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 第5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云姑娘颇象在下的一位故人,神情与举动无一不象,虽说这相貌上差了一些,但举手投足间的一颦一笑足可以说服那两位力战的大汗了。”

“大汗?我并不认得啊,又何以说服?”我不信自己有这个能耐能凭着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去说服一场战争的结束。

“只要云姑娘去了,我想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了。”

“那么如果我做不到呢?”那这些尾心菇他还会送我,还会救这哈答斤的一方百姓吗?

“不会做不到的,凭着班布尔善对云齐儿的深情,他见了你他一定会同意的,而图尔丹他更是如此,只要你稍微劝一下,我想事情就成了。”他轻描淡写的说过,却让我无法不去一试,如果不试了,就说明我巴不得这一场大战。可是我是不喜欢战争的,那只会让更多的人流离失所,生活无依啊。

“好,我就答应了你这个条件。但是请问铁兄到底是哈答斤人还是巴鲁刺人呢?”这是我的疑虑,他两不相帮,却并不代表他哪一族的人都不是。

他没有说话,而他旁边一个武士上前向我说道:“我们王爷就是巴鲁刺的铁木尔。”

铁木尔,这名字在我脑海中匆匆闪过,竟是如此的熟悉,还有那班布尔善与图尔丹,三个名字飞一样旋转在我的脑海中,让我不停的去寻找我曾经的过往,头又痛了,我闭着眼让那痛楚慢慢的逝去,人,真的很疲惫。

可是有些事情我还是不明白,我指着那些尾心菇说道:“你是巴鲁刺的王爷,可是你明知我拿着这些尾心菇去救的不是你巴鲁刺的臣民,而是你们的敌人,你的用意到底为何?”

他慢慢的转过身去,似乎是不想面对此时的我,“这仗打了五年了,如果云齐儿有知,她一定不会愿意的。我不想她知道了会伤心。早晚有一天她会回来的,如果让她知道是因为她而让这草原上血流成河,我想她是不会开心的。”

“云齐儿,云齐儿是谁?”为什么这一个名字也是这样的熟悉,连着那婴儿的啼哭声,那是我的宝贝,这名字这哭声折磨着我的心里一阵绞痛。

额汗涔涔,我突然间虚弱的如一缕轻烟,随时都有散去的可能。

“王爷,云姑娘她似乎,似乎……”

我听到铁木尔身边的武士的焦急声,可是我的身子已经开始倾斜了,清扬说得对,我要留住在那雪山下,我要与那青叶草为伴,否则谁也救不了我,我的身子软软的向地面上扑去。

会痛吧,一定会的,如果清扬在就好了,他一定会救我再把我送到床帐之中,再用那莲香丸与他的真气让我慢慢的恢复生气,可是此刻他不在,而那莲香丸已对我的身子除了延年益寿之外对我的病是再无用处了。

我有些后悔了,都是自己逞能要去救那一方百姓,如今却很有可能连自己都活不成了。

可是我悠然倒地的瞬间,一双有力的臂膀强有力的抱住了我,那温暖一如清扬的一般,让我安然,可我知道这不是清扬,他是铁木尔。

一道真气缓缓的注入我的体内,让我沉闷的气息慢慢的回转了上来,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依旧有些陌生的面孔已在自己面前一寸一寸的放大,我虚弱的说道:“青……叶……草。”

那是我的救命草,离了它的草汁我的生命只有一天比一天的脆弱。

“为什么你有着这么奇怪的病,为什么你离不开青叶草。”铁木尔他急急的追问我。

我淡然一笑,他想知道的这些我又何尝不想知道呢?可是上天弄人,让我不知道自己是谁,那名字那容貌无一知晓。

我的再世为人,我不想被外人所知道,我只想默默的去寻来我的宝贝,那婴儿的啼哭就象一把弯刀时时的在剜着我的心,让我想去见他去解救他于水火之中,他过得不好,一定过的不好,否则也不会日日里在我的耳边哭闹。

