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体机会,更是趁着这段时间,把泸水的情况摸了个透彻。
至于粮草方面,为了避免断粮,陈宫还特意采取了分斛量米的策略,不过现在看来倒是多余了。
当路远挥手间甩出如两座大山般的粮食的时候,众将的下巴都快跟地面挨上了。
“咕噜——”一票咽口水的声音。
吕布,黄忠,徐晃纷纷表示。
主公,前些日子真是低估你了,你不仅把国库搬空了,愣是连粮仓都没放过……
第七十二章 放了再擒()
解决了军粮的问题,接下来就是进军了。
孟获仰仗着泸水之险,坚守不出,甚是麻烦,前些日子,陈宫暗使人去过泸水周边探查,回报称整个泸水河并无一条竹筏,更是水势甚急,隔岸一带皆筑土墙,均有蛮兵把守,
时正值夏暑,酷热难当,南蛮之地更是不需多说,军马衣甲皆穿不得,而陈宫使人涉水之时,那试水之人,赤身行至一半皆倒,救之不急,耳鼻出血而死。
陈宫将这些事都跟路远说了,路远便唤当地向导,询问泸水之险。
“今朝正值酷暑,炎热难当,泸水之中,火毒聚集,水孕火毒,难以渡之,加之日间甚热,毒气正发,有人渡水,必中此毒,若饮此水,其人必死。若要渡时,需待夜静水冷,毒气不起,饱食渡之,方可无事。“
路远听罢,眉毛一阵乱跳,这究竟是泸水还是毒水,怎么这么狠。还有一点不得不吐槽,吃饱了饭再走是想做个饱死鬼吗?这尼玛渡河跟肚子饿有一毛钱关系啊!
虽然通篇都是槽点,但是路土豪还是听从了向导的建议。
当夜,便使高顺并黄忠,引七百陷阵营,乘着夜色,扎起竹筏,半夜渡水,令土人引路,径取蛮人运粮之道而来。
路远也是受到了断粮的启发,自己这边被粮食烧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曹操也因为粮食问题日思夜虑,而袁本初,大好形势下,就因为粮食被烧而被惊天大翻盘,所以,粮草,无疑是一支军队的命门。
现在,黄忠,高顺,受了计策,就冲着这命门而来。
却说蛮人运粮之道,需经一夹山峡,那夹山峡两面为山,中间极其狭窄,仅容一人一骑通过,当下,高顺占下了夹山峡,就地落下营帐,蛮人不知,正解粮至,被高顺,黄忠前后包住,尽夺粮车。
那孟获本以为凭借泸水之险,必可阻挡汉军,于是整日便在炕洞中饮酒作乐,却不想路远的大军已经糊到脸上来了。
粮兵回报时,路远第二队人马已经到了孟获炕洞之前,张辽更是挺戟驭马,搦战多时了。
“何人可去战此人!”孟获也是气坏了,根本没想到自己地盘上的土人居然还帮上汉人的忙了。
于是忙牙长应声而出,再次拍马舞刀,来战张辽。
只不过,这一次张文远并没有受任何计策,实打实的干,交马不过一回合,直接斩忙牙长于马下。
孟获心中惊怒,正待欲亲自出马时,却从两侧奔出数十蛮士,手持钩撂,绳索,直接将孟获放倒,绑了来见路远。
原来路远第一次放走的那些蛮兵,心中感激,加上这些日子,孟获心情日益暴躁,常常鞭挞士卒,他们都忍不了了,这才在忙牙长被斩之后瞅准了机会擒住了孟获。
路远看了一眼孟获,以剑指之,问曰:“汝前番言语,称若再被吾擒住,便肯降服,今日如何?”
“今日之见,实非汝之所能,乃吾麾下之人自相残害,才致如此,吾如何肯服!”
孟获双眼一瞪,真是义正言辞,脸都不带红的。
“那今朝再放你归去,如何?”
