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巴达少女的舞蹈,为斯巴达村庄增加欢乐度五星。”
目睹这样的数据,要说斯巴达女性的坚毅和勇敢,亚伦认为,这只不过停留在她们斯巴达式的意识里。
其实,外表看起来,一般的斯巴达少女,都不会像斯巴达男性那样健硕魁梧。
相反,更多的斯巴达姑娘们,以其身体的美丽而著称,她们拥有长长的金发和优雅的小腿,性格也多趋于开朗和热情。
从眼前的一幕就可以发现,她们在跳舞过程中表现出极度的狂热,可以用力向后踢腿,用脚后跟,一起有节奏地拍打自己的臀部。在阳光的照耀下,斯巴达少女的腿上像是涂满了一层橄榄油,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性感的小麦色。
在她们踢腿的时候,难免的春光乍泄,让亚伦忍不住翘起嘴角。但所有的斯巴达人认为:“女性的裸、体并没有什么让人感到羞愧的,也没有任何一点不道德的地方。”
甚至没有人会特别去在意这些,但如果有异邦的外人站在这里,他们一定会被斯巴达姑娘的热情和狂热感到震惊,甚至会给斯巴达人的姐妹们打上“大腿暴露狂”的标签。
当然,如果有谁敢这么说,亚伦一定会亲手打碎对方的门牙。斯巴达人爱自己的女人,因为只有她们,才可以生养出世间最雄壮的男人。
……
“斯巴达民居,民忠度9星,卫生度1星。”
安葬了两个在战场上阵亡的斯巴达人,亚伦亲自出面抚恤他们的家人。
基本上和所有斯巴达人的情况一样,这两间斯巴达民居有些乱糟糟的,每样东西放置的位置都取决于是否取用方便,从不考虑是否整齐洁净。
见到亚伦,斯巴达母亲的脸色除了有些阴郁,但更多的则是那种关于荣耀的欣慰。两个刚满十七岁的孩子,他们是在战场上捐躯的,并不是毫无价值的死亡。
亚伦亲口说,“他们在战斗中没有退却,直到最后一口气。”
听了这句话,斯巴达母亲留下了眼泪,但她拒绝免除一个兵役名额的补偿。并要求她刚满七岁的小儿子,也要像其他同龄人一样,进入斯巴达军营,训练成为一个战士,为斯巴达而战。
斯巴达人的母亲,只保留了儿子使用过的盾牌,将它竖在门前。在她眼里,这份来之不易的荣耀,比任何抚恤和补偿都要来的无比珍贵。
“我的儿子躺在他的盾牌上面,他已经回来了。”
最终,斯巴达母亲斯巴达式的临别赠言,让亚伦的眼角微微有些湿润。也让他深刻领悟到,“雄伟的战神神庙,那最低的基石,并不低于大殿的角石。”
在荣耀面前,每一个斯巴达人都是平等的。
在荣耀面前,所有的牺牲和沉默都不需要解释,因为、这就是斯巴达!
“斯巴达民居群,民忠度9星,人口欢乐度8星,卫生度2星。”
离开斯巴达民居,走在石子路上,这里的整体数据让亚伦感到欣慰的同时,又有一丝忧虑。就好比如忠诚度影响治安,欢乐度影响生产效率,卫生度应该关乎瘟疫和疾病一样。
除了战神神庙,斯巴达村庄的建设,并不完美,一般的斯巴达民居,甚至可以用条件简陋来形容。
就算亚伦有心改变这一点,但是斯巴达人自己并不在意这些。仿佛那些土气又简陋的斯巴达式民居,同观念中令人敬畏的斯巴达战士,二者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联系。
并不是安逸奢侈的生活条件,才可以培养出优秀的战士。
相反,在斯巴达人的观念里,吃喝享乐,那只是懦夫和奴隶才会喜欢做的事情。如果一个男人最本色的标志,就是和军营,和盾牌长矛捆绑一生,那么他为何要浪费石料,去修建那些华而不实的住所,还要去理会那些并不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壮的享乐呢?
