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飞了。
拐进斜街之后野猪喊道:“进攻警察局的那些人似乎有越狱的囚犯啊,你们看到穿着囚服的人了没有?”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有些人穿的衣服正是犯人穿的服装。太奇怪了,一帮犯人越狱之后不是赶紧找地方藏起来而是跑这么远来进攻警察局?这得什么样的深仇大恨阿?看看吧,他们连找件普通人的衣服都来不及,这是多么迫切的心情阿。可是这么些人的武器是从哪儿来的呢?
没多久我就知道这些犯人的武器是从哪儿来的了。我们看到“靶心”枪店的大门已经被砸开,几个武装警卫的尸体就撂在门内外。此时还有两个人扛着仍然挂着标签的枪从里面出来,见到我们连忙跑开了。
我们仨不禁对视一眼都明白别人的眼神分明是说:“我们来晚了。”
野猪说:“我们进去看看有什么落下的。这种地方都应该有储藏重武器的密室,不知道被找到了没有。”
我们跨过一个被打烂了脸的保安的尸体走进大门一看bull等人都已经在里面了。春卷儿正举着一支八成新的加兰德步枪说:“我一直想要一支这样的枪。”
bull见我们走进来摊开手耸了耸肩:“看来没给我们留下什么好东西。这里尽是些老枪了。”春卷儿却说:“不知道这里有暗室没有,如果有的话看来没有被打开过,我们可以看看有没有剩下点儿什么。”
野猪肯定地说:“这里一定有暗室的。”听他这么说,春卷儿就把加兰德步枪背在肩上和野猪一起找起暗室来。我安排了小鲍威尔兄弟端着枪在门口警戒然后也加入了搜寻。大约找了十分钟,大眼儿突然喊了一声:“找到了。”
不知道他扳动了一个什么机关,一个本应该是钉在墙上的枪柜移开了,露出后面的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一百一十八 虎口夺食(一)()
看到枪柜移开,野猪立刻把枪对准了露出来的门。门没有上锁,我小心翼翼的拉开门但是没有感到任何杀气,于是我便打开电筒走进去。借助手电的灯光我看到门内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只摆着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在靠后墙的位置有一部电梯。
屋里一个人也没有,于是我找到门边的电源开关打开灯。然后大家都进来,我们通过电梯下到了一个地下室。下去以后我就给惊呆了——这特么就是个军火库!只见一排排货架上整齐的摆放着各种装武器弹药的箱子,还有一些已经组装好的大概是作为样品的武器。看到这几件武器大眼儿就一声怪叫:“法克!转管炮!点五零机枪?”
野猪打开一个箱子说:“rpg!看看还有什么。”
一个个箱子被打开,那些箱子里面有转轮式榴弹发射器、7mm狙击步枪、通用机枪和原装正版的军用步枪。bull两手各举着一个大铁块:“看!阔剑防步兵地雷,中国造反坦克地雷。这里居然还有这个?”
那边春卷儿不满了,带着兴奋喊道:“你那算什么?这里有反坦克导弹,一共两枚。”
野猪说:“好了,男孩们。我们赶紧把这些东西搬回去吧。只有带回去这些东西才是我们的。”
我搬起一箱子弹要往电梯上走,野猪一把拉住我指了指地下室另一边,我看到那里有一个宽敞的门。我们把门打开,原来这里有一个斜坡道路通往枪店后面院子里的车库,小型卡车可以直接倒车到这个门口。我们带来的卡车虽然大了一些,但是悍马还是可以直接倒进来的。于是我们把车开到院子里来,先把两辆悍马以此倒进地下室装满货箱。两辆悍马装满正准备往卡车上装的时候停电了,地下室一团漆黑。这时候真是庆幸,如果刚才我们用电梯往上运货的话说不定会被卡在电梯里。
但是我们庆幸了还没有十分钟就又出事了。现在守在外边的大眼儿就发出了警报:“注意,西边有几辆卡车向这里过来了!车上有很多人,似乎有武器。”
野猪和我忙把身上无线电的话筒移到嘴边,野猪先问道:“是什么人?”
