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轩辕禄麟沉默半晌后,抬头说道,“好!朕答应你。西宁,南阳,统统归你!日后,你要如何建设国家,朕一律不过问。只有一点,你必须得答应朕。”
“皇兄请说。”
“回南阳后,你不要再出现在朕面前了。朕致死都不想再看见你这张脸。朕的国界,你不许踏足半步。一旦被我发现,那就是宣战的示警,朕会不惜一切代价,反抗到底。”
轩辕文爵沉默了片刻后,点头应,“在我接管南阳封地的时候,我曾答应过母妃,永不侵犯皇权,不可分割国土。皇兄若是不放心,那么这个要求,我答应你便是。皇兄可安心。”
安心?恐怕,他这辈子再也无法安心了吧!身为天子,一连数月遭受如此打的打击,这日后叫他如何管理朝政?
对了,东源的事,三弟说会帮他?
“东源老二那边,就有劳三弟替我走一回。朕要把他扒光衣服,晒在城墙墙头,七天七夜!”
“没问题!劳烦皇兄写下批复,印下玺印。我的士兵就驻扎在京城外三里。两日后,一手交人,一手交批复。”
“两日?”轩辕禄麟惊愕,“你这是要单枪匹马独闯东源?”
“嗯,本王喜欢独来独往。”说罢,他调转马头,甩手吆喝,“走了。”
军队,本来就不是拿来派用场的。而是振威罢了。
某个文官趁南阳王离开之际,贴着皇上耳根子说话,“皇上,这次要不是太子暗中帮忙,使得咱们来不及集结军队,这才让他在这儿为虎作伥。不过微臣觉得,这其实是个好机会呢。南阳王派兵过来攻打京城,那不就表示,南阳那边空壳一枚么?咱们为何不趁虚而入?把南阳王的老窝给掀了?在从中进行包围,把他围剿在半路?”
轩辕禄麟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你这顶乌纱帽,带了多久了?是不是越带越混了?三弟他把军队全部挪了过来,用意不是很明显?南阳军队所在地,到处都是根据地!我们抢了他的老窝,他也没必要再回那空壳,直接入驻京城。怎样?你是打算叫朕和他换个地皮?让朕滚去南阳西宁?让他把京城霸占了?如何?”
“呃——呃——微臣愚昧,微臣知罪。”
轩辕禄麟用力一吐气,甩手说道,“当务之急,先把钰儿给朕叫回来吧。”
“是。”
如今,轩辕世已经被他打入地牢,那么,下一任的太子,轩辕钰是不二人选。
轩辕钰早已听闻太子哥哥被父皇打入地牢,三番四次来信求谏,让父皇从轻发落,不要削了太子。可轩辕禄麟每每想起被轩辕文爵欺压之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次,他是真的不会再原谅这个大儿子了。哪怕之前他对他有多么的宠爱。一次的背叛,让他心灰意冷。
虽说虎毒不食子,原本处斩的刑罚,最终没有落实,只是变成的终身幽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环境不好的缘故,据太监说,太子犯了头风病,日日夜夜喊头疼。
轩辕禄麟眼一闭,就当是轩辕世在装病想博取自己的同情,他甩手一声吩咐。让他就这么疼着吧,不用派太医去医治他。
南阳王独政了,西宁南阳合并成一块版图,只是,它依旧是附属国,南阳王没有宣布新国建立没有赐封号。
从此以后,新晋元朝有两个天子,一个是皇,一个是王。
东源怀王,在南阳独政的第一天,被轩辕禄麟扒光了衣服,晒在皇城城墙上,当真晒了整整七天七夜。
于此同时,轩辕钰,加冕为太子。
新皇后襄氏不幸暴毙身亡,厉贵妃荣登皇后之位,母仪天下。
轩辕禄麟把老二轩辕念叫了回来,取消了所有藩王制度,撤了他隋王的头衔。他不能让历史一度重演。有一个南阳王,就足以让他子孙后代吸取血淋淋的教训了。
西宁被南阳王给接管了,除了轩辕钰以及他的妃子侍妾之外,西宁的百姓不得随他回朝。
王馨媛的父亲,也被留任了下来。
眼下,西宁朝官,人心惶惶。这次政革,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们的仕途。
听说,南阳那边的朝官,乌纱帽带得都特结实,没有一点才干,要想坐在位置里玩贪墨游戏,还得掂量掂量才行。
王陆私下来找王馨媛好几次,暗自庆幸自己宝贝女儿和这位姑奶奶感情如此融洽,想着,自己的仕途就算再怎么不济,想必也不会差到哪去。就是不知道,西宁成为了南阳的附属,会不会也派藩王继任?
