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森的惊叹马凯和他的女秘书同时看了一眼林森。
林森就起身说:我这就让他们上菜。
说完林森就离开了包厢。
马凯又和我们说了几句话,我们也就知道跟他旁边的女人叫左叶,是他的秘书,而且这次也会跟着我们一起出案子。
听到马凯的话,王俊辉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忍着没有发脾气道了一句:马总,这不太好吧,左小姐只是一个普通人,跟着我们行动恐怕多有不便,另外我们这次行动也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危险,恐怕会
不等王俊辉说完马凯摸了一下下巴道:你不用吓唬我,我做地产这一行,什么怪事儿没见过,左叶经历的大事儿不比你少,你大可以放心,她身上有我有从高僧那里求来的护身符,她不会有什么危险,更不会拖你们的后腿。
马凯执意让左叶跟着,肯定是不放心我们,怕我们在这次行动中私吞了什么。
而那个左叶在旁边一直没吭声,表情看起来也不是很自然,显然她并不是真想接受这个任务的,而是迫于无奈。
再者马凯的奴仆宫挺拔,相门上显示是一个富贵之人,可他却有时不时用手摸下巴的习惯,也就是摸他的奴仆宫,有这种习惯的领导一般是对下属要求很严苛,甚至有些刻薄。
再看被马凯摸过的下巴,奴仆宫虽然挺拔,显富贵,可上面的命气也是搀杂着很多来自下属的埋怨,甚至是嫉恨,也就是说,他虽然身处高位,却做不到以德服人,别人尊敬他并不是因为他的为人,而是纯粹因为他的权势。
我这边不说话,王俊辉见马凯执意要左叶去,也没有再反驳,他好像不想得罪马凯。
王俊辉之前说,这件案子中可能会有让李雅静病情好转的契机,他不想得罪马凯,应该也跟这个契机有关联吧。
只是那契机到底是什么,我单纯用相卜之术还是推断不出来的。
不一会儿林森从外面回来,接着我们点好的菜也是开始上来了,我这才反应过来,今天的情况好像有些调转个了。
寻常说来,都应该是事主请我们这些做事儿的人吃饭,然后拜托我们好好的把事情做完,可这次却成了我们这些做事儿的人请事主吃饭,求着事主把事情交给我们做。
我们一下就成了在外跑生意的业务员,生怕这一单生意丢了似的。
饭菜差不多上齐了,马凯很不客气地又点了两瓶上好的白酒,此时我心里的急脾气就上来了,只不过我不能发作,只能忍着,这件事关系到了李静雅的病情,我不能胡来。
酒上来之后,林森就主动起身打开酒瓶,给我们所有人把酒倒上。
马凯这次笑着道了一句:王道长,我虽然不是你们那一行的人,可你的事儿我多少听说了点儿,你未婚妻的事儿,我也听说了,真的很遗憾。
王俊辉哦了一声说:多谢马总关心,我未婚妻会没事儿的。
马凯继续说笑着说:本来这案子,我是准备请你们组织里的宋道长出手的,你知道,我和他是老交情了,他的本事我很放心,之前我遇到的所有麻烦都是他帮我处理的。
说着马凯顿了一下,又取出一只烟点上,他吸了一口,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点了一下继续说:这次我老家那边遭了怪事儿,本来我和宋道长都谈妥了,可我听说你主动要求组织里要把这次的案子给你,强行替换了宋道长。
王俊辉点头说:是,这案子对我来说很重要,另外宋道长本人也是愿意把这案子给我处理,并不是我强行替换了宋道长。
马凯笑着说:我听宋道长说,你接这案子,是为了从我家的老坟地那里得到什么东西,王道长我这里要郑重的告诉你,那坟地里,无论挖出什么东西,都是我家的,希望王道长自重!
我一下明白了,这恐怕才是马凯为什么非要让左叶跟着我们案子的真正原因吧。
那东西马凯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心里已经认定是宝贝,他不想便宜了我们这些外人。
听到马凯的话,王俊辉就忍不住冷了一句:马总可真是费心了!
那东西是救李雅静用的,如果马凯硬要抢的,王俊辉肯定不允,别说马凯让一个左叶跟着,就是他自己来了,王俊辉也不可能会让。
看到王俊辉那表情马凯自然不痛快,对着王俊辉就道:王道长,不管你要找什么东西,我劝你最好不要动将其据为己有的心思,你知道我和你组织的关系,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他们停了给你未婚妻的药,你信不信?
王俊辉冷冷地看着马凯道:你要真敢那样做,我会杀了你!
这下马凯就吓了一跳:王道长,你这是威胁我,就凭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报警抓了你,就你这态度,我会立刻要求你们组织换人来处理这件事儿的。
马凯说完起身就准备走,我赶紧说了一句:马总留步,恕我直言,如果您把这案子给了别人处理,半年之内祸及家门!
