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年轻的姑娘和小伙子更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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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人多了,车子自然骑的很慢。卓忠晓让卓弘昱不要下车,虽然路是水泥路,但是刚下过雨,加上上街的人多,地面还是脏的无法下脚。
于是卓弘昱直到专卖店的店门口才下车。
进来专卖店。开始选衣服,那老板一开始居然把卓弘昱当成女人,就是中性了点!说卓忠晓选女朋友居然选比自己高的,注定被压的份等等。声音虽然低,整个店里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让本来选衣服的女孩子们忍不住的大笑出声纠正那店主,明明卓弘昱是个男生,非要说人是女人。
“杨老板,你损人也慢点损啊,那是我哥,你从哪点看他像女人?之前他都一直住在大城市里。这次匆匆回来,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要不,你这店根本入不了他的眼!还有别看我哥那样,他练过的哦!”
“呵呵!对不起,对不起!卓先生哈!你看你一看就是王子的派头,而且现在的女人都发育的偏男性化,这穷乡僻壤的,我是很久没看到长的漂亮的了!你可别生气。”老板虽然说话很不入流,却是一脸的诚恳,卓弘昱也觉得没什么!毕竟乡里乡亲的,这里街上的店,恐怕早被村里人摸透了!
农村专卖店与城市的专卖店不同就是可以讨价还价。毕竟质量不可能有城市里的专卖店那么好!而因为刚刚那一簇,现在更好还价了!
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卓弘昱买东西就直接按标价给钱。现在看着卓忠晓讲价,那软磨硬泡的功夫,不是盖的!与他见过的最厉害的讨价还价的女人还厉害!所以买到的东西就相当于七折的优惠价。老板心痛,卓忠晓得意的笑。
衣服买的很快!美人吗,穿什么都好看!卓弘昱也只是选了一套面料舒服,但是价格不贵的衣服。剩下的钱,卓忠晓趁机给自己买了一件衬衣,给小妞妞在降价的柜台上,选了一套粉红色绒毛薄外套!他做这些的时候,熟练的让人难以置信!
卓弘昱一直看着。
这就是和家人在一起的感觉!莫名的心里很舒服!虽然中间相隔了那么多年,自己现在二十五岁,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外面生活,但是现在与家人相处起来,似乎没有去在意那错开的时间!甚至是父母的一言一行,都好像在努力的弥补……
第138章:母亲
买完了衣服,就去买菜,毕竟要下好几天的雨,也不可能每次开市都正好雨停。就算雨停,下雨出门也不方便。所以菜要多买。
给母亲买了排骨和核桃,给父亲买了酒,给妹妹买了鸡腿,问及卓弘昱当然是随便!
“大哥,呜呜,你真的很随便啊。你知道你说随便就是给我出难题?我都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你随便了,我就难办了!”
“呵呵!我其实也不想吃什么,蔬菜就好!我比较喜欢吃素菜。”
“虽然是城里人,农村人吃了一个夏天秋天的蔬菜,现在忙起来就想沾点荤。你却要吃蔬菜。你还减肥啊?”
“不是,只是胃口不是很好。昨天喝的鸡汤很好喝。”
“那是,那是我们自己家的老母鸡,要是天天杀就没生蛋的了!哼……”卓忠晓思考着,“但是街上的鸡肉不正宗,买回去会被老爸老妈嫌弃,那肉质说实在的不好吃!连喜欢吃鸡肉的小妹都不吃。要不我们买香菇,瘦肉什么的,回家包饺子,反正下雨没事。”
“恩!好!”卓弘昱总是浅浅的笑,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卓忠晓看了半响,愣了一下,回过神,脸上一阵‘火烧云’。
“要是不喜欢,你要抗议啊!要不,我不知道!”大哥,你笑起来真的好漂亮……
“不会,我喜欢妈妈做的馅包的饺子!”
“嘿嘿!哥,昨天到现在,你好像都没叫她一声呢!”
“呃……!”
所有的应该买的东西都买齐了,去专卖店取车的时候,遇到了几个同村的女孩!年龄大概和卓忠晓差不多。有些甚至更小。模糊的记忆了,卓弘昱认出她们中的几人。但是现在已经不记得名字了!所以只是随着卓忠晓简单的和人打了招呼!
“哥。”车子开到半路的时候,卓忠晓停下车子,“我刚才不是故意不给你介绍她们的。”
“我明白的!”他这样做这是为了保护他。
“不,你不明白!”卓忠晓撇撇嘴,“当然也是有一点和老妈他们想的一样,不过……(压低声音)你知道那五个女生吗?靠!其中有两个是做那个的,呃!我曾经看到她们和五六十岁的老爷爷牵手。而且,我觉得她们看你的眼睛,好贼!”
