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容一看到木柯双眼便一亮,她将木柯拉到一边说道,“大哥,你能够联系到银狼吗?”
木柯神情古怪的看着木婉容,半响他问道,“妹妹你怎么知道银狼?”
木婉容挑眉,“难不成这银狼还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不成?”
木柯哈哈一笑,点了下木婉容的琼鼻,然后说道,“大家都以为银狼是我们柔然的一支军队,其实银狼是我们柔然的一个地下组织,由一个叫银狼的人统领,装门做人家做不到的事情,当然,只要你出得起钱,他们就做的出来!”
木婉容惊讶的小小的红唇都能够塞下一个鸡蛋了!
“那么……阿大?”她小声的说着。
等她看到木柯点了点头时,才拍了拍额头,一脸的懊恼,“当初真不应该,大哥你真不应该杀了他!”
“好了,别想了,你不是想要去联系银狼吗?大哥我帮你去联系便成!”木柯满不在乎的说道,杀了一个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郁氏坐在那头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可是却不让她听到,她也不敢随意去听自己女儿的事情,生怕惹她生气,无聊之下,郁氏掀开了帘子走了出去。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只是担心万一阿大的事情被发现了,那那银狼的会不会追到我们身上?会不会杀了我们?”木婉容越想越觉得不可靠,开始有些害怕起来。
木柯哈哈一笑,“妹妹你想太多了!别说阿大已经死了,就是没有死我也不会让他与外面有任何的消息流露的!而且,他现在死的已经不能在死了,银狼的人怎么追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你放心好了!明天我就去联系银狼的人,你放心吧!”
木婉容被他这么一说才稍稍放松下来,可是整整一个晚上还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总是半夜惊醒之后却发现空无一人,然后又迷迷糊糊的倒下去继续睡。
这么折腾着到了第二早上,她竟然已经起不来身了。
她身边的侍女阿芬那已经失踪了,而她也不想再配任何的侍女,所以导致她一直这么难受到到了中午还没有人发现、
如果不是木柯一脸郁卒冲进了木婉容的毡帐,恐怕木婉容就是在毡帐里头立即死了也没有人能够发现。
“妹妹你怎么了?”木柯原本一脸的郁气,在看到木婉容满脸苍白冒着冷汗的样子时吓了一跳,什么郁气都没有了。
木婉容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声张。
“你到底怎么了?我去找巫医去!”木柯说着就要起身,却被躺在被子里头的木婉容伸出手狠狠拉住他。
“大哥……不……”她挣扎着坐了起来,靠在木柯的身上喘着粗气,“不能让……别人知道!”
“为何?”木柯不解,但是见自己的妹妹如此的难受,他还是坐了下来扶着她,拍着她的后背。
“我是……我是最厉害的巫医,我自己……都不能够救自己的话……还有谁相信我的巫术……”她现在所有的风头都被木依兰给夺走了,她不能够连这个也被夺走。
“你真是!”木柯何尝不能理解木婉容的想法,他只能够苦恼的叹了口气,于是心中更加痛恨木依兰。
“银狼的事怎么样了?”木婉容就算是在病中也不忘要将木依兰给搞垮。
木柯摇了摇头,“银狼的负责人说,现在不接关于木依兰的任何委托!”
“什么?”木婉容惊叫,“他们竟然拒绝这个?”
一瞬间她变挫败的看着被面,难道说,木依兰的威名让这赫赫有名的银狼也觉得害怕了吗?
竟然不接关于木依兰的委托,那么自己应该怎么去搬到她?自己还有什么办法?
木婉容微微侧头,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一把紧紧抓住木柯,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什么。
只能够看到木柯时而惊讶而是窃喜时而阴狠的表情,而木婉容则是一脸的期待。
木依兰丝毫不知道,木婉容为了对付她可谓是绞尽脑汁,而她也在等着木婉容的动作。
原本以为将婆罗门要娶她的消息放出去,木婉容一定会有所行动,就算不是对她的也会对婆罗门有所施压吧,没想到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过了好几天。
而婆罗门这几天频频召见她,虽然她都在想方设法的找借口找理由不去,但是这总不是个招啊。
真想一走了之,可是一想到图娜……
她便想到图阳,图阳以及吐卢汗部落的仇,她还没报,只能在都城才能够找到线索,她暂时还不能走。
她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双利眼一直在追寻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她想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银狼的标志。
开始的时候,她以为银狼是一个军队,因为确实有一个叫银狼的军队,可是早在她去东魏之前便打散了,编入了各个军队之中,而柔然也就没有银狼的军队了!
而且,他们之前的标志也不是她手中那块标志一样,所以她才知道自己找错了方向。
或许银狼并不是一个什么军队,而是一个类似于杀手一样的地方。
但是——
她一想到那调戏阿穆尔的那两个人,就那两个人的德行,也是银狼里头的人?
那能够让这样的人加入的团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团队?
难道是跟她二十一世纪一样的,小混混部队?
