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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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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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屋子里再没有听到云彩儿的惊叫,也没有看到她的出来,而我也是要离开的时候了。

得了记忆,我猜想黎安一定会在落轩阁的附近徘徊,可是他不知,此时的云齐儿已不再是五年前那个什么也不会也不懂得保护自己的云齐儿了,我一身的凤薇步完全的可以让我来无影去无踪。

只要我想避开他,我就一定可以做得到的。

可是,这相府里,既然回来我就大大方方的住下,毕竟那落轩阁也曾经是我的家啊。

虽是惦记着我的宝贝,可是父亲与九夫人我还是不解,总要解了这些心结才离开啊。

明月当空,皎洁如玉,我看着心里也是更加的清朗,知道了一切,恨便少了,痛也便轻了,只是自己的心还是没有依托,我不知道将来的日子里到底会是谁陪着我与我的宝贝一起……

宝贝啊,娘也想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只是你要帮着娘让娘早些的见到你……

结局【三】

我心里默念着我要尽快的找到我的宝贝,许是清楚了自己的身份,那心口的痛却是越来越压抑,那从冰崖上坠落的瞬间记忆,那被冰冷撕扯开成千片万片的感觉一直侵袭着我的心。

风习习的吹过,月下斑驳的树影写着一汪清静,却是有种山雨欲来的气息,暗黑的墙角下一股徐徐而动的暗流让我的每根神经都崩得紧紧的。

有人影晃过,我“嗖”地追过去,眨前间却是什么都无,是我看错了吗,可是明明就是有人掠过。

脑海里千想万想的追忆着刚刚的身影,能比过我的凤薇步,这世上的人除了清扬就是狐君了,这一想,我不由得全身打了一个冷颤,那人一定又是狐君了,因为清扬见我是断不会如此偷偷摸摸的。

白日里就已见过他了,什么也不说,见了就走了,伸手摸摸怀里的玉,依旧完好如初。

有些庆幸,这玉或许是一块特别的玉吧,所以引得狐君对它也是好奇,还有图尔丹也是很郑重的就送给了我。

“你还我孩子。”我在静寂的黑暗中低声吼道,我知道他还在,他一定听得见。

可是无人回答我,我的身边除了风声就是风声,仔细的听过,甚至连草尖上的露水滴落的声音也听得清,好静啊。

心里在犹疑了,我还要走吗?狐君出现在了京城,那么我的宝贝他也在京城吧,那我去了金国岂不是没了意义,我的宝贝你在哪里,娘亲就去哪里,上天入地,我都要把你寻回来。

相府里出奇的静,是因为父亲患了病了吗?就连着人的走动也是轻手轻脚的,仿佛怕扰了某人一般。

他不见我,是为着什么?白天都见了,却还怕这晚上的一见吗?他怕我向他讨回我的宝贝吗?他怕我要索报坠入冰崖的切齿之痛吗?

可是如今的我,那心口的痛楚,已让我想要将这人生之中的所以的恨与痛皆抛开了,我只要我的宝贝就好。

你出来吧,狐君,请你还回我的孩子,我不再忌恨你,能够得以生,便是我的福气了。

落轩阁里,灯笼照亮了那暗黑的厅堂,我走过去,那屋檐下垂手而立男子正是黎安。

悄悄的越过他,见他,我会有着太多的尴尬。

我奇怪,为什么唤回我记忆的不是铁木尔,不是班布尔善,也不是其其格与图尔丹,而是他呢?

为什么?当从前那一串串让我伤心的记忆再现时,所以的一切就在刹那间倾泄而回到了我的脑海里,我记下了,记下了一切,却是为着黎安,我想不通,或许是因为人生中的第一份懵懂的爱就是给了他吧,我曾是那样的在意他的一举一笑,他送给我的小兔子可还在这相府里,曾经那是年少时我最珍贵的一份礼物。

如今他依旧是孑然一身,而我已经是一个有了孩子的妇人了。其实无论他做过了什么,我原本就没有资格去怨怼他啊。

推开门,跨过门槛的刹那,他如风一样的追了进来,“云齐儿。”这一声呼吸端的是万千的柔情,我听了,却只有无尽的感伤,我与他,再也无可能了。

默默的站在我的身后,他却是再无声了,我一直以为他会辩解,会为着那一日的一切而辩解,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我抬首的刹那,是他眼神里无尽的痛与伤,难道是我又错怪了他吗?