过了一秒钟大眼儿才回答:“好像是墨西哥人。他们正朝这边过来。”
野猪骂了一句:“法克!他们不是也打这里的主意吧?如果他们靠近就鸣枪示警,不要让他们靠过来。”
刚才因为要搬东西我们让小鲍威尔兄弟到地下室来,换成大眼儿和春卷儿到屋顶上警戒。两个人要想有效的守卫枪店所在的院子很困难。所以我连忙说:“还需要个人守后门!”
野猪说:“那你上去把守后门。我们会尽快搬。”
我点点头,从一个箱子上头抱起了一挺一直摆在上面的m249轻机枪,又拿了两条m27弹链挂在脖子上。正要往外走的时候bull把一个阔剑塞在我怀里:“把它布设在门口,可以替你挡一会儿。你应该会用这东西了吧?”
在绿堡基地的时候我就学会了使用定向雷,所以我点点头就跑上地面。背后传来野猪的大喊:“好了男孩儿们。我们不能浪费东西,要加把劲儿了!”
这时大眼儿又喊道:“那些人正是朝这里来了!我要开枪警告他们!”
我飞跑到枪店的后门的时候听到楼上响起朝天开枪的声音,接着大眼儿大声喊道:“停下!否则我开枪了!”。
隔了大约半分钟,突然间枪声大作。从一片枪声里可以听出有手枪、步枪、猎枪,总之什么枪都有。我回头看了一眼,见子弹把枪店的二层楼打得水泥四处迸飞。
刚才后门门锁在我们把车开进来之后又被锁了,现在我又把它打开。我把阔剑与大门成六十度夹角摆在门内五米远的地方然后趴在在院子里一辆箱式小卡车轮胎后边把机枪架在地上枪口对准后门。大约过了七八分钟,墙外传来杂乱的叫骂声,很快叫骂的人便到达了后门外。
门被从外面推开,几个人挥舞着手枪就要冲进来,我手指一压扳机,一梭子子弹掠过他们的脑袋打在铁门上发出叮当的声音。冲进来的人吓了一跳,有的回头就跑,有的傻乎乎站在原地用手枪四下乱射。
你们这样的也好意思拿着枪出来出来显摆?这不是给人当靶子打吗?我只好又往这些人头顶上扫了几十发子弹,这下那些原地开枪的人才想起害怕来,连滚带爬都逃出了后门。有两个人真的是爬出去的,在他们身后还留下一条水渍,虽然我确定根本没有击中他们。
我又往门外停的一辆汽车上示威性的打了两个短点射,给车上又开了十几个洞然后才喊道:“外面的人听着!你们再进来我就向你们射击了!我只警告一次!”喊完了我又给那辆倒霉的汽车开了几个洞。
从我隐蔽的地方能听到墙外此起彼伏的咒骂声,还不时有人隐藏在墙后伸出手从大门向院子里打机枪。但确实没有人再敢冲进来。他们连头都不敢露,打枪也是乱打,我也不想杀个尸山血海,所以只是隔一两分钟再摧残那辆汽车一下,还能抽时间问大眼儿:“你们那里怎么样?”