叶遥正在扩建自己的小屋,在这山水流淌的僻静之地,她要给自己建一座超级豪华的小宫殿。
李毅乐滋滋的跑来当她跟班,虽然他之前失去了一段记忆,可他还是打从心底里膜拜这个小姑娘。当他接手这份图纸之后,他的口水就流得快要把河槽给填满了。
王馨媛见她忙得厉害,不忍去打扰,可她还是忍不住,上去说道,“遥儿。”
“嗯?”
“皇城的动荡,你可听闻了?”
“不想听的。可这消息自动自发传到我耳朵里。哎。。。。。。不得不承认,那家伙的确有才。古代版的一国两制,他也能想出来。”
“一国?两制?”
“嗯,一个国家,两种规章制度,互不干涉,互不侵犯。这样既能维持和平,又能各自发展。”叶遥抓扒了下头皮,“虽然挺讨厌的,自己的地皮又被他给侵犯了。可我懒得再去折腾。而且这块地皮我真的很满意,不想再换了。”
“遥儿,那我想问问你,西宁被南阳王收割后,这里的朝官,是不是都要降一级?”
“裁员是肯定的。至于官阶的问题嘛,当然是能者上任啦。哎,管它呢!反正不关我的事!我现在只想盖好我的小宫殿。”
“那。。。。。。若是南阳王看不顺眼的官员,想要让他卸任,会不会大动干戈?”
“嗯?”叶遥回头朝她看去,“你在担心什么?”
“你知道的,朝官徇私舞弊,贪污受贿,罪责会拖家带口,老老少少,一并处置。南阳王若是想强加什么罪名上来,西宁会有多少朝官家人流离失所?已经有不少朝官,带着家口逃离了西宁,余下的,都在等我父亲一句安抚。父亲大人心头发慌,来找我探探你的口风。”
“啊,是这样啊!”叶遥突然笑了,“你觉得,这条律法,合乎常理么?”
“有什么合乎不合乎的,历朝历代以来,都是这样。我们从小就接受这样的观念,只是。。。。。。我很讨厌这条律法。”
叶遥拍了拍她肩头,“你说的没错!这条律法的确很垃圾,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什么的,多少无辜妇孺妻儿被受牵连。馨媛啊,你爸现在正代理掌管西宁,等着南阳王过来接替,回头要是王爷过来了,第一份奏折,就递这个吧。”
王馨媛一听,眉头深锁,“你在开玩笑?”
“这叫冒险精神,走常人不敢走的路,才能另辟杨康大道,成为历史领先人物啊。再说了,南阳王既然能够修改婚姻法,那就表明他是个很开通的男人。像这种不合乎常理的律法,他肯定也愿意去除才对。”
“真的么?”
“试试不就知道了?”
第82章 约会调情吃醋()
王馨媛回头就把叶遥的话,带去给王陆听。
王陆一听,心直接跳至喉咙口,“宝贝闺女啊,这么悬乎的事,你让爹去做?”
“是的。这道奏折递过去,若是能通过,你这相爷的位置不但能够保住,说不定王爷还会予以重任。”
“可要是不通过怎么办?感觉像是有把刀子挂在我脖子后,随时都能把我人头摘下来似得。这是赌博啊,闺女。”
“虽然是赌博,不过我相信她!爹,我跟着她一路走来,那些谋逆之事,帮她做了不少。可我到现在,不是连一点事儿也没有?所以这次,我也愿意选择相信她!”