“呵呵!”卓弘昱笑,现在没有任何女人能打开他的心,所以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他不会被任何女人和其他的男人迷惑了!
“哥,告诉你一件事。”卓忠晓一副严肃的样子,让人很想发笑,“你不要面对陌生人笑。你知道吗,这会引人犯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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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了,回家吧!我知道的。不过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只要不是关于我杀人放火的事,其他的事都伤害不了我。”
“唉!有这么强大的哥哥,还真的让人很无奈啊!”卓忠晓说着重新启动了车子。
中午,卓母和卓父努力的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菜色做的都很漂亮。卓弘昱本来没什么胃口也吃了一大碗饭,喝了母亲努力劝吃下的的一大碗排骨汤。
这一顿饭看起来很热闹,自己和弟妹之间几乎没有隔阂,可是父母……
自己却始终叫不出口!
是太久没有呼唤了,所以忘记要怎么称呼了?
父亲很高兴,却总是紧张。本来想和自己喝一杯酒,却因为自己的拒绝,而独饮了两杯就停了!但是可以感觉到,他还是很高兴的!虽然这高兴里参杂着忧伤。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母亲让父亲和面,把卓弘昱和卓忠晓都叫来,包饺子。
“哇靠!哥,你包的饺子好好看!妈,你看,哥果然不愧是大酒店的老板。你看这饺子包的跟花一样!”
“昱昱以前就很会做饺子的。”卓母说,“那个时候,他刚学会做饺子,高兴的很,隔三差五就要做一回!”
“啊!什么时候,我都没吃到。不行,哥,你多包几个,一会我吃你包的!”
“我比较喜欢吃……吃……”为什么叫不出来。
卓弘昱看着母亲,想起那次在医院,母亲拒绝了自己的呼唤!
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父亲有力的滚动擀面杖的手,明显的慢了下来。母亲的笑容也变了,变得有些无力。
“我现在可以称呼你吗?”面对母亲的眼泪,卓弘昱出口的话,做了催化剂。泪水很快的湿了母亲的脸……
“弘昱,是妈妈,不好!那天,妈妈不应该那样……”
“妈……!”明明是这么的简单,无意识下就能出口。
“……!”卓母愣了一下,脸上有了笑,带着眼泪的笑,让人心里莫名的激动。
“轰隆——”沉闷的雷声响起,又一场暴雨来临。
第139章:落水
雷电交加的夜晚,全家人吃着亲自动手包的饺子,屋子里充满欢笑,所有的一切不愉快,仿佛都不曾存在过。这是一个美丽的夜。
大雨下了三天,三天里,大多数的时间卓弘昱都是跟着卓忠晓与妞妞看电视度过的。偶尔卓忠晓还偷偷溜出去到街上的网吧去坐坐,回来时给卓弘昱带一两本他自己喜欢的网游小说。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书。太专业的书,以后我看不懂,嘿嘿!这个不无聊,听说很好看,哥你先看,等你看完,我还可以继承。”这小子说来说去就是这书是他喜欢的。
大雨过后,是难得的好天气,蔚蓝万里,风轻云淡。一大清早,空气就被弥散的野菊花的芬芳占满,各种鸟类的叫声,让你觉得你置身的是一座美丽的花园中。
天一晴,卓父和卓忠晓就开市忙田里的活,而卓母和卓弘昱则坐在家里摘一些从地里弄回来的棉花什么的,每当这个时候,母亲总是欲言又止。卓弘昱知道母亲想问自己一些事情,只是在对付还没问出之前,他不想说什么。
城市规划,农村改造,人们越来越向往大自然给与的,所以种植业里面,也多了很多原来没有的,空闲的时候,卓忠晓就带着卓弘昱去村子后面的丘陵坡上摘板栗和山林果,有时候还会顺手牵羊的摘点别人家的苹果和橘子回来。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被卓父瞪眼睛,可是卓忠晓还是依然我型我素。
转眼,卓弘昱在这里已经一个星期了。因为甚少出门,几乎没遇到什么粗人,年轻一点的少男少女们又不认识他!只知道卓家的不成器儿子总是拉着一个很漂亮的男人进出。
这天是天晴之后的第四天,一大早,卓忠晓和父亲就从地里拉回来一些稻子,铺好在场里,准备等太阳出来之后曝晒一下,然后就可以打了!