“很久就有的病根了,清扬说除了那青叶草这世上再无人能延续我的生命了。”

他急忙吩咐了身边的武士道:“马上去那雪山脚下采了新鲜的青叶草来,天天派人去,天天送过来。”

感激的一笑,“我原想这一两日就回去的,却不想……”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咳了起来,“咳……咳……”

铁木尔他轻捶着我的背,轻轻道:“你放心,他们的脚程绝不会比你的慢多少,日夜兼程的,明个下午就会取来了,这一天一夜我必定会守着你,不让你的真气唤散的。”

他说着,又是紧紧的把我抱在他的怀里,我挣扎不开,只好乖乖的躲在他的怀里,任他将他体内的真气一直不停歇的传送到我的身体里。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我却没有欲念与任何的羞赧之感,或者是被清扬抱得久了,我与那人与人之间的男女关系居然没有一丁点的反应了。

无法爱人,这是我五年来的一个认知,我只当清扬是我的父兄一般,坦诚,亲切,却永远也无法把他当成一个男人来对待,一如此刻的铁木尔一样。

为何我是如此的奇怪呢,为何我会对着男人没有任何感觉呢?可是如果我真的有一个宝贝,那么我的宝贝他又会是谁的骨血,那男人,他究竟是谁?

“好些了吗?”似乎是看到了我面上的苍白,铁木尔焦虑的问道。

我摇摇头,“我没事。”我指着我腰间的小锦囊,“给我。”

铁木尔取下那小锦囊,打开来,从里面取出了一粒莲香丸,再递到我的唇边,“是要这个吗?”

眨眨眼,告诉他“是”。

把那丸药囫囵的吞进肚子里,我闭着眼脑子里依旧有一个名字在转。

云齐儿,我好想知道她的故事,为什么她会是这场战争的导火索,我知道了,我才有可能去劝住班布尔善与图尔丹。

“我想听故事。”我的声音空灵的如那山谷里的清泉,细弱的眨眼即逝。

“想听什么?”他问,为着我的想听,他语气里是更多的欣喜。

“想听云齐儿的故事?”我真心的想要知道云齐儿的一切。

他的面容却是黯淡了,“你果真不是云齐儿?”

我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

倚身就躲在他的怀里,一边感受着蒙古包外那露珠悄悄滑落的声音,一边听着铁木尔口中云齐儿的故事。

或哭或笑,我听着我为着她而动容。

原来这一场战争缘于班布尔善的恨,他恨图尔丹对云齐儿的离弃。

原来那女子她竟是一个懂得大爱之人。

原来她腹中也曾有一个宝贝。

原来她失离了这巴鲁刺已近六年。

六年,离奇的失踪却引来了一场战争。

我叹息,为着她而叹息。

无论我是谁,与这草原上又有何关联,可是为着云齐儿,为了这草原上的苍生,我必会拼力去阻止那即将开始的一场大战。

何时睡去,我不知晓,我只知道醒来时天已大亮,而我依然是睡在铁木尔的怀里,他抱着我就这样坐着睡着了,他身体里的真气还在源源不绝的向我的体内输送,轻轻的蹭着,我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我想要抽离他的怀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抱了如此之久,晓是我再是心宽,也会不好意思的。

我不想吵醒他,只想慢慢的脱开他的怀抱,可是不期然的我只一动,他还是醒了,很报歉的看着他,这是我的不对了,“对不起。”

他揉着眼睛,眼神朦胧的看向我,突然间一把抓住我的肩头,“云齐儿,是你吗?”

我愣在他的面前,我真得很象他口中的云齐儿吗?

