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城堡里制造出了那么多温绫,这个就是其中一个。你想以假乱真,混乱我的眼睛,你还办不到!”
尊主听到这里连忙看了白慕真一眼,看到白慕真一脸的嘻皮笑脸,完全没有一副正经的样子。但是,正是这样的白慕真,也许才能显示出他说的话是真的。那么,他真的以为他手中的温绫是假的?
尊主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目中的黑气便已经消散了。黑暗的天空也瞬间散去了黑气的遮挡,露出它本来的黑暗。
他看着白慕真面无表情地道:“你既已知道你手中的温绫,不是你认识的温绫。那么,就赶紧给老夫把人放了。”
白慕真听了闻言哈哈一笑道:“正因为我知道她不是我认识我的温绫,所以我才会把她挟持过来。不然,以你这老不死的东西,人已经虽然老了,但武功还是很可怕的。我要离开你这个鬼地方,没有个把人质,我能走得了吗?”
尊主闻言想了一下道:“既是如此,放了她,我就放了你。”
白慕真依然捏住温绫的脖子,看着尊主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除非你把你这迷宫似的城堡地图给我,我寻着路才能走出去,否则,不用一个时辰,我又会被困在你的城里,再被你抓起来。”
尊主冷笑一声道:“地图没有,领路人倒是有,我可以找十几个人为你带路。”说完,只见他伸手一拍,只见四面八方飘过来十几个人,这些人中统一是白衣人和黑衣人。他们飘过来,便向着尊主跪了下去,等候着他的指示。
“你看,只要你放人,这些人便都会听你的指示,将你带出我的城。”尊主说着指了一下跪在地上不说话的十几人。
白慕真看到这些突然而至的人,气得身子都要抖了。他为了糊弄尊主,假装把温绫说成不是他认识的温绫。所以,他才会捏着温绫的脖子往身前推,只有这样才能显示他不会对这个温绫怜香惜玉,甚至还会对她凌辱。
然而,他这样做的时候心却在滴血般的难过和痛心。因为温绫的身上有穿衣服却等于没有穿衣服,全身上下的诱人肌肤,在透明似的白衣衫之下隐隐若现,非常的惹人注目,也非常的引人入胜,也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既是这样,他却依然是揪着心把这样的温绫推到了前面,暴露在尊主的面前。只因他要阻止尊主实施可怕的巫术,有点牺牲是必然的。何况这样的温绫本来就已经被尊主看过了,让他再看一遍,对白慕真来说倒也不会损失太大。只会在心中记住这份仇,等将来有机会,他一定要把尊主的眼目挖下来,以便慰籍今天的损失。
但是,他可不想让每个人都能看到温绫这个样子。所以,他很生气,生气的后果当然就是杀人。他虽然不是殷残雪,但也不是花稍男。殷残雪杀人无数,想杀人就杀人,根本不会管杀的是什么人,但他不会像殷残雪那般无人性。
当然,他也会不像花稍男那般,凡事讲究一个‘善’字,和‘德’字。在花稍男的心中,得饶人处且饶人,能够做到不杀人最好就不杀,这就是一个修仙之人应有的品德和善举。但是他不同,他不是修仙之人,也不是圣人,做不到让所有人看着他心爱的人的身子而不生气。
既然做不到,杀人是应该的。何况这些人都是一些半死不活的人,杀了他们和没杀是一个样。因此,他虽然生气,但面上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人猜不出他已经很生气,要杀人了。
白慕真只看了白衣人和黑衣人一眼,便将雪凌剑对着这些人一挥。于是,这些人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就全都被劈成了粉碎。
尊主看了脸色一沉,目光又要变黑了。
白慕真一剑挥出之后立即收剑,看着尊主哈哈一笑道:“尊主,我帮你把这些人杀了,你该如何感谢我?”
尊主闻言目光一顿,不解地看着白慕真,微怒地道:“你把老夫的人都杀了,老夫不把找你算帐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想着要老夫感谢你,是何道理?”
白慕真把温绫拉回到身边,不着痕迹地用自己的宽大衣袖将她大半个身子遮住了,这才看着尊主笑道:“这个温绫虽然不是我认识的温绫,但他是你喜欢的温绫,不然你也不会费尽心事地把她制造出来,再给她吃上迷情药。做一这次,你不就是想得到她吗?想要独自享受她的美和诱人的身躯吗?
但是刚才这些人却都是色胆包天,竟敢一个一个地都瞪大眼睛看着你的温绫,看着她的迷人样子流下了可耻的口水。如此,我帮你杀了这些人,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
“哼哼……”尊主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实则内心已经被气死。白慕真杀了他的人,不但没有半点愧疚的表示,而且还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竟然是为了他好,还要他感谢。这真是气死他了!
尊主暗自压下了气火,看着白慕真淡淡地道:“想要老夫感谢,何其简单啊。你只要把温绫给我放了,我不但会感谢你,而且还会放了你。如果你不信,老夫可以亲自为你带路,走出我的城”
“当真?”
“绝对当真!”
“如果骗我你会怎样?”