“好吧!”女儿的选择,肯定不会有错。就算他再彷徨,他也得咬牙撑下来才行。
南阳王前来交接的那一天,西宁所有朝官一一跪谏,门下六省,文案全部上缴。
轩辕文爵拖着腮子问,“西宁由本王接管,你们可有提议?”
一群人,相视几眼,全默不吭声。
“既然没有提议,那么从今往后,本王的决策,你们也不许有任何异议。本王的命令,你们只管执行便可,无法执行的,直接告老还乡,别站在我面前碍眼。都听懂了么?”
“是,微臣遵命——”
这个,就是传说中的独裁。让那太子出卖亲生父亲绝对向往的权利。
王陆干巴着眼,突然,他起身上前三步,“启禀王爷,微臣有事呈奏。”
太监跑下高台,接过奏折,递给南阳王。
轩辕文爵展开看了一眼,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扔给身旁的宿奕。
宿奕接过奏折,一看,笑了,“哟,王相是在给自己留后路么?这项提议,估计满朝的官员都会喜欢。想废除满门抄斩,诛连九族等牵连之罪。意思是说,你怕自己被查处贪污受贿,正忙着给自己的妻儿找生路,是不是?”
王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心头直打鼓。
虽然女儿早就演练过,南阳王可能会刁难他,会说这句话奚落他。他得这样回答,“上天明鉴,微臣从未贪墨百姓半两银钱,微臣此次纳谏,只是纯粹觉得这条律法有不合理之处。纯粹恳请南阳王考虑微臣的意见而已。”说归说,他的汗,滴滴答答掉个不停。“王爷,所谓,祸不及妻儿,一人做事一人当。律法也需要变得更加人性化才行。”
宿奕沉默了片刻后,笑了,“好一句祸不及妻儿,一人做事一人当!王爷,这份奏折,我看还不错,值得考虑考虑。”
轩辕文爵吭声说道,“这些律法,的确需要修改,与此同时,牵连罪被撤销,贪官污吏就得更加严查。这次,本王接管西宁,给你们每人一道免责令牌,择日内,你们把贪污受贿的银子全部充公,本王一律不再追究。过了时日,本王彻查你们每人行迹,若是发现半点污迹,那就按照新律法,祸不及妻儿,个人把责任担当下来吧!”
轩辕文爵当下起身,指着王陆说道,“你的提议不错!本王甚是喜欢,西宁相爷的位置,你继续留任,其余的,全部留守家中等本王排查!之前逃逸的官员,奉命缉拿回来,一律以叛逃罪,全部处斩。”
呼——
众臣全部深吸一口气,抹了把冷汗。幸好,幸好他们没有偷逃,拿到一张免责令,等于是一次重生的机遇。而那些耐不住偷逃出关的官员,这一脚迈出去,就是不归路。至于王陆国相爷,他这一份奏折递上去,不仅仅帮他守住了自己个官位,也帮了所有大臣一把。
短短一个月,叶遥把小洋房盖出了一个胚子,门窗没装,涂料没涂,小洋房旁边还盖了一个小型风车,风车直接挂在水塔上,自动取水,等房屋装修完毕,就可以接通屋内的水管。
项勤突然跑来,对着叶遥咬耳一句,“遥儿,南阳王微服来了。”
“来就来了呗,既然是微服,那就是不需要我去叩见的意思,没看见我忙着么。”
“……”看她这德行,估计,就算南阳王堂堂正正过来,她也不肯过去叩拜他。“王爷想见您。说是在镇上的茶馆内等你。”
“不去。”
“他带了好看的小珠子。想送你!”
“不呃——”叶遥纠结了,心头微微骚动了几下,轻声问,“五颜六色的小珠子?”
“嗯,五颜六色的,可漂亮了。”
“呃——”她应该再矜持些的!
