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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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 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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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点名。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声!” 看着写下的毛笔字,墨兰心情不知为何又复杂起来,脑海中不断浮起了那个男人的音容笑貌,他的才略、他的智慧、他的男人气概,已在她的芳心中占满了位置,甚至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人了。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哼,后宫佳丽如云,一定不干好事!”墨兰想着想着,竟莫名地泛起几分酸意,那小女儿家的春意风情表露无遗。 这时院子内脚步声响起,房门被敲了两下,一个甜美清脆的声音道:“锯子,月如可以进去吗?” 墨兰回过神来,说道:“你这死丫头,何时这麽客气了,还不进来?” 韩月如咯咯轻笑,如剪水的燕子闪入房内,笑着道:“兰姐姐,回到总坛了,你就是锯子,月如可不敢越了规矩。”她走上前几步,神秘地看着墨兰,又围绕着来回打量。 墨兰被她看得一阵心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和发丝,疑问道:“怎么,哪里不对劲?” 韩月如抿嘴笑道:“兰姐姐,你现在真美,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是不是,又在想那个龙天羽啊!” 墨兰雪白的肤颊莫名地染上一层绯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伸手在她腰臀间拧了一把,啐道:“你这个丫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瞧我不关你一个月的禁闭!” “别别,锯子,月如知错还不行吗?”韩月如赶紧发出保证,这个锯子什么都好,就是脸儿太嫩了,一体汉王,她就容易害羞,开玩笑也不敢过。 墨兰不愿在这话题上多涉及,毕竟这是她美好的回忆,只想埋在心理,默默去想念,转移话题问道:“你不是去练剑了吗,怎么还不到时辰就跑过来了?” 韩月如说道:“锯子,月如是奉了墨家大长老的话,来请锯子前去参加墨家内院长老大会,要商讨与卫国合作之事,卫国的使者已来到大神农山了!” 墨兰闻言放下了毛笔,叹道:“我不是说过暂停与卫国结盟吗?难道当我这锯子是摆设不成,不行,这件事容不得他们,卫大哥虽是枭雄俊杰,却不是仁主贤君,与卫国合作,将是墨家自取毁灭的路,绝不能涉足!”

第五十八卷 逐鹿中原 第十章 弹劾钜子

墨家的入室弟子非但满腹学问,且个个都是能工巧匠,个个都有布防御敌的大将之才。就是非攻院的习武弟子,也个个都是剑道高手。更令天下学派望尘莫及的是,墨家纪律严明,人人怀苦行救世的高远志向,粗食布衣,慷慨赴死,留下了无数可歌可泣的业绩。墨家能够横行天下,不受任何国家制约,反倒使许多好战之国视为心腹大患,凭的不是学问,而是实力。 当墨兰来到墨家总坛的会议密室时,子门、丑门、寅门、卯门四大长老都已到齐了,分别是墨天机、刘暮白、雷重阳、邓陵轩。 这四门中,子门”弟子很少,均是文武工三方面造诣很高的资深弟子。“丑门”弟子以修文和辩物、理学为主,都是些有奇思妙想的特异之才。“寅门”弟子以兵学和剑术为主,是墨家实行“非攻”防御和诛灭暴政的主要力量。