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路宙翼火热的眸光里,她看见好像因此变得更淫乱的自己,她扭动着身躯,不禁期待他的下一步。
路宙翼抓起她的手,紧贴她的柔软,顺着他造成的湿滑活动,他领着她的手,晕染来自他口腔的热流,渲染她雪白肌肤透出晶亮,他屈起她的手指,教导她如何用他给予的滋润,爱惜她瑰艳的|乳心。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安韶荭觉得自己要疯了,这样的举动明明很恶心,为什么她一点都不排斥,甚至不自觉沉溺?
她顺着他的指导,揉玩胸前的一方柔软,她意识到自己正挺起蓓蕾,请求他不要厚此薄彼,虽然知道她好可耻,可是她身体不受控制。
不受谁的控制?她的大脑吗?她的大脑早就自顾不暇、放弃运作,哪有本事控制她的身体?
那现在控制权到底落在谁手上?
半睁着凝眸,什么都是朦胧,唯一清晰的,只有一个男人的身影……
路宙翼,她怎么又栽在他手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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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怎么可以偏心,是吗?”他脱掉她的长裤,大大张开她的双腿,拇指隔着底裤,转动娇嫩的核心。
“不!不……要……”她意乱情迷,连带影响表达能力。
“到底是不,还是要?”他轻声一笑,拉下她的底裤,毫无隔阂地抚弄细致的花唇,顺着她双腿张开而绽放的花苞已充血,他的手指更爱不释手地在湿答答的花沟里徘徊。
安韶荭辣红着脸,忘情地嘤咛喘息。
天啦!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的渴望,他却马上意会,眼睁睁看着他,接着马上表示公平,直接含着一股剔透,浇淋在她另一边的|乳峰。
“呜哼……啊……不要、不要!路宙翼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一张小脸氤氲情欲色彩,全身布满绯红,声声嚷着不要,纤细的手指却不再小心翼翼,转而大胆地、卖力地掐弄自己胸前的|乳白,把玩稚嫩娇挺乐不思蜀。
“你确定是我疯了吗?”呢喃似的嗓音沙哑,他着迷地望着她被欲望摆弄的姿态。
第四章
接近癫狂境界,安韶荭无法言语,当他将手指刺进她热胀的蕊心,在里头流连打转时,她完全失去思考能力,一双小手着魔似地,大举玩弄着自己的丰满,协奏激昂水声的,是她止不住的娇啼浪吟。
湿濡的花田几乎找不到干处,还用不着路宙翼进一步深入或是加快手指,一阵猛烈浪潮无预警袭来,她根本无力压抑。
崩塌了!大量春水一股脑儿地倾泻,彻底打湿路宙翼的手掌,也在沙发上留下大片痕迹。
安韶荭心神荡漾,一口蜜|穴规律地抽搐,等待浪潮退去,路宙翼却不给她时间稍歇;他有点生气,想到今晚的意外,要是不小心让别人有机可趁,他一定会把对方千刀万剐!
爱赌气、乱喝酒的笨女人!虽然知道可能是喝错杯酒,她也很无辜,但他还是忍不住气。
他半跪在沙发上,放平她的身子,抬高她一只白皙的腿,举起暴胀青筋的硬铁,骤然刺入她极度的敏感。
太久没有体验快感的蕊包,还在巅峰摇摆,怎么受得起这下突如其来、不留空隙的填塞?花唇凛冽一缩,再进贡一波花蜜暴冲。
安韶荭失声尖叫,指尖几乎深陷路宙翼强健的肩头,路宙翼爱怜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他很惊喜,她敏感的身体似乎更胜当年。
“好敏感……这几年都没有做吗?”伞状龙头被紧窒花肉紧紧箝着,还没办法整根没入,就够让人噬骨销魂。
“你明知故问……”接连两波高潮,冲刷掉不少恶意的药效,安韶荭多少恢复一点神智,不过刚体验绝顶后的迷恋,她暂时还是没有能力夺回身体的掌控权。
是明知故问吗?路宙翼其实没有太大把握,的确,她的身体依旧青涩紧窒,但也不能确定,这些年从没有过尝试。
她的空窗,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当然没理由介意;说真的,既然她在他心里根深蒂固,他也不会真心追究她这几年的自由,只是难免会失落吧!