马凯愣了一下转头问我:别以为姓王地吹你是一个厉害的相师,我就信你说的了。
我不生气继续说:马总,这样,你听我断上一二,如果我说对了,你就继续听,如果我有一句说错了,你扭头就走,那案子你愿意给谁处理都行。
王俊辉看了看我,我对他使了一个眼色让他放心,他这才没有阻止我。
马凯回头问我:哦,那你倒是说说,你能从我这面相上看出什么来。
我笑着道:马总财帛宫、奴仆宫、田宅宫皆为上好相门,财运、家产和权威都比较稳固,只是
马凯问我:只是什么?
我就道:只是你男女宫绕着一股黑气,此气主灾病,也就是说你家的孩子现在病的很严重,如果我没猜错,你要和王道长争抢那东西,也是想着用那东西去救自己的孩子对吧。
听我说完马凯一下就愣住了,他坐回到椅子上说了一句:你继续说!
我点头继续道:恕我直言,马总男女宫除了有黑气萦绕,其中还透着一股孤气,也就是你这一生注定独子。再有,你的疾厄宫缺乏一丝精气,是主生育的命气,再说的透彻点,您的身体有恙,已经不能再
马凯打断我道:这个不用说的那么详细,你说说我儿子的病,可有解?
我继续说:马总,你的男女宫虽然有主自己灾病的邪气,可却没有断绝之相,也就是说,你儿子的病不会要了他的命,至于他能不能好,要怎么才能好,我需要见到他本人才能给你下一个定论。
马凯点点头急道:好,只要你能救我儿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现在就跟我走。
显然我刚才的所有推断都说到他心坎里了。
我忙摆摆手说:不急,马总,恕我直言,你现在虽然富贵,事业如日中天,可你需要谨防一点,如果不注意,你以后可能会在这个上面吃大亏。
马凯问我是什么,我就把刚才在奴仆宫看出的马凯的一些恶习说了一遍,而后补充道:或许在马总眼里,你的要求并不苛刻,可您在做一些的事儿的时候,最好设身处地为下属好好想一下,不然,总有一天你下面的人会让你栽一个大跟头。
听了我的话,马凯没吭声,而是在座位上沉思了起来。
大概过了一分钟,他对我点点了头,然后转头对王俊辉道:王道长,你有一个好搭档,我家的这个案子还是有你们处理,不过那东西,如果也能够救我儿子的命,我是不会拱手相让的。
我怕王俊辉再和马凯起争执,就抢先说了一句:马总,你和王道长都是为了救自己身边最重要的人,说不上对错,现在对你和王道长来说,最主要的先得到那个东西,而不是先在如何分配的问题上耗时间。
听我这么说王俊辉和马凯都没说话。
我们算是暂时都谈妥了。
接下来我们也没什么心思吃饭,白瞎了一桌子的菜,然后一起赶往了马凯在市区东郊的别墅。
一路上王俊辉就对我道了一句:初一,这次幸亏你在,不然我和马凯肯定谈崩了。
林森也是道了一句:我就说让初一加入我们是对的吧。
我则是苦笑一下道:我也就这些本事了,等着处理案子的时候,冲锋陷阵的活儿,还是要你们来,我这相门法子还是太生疏了。
王俊辉说:初一,你太过谦逊了,相门的法子前期是不灵光,可等着你卜算的本事起来了,以后你的本事绝对不会在我之下。
以后?那就不知道是多久以后了!
第038章 第三种中邪 为 (_灬亾忸傢窮 的皇冠加更
很快我们就到了马凯家的别墅,在路上的时候,我心里就有了疑问,马凯的儿子既然生病了,为什么没有在医院,反而还在他家的别墅里。
我也向王俊辉和林森求证了一下这件事儿,他俩只是摇头,林森更说了一句:初一,要不是你今天算出来马凯的儿子生病,我和俊辉都不知道。
我们的车子在马凯的车子后面停下,而后我们就跟着马凯和左叶进了面前的这栋别墅。
这别墅是一栋三层楼,有小院,院子里还有专门车库。
进门的时候是马凯家的一个保姆给我们开的门,他家装修很奢华,欧美风十足,客厅里还摆着一个酒架,上面陈列着不少的红酒,应该都是价值不菲的那种。
进去之后左叶就没有再跟着我们,而是留在了一楼,马凯带着我们继续去上楼。
上楼右转,离楼梯不远的睡房就是马凯儿子的房间,门是开着的,在门口我们就看到里面的床边坐着一个女人,她正在小声喃喃一些我们听不清楚的话。
在床上躺着一个人,只是我们在门外暂时分辨不出那人的样子。
马凯在门口说了一句:老婆,我回来了,我还带回来一个大师,他或许能救咱们小天。
听到马凯的话,里面的女人就转了一下头,她的脸上显得很憔悴,有黑眼圈,眼睛有些血丝,不过不是命理的纹路,只是没睡好导致的一些生理上的反应而已。
看到我们之后马凯的老婆就道:老公,这些人靠谱不,别跟之前的那几个一样,耽误了咱家小天的治疗,再不行,咱们就送国外去,国外的医疗条件好,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啊。
马凯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就摆手说:行了,我知道了,你别念叨了,小天的情况你不了解,送医院根本治不了,咱们又不是没送过,结果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是没问题。
