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不是有凶器吗!来!”
他摇摇头,说:“我不怕你,但是我不会跟你打。”
我说:“你以为你不打就完了?”
我一边说一边跳起来,朝着他的小腹狠狠踹了过去。感谢小时候的我,初中时代天天踢树。他后退了几步,终于站稳了。
他说:“好了,姓周的,你再动手就突破我的限度了。”
我冲过去一拳都砸在了他的太阳穴上,他的身体晃了晃。我骂道:“我们收留你!我们供你吃供你喝!你他妈恩将仇报!”
他蹲下去,朝我抱了抱拳:“大咖,住手!我头晕!”
季风和浆汁儿拽住了我。
我气喘吁吁地站在他面前,说:“别装怂!说,你怎么回来了?”
白沙抱着脑袋,好半天才说:“我迷路了。”
我说:“你为什么要偷车离开?”
白沙说:“我是个逃犯。那些营救人员就在附近,万一我们获救了,我也就被抓了。”
我说:“我在湖边写的那些字是你抹掉的?”
白沙很痛快地坦白了:“是。”
我说:“你的脚印呢?”
白沙说:“我是从湖里游过来的。我头晕。”
安春红走近他,轻轻地问:“恶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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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XC哈哈哈
默默无闻1
白沙回来了。
他驾车接近营地之后,季风和浆汁儿也跑了出来。
我们站在一起,等着他。
终于,越野车开到了我们面前,停下来,熄了火。白沙从车上跳下来,朝我们挥了挥手:“嗨……”
我低声问他:“你去哪儿了?”
他说:“我去探探路。”
我说:“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一声?”
他说:“我不想打扰你们睡觉啊。”
我说:“你怎么开走的?”
他说:“打火,踩离合,挂档,松离合,给油……你不这么开吗?”
我说:“你他妈少废话,说,你是怎么开走的!”
他说:“啊哈,你问到一个敏感话题了。我有个解码器。”
我说:“什么解码器?”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东西,晃了晃,说:“就这个。现在的偷车贼都用这个,高科技工具,可以代替车钥匙,直接启动汽车。”
我说:“给我。”
他就把那个东西扔给我了。
我看都没看,装进了口袋。
我说:“你出去探路,给我们留下那些吃的喝的是什么意思?”
他说:“我伟大呗,万一我在沙漠上遇难了,回不来了,总不能让你们断顿啊。”
我说:“那些金首饰在哪儿?”
他说:“在车上。”
我说:“拿来。”
他乖乖地从车里拎下了那个袋子,放在了我面前。
没等他直起腰,我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脸上,安春红一声尖叫。他一下就用双手捂住了脸。
我不该用脚尖踢他,大脚趾被戳了,很疼。我应该踹。
他把手移开,看了看,鼻子出血了。
我说:“你不是有凶器吗!来!”
他摇摇头,说:“我不怕你,但是我不会跟你打。”
我说:“你以为你不打就完了?”
我一边说一边跳起来,朝着他的小腹狠狠踹了过去。感谢小时候的我,初中时代天天踢树。他后退了几步,终于站稳了。
他说:“好了,姓周的,你再动手就突破我的限度了。”
我冲过去一拳都砸在了他的太阳穴上,他的身体晃了晃。我骂道:“我们收留你!我们供你吃供你喝!你他妈恩将仇报!”
他蹲下去,朝我抱了抱拳:“大咖,住手!我头晕!”
季风和浆汁儿拽住了我。
我气喘吁吁地站在他面前,说:“别装怂!说,你怎么回来了?”
白沙抱着脑袋,好半天才说:“我迷路了。”
我说:“你为什么要偷车离开?”
白沙说:“我是个逃犯。那些营救人员就在附近,万一我们获救了,我也就被抓了。”
我说:“我在湖边写的那些字是你抹掉的?”
白沙很痛快地坦白了:“是。”
我说:“你的脚印呢?”
白沙说:“我是从湖里游过来的。我头晕。”
安春红走近他,轻轻地问:“恶心不?”
我说:“得了,难道我还能打出脑震荡?”
