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宙翼被动地迎接她的吻,她的热情在此时,恰巧呼应她的痴傻,心底不由得生起一股怜爱,还在犹豫该不该任由这没来由的心意蔓延,他的唇像有自主意识般,替他作了决定。
他含住她滑溜的舌尖,或吸、或吮像在品尝甜腻腻的糖果,双手在她赤裸的背脊上滑动,遇到阻碍时,他毫不犹豫地排除,解开那排扣,一把将她的内衣丢到床下。
他边吻她,边分神问道:“嘿!公平点,你把我的衣服都扒光了,你的呢?”
安韶荭一时还没意会过来他的意思,明明他才刚把她胸前的遮蔽给丢了不是吗?
路宙翼曲起膝盖,轻轻顶在她胯间磨蹭,好心提醒她并没有一丝不挂。
他的意思是要她自己把内裤脱掉吗?安韶荭羞红了脸,踌躇不前。
路宙翼拉高她的身子,用舌尖在那粉色圆点上绕着圈圈,“不是想要分担本来属于你的病毒?”他轻声呢喃,存心引起她愧疚,也好让她想起她跳上床的初衷。
他含着雪峰顶上的蓓蕾,有些语焉不详,安韶荭的理智接近混乱边缘。
他撑起膝盖,让她高高趴在他腿上,好心替她乔个好姿势,以达成他所要求的“公平”。
安韶荭没有预料感冒病毒传递得这么迅速,她此时感觉脑袋好“烧”、好“烧”,她的思考能力、羞耻道德仿佛都快被烧坏!
咬着下唇,|乳心传来阵阵快意,她原本隐约被挑起的欲望,渐渐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态势,抵在路宙翼胸膛的藕白手指缓缓下移,怯怯来到骨盆下的两边……
她主动脱掉内裤的姿态有种含羞的性感,不过路宙翼体内暴走的欲望,无法忍耐她慢得令人发指的速度,她内裤才褪到膝盖,他一弯腿,修长的脚就帮忙她把内裤脱到脚边。
他的膝盖无意地顶到她敏感的花堡,害安韶荭情不自禁地浅浅嘤咛。
路宙翼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他引起的祸端,非但不认为有错,反而笑得猖狂。
他膝盖更故意地在一片湿地上挤压扭转,采集到的果汁花蜜源源不绝,他乐得火上加油,紧抱着她上身,一手狎弄她的|乳花,含住另一边雪峰顶上,那颗珍贵的粉嫩果球,唇舌并用地汲取丰盈香甜。
娇嫩|乳心禁不起他舌尖轻如羽毛的柔刷,也受不住如火苗般的横扫,他不管使出什么招数,都能将她逼得疯狂。
安韶荭难耐快意折磨而浅浅低泣,顺着原始欲望,更加压低身子,将一朵|乳花深深地往他嘴里塞。
“拜托你……喜欢、喜欢你牙齿磨……嗯唔……还有一直、一直舔……”
何谓矜持?何谓羞耻?在心爱的男人面前,都是轻如鸿毛、虚无飘渺的,将花田的最中心,贴在他膝盖上方,夹着他的大腿,凭本能摇摆腰肢。
他大腿的肌肤与她敏感花园已经紧密相依,她还渴望更密不可分,柔密花唇因此沁出爱液,更为湿润。
她不顾尊严的渴求和摆动,也狠狠撞击路宙翼的理智,他乐意如她所愿,火舌恶意挑逗,口中弹性十足的嫩红果肉,大掌一把托住她的娇臀,略一施力,将她|穴口转往他掌心。
粉色肉办逐渐饱满艳红,位于中央的花洞湿滑得不像话,不待她有机会发表意见,他长指攻占她花蕊间的贝唇,接着猛然戳进含血花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花心羞涩得缩紧,极为强烈的敏感让安韶荭忘情低叫,媚人的频率像在催促路宙翼给得更多,他乐于从命,迅速加快掏弄的动作,发狂似地采集花囊里的蜜汁。
满盈的爱液经他长指牵动,源源不绝地沁出,她仰首不住喘息、呻吟,“啊!不要、不要!”