任他摇着我的身子,我不说话,我只认真的看着他的神色,心里在无数遍的猜想我与云齐儿的关系。

五年,五年多,这时间上是差了几个月了,我不是的。

“我不是云齐儿,我只是清云。”低声在他的耳边轻喝,我想要唤回他迷离的神情。如果说班布尔善与图尔丹为了云齐儿而引发了一场战争,那么我眼前的铁木尔呢,他似乎对着那个云齐儿也有着不一般的情愫,他说起云齐儿时的神情,他看向我是眼里那复杂的怜惜之意,已一一被我看在眼里。

我悄然地推开他,“请你放开我,我不是云齐儿。”

这一声终于叫醒了他,他呆呆的松开那钳制着我肩膀的手臂,挠挠头,孩子气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固意的。”

而后,我看着他落寞的走出那蒙古包之外,有阳光斜斜的射进来,晃了我的眼,却是让我更加向往那美丽的草原之色了。

想要出去,去那草原上追逐翩飞的蝴蝶,追逐活泼可爱的小兔子,可是我动了动,全身还是半点的力气也无。

轻轻的躺下,慢慢的理清这几天里发生的一切,从蝙蝠谷到雪山脚下,从雪山脚下到这哈答斤,一步步似乎都在铁木尔的眼皮子底下,他似乎知道我的一切,而清扬也放任我在山中,这其中似乎是有什么关联一样?可是想起青叶草,我似乎是我错怪了清扬,清扬他并没有泄露我的行踪。

靠在那为我准备好的靠枕上,我闭目养神,努力调息自己心口处的难耐,青叶草,只要它到了我就又会重新回到那个生龙活虎的清云了。

从天明等到夕阳日落,蒙古包的光线在一点一点的减退,铁木尔再也没有进来,我一个人只静静的守侯着这蒙古包。

忽而,我听到了马蹄声,那急促的声音里伴着马的嘶吼,那样远的长途跋涉,连马儿也是累坏了,更何况是人呢。

蒙古包外一阵脚步声传来,我知道我的青叶草来了。

“云姑娘,青叶草到了,可以拿进去给你吗?”那是武士们有礼的禀告声。

我才想起我是一个女人,我这里他们真是不方便进来。

轻理了一下凌乱的发,让自己的苍白不至于吓倒别人,我轻声道:“进来吧。”

武士慢慢的走进来,生怕会吓到我一样,“云姑娘,这草汁已经为你挤出来了,你喝了吧。”

我接过那碗,强忍着那苦楚,一口气把草汁喝了个干干净净,良药苦口,越是苦才越是要喝下去。

那草汁就象是血液一般,一入了我的身体里,我身体的各种机能立刻就活跃了起来,不过一会儿的工夫,我知道我的脸色就恢复如初了。

有了体力,也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哈答斤那些中毒的老百姓还等着我前去解救呢。

慢慢的站起来,我指着那些从雪山脚下新采摘下来的青叶草道:“这些都帮我捆好了,我要带走。”

“云姑娘放心,云姑娘到哪里,这青叶草就会跟到哪里,王爷吩咐了,每天都会准时的拿给云姑娘的。”

听他如此之说,我倒是要感谢那个铁木尔了,可是自从早上把唤醒他我对他说我不是云齐儿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进这蒙古包了。

好奇怪啊,他对我竟是前后判若两人。

“找车子,把那些尾心菇全部拉走。”我吩咐道。我身上肩负的是哈答斤老百姓的生命之任啊。我要立即上路,立即去解救那些人于危难。

骑着马一路向哈答斤而去,重新再回到我离开的那个地方。

人还未到近前,早有人向我飞跑而来,人群突然间聚集起来,所有的人都在欢呼着,“女菩萨回来了,女菩萨回来了。”他们的欢呼声让我赧然,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而已。

那妇人她又带头走的我面前,“女菩萨,你可回来了,我就说你一定会回来的。”她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她心里的激动与感激之情。

我指了指身后一辆辆的马车,我大声道:“这些尾心菇,你们马上四处分发,还有凤栖草也要及时的采摘而送过去,由近及远,将这驱毒的药方一一的传到哈答斤的每一个角落。”

牧民们马上就分头行动开了,我走进那一座一直为我保留的蒙古包,悄悄落坐,我的元气还没有完全恢复,此时我还是不能马虎大意,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我不想再有什么差错而吓到了这些朴实的牧民。