说不介意,原来都是假的,因为我曾经爱过,曾经付出过,“我要睡了。”逐客吧,也好过这样彼此无声而对的尴尬。

轻轻轻轻的一声叹息,轻到我甚至听不清的感觉,如沐梦中,或者他从来也没有来过,我依旧还是独自的清守在我的落轩阁,走了,如风一样而去,我蓦然回首的刹那,那门外那窗外又哪里再有他的踪影。

有风送来池塘里的荷香,这香气抚慰着此时我凌乱不堪的心。

看着这往日里熟悉的落轩阁,一桌一椅,就连那梳妆台上的镜子也是从前的那一块,对镜而望,形单影只。

一头的乱发披散在腰肩胸前,是止不尽的狂乱。

琴架上还有一架黎安从前送给我的紫檀香琴,我走过去,干干净净的,无一丝的尘埃,这一切的一切都未变,物依旧是,可是人的心境却已经与六年前的云齐儿再不可相提并论了,原来人已非,我这身上的这付皮囊也仿如风中物,随时都有去的可能。

捂着胸口,想要减淡那一拨接一拨的痛。

再悄悄的坐定,抚着那琴弦,一根一根的较准了音,虽是无尘埃,可是这琴有多久无人弹过了啊,弦早已松了……

一曲凤求凰,如泣如诉,一曲梅花三弄,都是我曾经熟悉的曲子,都是狐君曾经的最爱,我弹着,却没有预期的好,我气不平,心不静,这所弹之曲也只是泛泛之音,就连自己听了也是过不去。

可是,我依旧挣扎着一颗心弹完了那首梅花三弄曲,狐君,你来吧,我想要与你做一个了断。

你躲在暗处为何?你终是无颜见我。

我恢复了我的记忆,我知道是你逼得我坠下了冰涯。

你不来,好,那我就继续弹着我手中的琴,梅花三弄,一遍一遍,我让这琴音叫嚣着我对你的仇怨,你夺走了我的宝贝,你真不该啊。

你与图尔丹之间的仇,再是深,也不该牵扯到一个孩子的身上,你这样的残忍,真是让我不耻。

这样的静夜,我的琴声如泣如诉的飞过花草,落入碧水间,还有那斗檐亭台,无处不是我的梅花三弄曲。

眯着眼,把自己融于曲中,把我对宝贝的无限思念贯穿于曲中,狐君,我不信你听了你还不会动容……

可是那淡淡扬起的串串门帘依旧在,却总无人卷。凝神中,只听得“砰”的一声,弦已断,撒手而撤,指间已是一片红肿。

原来自己竟是无休无止的弹了两个多时辰。却终是一无所获。

起身走到窗前,有些惶恐,我这样的琴声不知是否惊扰了相府里的一应众人,明日里我要向父亲赔个不是,我只是想要见到狐君,想要讨回我的宝贝而已。

我望着幽幽夜色,那栅栏边,何时已多了一人,飞鬓如昨,一弯的秀眉轻皱着,一身的白衣在风中轻扬,九夫人,她为何而来?

我恨恨的看着她,“我回来了,你的错终是要有报应了。”她让武昭要挟了我娘,这一番仇,是我矢志也不会忘记的。

我娘是比我自己的生命还更加的重要。

她举步缓缓向我走来,那曾经熟悉的声音此刻再听来却是难耐,“我没有错,我只是想要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你娘,是她自己的错。”

真想挥过去一个耳光,可是我忍了,我厉声问道:“我娘,她何错之有?”

“她错生了你,错生了其其格。”宝月梅哈哈大笑的看着我,这每一个字让我听了无不惊心。

为何她说,我娘错生了我,也错生了其其格?