他知道她让快感啃噬得不知所措,清楚她快达到巅峰前的徵兆,他暂缓手指动作,变得又轻又柔,待她卸下心防的同时,又无预警加速,舌头同时在她|乳肉上飙速滑动。
安韶荭感觉自己像要灭顶,却又爱极了这样的刺激,她噙着快意的泪,忘情地淌出口水,放弃忍耐几乎毁天灭地的高潮。
尖叫一声,她软软地趴倒在他身上,无力抗议路宙翼还不肯放过她的|乳心。
他的腿让她淋得湿答答,路宙翼不由得惊叹她敏感的体质,她的肌肤很光滑,但他见识过更吹弹可破的,她的身材饱满匀称,可是他也遇过更火辣性感的……为什么他唯独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
他的手掌抚在她娇挺的臀部上,有意无意的画圈或挤压,嘴唇轻轻摩娑她微启的嘴唇,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她的唇瓣。
待她休息了一会儿,他忽然倒转过她的身子,安韶荭吓了一跳,不解他的用意。
她的双腿大张,跨在他脸上,她害羞得想要死掉,“拜托别这样,好奇怪……”
“哪里奇怪?”她的脸也正对着他的巨梢,他怎么不觉得奇怪,反而十分期待。
是她决定掀起这场涛天骇浪的,在他还没满足之前,主随客便,她当然得由着他。
说起来也真无奈,要不是心里对她有疙瘩,身为她的老公,他犯得着每次想要她时,还得找一堆借口?
借着传染感冒病毒的谎言,到底是想拐带她,还是想欺骗自己,不是存心想要靠近她?
算了!在欲望勃发的情况下,路宙翼不想管这许多,双掌环抱住安韶荭白皙的臀肉,迫使她将私藏的娇密贝肉往他口里送。
不给她丝毫心理准备,他的舌尖直窜入洞,招惹安韶荭的极致敏感!
才忙着和路宙翼的分身保持距离,免得害羞到昏倒的安韶荭,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却止不住火辣辣的快意直冲脑门。
“啊唔……哼嗯……你疯了、你疯了吗?”
路宙翼回应她的,是不留余地的舔食,以及贪婪的吸吮。
大张着腿让他品尝,纵使是她最爱的男人、她的老公,安韶荭还是感觉好羞耻、好变态!
虽然嘴上拼命喊停,然而不知是停摆还是当机的大脑,却布满密密麻麻的两个字,过瘾!
什么时候感染的淫荡病毒啊?安韶荭怀疑她根本是疯了!
路宙翼忙着汲取女性腥甜的精华,火烫的分身传来强烈的抗议,“公平!它也要求公平。”
“什么?”安韶荭心神荡漾、意乱情迷,没空理解他不够白话的字句。
路宙翼弯起双脚,将她的螓首困在他两脚之中,拉近她一再想保持的距离,安韶荭这下就算再迟钝,也能明白他的要求。
面对一个隐露青筋、蠢蠢欲动的大家伙,安韶荭不安地吞了口唾沫,像是察觉到她的迟疑,路宙翼掰开她两办蜜唇,舌头大胆地直闯禁地。
“不、不要……哈嗯!喔……”安韶荭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完全无法驾驭这陌生的刺激快感。
扪心自问她喜不喜欢这样的畅快?答案是肯定的,她也想让心爱的男人,尝尝这销魂滋味。
安韶荭深吸口气,慢慢执起那道火热,她的动作很轻、很柔,像是怕不留心会弄伤,那细致如缎的尖端。
从来没这么近距离,仔细看过男人的珍宝,这震撼效果已足够她受的了,以目测来看,安韶荭确定,她根本无法吞进这道硕大,张口轻轻试探,只能勉强包覆那沁出透明的伞状。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察觉到口内巨物又沁出微咸汁液,她心慌意乱,以为是她哪里做得不对,忙不迭地吐出巨物,捧在掌心,小心翼翼地舔舐那伞端开口,孰料她不舔则已,一舔情况越糟,路宙翼的喘息甚至因此加重,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深怕自己真的不小心,把路宙翼“那里”弄坏掉。
“别怕,继续,你做得很好!”他不吝鼓励,期望她带给他更多快意,当然他也会给予她同样的满足。
在路宙翼的鼓励,以及他舌尖狂妄的使坏下,安韶荭大着胆子,仿效他唇舌的动作,忽轻忽重的吸吮吐纳,舌头顺便不时顶撞巨物的前端洞口。
她极佳的表现,带给路宙翼强烈的满足,也折磨得他欲望沸腾,他撤出猛龙,转过她的身子,抱着她坐起来。