“卯门”则全部是少年弟子,边耕耘边修文练剑,长大后视其特长分别列入各门。 墨兰坐在石室主位,环顾四位长老,神色古井不波,问道:“不知四位长老齐聚,夜中密会,所为何事?” 雷重阳冷淡道:“钜子,我倒想问问你,为何要终止与卫国的盟友合作,难道你忘记了老墨子的遗愿了吗?” 其它三位长老没有开口,但目光都在这一刻焦注在她身上,墨兰顿时感觉到四人今夜商谈目的,为的是卫国盟约! 墨兰淡淡道:“我不曾忘记。” “好,既然不曾忘记,为何终止盟约,背信弃义,在卫国复兴崛起的时候,钜子却要抽回墨家门徒和兵力,同时下令让各地墨徒都不允许参战,你这是什么意思?”雷重阳是寅门的长老,带领的门中弟子皆修兵学剑术,武装力量雄厚,因此对墨兰的禁令颇有意见。 墨兰秀眉微紧,丝毫不让地迎上雷重阳的目光,说道:“不是墨兰背信弃义,而是作为墨家钜子,应该有审时度势的能力,当年老墨子与卫国君王曾有盟约不假,但经过了两百年,时势早已不同,卫国即使复兴,也只能兴极一时,墨家不能盲目遵守这一个约定,而忽视的大势,忘记了老墨子的理想!” 刘暮白说道:“既然钜子提到了墨祖的理想,墨家思想,天下大同,兼爱非攻,人人达到平等,没有战争压迫和等级观念,纵观当今局势,中原诸侯割据,渐渐形成了卫、楚、汉三大诸侯国,小国十几个,墨家的理想要实现,就必须有盟友来推行墨家的思想和经义,实现墨家的大同、兼爱,当任卫国君王卫晓峰,剑术达到剑圣初期,人中之龙,百年难得一见的俊杰人物,堪当此大任,因此墨家选择此盟友,利人利己,更有利于天下一统,钜子以前不是也不遗余力地支持卫公子吗?” 墨兰气质清淡,如兰似麝,说道:“此一时彼一时,我曾经是很佩服卫公子,他的才学和剑术无一不是天下英雄翘首,只是争夺天下,乃江山大气运所系,非是个人剑术所能左右,云梦山一行,使兰儿大开眼界,如果当今天下有一人能实现统一、安邦的局面,非汉王莫属了。” “他的才学胸襟、他的大善仁义,不但有雄才伟略,自身学问也是超人一等,西川的新政改变旧制,却又切实可行,兴汉学院集合了百家思想,推崇授课教学,言论自由,研究真理,朝廷施行科举,任能选贤,民风朴实,官风廉政,这样的诸侯国才具备一统天下的条件。” “相比于卫、楚两国口头高喊变法、胸中实无一策之迂阔,何异于天差地别?我墨家一直自命救世,却只着力于斡旋上层,扬汤止沸;实则隐居深山,远离庶民,于国于民,何曾有温饱之助?如今中原危难,百姓遍野尸骨,诸侯大战在即,我墨家如不能正确选择支持的盟友,莫不如不去淌这浑水,否则难保不会引火烧身!” “笑话,墨家的精神是赴汤蹈火,死不旋踵,岂会惧怕报复和战争,就是因为墨家隐忍的太久了,长平之战后,赵、楚、齐外宗三墨全部灭亡,使墨家外宗遭受巨大损失,如今内宗出山,定要左右乾坤,把持江山社稷,实现墨家理想宏愿,汉王虽是个人才,却过于执着儿女之情,曾经为了两个女子竟让掉了中原半壁江山,这等荒唐人物,岂能堪当大任,日后定是个祸国殃民的昏君!”雷重阳冷哼一声,与墨兰的观点南辕北辙。 邓陵轩点头道:“我也赞同雷师兄的观点,继续与卫国合作,相互辅助,实现墨家数百年一来的理想,超脱彼岸!” 墨兰眼眸灵动,横扫了两人,轻咬贝齿道:“我不赞同!” 刘暮白在旁道:“听说钜子去过西川,还在汉中城待了月余,与那汉王共处一室,可有此事?” “那又如何?”墨兰忽然流露出一副桀骜不驯的性子,我行我素任平生。 刘暮白冷冷道:“钜子立志终生不能嫁人,你与那龙天羽竟独处一室,一夜未出,你……还有钜子的样子吗?对得起老钜子吗!” 墨兰闻言脸色又青又白,她与汉王虽共处一室待了一夜,但并未始于乱,都在研究那些学问,不曾有过任何儿女私情和媾和之事,此刻被人误解,心中愤然不已。 此时此刻却又无法辩解,因为在这话题上,无论如何解释,女人总是吃亏的! “你——,哼,清者自清,我墨兰即使钜子,必定会遵守诺言,不必刘长老费心了。”墨兰冷淡地回道。 