说着话马凯就把我们请进了屋子。
我也是看到床上躺着的那个少年,他大概十六七岁,面容较为清秀,额头饱挺,保寿官浓密,是长寿之相,只是他的这种长寿之相受到一股邪气侵蚀。
不过还好,他的寿之根本还没动摇,也就是说,他的病还没有到影响他寿命的地步。
他印堂位置虽然黑气不少,可里面却透着一丝灵光,这是遇贵人的面相。
看到这里我就笑了笑,心想这面相上显示的贵人应该就是我们吧。
见我忽然笑了一下马凯就问我:李大师,你是不是有办法救我儿子了。
马凯忽然改口叫我李大师,我有些不适应,我现在还没有看出太多门道,就摆摆手让马凯先别说话。
马凯也是赶紧点头,然后老实地在一边看着,此时的他只是一个父亲,已经不是在酒店那个嚣张跋扈的马总了。
我继续看那少年的面相,疾厄宫的恶疾之命气极强,不过这些命气不是来自少年自己的身体,而是来自另一个命体,这里的命体可能是人,也可能是鬼,还可能是尸体。
总之一切命相征兆的都可能是那股命气的主人。
看到这里我就问马凯:马总,你儿子生病期间都有哪些症状。
马凯就道:小天自从出事儿之后,特别能睡,每天能睡十七八个小时,睡觉的时候看不出异常,可只要他醒了他就
说到这里马凯忽然顿住了。
我问马凯就怎样,他面色变得极其难堪然后说了一句:他就变得跟个疯子一样,见谁都咬,而且只要咬住就不松口,直到咬下一块儿肉为止。
说着马凯挽起自己的裤子,我们就在他的小腿肚看到了一个差不多人嘴大小的疤痕,他指着疤痕说:这就是小天咬的,我腰上还有一块儿,另外我之前那个保姆身上也被小天咬了好几口,后来那个保姆走了,现在这个保姆是新请来的。
马凯这么一说,我就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这被硬咬下一块肉的感觉,我是说什么也不想体会的。
看到我的样子,马凯就说:你不用担心,现在小天的手脚都被锁在床上,他即便是醒了,也伤不到你。
说着马凯轻轻掀起那被子的一角,我就看到那少年腿上被皮带条捆得死死的,紧紧地固定在床上。
同时我也发现这少年所躺的床也是经过加固的。
马凯再次问我看出了什么没有,我指着那少年的疾厄宫位置道:他这病,是邪疯之病,典型的中邪所致,他疾厄宫有一股不属于他自己的命气,而这股命气却在痴缠于他,导致他相门不稳,五岳无光,以至于影响到他的脑子。
我稍微停顿一下,马凯就催问我:然后呢?
我说:先别说然后,你告诉我,你儿子在出事之前有没有去过什么阴晦的地方,比如墓地、灵堂,或者某些人命事故现场之类的。
我这么一说马凯就愣了一下道:在出事儿前,也就是今年的清明节,我们一家人回乡下扫墓,我们上坟的时候,就在坟地边发现一块骨头,小天当时贪玩,就捡起来给扔得远远的,从那回来,小天就开始发烧,后来我请宋道长给看了一些,他用一些符水给小天擦拭身体后,小天就康复了,不过又过了俩月,也不知道为啥小天就忽然患了这病。
马凯说完又问:李大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宋道长后来也来看过一次,他说不是阴邪侵体所致,而是一种病,建议我们求医,可各个医院都我们都去过了,根本没有作用,他们只是把小天当成疯子来对待,还建议我们送精神病院。
说着马凯就变得气愤起来,下意识又去摸自己的下巴。
此时我也知道为什么马凯的儿子不在医院了,得了这病要是传出去,以他在市里的名望和地位,肯定会成为这一片茶余饭后的一个闲话,他不想别人嚼舌根。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医院已经无计可施了。
我深吸一口气道:马总,你儿子中邪与一般的中邪不同,一般的中邪,都是其魂魄被勾走,或者邪物上身所致,可你儿子中邪却非这两种,所以之前给你看的那个宋道长也没有看出来。
马凯不太懂我在说什么,我就继续解释说:你儿子中邪是因为有东西在改他命,他身上的所有症状都是他疾厄宫那团命气所致,只不过要将其清除,还需要找到施下那命气的本尊才行。
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有这样一个猜测,你儿子不是扔过一块骨头,他第一次发烧,应该是普通的中邪,是有东西上了他的身,也就是被他扔的那骨头的主人。
现在你儿子第二次中邪,我觉得可能还是那骨头的主人下的手,第一次被赶走他不死心,所以才换了另一种更厉害的法子来报复,换句话说,你们和那个家伙之间的梁子越结越大了。
啊!马凯忍不住惊讶了一句。
马凯的老婆也是在旁边问我:大师,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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