路远也是想笑,搞得像你手里人反叛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一样,哎,这南蛮王,要是自己是天子,绝对要撤了他的职,民众基础太差了。
“吾虽蛮人,颇晓兵法,若再放吾归去,吾自当率兵决胜负,这番再擒得吾,吾自无话可说。”
孟获还是那副大义凛然,义正言辞的样子,看得路远眉毛直跳,上次你丫的也是这样说的,结果一放走就躲在炕洞中不出来,还说什么“决一死战”……
路远松了孟获的绑,然后便自行出去溜达了,留孟获一个人在营帐里,大抵意思就是说,你想走就走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然而孟获可不这么想,他固然是要走的,但是在走之前却不忘参观一下汉军大营。
南蛮王小心翼翼在路远的营帐中往来穿梭,将所有粮草辎重,兵器储备,士兵分布都默默记在了心里之后,才索了一匹快马离开。
孟获离开之后,诸将会于主帐中,均不解为何路远二番放了孟获。
“如此这般反复,若是其一生不降,吾等亦陪其耗尽一生耶?”
张辽直接怒了,这货脸皮也忒厚了点吧。
“诸将稍安勿躁,吾擒此人,如探囊取物耳。”路远呵呵一笑,你们懂啥,这才有乐趣,就跟放风筝似的,风筝刚觉得自己飞得足够高,可以逃离魔掌了,然后主人再一个回线,你还是给我乖乖回来吧小样!
有时候,钓钓这种头脑不是很灵光的蠢鱼,还可以提升将士们的信心,更别说,在这南蛮之地,也是锻炼体魄的一大神地了,多呆呆也没事。
“主公莫非已有妙计?”
陈宫看路远胸有成竹的样子,眼中不由得也闪出一缕精芒,四目相交,路远抿嘴一笑。
“想必公台亦已神会。”
二人相视一笑,看得诸将领各种摸不着头脑,纷纷腹诽,主公难道和军师有一腿……话说这两人现在都还没对象呢,恩,很有可能。
“诸将听令!”
路远要是知道诸将的心思绝对一鞋底板子招呼上去了,哥虽然跑步经常跑偏,但是取向绝对不跑偏!
布置了计策,土豪兄便打发众人睡大觉去了。
第二天,帐外哨兵报孟获之弟孟忧带一百余人来献宝物,言称自己想通了,愿意归降。
路远自是让进帐中,置酒款待,席间表示各种欣慰,各种欲在天子面前为南蛮王表功,更是对孟忧所带一百余人也相当客气,皆赐予酒食。
喝至子时,孟忧并所带一百余人皆酩酊大醉。
约莫二更时分,孟获带心腹蛮人一百余名,径奔路远大寨而来,闯进寨中,却发现自己的亲弟弟并着一百余送宝之人早已不省人事,心知不妙,赶紧急救了孟忧一干人,却待回转寻接应之兵,前方忽然喊声震天,火光四起。
一彪人马杀出,乃是大将张辽。
孟获大惊,急转左路,又是火光乍起,杀出一将,手持方天画戟,胯下赤兔骏马,乃是吕布。
再夺右路,却又有一军杀到,乃是徐晃。
三路军马夹攻,四下无路,孟获只得弃了军士,单刀匹马,望泸水而逃,逃至水边,恰有一小船停于其上,船上之人皆蛮兵打扮,急拉孟获入船。
然孟获刚入船,就被四下人马起身给绑了,原来是高顺受了计策,率陷阵营在此扎下一船,就等孟获自投罗网呢。
高顺解孟获到路远面前,路土豪微微一笑,就是不说话,双眼玩味地看着孟获,那意思就是,你知道我要说啥的。
“此,此次乃吾弟之误,贪这口腹之欲,方才误了大事,否则吾必已擒汝!”
路远笑着摇了摇头,挥了挥手,那意思就是,放了吧。
望着孟获的背影,土豪兄神秘一笑,反正你丫的还会再回来的。
“这人真是好生无赖!”