墨天机在这事上也是半信半疑,如今见墨兰对汉王如此有好感,甚至不惜违背墨家先祖的遗愿,断绝与卫国的结盟,此事不可谓不大,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兰儿,你真的和汉王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墨兰见内宗叔辈长者发话了,她刚要辩解,但想到那一晚的倾心,和烟波亭为君一舞,以及酒后湿吻,一幕幕场景浮现在脑海,使墨兰瞬间愣了一下,几许甜蜜、几许无奈复杂交错,使她脸颊皮肤泛起一层绯红的同时,还有几丝惆怅,这一刹那的表情,被四大长老尽收眼底,都惊讶了。 如果这表情还没有关系,绝对是不可能的了,四人心中肆意揣测着。 “我…我和他…我们…没……”墨兰越说越吭哧,言语错乱,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如雪的上仍然透出了一种玫瑰颜色,面红耳赤,哼了一声:“我说没有就是没有,爱信不信!” 墨天机微叹摇头,以前的墨兰睿智机谨,生性淡泊,眼高于顶,对任何事、任何人都是清淡如水,今晚却一连数次变色,心境变化太大了,若是没有事那才怪了。 此事不得不防,如果她向着汉方,墨家在卫、汉之间岂不进退维谷了。 墨天机轻叹道:“兰儿,当今天下形势复杂,绝不能以个人感情来决断本宗大事,这不但关系到墨宗的理想大计,还关系到人道革鼎,江山更迭易主,非同小可,甚至墨家生死存亡都在此了,你如今的心态已不是一个钜子首领,我提议,墨兰要闭关思过一个月,好好反省清楚,墨家的大小事暂时由长老阁打理,等兰儿想通之后,再继续担任钜子之位!” “我同意!” “当该如此!” “这样也好!”其它三位长老纷纷附和大长老的提议。 墨兰脸色一变,望着墨天机半晌,一声不吭,也不辩驳,因为她并未觉得自己错在何处,竟被四大长老弹劾,以她高傲的性子,即使被误解,也懒得去多做解释,淡淡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这个提议。 墨天机叹了一声,目光望着墨兰,无限感慨道:“你是墨家的钜子,担负着墨家大任,希望兰儿好自为之,及早反省通彻,出关掌管天下大局!” 墨兰幽然起身,淡淡道:“墨兰一直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无愧于心,更无愧于墨家先祖!”她说完后不愿再逗留,转身步履轻盈地走出了议会密室。 云开月现,月光如水,银辉洒满庭院。 墨兰回到自己徙居了别院,盈盈俏立在夜色之中,一头乌黑的长发只用一条细带子简单地系了垂在肩后,寒风中,三千青丝在脖颈间温柔地飘舞 远山般的黛眉微微锁起,一缕惆怅慢慢荡漾在眉宇之间,墨兰望着门外道径上摇曳纷飞的梅花,痴痴半晌,才幽幽一叹。 “天道悠远,人世苍茫,幽冥万物,人却识得几多?若天无心志,人无灵魂,何来世间善恶报应?人间万事,非但个人善恶恩怨有鬼神明察,大如国家兴亡,法令代谢,亦有天道感应鬼神明察,行善政者国家兴旺,行恶政者国家灭亡,汉室得道多助,墨家反道而驰,只怕日后难以善后了。” 墨兰想着想着,又忆起烟波湖畔、木亭石旁,那矫健英武的身姿,还有那忘情的一吻…… 不由萌动,脸蛋儿上悄悄浮起了一抹嫣红,她抚着自己的脸蛋,颊上有些发烫。 “忽忆离人隔溟海,独颦远黛恨天涯,三生苦短何时见,桃叶渡头看鹜霞!当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后,不知道会不会恨我,天羽,不是兰儿存心欺骗,如果亮开了钜子身份,牵扯了太多的利益和冲突,彼此还会一见如故,探讨才学国术吗?更不会有那忘忧的赏雪听琴曲,倾心霓裳舞吧,这些就当作我们的回忆吧,我不会带着墨家门徒与汉室为敌,但…我却不能左右整个墨宗……” 墨兰心中惆怅,樱唇轻启张合,清唱道:“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就是遇见你,在人海茫茫中静静凝望着你,陌生又熟悉…… 尽管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 却无法拥抱到你 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 但愿认得你眼睛 ……… 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 身边有怎样风景 我们的故事并不算美丽 却如此难以忘记 ……… 如果当初勇敢地在一起,会不会不同结局,你会不会也有千言万语,埋在沉默的梦里……”