“骗你的话,老夫就不好死。”
“好!”白慕真微微一笑,脸色一变,突然大喝一声,“那你就不得好死……”
第216章 五大使者()
白慕真突然大喝一声,却是虚装声势。只见他向着尊主挥出一剑,便既如飞一样地倒退,倾刻间就退到了屋沿边,跳下了屋顶。
尊主不明所以,以为他真的挥剑劈来,吓得连忙后退,后退的速度简直可以说快如闪电。
白慕真抱着温绫跃下屋顶,便迅速地向着弯弯扭扭、纵横交错的谜宫似的街道里逃去。一路上,虽然很多白衣人和黑衣人想要来拦阻他。但由于他高高举着雪凌剑,雪凌剑的剑锋冰冷刺骨,还没有挥出,它的剑意便已经仿佛要将人的脖子切断似的。所有人看了,都是唯恐避不及,又有谁还敢前拦阻拦?只一会,白慕真的身形便消失在了屋丛里。
尊主避开雪凌剑的攻势,正想要施展巫术抵抗白慕真的雪凌剑,这才发现白慕真已经不再眼前,也立刻明白上了白慕真的当。他不免又气又恼,想要立刻追赶白慕真,却看不到白慕真的影子了。
他简直气得鼻子都歪了,连忙飞身扑下,向着街道两边躲躲藏藏的白衣人和黑人一扫袖子。袖子扫过,但见滚滚黑气如一条天龙一样,将无数白衣人和黑衣人打得魂飞魄散。
只一会功夫,他便杀人无数,但却没有眨一下眼睛。他只是冷冷地在街道上,看着白慕真消失的地方,用巫术语将白慕真逃跑的事情传递给五大使者,让使者们务必将白慕真抓回来。至于他么,作为尊主,一切事情如果不用他亲自动手,他当然不会亲自动手。
白慕真一路上吓跑了无数白衣人和黑衣人,心中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却完全无法全身心的放松下来,因为他知道,他即使逃得片刻也不会胜利地逃出这个城。因为再过一会,尊主的五大使者便会全都赶来拦截他。到时,他即使有雪凌剑,也不可能带着温绫全身而退。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看了温绫一眼。看到温绫虽然紧闭着双眼,但脸上的肌肤和身上的肌肤已经红得不像话。红得就像就全身充满了血液,那血液就要冲破肌肤,喷射出来一样。不但如此,温绫的呼吸已经很急促了,她的眼睛也在长长的睫毛下不停地滚动,细致好看的眉不断地抖动,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及扭动……
白慕真看了心中一惊,这才知道尊主给温绫下的药是一种最猛烈的迷情药,吃药之后,如果半个小时不吃解药,或者不与男人行天地之合。那么,温绫必定会全身喷血而亡。
想到这里,白慕真心急如焚。因为时间不多了,而他的手上又没有解药,他该如何是好?难道他要与温绫行天地之合来解她体内的毒?不过,做这事他倒是十分的愿意,也是他梦寐以求的事。但是,如果就这样与温绫行了天地之合。等温绫的药性解除了,她醒过来之时,她会怎样对他?
当然,插他眼睛是在所难免的,他倒是不怕这个。他怕的是温绫会想不开,一时自尽怎么办?毕竟她还没有出嫁,却在出嫁之前与男人行了天地之合。这对于世上的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一件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让自己继续活下去的事情。
一想到温绫会因此而自杀,他的心就仿佛被人刺了一刀般那么难受和痛楚。
不行,绝对不行!
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他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目光怜惜地看着温绫,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五条人影自黑暗的四周,如鬼魅一般倏忽而现。
白慕真蓦地一惊,连忙抱着温绫转了一个圈,看着来的五个人,这五个人,穿着的衣服颜色各异。分别是青、红、蓝、白、黑。每一种颜色都代表着他们的身份,即青使者,红使者,蓝使者,白使者,黑使者。
白慕真看着五大使者微微一笑道:“你们总算来了。”
蓝使者听了连忙走出来,如水一样飘洒在身前身后的头发,随着他的走动而轻轻地飘扬起来。他长得并不好看,但身材修长,又有一头好看的头发,这使他看上有一种俊逸般的美。
他走前两步,看着白慕真冷冷地道:“白慕真,我们尊主说了,只要你把人和雪凌剑留下,我们便不会为难你,一定会叫人把你带着我们的城。”
白慕真闻言微微一笑道:“我若是不留呢?”