但是她一句“明知故问”,意味着他的问题太多余,他的眸中透露出欣喜,赞赏似地弯下身,给她一记热吻。
早已经迫不及待冲刺的分身,试探性地深入几分,拥挤的窄道压迫他身体最敏感的神经,他分开她本能收紧的膝盖,抓准门户大开的瞬间,一鼓作气贯穿至花|穴最深处。
他收紧窄臀,忘情抽插,享受耳边声声吟哦妖媚动人,彼此的私密处无私地纠缠嬉戏,肉拍打肉的热烈鼓励、溅溅水流所激荡出的乐声也不遑多让。
抱着她坐起来,双手紧紧捧着她蜜桃般的臀肉,坐在他的火根上前后推动,让她整处幽密毫无遗漏,一次又一次迎向他极乐的火源,让她腥甜的花蜜染亮他火龙的墨须、浸湿他恋栈花洞的巨根,顺道滋润他两边囊袋。
“不要、不要……太深、这样太深了!”她紧抱着他的头,总觉得他贯穿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灵魂……她害怕这样的深入。
路宙翼仿佛就是要和她唱反调,他双脚落地,半跪在沙发上,将她的腰往前移了半分,高举她的双腿,分开搭在她自己的肩头,好让她亲自确定深度。
“看着……好好清楚地看着。”他哑着嗓子命令,双手挤压她一双浑圆,下身缓缓深入浅出,再一举加快冲刺。
和路宙翼交合的地方,赤裸裸地呈现,近距离看见他强烈猛插,这一幕震撼了安韶荭的五脏六腑,她感觉有些目眩。
她真想昏死过去算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跋扈、这样猖狂?比起当年有过之更无不及,他现在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态和她Zuo爱?
会不会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一场稍嫌太实际的春梦?
她讨厌酒精的味道,平时几乎滴酒不沾,近几年两次喝酒,偏偏都恰巧梦见路宙翼。
不过,上次以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后来发现根本不是作梦,那这次会不会也……
路宙翼没有错过她每个细微的表情,看见眼下她跌入痴迷境界的挣扎,一头长发柔顺地披散在两侧,随着他每一下冲刺而摇晃波浪,自然散发出过去不曾见过的成熟媚态,他不自禁又加快进出花洞的速度,在她花|穴里恣意地抽插。
一手扣住她的嘴唇,他勾引她舌头的手段霸道又不失温柔,来到她紧绷肿胀的花核,细细画圈、轻轻推拿,驰骋在密|穴里的龙身,一样没有懈怠。
安韶荭下身一阵酸、一阵麻,这感觉她并不陌生,因为预料到会是比刚才更狂暴的冲击,她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想阻挡可能害她灭顶的洪潮。
路宙翼也正有此意,察觉她绷紧神经的那一刻,他也停止暴动,想延长崩溃的时间,他可舍不得太快结束美好的过程。
“噗哧”一声,他抽出分身,安韶荭因此感受到莫大的空虚,她不解地望着他,眼巴巴的眸色,是天竺鼠最引人垂怜的优势。
路宙翼含住她的唇瓣,舔弄她软腻的小舌,稍微慰借她的空洞,接着他转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他,半跪在沙发上、翘高臀部,本能先一步猜到他的用意,一丝剔透满溢,沿着安韶荭大腿根部流下。
不只安韶荭满心期待,路宙翼本来在大快朵颐,却被迫停止的分身,也在强烈抗议,他举起火根,正准备要深陷盈盈花蜜的软榻,抬眼看见柔滑美背上,一个宙字旁一双羽翼,他顿时震慑住了……
不是说雷射去除了吗?
