,竟敢阻挡我大司马?”大司马觉得自己的名声在京畿还是有一定的威慑力的,本来以为这话一出,陈瑀就会识相的滚开。
可是陈瑀像是没听到一般,问道:“大马?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取了个畜生的名字?”
陈瑀身后沈飞等人早已经笑成一团,那房小梅也十分娇嗔的看了一眼陈瑀,短短的几个月,陈瑀身上的气势又变了,竟然有一丝丝血腥!
“你……你个兔崽子,敢骂老子?”大司马扬手就去扇陈瑀。
这个扇人脸,一向是这些人最擅长用的方式,因为不但可以从生理上打击他人,还能对他人心理上造成重创,尤其是陈瑀这种小白脸。
可是沈飞的速度比他还快,嗖的一巴掌掴到了大司马的脸上,淡淡的道:“这畜生好生不老实啊!”
“你……你们敢打我的人,可知道我是谁?我乃。”张侯爷还没有说完,陈瑀上去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结结实实,借用李武的话来说,“你爹都不管用!”
其实他们早就知道这是张侯爷,一路上马昂几人也听闻了沈飞被灭门之事,听到这厮算是罪魁祸首之一,恨不得生生的撕了他!
但是他们知道陈瑀是要干大事的人,所以生生的忍住了,忍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尤其是看到灭门仇人。
但是沈飞仍旧忍住了。
陈瑀这一巴掌打的那是大快人心,就连沈飞也没有想到陈瑀竟然敢打侯爷,戚景通几人更是崇拜陈瑀崇拜到了不行的地步,这种事要给杨一清,一定会冷处理,相比着杨一清处理事情的态度,他们还是觉得陈瑀这小子比较帅!
“告诉你们,光天化日下调戏良家妇女,本官为朝廷命官,岂能见而不闻?”陈瑀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道。
擦,这小子太不要脸了,打都打了,还装糊涂,不过不得不承认,陈瑀这反应真不是盖的!
“你?官?明天你就不是了,现在你最好给老子跪下,然后从爷裤裆里爬过去,或许还能保你一命!”张延龄十分猖獗的道。
可是话一说话,陈瑀又是一巴掌,“威胁朝廷命官?我看你不想活了!”
张延龄还没搞清楚状况,又被扇了个结实,“什么情况?”
“你侮辱朝廷命官,侮辱一个读书人,侮辱太祖爷,我打你还不应该?你应该感谢我才对!”陈瑀道。
“我侮辱朝廷命官是对,可我哪里侮辱读书人了?哪里侮辱太祖爷了?”张延龄被陈瑀岔开了话题,一时间也忘了交待自己的身份了。
“冥顽不灵!”陈瑀又是一巴掌掴了过去,将张延龄彻底扇懵逼了。
只听陈瑀道:“本官乃弘治十八年状元,你侮辱本官可不就是侮辱读书人?太祖爷曾说过,治国以教化为先,教化以科举为主,你这厮出口成脏,教化自然是低下的,不是侮辱太祖爷是什么?”
“弘治十八年状元?”张延龄像是想到了什么,“你?你是陈瑀陈廷玉?”
“正是本官!”陈瑀道。
“你可知道我是谁?”张延龄愤怒到了极点,白白的被扇了三巴掌,给谁谁也忍受不了,更何况是张侯爷?
他对大司马道:“给我打死陈瑀!状元怎么了?老子不敢打是嘛?”
“砰!”陈瑀又是一拳揣了过去,将张侯爷的鼻血都快打出来了,“猖獗,这么猖獗!”
“哎呀呀,大司马,你们是不是****的?给我打!”张延龄实在受不了了。
那大司马带着十几个人便冲了过来,可是都没有过十秒,全部被撂倒了,仅仅是沈飞一人出手罢了。
“一群废物!”沈飞淡淡的道。
“这老小子竟然这么猖狂,给我殴打!”陈瑀对戚景通等人使了使脸色,几人围着张侯爷就干了起来。
一旁的房小梅竟哭哭啼啼的在一旁渲染气氛,“什么泼皮调戏自己,什么出演侮辱,什么侵犯身体”诸如此类的,将周边的百姓说的愤怒到了极点,大白天的竟然有人这么猖獗,娘的,不给你屎打出来,都不算大明百姓!(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张侯爷最后喊出了自己的名讳之后,陈瑀才惊讶的拉开了人群,“张侯爷?哎哟,您怎么早不说啊?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不认自家人啊!”
张延龄现在已经被揍成了猪头,说话支支吾吾的,“姓陈的,你给……嘶,给老子记住了,这事儿没完……嘶!”
放出了狠话之后,张侯爷在几个小吏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了开来。
他走后,后面几人早已经笑成了一团,戚景通拍了拍手道:“这样的家伙也配做侯爷,娘的,迟早还给揍一顿!”
沈飞却略有担忧的问道:“大人,这事儿会不会牵连到你?毕竟打的是个侯爷啊?”