那一车车的尾心菇有条不紊的发下去,我看了心里都是欣慰,我想不出三天,这哈答斤的怪病就可完全的除尽了。

我让牧民们分别到各处去查探去留意这驱毒的状况,万一有什么闪失也好及时的向我汇报。

这一天,我喝过了青叶草的草汁,正歪着想要小睡一会,突然门外有人禀道:“云姑娘,有一人喝了药之后不但没有好转,反倒是口吐白沫,人快要不行了。”

我一惊,忙吩咐道:“备马,马上出发。”救人如救火,半分也耽误不得。

骑着马,随着报信之人疾速的飞奔,我心里却在不停的思量,总是奇怪为何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那解药必须要按照我的方式,先是尾心菇,后是凤栖草,否则就会有生命危险的,那尾心菇它是有毒的啊。

一定是那喝药之人弄错了顺序,心里着急着,可是见不到人什么也无从谈起。

才一到了那病者的蒙古包外,才发现那门前已聚集了很多人,这蒙古包不似我先前见过的那些蒙古包,没了破败,而多了几分华丽与气派,可见这蒙古包的主人也不是普通人了。

这个认知由不得我不去小心,我的本意是救那些穷苦中的百姓的,我并不想过多的沾惹什么事非,至于巴鲁刺与哈答斤的那一场大战,我早已决定要待我医好了这哈答斤的怪毒再行去处理。

站在那蒙古包的门口,我突然不想进去了,我冲着那守在门口的一个下人道:“可是你家主人他吃了药而未见好起来?”

那人点点头道:“正是我家主人。”

“那你且去问问,那服药的顺序有没有错了,如果是先服了凤栖草再服了尾心菇,那这麻烦可就大了。”

那下人道:“我家主人很是难受,已吩咐下来,只要女菩萨到了,立刻就请进去为他医病。”

“你们家主人是做什么的?”眉头一皱,好大的架子啊,当心有诈,我不能不小心。

“也没做什么,只是牛羊多些而已。”

我不信,一个牧民就可以这样的摆阔气吗?看来他绝非善类。

随手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我递给那人道:“这药丸请你家主人先服下了,然后过一个时辰之后,再重新服用我交待的那两味药,请注意那顺序绝对不可再错了。”我说完已起身准备要离去。

两把刀架在我的前面,“女菩萨请留步,我家主人吩咐了,只要他不见好,姑娘就不能离开。”

我一笑,“就凭你们,也想挡着本姑娘的路吗?”遇人不淑,我救人却是救错了,这样的人不值得我一救。

生平最是气恨人家的相逼,我忽地旋转身子,斜斜的向远处掠去,再趁着所有人惊叫的刹那,人已飞一样的上了我的马,忽然我身后的蒙古包里传来一阵笑声,“小丫头,你倒是利落,来得快,去得也快,就连那毒也解得痛快。”

被他的声音一搅,我一拉缰绳,就且看看这蒙古包内那人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姑娘可知道,这夏天里把那大虫杀了再炸了来吃,不知那味道如何?”

我一惊,我竟是遇到了那毒中之高手了,难道这哈答斤的毒就是此人下的吗?

倘若真如他所说就寻了大虫炸了,那么这三天来我所有的努力就将全部没用了。那尾心菇它虽是解了中毒之人体内的毒,但是多少还会有一丝丝的余毒留在人体内,那余毒凭着凤栖草慢慢的化解,不出三五日也就全部解清了,可是在这三五日内一旦没有除尽,那后果不堪设想,这就是我这三天一直没有安下心来的原因,我一直不说是怕着那些牧民们怕了而不敢服药,结果就只能更是无法医治了。

可是眼前这人,他却是歹毒,只要将那大虫炸香的味道飘满之草原,那香气就会冲淡凤栖草与尾心菇的融合,而我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将前功尽弃。

再是翻身下马,我倒要会一会那蒙古包内之人,就看看他是何方神圣,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谁栽在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