指尖像有自主意识般,溜上安韶荭左边背脊,来到她曾经说过穿透心房的位置。
还在,居然真的还在……路宙翼霎时竟有些鼻酸,看来,有只蠢到深处的小天竺鼠是打算,如果他永远不会发现,她便也永远隐瞒下去。
他该夸她还保有傻气的性格,还是该骂她竟然像当年烙下印记时,打算对他绝口不提,笨得害他心疼?
爱怜的亲吻,缓缓往上经过她当年宣誓的痕迹,接着来到颈间徘徊轻舔,再将她半转过身子,轻啄她的嘴唇。
安韶荭没有发现他的异样,渴求被填满的空虚,鞭笞着她全身的细胞,她也无暇留意她想隐藏的秘密被揭发,她乖巧地接受并回应他的热情,股间贴着他的昂藏,凭着本能摇摆娇臀磨蹭。
路宙翼从后方环抱着她,捧着一双柔软丰盈,沉甸饱满的手感,令他深切感觉这份幸福踏实;失而复得的珍宝,虽然还没完全确定回归他的身边,但左脊上的那道象徵,至少是一份鼓励,让他更坚定将她带回身边的心意。
执起他早已为她昂首坚挺的热铁,在她股间轻刺,试探她的湿润,然后深深一举进入她温暖的花|穴间。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紧密的包夹和没有间隙的充实,是人生最畅快的感受!
路宙翼没有急切的燥动,安静地享受那片温暖细致的包围,直到安韶荭情不自禁地摇摆蜜臀,渴切地将他吸得更深,他才像被蛊惑一般,情难自禁地抽动,无法自拔地探入、再探入……
他紧紧地环抱着她的椒|乳,热切地吸吮她粉嫩的唇瓣,此时没有压抑、没有伪装,安韶荭乖巧地半转过头来,迎合着他唇舌的探弄,甚至主动伸出小舌探弄他的。
他的攻势一波比一波猛烈,几乎每一下都刺进她的花心深处,她娇喘呻吟的节奏混乱,向他哀哀求饶后,下一秒又乞求更多,感官矛盾地拉扯着,她再次濒临崩溃。
她执着的印记,紧贴密合在他狂跳的心房,她所谓贯穿心房的爱意,也贯穿了他的心脏,留下一道类似的痕迹;只是忙着在无边无际的快意中游荡,迷醉在情欲浪潮里的安韶荭,没空注意到。
“喔嗯……你真的好可恶……好可恶!人家日子本来……嗯啊……本来过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眼前?”情深意动在最癫狂之际,是胡言乱语的哀怨,也是真心真意的控诉。
“如果你对我再也没有感觉,为什么还要在意我的出现?”他重重地喘息,纷乱的呼吸喷洒在彼此鼻间,“一定是你过得不好,老天才安排我来救赎你。”
“你少自以为……你才没有这个力量!”啊!整个花田又热又胀,好快乐的折磨……
“是吗?”偶尔嘴硬的女人很有情调,但他还是比较喜欢她真实的情感表现,他故意用力地冲撞她的花囊,消磨她逞强的能力。
沦陷在情欲的快乐中无力抗拒,安韶荭禁不住快意地浅浅低泣,她真的快要疯狂了!
路宙翼抱着她,就着插入的姿势,正坐在沙发上,让她大张着双腿蹲坐着,然后大方地协助她一起、一坐,昂扬的肉根每一下都攻顶至最深处,大剌剌敞开的小|穴没有躲避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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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在察觉她可能崩溃的边缘之前,便刻意放慢速度,用最刺激感官的方式凌迟彼此,是折磨她,也是在折磨自己;周而复始的虐待及自虐,路宙翼全身血脉贲张,享受这份名为快感的煎熬。
玩了好久,路宙翼还是没打算就此放过她,或者该说,她越无力招架,他更兴致勃勃。
她看似娇弱、禁不起玩闹的身体,其实张力无限,就好像她能默默承受的傻气,总超乎他的预期,无论他是恶意挑衅,还是存心挑逗,她都能一一消弥,然后继续无畏地守候。
他知道他也很矛盾,当年试图逼她到极限,见她闯过他有意或无心设下的关卡,他心里既感动又生气,感动她为了爱他,潜力无穷;生气的是她为了爱他,傻得连尊严都可以放弃。
知道她最终决定放弃的刹那,前所未有的慌乱,排山倒海袭来,生平第一次,像无头苍蝇般不知所措,就是在听见她坚决离婚的消息。
如她执意以后的靠近、她决心之后的离开,一样都是不顾一切、千军万马都拉不动的固执,甚至不让他有机会,作任何一丝挽留。
是他搞砸了一切,他认罪,不奢求减轻判刑,只希望能够有重头来过的机会……
她昨天是“卡到阴”吗?