陈瑀笑了笑道:“本来就牵连到我了,我陈家的人他也敢调戏,我管他是侯爷还是王爷的,就算是玉皇大帝我也要教训一番!”
沈飞这小子考虑的比较多,看的出是个有心眼的人,内厂成立之后,指挥同知这差事非他莫属。
当然这厂都自然是他陈某人的,虽然听起来有点儿像太监的职位,但是陈瑀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回到家中让黄婉给沈飞几个人安排了一番之后,他便将房小梅叫入了书房。
多日未见,房小梅也是思念的紧,今天故意穿的有点儿暴漏,半个****都露出在外,皮肤犹如羊脂一般白皙,让陈瑀看的直起反应。
不得了啊不得了,这小妞是在考验自己的定力啊,自己虽然二十年童子身,可是这定力也不是盖的,用坐怀就乱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你……你看什么?”房小梅将那外衣轻薄的纱衣朝上掩了一点,那欲掩欲遮,偏还半露的样子,差点让陈瑀扑上去了。
“哦,我在看你衣服的料,恩,不错,这衣服哪里买的?”陈瑀问道。
“讨厌!”房小梅知道陈瑀在拿自己打趣,“平常你不在我这么穿习惯了,今天倒是忘了改换衣服了。”
“恩,这衣服还是挺好看的。”陈瑀道。
“真的嘛?那平常穿的衣服呢?还有我穿男装怎么样?什么样的衣服好看点?”
女人嘛,对于穿衣这种事向来都有天然的选择恐惧症,陈瑀笑了笑,脱口而出,“不穿衣服应该是最好看的……”
“去死!”房小梅嗔怒了一番,准备给陈瑀倒水,可刚到案几前一个没站稳,竟倒了下去,陈瑀眼疾手快,伸手就抓了过去,人没抓到,衣服倒是抓到了,只听到哧溜一声,一整件外衣都没扯掉落了下去,露出那光滑如雪的后背。
陈瑀一双眼睛都看直了,惊讶的道:“这衣服……布料真差啊!”
话刚说完,门外就听到敲门声,“公子,我给你煮了你爱吃的莲子粥,你在嘛?”
我靠,这小丫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跑来了,房小梅整个上半身都裸露在外,只是现在整个人趴着,陈瑀看不到罢了。
房小梅听到黄婉来了,急忙爬了起来,可这和陈瑀一个照面之后,陈瑀口水差点没流出来,“大!”
“啊……”房小梅还没有叫出来,就被陈瑀捂住了嘴巴,他指了指门外,对门外道:“啊,在,你稍等下,我去开门!”
天地良心,老子和房小姐真的什么都没做,这要是被致末那丫头看到了还得了,陈瑀急忙指着床上道:“快进去躲着,莫要出声。”
房小梅捂着胸前,脸色羞红的躲在了床上,将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真是糗大了,竟然被陈瑀看到了,以后怎么见人啊!
陈瑀将窗帘拉了下来之后,然后才去开了门,黄婉皱了皱眉头道:“公子,你怎么这么慢才开门,呀,公子今晚又打算在书房睡么?”
陈瑀的书房和别人不同,由于经常挑灯夜读,所以干脆在书房内摆放了一张大床,方便了许多。
黄婉看床帘已经被拉了下来,然后又道:“打扰公子休息了。”
“没……没有。”陈瑀道,“刚躺下,谢谢你。”
黄婉听了之后不悦的道:“公子还和我客气?!哼!”
“额,我错了。”陈瑀做贼心虚,现在说话都有点思绪混乱,娘的,两辈子都他妈没经历过这样的事。
心道这小丫头怎么还赖着不走了,走啊你倒是?!可现在也不好意思赶小丫头离开,“公子,你是不是不想吃?”黄婉见陈瑀半天没吃,不悦的问道。
这小丫头喜怒都摆在脸上,生气生的快,好也好的快,也就是这种不做作的性格让陈瑀很喜欢,不过现在他不是不想吃,是他娘的吃不下啊,床上还有个没吃呢!
没办法,硬着头皮将那碗莲子粥吃了,本以为黄婉要走,谁知道这丫头竟然说:“公子,我今晚要和你睡!”
陈瑀一口莲子粥差点没吐出来,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雷人啊,搞的我们好像干嘛一样,床上还躺个人呢!
“咦,公子,你的床帘怎么动了?不会金屋藏娇了吧?”黄婉道。
“怎么可能!”陈瑀道,“风,对,你看今晚外面风多大!”
黄婉看了看外面,也对,一天的暴雨,晚间确实起风了,所以也没说什么。
“那啥,致末啊,今晚不行,公子我太累了。”陈瑀擦了擦头上的汗道。
“刚好呀,我给公子捶捶背!”黄婉十分天真的道,要不是看到她脸上那纯真的笑容,陈瑀真以为这小丫头是故意的!
都造了什么孽啊,本来好好的一个香艳的场景,硬生生的让这小丫头整成偷情的场景了!
两人说了没一会儿,已经听到外面打更的声音了,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陈瑀头都快要炸开了,妈的,今晚这是怎么了?