安春红对白沙说:“我扶你回帐篷躺会儿吧。”
白沙说:“谢谢。”
我说:“你把手机留下来。有电吗?”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说:“快没了。”
我说:“废物。”
他犹豫了一下,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说:“这个有,你用这个吧。”
他把手机开了机,递给了我。
我看了看,满格电。
他突然说:“别看我的短信啊。”
我说:“由不得你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跟随安春红走回了营地。
我打开他的手机,对着沙漠上的那个方框,开始录制。
再说营救人员的那个营地。
这天夜里,突然冒出一个老丁,他昏倒在了摄像机前。
经过救治,他苏醒过来。
营救人员收留了他。
夜里,小杜去上厕所,老丁跟着去了。实际上,这时候已经是凌晨4点多钟了。
艾尼江一边盯着监视器一边等,过了好久,始终不见那两个人回来。
艾尼江拿起手电筒走出了帐篷,大声喊道:“小杜!——”
没人回话。
厕所不过100米,沙漠上空空荡荡,小杜不可能听不到。
艾尼江警惕起来,他拎着一把工兵铲,顺着脚印朝前找。
走着走着,他发现那两双脚印同时不见了。艾尼江朝天上看了看,夜空昏暗,他打了个冷战。
他快步回到营地,把所有人都叫起来,说了这个情况。
接着,大家拿着手电筒,两个人一组,分头去找,找遍了营地附近每一个沙丘,都不见他们的踪迹。
回到帐篷,大家都有些惊恐。
安春红莫名其妙地失踪了,现在,小杜又失踪了!
接下来,他们会不会一个接一个地失踪呢?
那个老丁突然出现,突然消失,他究竟是干什么的?营地里蒙上了一种诡异的气氛。
接下来,大家开始商量去留问题。
这一夜,他们基本没睡,一直争论到天亮。
总共11个人,分成了两派,队长艾尼江、电视台制片人逗豆、记者小A等5个人坚持留下来继续等待那些失踪者的消息。摄像竹子、那个黑黑的向导等5个人建议立即撤离。
只剩下最后一票了。
她是个女性志愿者,残疾人,她的两只手是硅胶做的,大家都看她。
她举起了一只假手,说:“我同意继续。”
营救人员那里的天一点点亮了,我们这里的天却快黑了。
我和季风、浆汁儿正在沙漠上苦苦寻觅他们的踪影。
浆汁儿说:“周老大,你打的真过瘾。”
我说:“有活血药吗?”
浆汁儿说:“有。怎么了?”
我说:“我大脚趾戳了。”
浆汁儿突然哈哈大笑。
我说:“你笑什么!”
她说:“对了,你不是钢铁侠。”
我说:“要是钢铁侠受损了,那更麻烦,我们有活血药,但是没有电焊工。”
我们三个人正在说着话,突然,手机的拍摄框闪了一下,接着就出现了画面!一顶深蓝色帐篷就立在手机前!
浆汁儿叫起来:“看到他们了!”
我的心“哐哐哐”地跳起来,在心里急切地祈祷着:上帝保佑!佛祖保佑!真主保佑!此时此刻,他们一定要有人盯着摄像机!
我屏住呼吸,慢慢移动手机,
手机里的那个空间,好像是大清早,没人走出帐篷!我发现了一条黑色的电线,它从其中一顶帐篷里伸出来,在沙子上一直伸向我们的营地。我赶紧顺藤摸瓜朝前走,最后,我看到了那个摄像机,它的镜头正对着我们的帐篷!
我立刻站到了镜头前,对他们喊道:“嗨嗨嗨!你们在吗!”
几秒钟之后,一个红脸汉子冲出了帐篷,他来到摄像机前,大声说:“我们在!”
我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了:“赶快!赶快告诉我们你们现在的时间!”
红脸汉子愣了愣,立刻掏出手机,说:“2013年7月10号早上9点零7分!”
季风和浆汁儿手忙脚乱地调整手机时间,我转过头,紧紧盯着她们。
如果真像季风判断的那样,那么,她们把时间调整到对方的时间之后,会在我旁边立马消失,然后出现在我的手机画面中。
季风抬起头来,说:“我调过来了……”
浆汁儿说:“我也调过来了……”
她们依然在我身边,并没有进入另一个空间!
我的心里一阵沮丧。
这时候,我发现很多营救人员都从帐篷里跑出来,来到了摄像机跟前。
我大声说:“你手机上的时间对吗!”
红脸汉子也大声说:“你要告诉我,你们问时间干什么!”
我说:“我们的时间不一样,所以互相才看不见!上次,我们看到了那个志愿者安春红,她把手机调到了我们的时间,然后就到了我们这儿!”
红脸汉子说:“安春红在你们那儿?”
我说:“她在!”
红脸汉子又问:“小杜呢?”
我说:“什么小杜?”
红脸汉子说:“医生小杜啊!”
我说:“不知道!”
红脸汉子说:“你们还剩下多少人?”
我说:“我叫周德东,旁边这两个是季风和浆汁儿!我们还遇到了一个人,叫白沙,从吴城来的!还有一个安春红!总共5个人!”
红脸汉子说:“你们还剩下多少吃的?”
我说:“够吃十几天!快点核对下你们的时间!”
红脸汉子急躁地对旁边的人喊道:“赶快看看你们手机上的时间!”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时间基本一致:2013年7月10日9点零9分。
季风和浆汁儿再次调整手机时间。
她们始终没有消失!
我听见对面有人喊:“你们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啊!”
季风说:“2013年5月17号下午7点零3分!”