这样的‘斯巴达式’提问,就连亚伦也不好解答。
他此刻脑子里所想到的,是随着村庄的一天天繁荣,尽快想办法解决有关卫生的问题。否则等到开始流行疾病,或者爆发瘟疫,那就是一种灾难式的后果了。
“斯巴达式的一切,将每个斯巴达男人推向坚忍、有纪律、冷漠无情的极端地步,将每个斯巴达女人培养成坚强、能为整个斯巴达都认真、负责的女性。让每一个斯巴达人最终被造就成为一个拥有钢铁意志的人。但有时候,斯巴达人的固执,总会让人感到有些无奈。”
走在石子路上,亚伦略显刚毅,英俊的嘴角,上面突然勾勒出来的苦笑,让时刻跟随他的两个斯巴达重盔,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前者眼睛瞪大,后者耸耸肩,总之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亚伦之所以会突然发笑,是因为他想到了,在斯巴达村庄,关于食物的分配。
庇里阿西希洛人和黑劳士的食物,甚至比斯巴达人的还要好。就算食材全是素食,但最起码要比‘斯巴达式’炮制的东西要美味十倍。
不知道,这算不算很无辜。
这个拥有克己、坚韧品质的民族,轻视除了神庙以外的各种浮华的建筑物。将这种精神发扬的极致,甚至将美味的食物也视为腐朽的表现。
亚伦正在苦恼,呆会的晚餐又该如何下咽。
他无奈的苦笑了两声,顺手从白布下面系挂的布囊中,取出两片木牍。上面记录了,下午将要处理的民政内容。由于平时繁琐的事情比较多,所以亚伦习惯叫人将他想到的问题随时刻下,通过大致的记录交上来,然后再根据上面的提示,一个一个去解决。
尽管斯巴达村庄已经有了五个执行能力都在六星以上的斯巴达长老,但需要亚伦亲自解决的事情,每天总是会有不少。
两个木牍分别写着,“为战神神庙选拔神仆。”“调查五百名俘虏的身份,查清神秘的海难船只。”
关于战神神仆的候选人,亚伦已经心里有数。只需要挑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来进行一场神仆的任命仪式。所以,手头最重要的一件事,只剩下调查五百名俘虏的身份,和查清神秘的海难船只。
只不过,接下来,一件听起来十分意外的事情,打断了亚伦。
“吾王!”跨起身,从嘴边冒着白沫的老驽马背上跳下来,暂时作为斥候的将军卫队成员,他还在大口喘着粗气,很艰难的平复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
这时候,亚伦示意斯巴达重盔将水袋递过去。直到‘咕咚咕咚’吞下小半袋清水过后,这个疲惫的将军卫队成员才气喘吁吁地说到,“吾王,将军卫队已经查清的敌人部落的具体方位。但是在回来的路上,我们碰见了一队怪异的外邦人,他们丢下了一个女人和她的三个随从……”
………………
(新书已经发布两天了。更新不是很强大,说实话,我没有一个字的存稿。但大纲堆在一起相加有差不多十万字。足以说明,对待这本书,我很认真。)
(我不知道别的写手的情况如何,个人感觉,自己的写作激情和勤奋度,与大家的支持相关。所以,如果观摩本书的筒子觉得还可以,那么在新书期间,请为本书增加一个收藏,一张推荐票,我都怀着莫大的感激在此拜谢过。相信我,斯巴达城邦能不能屹立在世间的最高处,大家每个人的手上都有一块砖,需要我们共同来奠基。)
(如果你觉得作者在卖萌,或者并不喜此书,只是手抖点错。我表示报以斯巴达式的沉默!或者是……踹起煽情的一脚,大吼,斯巴达~~~)
第五章 狡黠的狂战士描九
在我的眼里,只有两种人,活着的和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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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的外邦人,却没有敌意,只是丢下一个女人和她的三个随从……”
暂时收起了手里的木牍,亚伦暗自思索。从斥候口中获取到这样的信息,不得不说,这有些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要知道,这小半年以来,在这块荒蛮的平原上,除了敌意明显的长毛野蛮人,和南边一些根本没有智力的群居生物,他还从没有遇见过像这样,带着交流意图而来的外邦人。
“如果按照一般正常的逻辑,这件奇怪的事情,会让人忍不住猜想,这个女人一定有着特别的来历和目的。”
亚伦眨眨眼,仅用一个眼神示意,便算是向斯巴达重盔传达了他的命令。
这不仅关系到斯巴达的未来,还关系到亚伦脑海中的一些莫名的记忆。所以对于这个神秘的外邦女人,不管怎么说,都值得他在百忙中,抽出那么一点时间去见上一见。
召集二十名斯巴达重盔,来到斯巴达王的官邸前面。
而在亚伦的眼里,所谓的斯巴达王的官邸,其实说穿了,只不过是比斯巴达民居像样一点,整洁一点的大房子。
在官邸前面的台阶下站定,亚伦首先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斯巴达人极度排外,这一点从他们的眼神就可以读出来。
四个怪异的异邦人,不自在地站在那里,并没有携带武器,但一旁围观的斯巴达人,在他们的眼光里,却暴露着明显的敌意,有的手里还拿着武器,那不经意间,从牙齿边缘舔过的舌头,无不透露着威胁与冷漠的意味。
“驱散。”
发生这样的一幕,不是什么待客之道,却让亚伦感觉到,斯巴达人那种无所不在的凝聚力。
实际上,看轻野蛮人那点可怜的文明,亚伦认为并不是什么错误的事情。有时候,一个民族的骄傲,有很大一部分是建立在蔑视其他族类的基础上的。
嘴角向上微翘,亚伦直接下达了驱散围观的命令。