“南阳王还带了一盒子草。”
“呃——”她必须得矜持些才行啊。
“他还带了一个男的,那男的脸上长了一块蛇麟。”
叶遥刷的一下回头,急忙说,“带路!”
“遵命!”项勤温柔一笑,给她开路,带她去茶寮。
叶遥一落座,那视线直勾勾的盯着轩辕文爵身后的男子瞧。
轩辕文爵眼一眯,不悦极了,他从兜里拿起一块黑色方巾,盖在了男子头上。
那男子头盖着黑色方巾,一动也不敢动。
叶遥的眼睛,简直要把那方巾射穿一样,回头,她狠狠瞪着轩辕文爵说,“不是说要送给我么?干嘛不让我看?”
“本王竟然为了讨好你,给你送男宠过来?”轩辕文爵低头反省了起来。“你从来没有给过我如此饥渴的视线。”
叶遥无语至极,“没必要吃醋,我只要他一缸子血就行。人你带走,我不需要!”
轩辕文爵笑了,“那我再给你看个宝贝?”
“是珠子么?”
“不是!”
轩辕文爵一招手,说道,“宿奕,去外面热阳下晒晒。”
宿奕眼珠子一凸,“开玩笑!会死人的!”
“我这边有披风,回头就给你披上。”
“我不要。”
“我会给你个好宝贝,当做补偿。”
宿奕一听,耳根子竖了起来,“是不是那颗纯纯透亮的水晶珠宝?”
“你要的话,送你便是!”
“那好!”宿奕深呼两口气后,闭上眼睛,咬牙,冲去屋外。
太阳一射。
“啊——”
惨叫声,响破天迹,幸好这个小镇原本就人烟稀少,轩辕文爵一过来,直接叫人包下了茶寮附近所有街道。
叶遥眼看着宿奕全身着火,火焰冲天。怎么看都觉得他像是只烈火重生的凤凰。
等等!
如果说刚才那个脸上张满蛇麟的男子,是鲶蛇的后裔,那莫非?国相爷他其实就是火雀鸟的后人?
轩辕文爵把阳光一遮,宿奕身上的火苗迅速扑灭,衣服因为被燃烧殆尽,全身光溜溜的。立马围上披风,把身子裹得严严实实。他的头发,没有被烧成灰烬,而是变成了惨白色。回到茶寮,他虚脱的喝着水,发色慢慢变回黑色。
叶遥瞳孔闪亮亮的盯着宿奕猛瞧,那视线,也是那般饥渴,焦躁。
两个种族的后羿,就站在她面前,她能不激动么?
叶遥忍着瘙痒的心肝,咬牙说,“你到底想怎样?你把他们带我面前,炫耀来炫耀去的,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
轩辕文爵静静的喝了口茶,“那算了,我还有事,先回宫处理国政。”
他起身,说走就走。
突然——
他得意的笑了开来,低头一瞧,手腕上抓着一只小爪子。
叶遥狠狠抽了自己手背一下,“没骨气!叫你没骨气!找抽是不是?”
轩辕文爵把药盒子往她面前一推,说道,“一盒草药换你一顿饭,怎样?”
叶遥立马点头应,“没问题!成交!”说完,她转身就走。
轩辕文爵眨了两下眼,“不是说成交了么?怎么走了呢?”
他现在都不明白,自己是被她放鸽子了,还是得乖乖在这里等她回来?
呃,或许,她是回去打扮去了吧?
傻傻等了将近半个多小时,叶遥回来了,满头大汗,手里拎着一只精致的小饭盒。
小饭盒往他前面一推,说道,“一手交饭盒,一手交药盒。”
轩辕文爵接过饭盒,打开一瞧。
喷香四溢的饭菜,扑鼻而来,光看着都觉得特有食欲。
只是……“这是什么?”轩辕文爵指着饭盒问。
“饭啊!你不是跟我要饭吃么?本姑娘亲自下厨给你煮的便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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