第五十八卷 逐鹿中原 第十一章 骑兵激战

渭关汉军连夜快马送出书信,向陈仓关平西军、王都汉中发出军情战报,请奏汉中枢密院、兵部相关守城事宜,韩信不想过多留下手中北伐军来驻守,毕竟渭关之外还有很多雄关、城池上百,疆域无限,不能分兵过多在此,争夺中原的战幕才刚刚拉开。 翌日清晨,大军集结完毕,韩信点将过后,发出东进的军令,骑兵先行,随后是前路军、左路军,韩信作为主帅,坐镇中军,并不披甲一马当先,而是运筹帷幄在后方,真正的主帅风范。 “上将军,我们这次能一举击破雍军,擒杀章邯吗?”大将军周苛策马在主帅辕车旁,好奇地问道。 韩信坐在辕车上,淡笑道:“我军已布局完成,只等章邯入瓮了。” “可如果章邯死守废丘城,栎阳的塞王司马欣、高奴的翟王董翳一旦发兵援救,我们岂不被包抄了,反而陷入不利局面。”谋士蒯通仍不放心地说道。 韩信摇头道:“以司马欣和董翳的性格,优柔寡断,少有谋略,得知汉军破关进军速度之后,必然不敢妄动,选择静观其变,因此我们出兵一定要快,不给那两个诸侯王思考的时间,迅速破开废丘,等章邯兵败,司马欣和董翳再想出兵,已来不及,那时再分割击败,三秦定矣!” 主帅辕车周围的武将暗暗点头,越来越佩服韩信带军的本领了。 在这时代里,战事的优劣胜败,除整体的策咯运用外,就是看将帅如何发挥出各个兵种的特长和相互间的协调,练兵、布阵恰恰是韩信的长项,在这半年内,自编了不少阵法,抽出左、中、右三路军反复演练,只等战场上磨炼了。 “报——”一名飞骑疾奔而来,穿梭过军列,来到韩信辕车前丈许,勒马停道:“上将军,灌婴将军传来信函。” 韩信接过信函,上面写着骑兵团的驻扎位置,正在废丘城的西北方位,绕过岐山北麓,闯过荆山数道防线后,逼近废丘,并捣毁了废丘外城的数个勤王军营寨,使废丘城变得孤立无援。 “杨瞳、邵雄、赵虎听令,速率两万前路军打先锋,并统五千骑兵,向西北方位赶去,杀向雍军回撤骑兵的背后,形成两面夹攻之势。” “末将领命!”三将抱拳一礼,勒动战马缰绳,转首前去阵列前调兵遣将。 半晌,三将点足人马,浩浩荡荡朝着东北方位杀去,所过之处,朔光闪耀,尘土飞扬。 韩信见先锋军远去,阵列中仍有右路军两万、中路军两万,三千亲卫军,五千骑兵,足以先威慑废丘城了,等大军汇合后,立即攻克章邯的京都。 ……… 废丘,座落于咸阳以西,周时名犬丘,懿王所都,秦欲废之,故曰废丘。 雍王章邯,其弟章平以及不少文谋武将站立在废丘城楼上,望着远处十余里外尘烟滚滚,厮杀声不断,众人脸色大变。 章邯疑问道:“灌婴率骑军正与人交战,不知是哪一支人马?” 谋士申公绛道:“极有可能是从渭关撤回来解围的骑军,根据逃回来的士卒汇报,汉军进攻勇猛,在攻城的时候,不知为何爆发出一股巨响,使城门被炸破,渭关这才失守,依臣看来,肯定是西川最近研制的攻城利器,据说汉中有首府兴汉学院和秘密兵工厂,每月都有新东西研制发行,或许这爆炸声就是一种军事神器!” 章邯眉头紧锁,点头道:“不错,汉军忽然出击,肯定准备充分,十日内轻松拿下雄厚渭关,还击杀了我数万大军,俘虏、逃败不计其数,反观汉军伤亡轻微,这汉军太强大了。” 大将蒙巽道:“大王,末将愿领五万精兵,迎战韩信,击溃汉军的来袭!” 章邯摇头道:“不妥,韩信精于用兵布阵,也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汉中人才济济,猛将如云,却封韩信为北伐军的统帅,手握重兵二十万,可见汉王对他的器重,因此这韩信绝不能小觑,我军只要利用城池优势坚守一段时间,等塞王、翟王派兵来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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