不管异邦人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他总会给对方一个说话的机会。至于自身的安全,有二十个斯巴达重盔在身边,别说对方只有四个人,就是四十个人,也是分分钟就会躺尸的渣渣。
“至少从她的身材来看,似乎还是个美人。”
盯着对面的女人,在亚伦颜色的瞳孔里,这个来自异邦的女人有一头乌黑的头发,却被梳成七条长长的麻花辫子,垂挂在耳旁脑后。
还有她三个随从的脑后,都拖着一根猪尾巴似的小辫。除了身材还不错,这几个异邦人的脸上都涂抹着一层某种古怪的黑色图腾,衣着也只不过是经过简单裁剪的兽皮。
“可惜,她的衣着打扮,已经暴露了她身后那可笑的文明。”
曾经尝试过和长毛野蛮人交流,但是一点用也没有。老实说,亚伦已经厌倦了和野蛮人之间的沟通。
亲眼目睹了四个浑身散发着野蛮气息、打扮怪异的异邦人,难免心里有些失望。有时候,好奇心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满足。
手边还有一件重要的政务,身处此地,面对几个野蛮的外邦人,亚伦已经感到了一点不耐烦。
对面的异邦女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在首次开口说话的间隙间,她露出了那一口排列整齐的洁白牙齿。“如果你能够听懂我的话,请收起你那蔑视的表情。站在你面前的,可是一位能给你带来好处的公主。”
干净利落的表达完自己的不满,她向左边侧跨出一小步,双臂交叉于挺拔的胸前。脸上下意识地抖了抖眉梢,但又立即一甩头,仿佛要甩脱亚伦的眼光,和这种受到轻蔑的感觉。
落在亚伦的瞳孔里,这种微末的动作,还有她说话的语气,都至少在向外传达和表明一个信息,身陷斯巴达重盔的重围,她并不感到害怕。
这个异邦女人有那么一丝胆大,不过说实话,亚伦并不喜欢这种无礼的肢体语言,除非她真的有这种资格。或者、真的能够证明她有这样的勇气。
也正如亚伦接下来要说的话。
“异邦人,我不在乎你是不是一个公主,在我的眼里,只有两种人,活着的和死去的。”
盯着对方正在发生变化的面部表情,亚伦浅浅一笑,接着说到,“还有、我不是一个特别有耐心的人,所以在你说出能为我的村庄带来什么好处的时候,请一并说出你想获得的报酬。”
说到底,亚伦能加重语气说出一个‘请’字,已证明了他的耐心,快要接近底线。
但见那异邦女人忽然惊叹到,“你不但能够听懂我们的语言,还能够轻松地说出来。”这个有着一头银发和一对银色瞳孔的少年领主,居然可以发出她所熟悉的流利音节。
这让对面的异邦女人,多少感到有一丝意外。因为她在斯巴达的见闻,已经让她提前预感到,交流会成为一大难题。
只是预感中的难题没有出现,也多少被亚伦冷森的语气影响到。只见她重新摆正了身体,紧跟着,从她的眸子里,突然有一种像浸在水里的墨晶石一样的兴奋,让人感觉又黑又亮。“异邦的部落领主,我是描九公主,来自强大的狂战士部落联盟。来到贵领地此行的目的,除了有一份礼物要带给你,还有一个莫大的好处。”
短暂的自我介绍之后,描九一顿,略有沉吟地说到,“至于我能为你的‘村庄’部落带来什么样的好处,我想,连最愚蠢的熊人族都知道,在谈判之前,首先要用食物和清水,来招待来自远方异邦的使者。”
说完这些话,描九勾勒的嘴边,挂起了一抹狡黠的微笑,但在接下来的一分钟里,她不会想到,自己的眼神却出卖了她的紧张。
听了描九的话,亚伦的脸上始终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既没有继续回应她的话,也没有其他任何的表态。
一个人,如果上门来找你交易,还自称带着见面礼。
那么在这场交易里,他的收益一定会大过你。
所以、不管这场交易的内容是什么,亚伦都不太喜欢这样的买卖。他也不喜欢这种答非所问式的交流。
亚伦面上显现的斯巴达式的沉默,不由使得二十名斯巴达重盔,都不自觉的将长矛插在脚边的地上。并随手拔出了腰里的斯巴达战剑,发出‘呵呵’让人毛骨悚然的冷漠笑声,在亚伦下命令之前,他们将异邦人围在中间,手提着战剑不时地摸摸刃口,脚下踩着无节奏的步伐,不停地来回走动。
尽管亚伦没有说一个字,但描九和她的三个随从,却能清晰感觉的到,周围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使得这片不大的空间正在时刻遭受着一种可怕嗜血的挤压。犹如一只待宰的动物,当一把屠刀接近它的喉咙,随时会砍下来,动物会本能地抽搐颤抖一样。
实际上,在描九的眼中,周围有二十把这样的屠刀,以及二十名,让人感到畏惧的魁梧屠夫。
十秒钟以后……
描九的眼睛里,开始含有一种被追捕锁定的恐怖神气,而她的三个随从,早就因为恐惧,连嘴唇和面颊因为惨白而拉长了。
三十秒钟以后……
她脸上的皮肤收缩了一下,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娇喘。当看到亚伦已经转过身,举起他的手臂,将要下落的定格。蓦地,描九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最终抬起头,开始正视亚伦的眼睛。
“尊敬的领主,我没有带着狂战士的铁剑而来。如果你想杀掉我,那么~请!”
斯巴达式的语气,出现在一个异邦女人的身上。
一瞬间,在描九的脸上,不但没有现出亚伦意料中的,那种怯弱的讨饶的神情,反而忽然变得镇定、从容。
在斯巴达重盔的虎视眈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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