安韶荭的嘴唇因包覆灼热而变得红艳,嘴角还流下一丝因为嘴巴太满,而无处可栖身的唾液,除了让自身的大胆情Se弄得迷醉,身下小|穴一再被刺激,也是惹她神情迷媚的一大原因。
“自己进来。”这番媚态令他目不转睛。
怎么可能?安韶荭怀疑,她哪有这么大的胆子,但路宙翼深不见底的双眸,却推翻了她信心不足的直觉,连带歼灭她残余的理智和羞耻。
她半跪起身子,扶着他的肩头,对着他的肉挺缓缓坐下,不知是否太过紧张,始终对不准那道硬挺,那端火龙一会儿打滑,戳在她充血难受的花苞上、一会儿滑向她娇嫩的臀肉,着实引得她好心痒。
不得已,她只得空出一手,扶好爱作乱的火棒,战战兢兢地坐下,“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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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路宙翼的火龙已经有点交情的私密花田,因它的到来而雀跃颤动,导致那尖端刚经过洞口,便兴奋地泄出丰沛花蜜。
安韶荭弓紧身体,不住敏感地啜泣,路宙翼看得傻眼,他对她影响力之庞大,也满足他男性的骄傲。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分明没有太剧烈的动作,安韶荭依旧控制不住乱了拍的呼吸,她不敢去看,她的水浇在他分身上的景象,她感觉好丢脸、好丢脸。
“没关系,我很喜欢你的表现。”路宙翼气息极度不稳。
“真的吗?”她怀疑,但不禁又满心欢喜,他说喜欢!他刚刚说他喜欢她的表现!
“真的,我希望你继续。”她刚刚当头浇下的淫汁,害他的分身更饥渴、疯狂。
安韶荭直视他黑亮的眸子,看见里头真诚的渴望,她发自内心想顺从,想满足她心爱的老公,给予更多的快乐。
撑起还有些瘫软的双脚,一手扶着他肩膀、一手搭着正湿得发亮的火炬,臀部缓缓向下。
她太紧窒,要吞噬一道硬挺硕大,是有难度的,好在她蜜洞水意足够,总算达成目标。
“哈嗯……哈……好满……塞得太满……”她娇声喘息。
“嗯!”路宙翼轻声回应,也认同她的形容,塞得很满、很紧……要命的舒服!“自己动动看,看……能不能找到没那么撑的角度。”
找个没那么撑的角度?安韶荭信以为真,虽然又要她自己来的要求有点为难,不过更丢脸的事都体验过了,她还差这一件吗?
她抱着他的肩膀,臀部试图先微微退开,但才这样细微的小动作,就挑动她全身神经。
路宙翼忍耐到极限,再也无法容许她丝毫停顿,他俯身噙住她一方|乳果,抱着她臀部,协助她骑乘肉龙。
“啊……不可以、不可以!太里面、太里面……”安韶荭语无伦次,忘情尖叫。
“对!就是要刺穿你、就是要刺穿你……”路宙翼引导她卖力地一蹲、一坐。
刺穿……刺穿心房的爱,依稀回荡在耳边的告白,路宙翼心头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一双水漾双眸忘情失神,白皙肌肤泛着激|情透红,一份痴迷的爱意,强烈得穿透身体、穿透心底,哪怕要她奉献灵魂都可以……
她卖力地上下套弄一道火根,这个姿势每一下都深深刺进,已达强烈敏感的花径最深处,使得绽放的花|穴更深层地觉醒,原就死心眼的执着,似乎也达更深一层的觉悟。
路宙翼,她最心爱的男人、她亲密的丈夫……路宙翼,她的世界、她的天……她甘心失去自我,只愿在他的宇宙,乘坐在他的羽翼上,和他一起翱翔……
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明明个头小小,看起来风吹就倒,居然蕴藏不可思议的爆发力,和近乎顽固的执着。
她有某些特质,和他那个老是出馊主意的妹妹,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她似乎更古灵精怪,撇开她将小聪明用来设计他,他其实挺欣赏她傻气之余,不经意流露出天马行空、慧黠的一面。
瞧瞧此刻窝在他怀里贪睡的人儿,如婴儿般的睡颜一脸无邪,让路宙翼有股冲动,想伸手捏捏她看来弹性十足的脸颊。
如果没有发现他被设计,就算这场婚姻是勉强得来的,他应该也会越来越喜爱她吧?