大眼儿一边射击一边说:“法克!他们有不少长枪!幸亏都是乌合之众,只敢躲得远远的放枪不敢冲过来,否则的话我们俩人根本顶不住。”
我正要再问他们是不是需要重武器,突然从后门外贴着没有被完全推开的铁门冲进两个人来。这两个人和刚才那些拿着手枪胡乱挥舞的人可不一样,前边一个端着一支使用弹鼓供弹的ak12步枪指向右前方,后面一个落后两步端着一支m18指向左前方。两人都是微猫着腰眼睛贴在步枪的照门上,随时准备开枪的样子,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
对付刚才那种纯粹是玩儿票的枪手我可以开枪示警把他们吓唬走了事,甚至可以戏弄他们,因为那些人对我不会构成威胁。但是对这两个人就不行了,如果先开枪示警的话立刻就会暴露位置招来反击。我一咬牙一梭子就扫了过去,由于走在前边的人挡住了落后两步的枪手,这一梭子子弹全都打在前面的枪手身上。
我们相距不过七八米距离,子弹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把那人打得血肉横飞溅满了铁门。他向后撞在后面那人身上,两人滚成一堆。当我停止射击后那一堆血肉只微微颤动了一阵就彻底归于沉寂。我不禁叹了一口气——生命就是这么脆弱,转瞬之间两条生命就这样逝去了。
在我打死这两个人之后围墙外面传来好一阵子大呼小叫,又有些人伸出手来向院子里盲射。这让我有些得意,幸亏我没把门锁死,那些傻乎乎的墨西哥人光知道从大门进来,就想不到翻墙。如果他们同时有几个人翻墙,我不可能同时干掉所有人,就算不被弄得手忙脚乱也会暴露位置,这个时候刚才那两个枪手趁机从大门冲进来的话还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结果。而现在我只要安静的监视着后门。
谁知没等我窃喜几分钟,大眼儿急切的声音再次大喊起来:“法克!野猪,你弄好了没有?他们的增援来了!好多人!我们必须赶紧离开!”
野猪立刻回答:“什么?他们的援军来了?好吧,我想我们也捞够了,再给我两分钟我们就撤退。”
可是春卷儿也喊道:“史特!东面也出现大量携带武器的人。我们不能再耽搁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一百一十九 虎口夺食(二)()
我听春卷儿喊东边也出现大量武装人员登时下了一跳,那样我们不是被包围了吗?我忙问:“怎么会事?”
大眼儿喊道:“警察局那边的枪声似乎停了,可能是那边过来的人!野猪你好了没有?”
这个时候我听到围墙外边一阵欢呼,似乎是有生力军到了。我连忙给机枪换上一条新的二百发弹链等待有人冲进门来。刚把弹链换好我的手指还没有摸到扳机,半掩的大门被咣当一声推开,一大群人端着各种枪支一边射击一边冲进来。我忙拖着机枪缩到车轮后面摁下阔剑地雷的遥控起爆器,轰的一声,700枚钢珠向着大门抛撒出去,那里立刻响起一片哀鸣之声。
我从车轮后面探出身来,用机枪向两扇大门之前扫了一个扇面,把大门外几个站在地雷杀伤死角里发愣的枪手打倒再看大门内外已经成了修罗场,十几个被密集的钢珠打得遍体鳞伤的人有的已经无声无息,有的还在大声惨叫。
我和这些人毕竟无仇无恨,见到这样的惨象不由心里一紧,对着话筒喊:“野猪,你好了没有?他们要冲进来了!”
野猪回答:“好了,好了。我们马上出去。”
大眼儿喊:“前边出不去了!他们是一伙的,把整条街都堵上了!后门那里也有很多人聚集在大门两侧。我们这样带着弹药冲出去会不会被炸上天?”
我们的两辆悍马虽然防弹但是那辆卡车可不防弹。卡车上肯定会装不少弹药,就在一大堆枪口下冲出去说不定会有那么一两颗子弹击中弹药将其引爆把我们都炸上天。可是既然我们在这里杀人放火的忙活半天,不尽量多带走点儿东西我又心有不甘。所以我忙在通话器里问所有人:“你们有什么办法?”
野猪说:“我们有重武器,可以把外面的人全部清理掉。”
法克!他特么真是头野猪!这是美国不是阿富汗,杀得尸山血海最后怎么收场?
我忽然想起我们在哥伦比亚的那次行动忙问大眼儿:“后门的敌人都聚在大门两侧吗?”