可是,她很清醒的明白,那个所谓的银狼部队是不可能是这样的情况的,那些小混混或许是外围成员,而内部成员,到底在哪里?
忽然,一道银色的光芒从她的眼角划过,她瞬间转身跟了上前,一道高瘦的人影在前头走着,衣摆之下赫然绣着一个银狼的模型。
是了,银狼!
她心中暗忖,这个人一定是银狼里的人,那么他现在是去哪里?跟着他能不能找到银狼的老巢?
她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跟着那人,尽量不让自己的身影暴露。
走到一条小巷口时,那人一转身,人影就在木依兰的面前消失了。
木依兰着急的冲了过去,整条小巷子里头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
她后退一步,看着整条巷子,那个人是发现了自己跟踪他吗?还是说——
这个银狼的暗巢就在这里?
她眼神一转,从地上抹了几把灰尘,然后将那块银狼标志黏在了自己的衣角,伪装成一名银狼成员也走入了小巷子之中。
她一边走,一边注意这条巷子有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她慢慢的走,耳边似乎听到了一些欢乐的声音,好像有很多人聚在一起玩乐似的。
忽然,一条手臂搭在了她的肩膀,她整个人措手不及的被人拉着进了一个院子。
她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眼前,没有看到门,而且也没有洞,就这么的进了一个院子。
她转过身,这个院子很大,而且四周都种满了高大的树木,里头人群怂恿,大家好像都很积极的冲到一个地方。
那个搭着她肩膀的人忽然间将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一股酒臭味传了过来。
“兄弟,今天你吸了吗?”
V38…情人节,求原谅
竭力的忍住全身细胞的抗拒,木依兰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些人的醉生梦死的人,他们一个个手中都拎着一种制定统一的坛子,时不时有人晕乎乎的从她的身边走过的时候会滴出一些液体掉落在地上。
木依兰仔细观察,那些液体的颜色呈暗红色,一种非常诡异的颜色。
而这些人的眼神都非常的涣散,她这么一个大喇喇的陌生人站在这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在意。
而方才那个搭着自己肩膀的人此刻已经靠着自己的小腿呼呼大睡起来。
这个地方,太诡异了!
饶是活过两世的木依兰都觉得,这个地方太诡异。
既不像是现代人的趴体,也不像是古代人的聚会,仿佛就是一个群魔乱舞的错乱时空似的。
而她为了防止被人察觉出她是假冒的银狼中人,也随波逐流的拎着一壶暗红色的液体跟着人群走动着。
她发现,虽然这里很是喧闹,但是她方才在外头的时候并没有听到里头的声音,这个地方肯定有古怪。
忽然间,这些群魔乱舞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坛子,一个接着一个次第有序往一个方向走去。
木依兰神色一凛,明白这些人的高潮来了,也学着他们的神情,跟在他们身后一耸一耸的走着。
这个院子非常的大,远远不是在外面看着的那么小巧,看来是外头有些人家做了掩护,也不知道是拐了多少个弯,不知道是走了多少条道,终于前面的人慢慢的停了下来。
木依兰瞧瞧的抬头看了看前面,却被身边的一个汉子敲了下脑袋,那人迷迷糊糊的怒道,“你个臭小子,说了多少次了,首领说话的时候别抬头,你就是不听!”
木依兰赶紧低下了脑袋,不做声,看来这个人是误认自己了。
但她也听到了一个小信息,前面站在高台上的人,就是银狼的首领。
“天佑银狼,吾的子民,你们安好?”站在高台上身着银色斗篷的人低沉的声音开始在四周扩散着。
木依兰眉头轻轻一皱,这个声音好像是故意压低成这个样子,他是不想让人听出他原本的声音才这么做的吗?
“银狼万岁!首领万岁!天佑银狼!”底下的众人纷纷双手伏地趴了下来。
木依兰也紧跟着趴了下来,但是在大家都低头的那一刻她悄然的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高台之上的首领,本想瞧瞧那人长什么样样子,却只看到了一张银色的面具。
然而,她抬头的动作被那首领身旁的两个同样带着银色面具的护卫看到了,其中一人飞也似的踩着众人的脑袋跳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又飞了回去。
木依兰在被她揪住的那一刻刚想反抗,但一看底下这么多人,自己反抗的话恐怕状况更糟糕,于是又学着众人的样子低垂着脑袋,深深的跪在了地上。
众人都被这护卫的动作声音给吸引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抬头,所以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首领看着跪在地上的木依兰微微一怔,扭头看了一眼拎着她的护卫,那面具双眼之处射出两道寒光,那护卫立即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全身瑟瑟发抖。
木依兰诧异,这个首领有这么恐怖吗?竟然让这个嚣张的护卫如此的害怕。
那首领走到木依兰的面前,伸出一只手。
木依兰没有看到他的动作,只感觉脖子间一痛,紧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首领——”那跪在地上的护卫忽然惊呼,看着那首领抱着木依兰的身体惊愕的样子。
那首领冷冷一哼,“银狼众人,就地诸法!”说罢抱着木依兰转身离去。
而跪在下面的众人站直了身体,看着跪在台上的护卫一个个开始笑的非常的残忍。
而那个原本高高在上的护卫看着眼前的情形,顿时觉得毛骨悚然起来,这些人真的会杀了她!