黄忠简直想背后一箭,直接射杀算了,跟这种人墨迹来墨迹去,真是闲的蛋疼没事干。
孟获渡了泸水,见其四周都已失守,便也不敢多留,退数十里,径回自家蛮洞去了。
路远过了泸水,安营扎寨,犒赏三军,一边训练部队,一边观察着南蛮的山川地形。
“李盘,派一支蝗虫部队,往东南方进三百里,若出现大批量死亡,则止,环绕其域,自成方圆。”
拉下了三维探测仪,啥也没看到,可路远就是没来由的有一种直觉,在那个方位,马上就会有大事发生。
“主公,前日缘何料到那蛮人之计?”
这一日,路远拔营启程,准备再会孟获,行军路上,黄忠来问起之前三擒之事。
“吾二番拿住此人,去其绳索,留于帐中,知其必借机探吾虚实,回转之后,自以为了如指掌,与其弟密谋里应外合,来劫吾营,吾只不过将计就计耳。”
路远这是挖了一个坑,等孟获自己跳进去,然后再把土埋上。
却说孟获受了三擒之气,加之路远前番题字羞辱,回到银坑洞中后,日夜愤愤,遂令心腹之人,赍金珠宝贝,往八番九十三甸等处,并蛮方部落,借使牌刀獠丁军健数十万,意欲与路远决一死战。
“主公,孟获得了八番九十三甸兵马,此刻声势偌大。”
孟获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动向早就被各种昆虫探查了个彻彻底底。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哈哈。”
路远一听,立刻双眼一亮,不由得大笑而出。
众将均不解,敌人有了助力,更有那么多身强力壮之人马,怎么主公还笑得这么开心?难道脑子被雷劈坏了?还是被火烧坏了……
第七十三章 神秘陵石()
路远手指苍茫蛮地,谓诸将曰:“此地辽阔,山险众多,人马往来不便,如欲尽征,必非长年累月不行,然此番孟获如此,虽如汇流成河,却亦是聚虾于网也,且看吾如何将南蛮之鱼虾一网打尽!”
土豪兄自然是自信满满,在别人看来孟获是在拉助手,在路远眼中这却是在送助攻。
正好可以借这些人之口,将自己的威名传遍八番九十三甸,教那些洞主自己纳降。
大军行至一弱水之处,不得行,路远问之向导,其曰此乃西洱河,水势虽慢,然则河内重力失衡,木不能载,入水必沉。
路远打开地图,仔细搜寻,发现此河上方有一竹山,遂令军士尽伐其竹,搭竹桥而过,加之路远施展炼器手段,佐以碳钢,使大军人马得过。
“吼——”
刚过了西洱河,准备下寨,突然两声虎啸传来,路远视之,乃是一路放养的黄炎,白焰,火烧云并另外两头小烈火虎。
且说自得烈火虎后已有四年,如今众幼虎已经颇俱神威,身长三米有余,尾之焰火熊熊而起,隐有超越其父辈之势,此刻五虎放养归来,欲寻路远嬉耍。
“此间大战在即,汝等必当助吾一臂之力。”
路远看到五头烈火虎,尤其是火烧云那火汪汪的大眼睛,不由得会心一笑。
“吼——”
火烧云一个窜动,径直来到路远身前,叼起路远往身上一甩,展开急速,直奔那竹山而去。
路远摸了摸下巴,看火烧云这个样子,莫非是发现了啥宝贝?
果然不出路远所料,在竹山之上,火烧云爪子刨出了一个深坑,其中有一枚形状极其古怪的陵石,闪着微弱的绿光,路远用探测仪扫描,却只得到了“神秘物品”的解释。
那陵石一面光滑如玉,一面却上下起伏,犹如沟壑山岭交错,路远把玩了一番,并未发现任何奇异之处,灌入精气亦是毫无作用,索性收入乾坤袋中便再不去管了。
回到正面战场,陈宫早已将营寨扎下,只待蛮兵而来。
这一日,孟获自恃蛮兵勇猛,带有一万余人,直抵寨门前搦战。
众将正欲出时,却被路远叫住了。
“彼军久居潮洞之中,周身已霉,此间夏日当头,正是祛朽拔毒之时,诸公且暂歇,数日后再战不迟。”
路远淡淡一笑,先晾一晾那些发霉的蛮兵,等晒干了再打。
众将面面相觑,人发霉了?这特么居然也是理由?