手机画面突然闪起了雪花,我知道,对话又要结束了。
红脸汉子喊起来:“坚持!我们不会抛弃你们!……”
我绝望地喊道:“我们很危险!我们这个地方出现了飞行人!……”
浆汁儿“哇”一声哭出来。
就在画面消失的一刹那,突然有个女孩在手机前现身了。
我放下手机,面对这个凭空出现的女孩,呆住了。
浆汁儿抹了把眼泪,和季风一起看着这个女孩,也呆住了。
毫无疑问,她来自救援团队。
毫无疑问,她把时间调到了我们的时间。
白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们身后,他说话了,声音在剧烈颤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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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无闻1
第223章 武术PK巫术
第一季里讲过,我们有个队友叫黄夕,25岁,山东菏泽人,身高1。82米,体重85公斤,曾获全国散打亚军,工作是体育老师。
我们团队原定所有人必须在4月19日赶到库尔勒,结果,每个人都迟到了一天。
黄夕是因为什么呢?
他弟弟也练散打,不过,那家伙好勇斗狠,总惹事儿。黄夕出发那天,他跟人发生群殴,被派出所抓了。幸好后果不是很严重,黄夕把他保释出来,天已经快黑了,只好推迟一天再走……
还没等进入罗布泊,黄夕突然提出他决定退出。
离开的时候,他告诫我说,他预感这次穿越罗布泊,大家会遇难,最后只有一个人能走出来……
没想到,他在返回的半路上,遇到一个小美女的车抛锚,向他求援,他赶紧停车帮忙,他拖着小美女的车,开了整整一天,才找到最近的维修站,第二天下午才修好。那个小美女就是郭美,她也是来穿越罗布泊的,黄夕劝她劝不住,又陪她进来了……
结果,黄夕死了,郭美下落不明。
菏泽有个酒吧,晚上10点多钟,几个小哥们带着一个美女,正在喝酒。
黄夕在门口出现了,他穿着一件蓝色白条纹运动衫,显得有点怪兮兮的。他走到那几个小哥们的桌子前,双手支在桌边上,说:“我能和你们一起喝喝酒吗?”
一个金链男很敌意地看了看他,问:“大哥,你是谁啊?”
黄夕说:“你们不认识我。”
金链男说:“那你来起什么哄?”
黄夕说:“你们认识我弟弟,4月份的时候,你们不是交过手吗?后来一起进了派出所。”
金链男想了想,说:“我知道,你是散打冠军,你是不是想给你弟弟报仇啊?”
黄夕说:“是亚军。我没想给他报仇,那天,你们打了他们,他们也打了你们,谁都没占着便宜。我只想跟你们一起喝喝酒,渴。”
一个棕发男很社会,他赶紧说:“大哥,我们已经和你弟弟讲和了,过去了。”一边说一边掏出一沓人民币,递给了黄夕:“拿去,就当我们请您喝杯酒了。”
黄夕把那沓钱推开了,靠着那个美女一屁股坐下来,说:“我怎么能要你们的钱呢?我只想跟你们一起喝喝酒而已。”
美女立刻朝旁边挪了挪,靠在了金链男身上。
金链男站起来,说:“我数三个数,你马上滚开。”
黄夕说:“你怎么这么不友好啊?”
金链男说:“一!”
其他几个小哥们纷纷站起来。
黄夕看着他,没动。
金链男说:“二!”
黄夕还是看着他,没动。
那个美女惊慌地离开了桌子,站到了很远的地方。
金链男突然抄起一个很重的啤酒杯,砸在了黄夕的头上。另外几个小哥们都跟着动手了。酒吧里的人仓皇四散。
黄夕竟然没有还手,很快他就被打趴在了地上。
几个小哥们拳打脚踢,揍了他大概七八分钟,然后都跑掉了。他们没有给酒吧结账。
黄夕爬起来,摇摇晃晃去了酒吧厕所,照了照镜子。那是个单人厕所,很小,洗手池上有个很小的镜子,灯也不怎么亮,镜子中的黄夕,脸色苍白,双眼血红,他的脑袋上被啤酒杯砸了一个大口子,肉朝外翻着,却没有流血。
他走出厕所,酒吧服务生小心地问了句:“先生,你要不要报警?”
他说:“不用。”
接着,他很难过地说:“我被困在罗布泊刚出来,那些日子,天天望眼欲穿,盼着能见着同类……现在,终于见着了同类,他们却对我拳打脚踢!”
服务生又说:“需要我们给您叫救护车吗?”
黄夕摸了摸头上的伤口,说:“我没事儿。添麻烦了。”
然后,他就走出了酒吧,很快消失在了夜幕中。
那几个小哥们离开酒吧之后,就分开了,各自跑回了家。
棕发男家住得最远,他打车回到他家小区大门口的时候,路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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