首领,就这么放弃了她吗?
可惜,她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想法就被一拥而上的众人撕扯的连痛的感觉都没有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木依兰不知道自己这么一抬头就让一个生命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因为她一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四周都是茅草,仿佛就是身处于一处荒废的平民窟似的。
当她揉着自己的后颈站起了身的时候,才赫然发觉,这个地方竟然就是她父亲的坟场。
“真是奇怪,我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脑中缓缓的划过几个片段,可是怎么也链接不起来,她甚至不记得自己在这之前到底在什么地方。
“难道自己在做梦吗?”木依兰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很痛!
无法想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来到了这里,木依兰索性不想了,噗通一声就躺在了地上,看着缓缓飘动的白云。
“快点,快点!”忽然由远及近的传来一阵吆喝声。
木依兰微微抬头,透过长长的茅草看到一队人推着一些木桶从下面的小路走过,一直走到了那颗酩酊醉旁边。
这些是什么人?酩酊醉可不是什么好苗子,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虽然这个地方是木容的坟场,但是她们木府并没有设置什么禁地,所以这个地方还是很宽松的任由人们来往。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推着木桶来这个地方,好像是来采集什么玩意似的。
“这次上头要我们去那么远的地方,肯定要多采集一点,争取一次成功。”还是领头的那个人说话。
木依兰仔细的听着他们的说话,不是很了解他们要采集的是什么。
“上次投给了吐卢汗部落,没想到让他们捡了一个大便宜,现在又要投给明瓦,可不要让我们费白工啊!”一个手中拎着一把造型奇特的工具的汉子说道,说完手中的工具笔直的刺入了酩酊醉的树干之中。
木依兰就听到淳淳的流水声滴入了他们的木桶之中。
他们说,投入?
是投什么?投毒吗?还牵扯到了吐卢汗部落,她记得吐卢汗部落可没有什么中毒事件,唯一有的便是那次的时疫。
难道——
一个大胆的想法跳入了她的脑中,但很快就被她否认了,不可能的,时疫哪里是人为可以投放的呢。
但是——
下面的人很快就接好了,推着木桶走了。
木依兰静静的潜伏在草丛之中,从那些人走过的痕迹之中,她眼前银光一闪,又是银狼!
这些人是银狼的人!
银狼的首领到底想做什么?
等他们走远之后,她也走到了酩酊醉的后面,仔细的查看了那个被他们刺穿的地方,还在淳淳的留着一种棕色的水。
她从自己的衣摆下撕下了一块布条,仔细的放在了那流水之处,让自己的衣摆浸湿。
她必须要做一个实验,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真的跟时疫有关,那么他们方才口中说的明瓦部落,恐怕就要糟糕了。
她很快就回到了木府,随便找来了一只鸡,将那块布条浸泡在了水中,然后让这只鸡去啄食。
她知道,时疫对禽类的影响远远大于人类,只要这只鸡有感染时疫的现象,那么……
那些人就是造成吐卢汗部落时疫的最后凶手!
一天,两天,三天……
木依兰没有理会木小瓜的纠缠,也没有理会图娜的怪异眼神,她一直在盯着那只喝了浸泡过布条的水。
三天过后,那只鸡很健康的走上走下,木依兰松口气。
或许那些人只不过是口误而已,并没有对吐卢汗和明瓦部落做什么不利的事情。
可就在她放松下来的第五天!
那只鸡开始狂暴起来,在她专门配置的毡帐里头上窜下跳,不能安分。
而且只要有人靠近它,它就昂着头用它那尖尖的鸡嘴去啄人。
之前完全没有这个现象,现在突然出现,难道真的跟那,酩酊醉的树汁有关?
木依兰忽然想起,酩酊醉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先将人迷晕,然后用那些气根起吸食人类的精血和营养。
而那些死去的尸体如果没有人打理的话,便会一直堆放在树底下,会不会就是这些腐烂的尸体让这颗酩酊醉产生了变异,而它体内的树汁则带着一些怪异的病毒?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么……
吐卢汗部落的事情真的是银狼做的?
而他们现在要去对付明瓦部落?
木依兰惊慌,如果明瓦部落里的人全部变成了这只鸡一样丧失了理智的话,那么……
木依兰这下子也顾不得要躲着婆罗门,骑上马就朝着宫里冲了过去。
不是她有多么高尚的情操,也不是她有多么的爱国爱民,而是她知道,坚决不能够让银狼得逞,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你是说,明瓦会出大乱子?你要去阻止?”婆罗门听了木依兰的话,并未对那个所谓的银狼产生兴趣,而是对她口中的明瓦非常的感兴趣。
明瓦是靠近郁土布的一个部落,自古便是游牧族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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