这一日路远登高而望,只见那孟获身穿犀皮甲,头顶朱红盔,左手挽牌,右手执刀,骑赤毛牛一头,站于阵前辱骂,眼中怒火中烧。看来确实被自己气得不轻。
及近午时,酷暑难当,蛮人见汉军久骂不出,也是倦怠,纷纷解衣下马,放刀置盾暂歇。
“诸将愿出战否?”
路远一看这架势,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众人自是欣然应允。
“奉先勇猛,可先率一军正面与迎,战至胶着最好,汉升引三千弓手,右山之处,多有草木,可为遮掩,,辗转行至其军侧翼,待其欲走,引兵射住。”
“公明引五百刀斧手,伏于山岭涧口,望见毛牛,只剁前蹄,高将军引陷阵营接应,就此擒下此撩。”
路远计定,众将领领计自去了。
“主公,某再献一计,此番孟获前来,只有一万余人,数十万蛮兵,尚有大部在其后接应,可使文远引三万军袭其后营,一举击溃。”
陈宫一语,又和土豪兄一拍即合了,不过敌军虽无将领主持,但毕竟是蛮人,体格健壮,数量又多,张辽一个人恐怕还撑不住,于是路远便又遣了五头烈火虎与文远一起,径抄孟获后路接应部队去了。
吕布带兵杀下阵来,那蛮兵虽然勇猛,但吕奉先更是神威,赤兔马,方天戟,整个转出了一道流星八卦图,在万余蛮兵之中冲杀往来,根本挡不住。
“此将何人!?”
孟获也是惊呆了,之前吕布出手机会少,基本上每次都是捡漏的,一个照面就把孟获擒了,孟蛮王自是不知道奉先战神的英勇。
此刻见了这一尊杀神,孟获哪里还敢战,赶紧引军撤退,谁料刚回头,瞬间箭如雨下,蛮兵手举盾牌,仓皇而走,又被吕布好一顿杀伐。
孟获这次学乖了,看到草木茂盛的地方都不敢走,尽挑山涧小路而行,却不想走到一半,毛牛突然一个趔趄,直接把孟获给抖了下来,好吧,又被擒了。
“汝今又被擒了,还有甚话说?”
“汝尽用诡计,伺机埋伏,算得甚好汉,今虽被擒,但若吾降,断不可能,若再放吾归去,必然报四番之仇。”
饶是以徐晃的好脾气都受不了了,你还要脸不要啊?是谁被吕布率军杀得仓皇逃窜?是谁几次三番说再被擒就一定归降?这南蛮王的脸皮是练过的吧?二十几年的智商全长脸部脂肪上了。
路远眯了眯眼睛?还不服?
说实话,路土豪现在真的很想直接一刀剁了完事,真是没那个耐心了,可想到诸葛亮七擒七纵才建功,土豪兄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把孟获放了。
路远默默在心中起誓,若是七次过了这丫的还不降,直接杀了完事。
孟获抱头鼠窜再回自家营寨,却发现麾下所聚蛮兵早已被张辽截了,不得已只能再寻他处。
且说张辽借助五头烈火虎之威,把那一票牌刀獠丁军杀散,所擒降者甚众,皆行路远的指令,好言相慰,言说种种,赐予酒食,尽放而去,这些人回归洞中,俱言汉军之好,由是八番九十三甸先平。
李盘报告完毕,路远长叹一声,孟获啊孟获,你看看人家八番九十三甸的洞主觉悟多高,才打了一场,没死几个人就降了,同样是生在南蛮大地,这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于是路土豪再起大军,深入南蛮腹地,看样子要跟南蛮王的脸皮厚度斗争到底了。
“报,东北一条大路,已被土石堵死,唯有西北有一路,山岭险恶,道路狭窄,不易过之。”
行军至一半,哨马便来报告,称孟获已与其弟往至朵思大王处避难,截了过道,坚守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