早就知道他是被设计的现在,好像也是一样的结果……
干脆不计前嫌怎么样?反正莫名其妙幼稚帮的愚蠢行径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亲爱的妹妹早就骄傲地歌颂过不少她们的丰功伟业,他晓得这几个小女生本性不坏的,只是做事比较少经过大脑罢了!
一个是因为爱到痴狂,其他几个只是联手帮忙好友,都在人之常情的范围内,所以他像个傻子一样,心疼不求回报的安韶荭,步调被打乱、生活受到影响,就当命中劫数难逃,他用佛心包容、感化她们……
呿!他又不是唐三藏,他想找理由原谅这个笨女人,也用不着这么夸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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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安韶荭是没有把感冒发烧传染给他,不过她是不是把一部份的呆,传染给他了?
安然窝在他怀里的安韶荭,舒服地翻个身,如玉凝脂的侧臀扫过路宙翼敏锐的火根,火源苏醒、昂首挺立,正好死不死抵在两团盈盈臀办之中。
要命!路宙翼在心里低咒一声,他们两个已经疯狂运动了一整天,她还想再挑起一次战争?
虽然她是无心的动作,但无心的诱惑最是磨人!
路宙翼想移动个姿势,以免忍不住冲动又大开杀戒,火根处如丝缎的伞状前端一尝试滑动,便勾起了贪婪,禁不住想在那双蜜桃中央一磨再磨。
抬头瞧一眼桌上的时钟,路宙翼在心里估算着,安韶荭休息的时间够不够,一旁,长裤口袋里的手机忽然作响,怕吵醒安韶荭,他飞快地接起电话。
“哥,你知不知道荭荭跑去哪里?今天期末考她怎么没来?”
“期末考”三个字,狠狠浇熄路宙翼体内奔腾的欲火,取而代之的,是更高涨的怒火,路宙翼不顾妹妹哇哇的乱叫,立刻挂断电话。
“安韶荭!”他在她耳边大吼,不管是不是会震破她耳膜。
安韶荭和周公聊得正起劲,震耳欲聋的一吼,吓得她立刻丢下周老先生。
“发生什么事了?”她坐起来环顾四周,第一个念头是,感觉一下地板有没有在摇、摆设有没有在晃?
她逗趣的反应害路宙翼险些忘记生气,待她噘着嘴巴、转过头一脸怨怼,无声控诉他吵她睡觉时,他才想起来该生气的是他!
“安韶荭,你今天期末考?”
安韶荭抱着被子,目光犹疑不定,要乖乖承认,还是打死不承认?“呃……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你问我有什么问题?”路宙翼一口气差点气得提不上来,不得不庆幸他没有心脏病!“你为什么没去考试!”
“因为要帮你送企划案呀!而且你生病了。”好理所当然的口吻,顺带奉送一个“干嘛明知故问”的表情。
“是考试比较重要,还是我的事比较重要?”
“当然是你比较重要。”
安韶荭完全不假思索的回答,让漫天怒气的路宙翼顿时愕然,“企划案我可以延后嘛!还有……就是个小感冒而已,又不会死人,你没去考试,是死当、死当耶!”怕她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他加重语气强调。
“死当就死当,了不起重修,又不会死人。”她一脸无辜,被死当的是她,他干嘛像火烧到他屁股一样?
“你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
“脑浆、脑血管、脑神经之类的吧!”安韶荭认真地答,接着又自己笑开来,“哈哈!跟你开玩笑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