这是安韶荭中午醒来的第一个念头。
试着从路宙翼健壮的臂膀中起身,奈何他抱得太紧,她连双脚都让他纠缠住,她还不晓得怎么面对他,所以不想惊醒他。
巧劲挣扎了好一会儿,她累了,遂瘫在当场、稍作休息。
昨晚的事,她不是全无印象,唯一不解的是……她怎么会脱序成那副德性?
前半段的过程,她只是依稀记得;后半夜的事,她印象深刻,她淫荡狂野的程度,连自己都咋舌。
不觉凝视着一张沉睡的脸庞,安韶荭心里五味杂陈,好在昨晚“卡到阴”的时候,遇到的对象是他,不是别的陌生男人,好歹他也是她的前夫,不过……为什么又是他?
原以为两人这辈子,就是两条平行线了,怎么又有交集?单纯的交集,她还能勉强承认地球是圆的、台湾就是那么小,可是现在……事情变得有点复杂。
没想到还能有一天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几年不见,他变得不少,又好像没变多少。
邻家大男孩的阳光笑容变得内敛了,但角度刻划依旧迷人,认真充满冲劲的神采,多了几分稳重,还是能看出保有原则分明的执着。
他的胸膛好像又宽厚了几分,显露精壮又可靠的男人味,他的眼神比过去炽热,好像也更热情了……
Shit!她在想什么?和前夫上床已经够离谱了,她现在是在回味,还是意犹未尽?
“唉!”幽幽叹了口气,本来还以为,知道两人要一起共事,他应该也会避之唯恐不及,不过情况发展成如此,接下来该怎么收拾?
“有什么心事吗?”
头顶响起一道慵懒沙哑的嗓音,安韶荭着实吓了一跳,“你、你醒啦?”
“嗯!”他轻轻应了声,拇指在她光滑的裸背上爱恋地摩挲。
一场欢爱缱绻,隔天醒来温存甜蜜……就是像这种气氛吗?真是陌生的经验……安韶荭不太适应,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呃……那你可以放开我了吗?”整晚筋疲力尽,她感觉全身骨头都快散了,尤其是下半身隐约酸疼,他又牢牢锁着她的双腿,她的脚都麻了。
路宙翼眉峰一凛,不喜欢她急于想和他保持距离。
“我还想再赖一下床。”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俊脸埋进她颈窝之中,贪婪嗅着她特有的馨香。
他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颈项,引起安韶荭一阵轻颤,“不要这样……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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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从她颈窝中,闷闷一句斩钉截铁,安韶荭不禁想笑他赖皮,嘴角才刚洋溢,忽然又僵在当场。
刚刚流进她心头的是……甜蜜?应该,是错觉吧!
“路宙翼,我再说一次,放开我。”忍不住激动,是因为他无赖的举动,还是猛然意识到的陌生感受?
“我再说一次,我……不要放开你!”他贪心地深埋她的颈窝,轻啄她颈脉间的跳动。
为什么她放手这么久以后,他才说不要放开?为什么当时不肯抓牢?莫名一阵鼻酸,她有想放声大哭的冲动。
“我们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我们从来都不是情侣,也已经不是夫妻,如果你想玩一夜情的话,请你去找别人。”
陈述事实有心痛的感觉是怎样?安韶荭气得想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哪里不对劲?
“谁说我想玩一夜情了?”他抬起头,居高临下注视着她,“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就是情侣,然后……”
“我们没有现在,也没有然后!”他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