“你就不怕我爹会杀了你?”

“会吗?我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个野种罢了,没人要的野种。”哈哈哈,宝月梅仰天长啸。

“你糊说。”她的话让我心惊了,我想起在巴鲁刺时娘见到其其格时的一幕,难道我与其其格的身世竟真是还有一番故事吗?难道相爷真的不是我爹吗?

从小到大,在相府里,我不缺吃不缺穿,却独独缺了一份父爱,父亲他对我好象真的少了一些什么。

我回想着这一些,这一刻,我突然傻了,难道我真的不是相府里的十七小姐吗?

只是我的疑虑又会有谁来告诉我呢,九夫人吗?我却不想再问她,“你滚,你滚离我的视线,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真的很不屑她的所为,我攥紧的两拳硬是忍着没有挥出去,否则以她的本事她早已在我的手中死过千次万次了。

“你以为你变了模样我就认不了你来了吗?昨儿你一进了相府我就认出你了,我不说,是想让你自己觉醒,你就是一个野种,一个野种罢了。”

胸口的痛又是袭来,隐忍的那份气怨在一刹那间迸出,我想也不想,我眨眼之间已站在她的身边,抡起的拳虎虎生风,九夫人没有躲,她闭了眼,任着我的拳头向她招呼着。

再不忍了,拳与她的胸口相撞,再看向她时,却是她在那草丛里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我不怜惜,我恨她。

甩甩手,我的身世我终会查清,可是她的那一声野种我却是听不得。

她是没有清醒吧,她不知道我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任她宰割的云齐儿了,我什么也不怕,我有凤薇步护着我,我想来便来,我想走便走,这相府里再也不是囚着我的牢笼了。

听得她的咳声,我甚至没有多看一眼,我转身回到屋子里,轻关了门,那半掩的窗帘依旧是灌满了风。

再是闻着荷香,慢慢的调适自己的心,让心重新平静如水,让那满怀的怅然消逝在无垠的风中。

钻进沁凉的水中,洗去一身的尘埃,衣裳落地,被我扔着四处的飘落。

又是任性了一回,明日里我要去见父亲,我要告诉他我是云齐儿,我要他把九夫人赶出这相府,她的野心一如狼子,真不懂为什么父亲还会留她在相府里。

那虎狼的心早晚会把父亲也一并算计在内的。

炎炎的夏因着我周遭的水而泛着凉意,背脊上一阵阵的冷风吹过,让我生生的打了一个冷颤。

夜,正是浓时,我却再一次无眠而静待它的流逝而过。

******

番外:清扬

关于清扬,雨不想多写,清扬是雨心目中最完美的一个男配,他是一株青松,他高洁而有着常人无可比拟的大爱,而这些也正是雨的最爱。

每一年的夏末我都会去那草原与中原相交的雪山脚下采一些草药,那一座山下,从山脚到山顶,四季分明,每一次从山下一路走上去,我都会为着大自然的美丽变幻而感动。

父亲很早就去了,当他的尸骨被巴鲁刺草原上的人送回到蝙蝠医谷的时候,那一夜我躲在无边的黑暗中忘记了哭泣,没有星星的夜里仿佛是父亲在向我诉说他的无奈与苍桑。

为着那个女人,他终于还是抛弃了我和娘,娘临终时说她不恨那个女人,因为那女人她也很可怜,她被一个相爷收留,而其实怂恿相爷收留她的是另一个女人,宝月梅在她入住相府三年后终于凭着她的能耐坐稳了九夫人的位置,也争得了相府里的管事夫人。而她却正是夺走了那个女人女儿的人。