致末听到外面的敲门声,急忙道:“不好,公子,一定是小梅姐姐,他们说了,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一室的,还说会招来闲言闲语,怎么办?怎么办?不能让他们抓到,我要躲起来!”
小丫头说完,不待陈瑀同意,莲步轻移,径直的朝床上走去。
“哎……那啥……”尼玛啊!陈瑀脸色铁青,真他娘的裤裆里面沾了黄泥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瑀,你睡了嘛?”崔红玉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
陈瑀拉开了门扉,“崔大侠啊,还没睡,怎么?要来侍寝么?”
“去你的!”崔红玉不好意思的道,“我看你这么晚了屋内的灯还亮着,熬了一会儿,给你做了一晚莲子粥,你肯定也饿了吧?”
都他娘谁说老子喜欢吃莲子粥了,那是我老爹让我早生贵子逼着我吃的好么?小爷我一点都不喜欢吃啊!
没办法,不好意思辜负崔红玉辛辛苦苦的好意,于是硬着头皮又喝了一晚,差点没把自己给整吐了。
“听闻这次西北之行,异常的危险,你应该带着我去的,好歹能给你点保护,你可知晓你不在这段时间,房小姐和致末都担心坏了!”
“额,那你担心么?”陈瑀起了调戏之意,能调戏一下侠女按理说也不错吧?
“没有。”崔红玉干脆的道,“听说你在找内厂的人选,我这一段时间去了京畿附近,本小姐也不是和你吹的,京畿内本小姐的眼线可堪比西厂,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真的?”陈瑀兴奋的抱着崔红玉猛亲了一口,“真是天助我也!”
“啪!”崔红玉嗖的来了一巴掌,“流氓!”
这是一个女人正常的反应,可是打完之后崔红玉就后悔了,只是碍于那刚强的性子,现在也不好意思认错,呆呆的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竟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哎哟卧槽,大姐啊,你打我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啊,陈瑀头那个大啊,急忙蹲了下去道:“对……对不起,我……我太兴奋了,无意冒犯的!”
谁知崔红玉哭的更厉害了,一点不理会陈瑀。
女人心,海底针,陈瑀叹了一口气,“实在不行,你在亲回去吧!”
“你……哪有你这样的!”崔红玉气笑了,“我才不要!”
“那就好啊,我的崔大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您就饶了我吧!”
“我不是……不是因为你的举动,是因为我的举动……陈瑀,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打你的,你能不能不要生气啊?”
看着崔红玉那娇滴滴的样子,陈瑀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什么……什么情况?
随后想了想明白了其中的缘故,瞧自己这脑子,现在可是在大明朝,不是21世纪男女平等的年代,陈瑀突然觉得大明这个朝代真他娘的好啊!
“啊!”崔红玉突然大呼了一句。
陈瑀头都大了,又怎么回事我的姑奶奶,就在这个时候,崔红玉竟然抱住了陈瑀,可还没轮到陈瑀感受崔红玉身上的香艳的时候,就听到她道:“有……有老鼠啊,朝床上跑去了!”
“嗨,不就是个老鼠么?”陈瑀感受着崔红玉胸前的酥软,最好多来几只老鼠,想不到女侠也有怕的……卧槽,“你说老鼠朝哪里去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 开内厂(一)()
老鼠对于女人的杀伤力那是极强的,连崔红玉这样一个高手侠客都吓的躲进了陈瑀的怀抱中,床上那两个也不例外。
“啊……走开……走开!”被子被掀开了,露出一副极其香艳的风景线,这时候崔红玉也顾不得叫什么老鼠了,呆呆的看着房小梅****的上半身。
良久后才反应过来,“陈瑀,你……你下流!”
这时候要不解释清楚,老子这一身的清白可就毁了,他一把拉住崔红玉的手,怎么也不能让这小妞走了,陈瑀道:“这是个误会,你信不信我什么都没干?”
“都这样了……你,你不负责任!”崔红玉道,“真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房小梅此刻也在一旁开口了,“他真的什么都没干,我们是清白的,不信你问致末!”
致末摇了摇头,“我进来小梅姊姊就躲在这里了,我也不知道。”
陈瑀脸都快绿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你……”房小梅用一种十分奇怪的眼光看着陈瑀,“不行?”
我不行你大爷,我只是还没来得及干什么,你们一个个就冲进来了,行也不行了!
男人最恨别人说他不行了,老子上辈子加现在,单了快有五十年了,一直守身如玉,战斗保卫自身清白的第一线,不越轨,不约泡,就为了第一次能有个好的回忆,说我不行?!
“要不你试试,看行不行!”陈瑀怒道。
“你下流!”崔红玉又一次道。
卧槽,明明是你说我不行的,我还没说你下流呢,你倒是先说上我了,这世道怎么了!
这时候房小梅披着陈瑀的被子,然后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尴尬方才解除,陈瑀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本来叫她来就是商量点事儿的,现在不是商量事,简直是在搞事啊!”
“呸!”三人异口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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