“不留,你就只有一个下场。”这一声,蓝使者的声音更冷,但声音很尖锐,一听就知道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白慕真往说话之人看了过去,看到这的确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很可怕的女人。白慕真之前被五大使者围攻的时候,就属她出招最狠、最烈、最不留情。每一招,每一式,都仿佛要将白慕真千刀刮似的。他当时严重的怀疑,他和她是不是前世有仇,今生有恨一样啊。
现在看到她出来说话,他不免又气又好笑,忍不住嘻嘻一笑,看着她嘻皮笑脸地问:“有什么下场?”这本是一句很普通的一句问话,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听了,脸色倏大变。仿佛白慕真说的这句话,她的全家人就会死光的样子,忽然就对白慕真咬牙切齿般地恨起来。在她这种恨得要生要死的瞪视之下,他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要扩张起来。
其余人看到这个女人似乎抑制不住要杀了白慕真的样子,连忙走出一位穿着红色长衫的男人,看着她道:“青使者请勿动气,切记再把事情搞砸。”
青使者听了用力地深吸一口气,再狠狠地瞪了白慕真一眼,退了几步,转身,一副再也不想瞧白慕真的样子。
白慕真就奇了怪了,这女人难道有病吗?虽说她与另外四名使者的确是来抓他的,而他也的确是他们的敌人,但也没有必要对他恨成这样子吧?
他忍不住暗自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便不再去想这事了,而是转过眼看着另外四名使者再次问道:“我若是不交出人和雪凌剑会有怎样的下场?”
第217章 花稍男被钉()
白慕真看着另外的四大使者,再次问道:“我若是不交出人和雪凌剑,会有怎样的下场?”
红使者闻言冷冷地道:“死!”
“死?”白慕真问了一声,不等红使者回话,便笑道,“人谁无死?我们每一个人生下来,就注定会死。不管老死,还是病死,或者意外死,或者自杀,又或者他杀,都是死。所以,死对于我白慕真来说其实从来就不是一个威胁的好方法。你们若想要我留下人和雪凌剑,就必须要再想一个更好的方法。”
蓝使者听了,看了白慕真怀里的温绫一眼道:“温绫吃了我们尊主的药,若没有我们尊主的解药,她必定会七窍流血而亡。你若不想她死,你就必须要将温绫留下。”
白慕真笑道:“温绫的死与我何干?再想点别的方法吧。”
他表明上是在与四大使者轻描谈写地说话,但内心其实已经很焦急了。他并不怕尊主座下的五大使者,但要与他们拼斗的话,他胜算的把握就没有。如今他手里还有一个温绫需要保护,所以,如果真的打起来,他就更没有机会取胜,别说要带着温绫胜利地逃走。
他心里着急,但面上却不表现出来。依然是一副嘻皮笑脸,无所谓的样子。只是内心的念头很深,一直在想着花稍男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他不来救温绫?如果他来了,白慕真何惧五大使者啊?别说五大使者,就连尊主他也是不怕的。
只是这会儿,花稍男究竟在哪里?他为什么会丢下温绫独自走了呢?还有,毕舒歌和霍钱又究竟去了哪里?当然,他想着毕舒歌和霍钱并没有想过要他们的帮忙,他想起他们纯粹是担心他们。至于花稍男么,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知道,这个天下几乎无人能敌的花稍男,除了尊主,还有五使者的连手可以威胁到花稍男,天下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花稍男了。
白慕真虽然在与四大使者无关紧要地聊着,但心里却想得很深很深,也很执著很执著。就在他这种执著的念头中,他的雪凌剑忽然冲天射出一股冰冷的光柱,光柱耀眼升天,照亮了整个黑暗的天空,让整个世界忽然充满了光的世间。
这一下,所有人都傻了,都是一脸愣愣地看着发着光的雪凌剑。
白慕真也不例外,他也是一脸懵然地看着雪凌剑的光柱,心中想着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他的念头刚升起,忽然间一束绿光也冲天而起射到了天空上,与雪凌剑的光交织在一起,滚动在一起,然后融合在一起。
白慕真看了,心中激动不已。他激动地看着天上两股不同的光在交织滚动,心中的震撼真是难以形容。看着天上的绿光,他知道那道绿光必定是花稍男的方外镜所发出来的,但他不知道雪凌剑和方外镜为什么会同时发出强烈的光柱射到天上,然后交织在一起,滚动在一起,再融合?
五大使者看着天上这种不同寻常的光景,一时都惊呆了,心中隐隐升起不安和恐惧。
两束光柱在天空上非常壮观地交织滚动了一下,再融合在一起。然后突然便落了下来,直直地落到白慕真的身上。
白慕真吓了一跳,抱着温绫就想跑。他觉得,两束光突然落下,必定会将他砸死。然而,他刚跑一步,两束光便已经照了过来,刺痛了他的眼睛,让他忍不住闭上了眼。
等他再次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他已经站在一处地牢里。地牢昏暗潮湿,散发出一股很浓烈的霉味和血腥味,刺激着他的鼻子和喉咙。
他忍不住咳了一声,突然听到一句淡淡的声音自背后传来:“你没事吧?”
这声音又轻又淡,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白慕真听了,又惊又喜。因为这是花稍男的声音,只有花稍男才会能将话说得这么云淡风轻,不带一丝感情色彩。
他惊喜地转过头,却又忍不住呆住了。
只见花稍男全身血肉模糊地,被五根大大的铁钉钉在墙壁之上,他的手和脖子和脚都被扣上一枚粗粗的铁环,将他整个身子都牢牢地锁住了。
白慕真看了一呆,连忙放下温绫走过去要将花稍男救出来。然而,他刚靠近花稍男几步,眼前便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