大眼说:“大门两侧聚集了很多人,其他地方我看不到几个。也许是被墙挡住了。”
这个枪店是个独立的院子,前后都有街道。我听大眼儿这么一说就有主意了,立刻对所有人喊道:“我们准备走。让bull带爆药过来炸开一段围墙。只要围墙一炸开我们立刻开车冲出去!”
耳麦里立刻同时传来好几个声音:“好主意!”
不到一分钟的功夫bull就背着一个袋子跑过来,大眼儿在楼顶上喊:“西面人离得远些,就炸西面的墙。”
bull立刻跑过去估算了一下距离在墙上贴上了两排爆药。我忙问:“还有多余的爆药没有?”
bull点点头,我立刻朝后门的西边指了指,他立刻心领神会跑过去给墙上贴上了几块爆药,然后喊:“好了!”
野猪喊道:“我们要出来了!大眼儿准备撤离楼顶!”
大眼儿喊:“把车开到楼下我们跳下去!”
野猪开着第一辆悍马冲到楼下,春卷儿立刻把枪挎在肩上翻出墙外,用一只手抓着楼顶的水泥墙把身子吊在墙上,然后一松手落在悍马的顶棚上,借着顶棚的缓冲落到地上一个前滚翻卸掉冲力站起来钻进卡车。
在春卷儿跳下来时大眼儿往街上扔了两个手榴弹然后也是一样的动作跳到院子里钻进悍马。然后悍马兜过来向西墙冲过来,鲍威尔开的卡车和海耶开的悍马立刻跟上。我一挥手,bull立刻引爆了爆药,西墙一下子坍塌出一个可供车辆出入的墙洞。同时后门西侧也发生了爆炸,一大片墙体被炸得向外倒下去。
野猪开的悍马一马当先冲出墙洞,卡车紧随其后,海耶把悍马停在我面前,我和bull连忙钻进车里从打开的窗户把枪伸出去。
悍马在冲出墙洞拐到向北的街道上时我扫了一眼枪店后门处的巷子,里面由于刚才倒下一段墙灰尘弥漫得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更别说有人冲出来开枪了。不过这样我也不敢掉以轻心,不断的看后边有没有车辆追上来。
就在我们的车子刚跑出去不到三百米的功夫,突然后面枪店的位置响起一声爆炸,接着一股烟尘冲天而起,我抬头看到一个亮闪闪的东西从天上向我们飞来直到我看不见它。当车顶棚传来嘭的一声闷响,我看到一支带着标签的镀铬手枪顺着后窗滚了下去。
我问bull:“你们放了定时炸弹?”
bull点点头:“当然。野猪说那帮人势力好像很大的样子。如果让他们知道是我们抢走了这些军火我们可能有麻烦。所以不能留下任何痕迹,还是炸了干净。”
我叹了口气:“这下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我的通话器一直开着,野猪听到了我的感叹立刻说道:“乌鸦,你这种情绪不对。刚才他们要杀我们。”
我说:“是的。但是他们和我们毕竟无冤无仇。没有必要造成太多死伤。”
野猪说:“是无冤无仇。但是他们和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有时候你必须学会只把那些人当做你在一个舞台上偶然遇到的布景,他们死了你就当更换了一些布景而已。这样你杀人之后才能心安理得。”
我问野猪:“那么你已经能把素不相识的人当做布景随意毁坏了?”
野猪干笑两声:“我想还不能。所以我还很软弱。”
我们绕了很大一段路才回到基地。在接近基地时我们通过无线电和加兰德联系后把不可靠的人员调开让三辆车直接开到1号基地地下室后门,把车上的物资全部卸下来。
卸车的时候加兰德用无线电对我和野猪说:“我们现在电台功率太小,远距离无法通讯是个硬伤。所以你们还是要尽快把那个保安用品公司去一趟。多带几辆车吧,快去快回。刚才我们的监控摄像头在附近发现了两个人似乎是从监狱里逃出来的囚犯。我想我们这里比较偏僻,也许会被他们选为躲藏地点,所以我们必须多加小心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一百二十 奇怪的装甲车()
我们的车卸下从枪店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