而父亲为了要寻回她心爱女人的女儿,他远赴草原,却是遭遇了别人的暗杀。父亲的功夫有多高多好我是深知的,当我在他的尸身上找不到那张藏宝图时,我就知道他是遭人算计了。

可是,冤冤相报何时了,让父亲入土为安,我甚至没有再去追究一切。

但其实我心里多少还是恨着的,我还是恨那个女人,因为她毁了父亲的一生,是她让父亲在而立之年里就从这个世界里陨落了……

微风轻送,吹起衣角飘然而起,有些凉意,前面就是无边无际的雪了。

父亲曾说过这雪山上有人住着,可是我却从未发现过人迹。

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想要找到我需要的雪莲。

却在不经意间,就在距离我几步远的地方我看到了一个人,她就躺在那冰凉的雪地上,出于医者的心里,我下意识的向那人奔去。

那是一个女人,她满身是血,她的发丝在风中轻扬,仿佛在告诉我她不要离开这个世界一样。

我翻过她仰卧在地上的脸,然后我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我努力的在记忆里搜索,然后我搜索到了那个有些让我恨着的那个女人。

只是,这女子她要更年轻一些,她的眉眼与那个女人真的很象,她是她的女儿吗?那额际间没有梅花,那么这女子就是那女人的另外一个女儿吧。

我相信,一定是的。

这一刻,我转身就想要离去,我不想救她,却在我举步的瞬间似乎被什么扯了一下,低首看去,是那女子的手生生的拽住了我的衣角。

我奇怪了,明明她是昏迷着的,我甚至都没有见她睁开眼睛,可是她就是拽住了我的衣角,她不让我离开,她让我救她吗?

或许是上天的安排吧,安排她遇到了我,又让她的手鬼使神差般的抓住了我的衣角。

叹口气,我终于还是不忍了,上一代的恩怨就让它随风去吧。

轻探她的鼻息,微弱的如果你不仔细你会以为她已经去了。

抱起柔弱无骨的她,那一刻我的心中却奇怪的泛起一片怜惜之情。

她的伤很重,似乎是才刚刚生产过,可是她的孩子呢。

还有她的脸,虽然可以清晰的看清她的面容,却已是被什么异物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是冰条吧,一定是的,那道伤我只怕我即使医好了她也会让她的面上留下难看的疤痕,这么美的女子,我突然就不想对她如此的残忍了。

这山上的草药有限,而有些东西也只有蝙蝠医谷才有,所以我只好抱着她飞快的向蝙蝠医谷而去,那一路上,我以我的真气护着她,也唯持着她的性命。

可是,却也因为这路途上的耽搁,我终于还是没有完全的医好她,而是让她落下了难以治愈的病根。

暗房里,她全身的骨节已松,所有的经脉已错乱,我不知道她是凭着什么意志力可以让她还活着,还有一口气的。

感叹她的奇迹。

熬了大桶的药,在我重新为她接骨重新为她整容之后,我把她放在木桶里进行药浴,那一天,我在屋子里升起了火,我怕那含着水的药会冷会没有功效,可是加热又怕会烫着了她。

她始终闭着一双美目,任我为她医病,我知道接骨的时候会很痛,可是我甚至没有听到她的一声呻吟,这样的一个女子,多少让我动容了。

终于她的身体恢复了生机,所有生命的体征在她的身上悄悄的活过来,而我也累倒在了她的床边。

也便是在这时,我才想起要看看她随身而带的东西,有一张画,还有一纸文书。

那画就是与她有着一模一样面容的有着梅花的女子,这一刻我确定的知道她就是那个女人的另一个女儿了。

而那纸文书,它让我知道了她的身份,她是巴鲁刺大汗图尔丹的王妃。

我收起了画与文书,一切就待她醒来时再还给她吧。

可是醒来时她居然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一切,她不知道她自己是谁,她也不知道那画与文书的存在。

突然间我就私心的不想让她知道了,我想把她藏在我的世界里,我想要守护她,因为她的坚强让我在不知不觉间就爱上了她。

每夜里她都会做恶梦,每一次梦中她都会不住的颤抖流泪,而我总是在这时就悄悄的走到她的世界里,我会抱着她,给她一份温暖,一份人世间的守护。

我知道她在想她的孩子,于是,找了一个时间我再次去了雪山,我到了我发现她的那个地方,仰望那座冰崖,很难想象她从那样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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