铺好了场两人又去地里把之前没拉完的稻子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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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最近几年农家的猪肉比较贵,外面的猪肉因为是饲料养殖都失去了肉的本来味道,所以乡领导就让各家各户一家养几头,到了年头的时候他负责找人来收购。听父亲说了,卓弘昱才知道,原来他酒店秋冬季节的一些质量好的猪头,还是从家里这边运过去的。
村人都喂养了猪,这是好事,发财吗?可是一旦农忙的时候,谁还顾得了牲畜什么时候俄。于是猪猪就自己跑出来找吃的,结果就是铺在稻场里的稻子遭殃。往往一会没看着,就被这些牲畜吃而且每次都是很夸张的一大片。
母亲出门不方便,卓弘昱又没事,就和妞妞坐在自家稻场里看着。
拿一本书,很容易就过一下午。考虑到大儿子喜欢写东西,卓母还到邻居的商店去买了本子和笔,并且选的是最贵的那种。
村子里的稻场都聚集在一起,稻场里也有很多被父母叫来看铺好的稻子的孩子。这几天过十月一日国庆节,所有学校都放假了,所以孩子特别多,一家两个,凑起来就十几个,大一点的拿着老师布置的作业在草堆下作,小一点的……当然就是玩了,捉迷藏等,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在稻场的一边,村子的前方是一片大面积的池塘,那池塘从卓弘昱记事时就在那里了,小时候母亲常跟他说不要去那边,那边淹死过很多人。池塘的面积很大,几乎和它背后的村庄面积相等(其实是一个湖泊,只是人们习惯称呼他为池塘。)
每年夏天的时候在池塘的周围就生长出茂密的荷叶莲花。非常妖娆。引诱很多小孩子去采摘,钓虾,钓鱼,但是池塘还是太危险没回游泳的大人有时候都不能幸免,所以这些不把听话的小孩的最终结果就是被父母扯回家去挨一顿‘竹笋炒肉’再好吃,也会忘记的一干二净。
今年的气候反常,都十月份了,高温依旧。看那池塘里的荷叶也照样碧绿,碧绿的就好像刚刚抽芽新成的一样。同时,莲花和莲蓬也在高产。那一批一批的莲蓬就是**孩子靠近的最主要的原因。就算之前每个父母都是千嘱咐万交代,现在池塘边依然还是高朋满座。
看着那些孩子正拿着竹竿在那里辛苦的采摘,眼睛里满是渴望。卓弘昱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景象比他手里的书好看多了。
卓弘昱看着急的团团转在池塘周围转来转去的妞妞,忍不住笑了笑,低头继续看着自己的书。池塘的水很清,早几年还有人直接挑来吃,人们洗菜洗衣什么的都来取用,就没见这里的水有少过。
太阳已经完全跳出来,热情没有因为季节开始进入秋天而减少。把草帽拉到最低,这样就可以减少紫外线对眼睛的伤害。身体舒服的窝在草堆里,宝宝恶作剧的时候,就算他去**也没人能看见。
“恩……”卓弘昱看的正精彩,肚子被踢了一下,“一大早就起来锻炼身体了龙宝宝?……好,好,不早了,太阳已经出来了,你们一个一个的来……做伸展运动……呼……”这要再长大一点还得了。
卓弘昱看着四周,没人,伸手轻轻的安慰自己的肚皮。半响之后肚子里的小东西终于安静下来了!这边安静了,其他地方却传来孩子的哭声,喊哥哥的,喊爸爸的,喊妈妈的,孩子们哭成了一大片!
出事了!
卓弘昱心里一惊。起身,看见远处稻场的一些大人正往这边跑。
“哥哥,救我……”是妞妞的声音!
卓弘昱心里升起一阵慌张,一边往那边走,一边在孩子中寻找妞妞的身影,希望自己是听错了!
没有,孩子中没有妞妞的影子!
卓弘昱这边离池塘比较近,三步两步就到了池塘边上。
孩子们挂着眼泪给这个陌生漂亮的哥哥指人掉下去的地方。明明池塘的变成有很大的一片荷叶,可是掉下去的三个孩子居然在池塘的中心部分!
“哥……咳咳……”妞妞拼命的挣扎,向卓弘昱摇手,其他两个男孩在卓弘昱到达的时候,已经往下沉了!
岸边孩子们哭的比前几天的炸雷还要大声!有几个男人更是飞一样的往这边跑,路上正用拖拉机拉稻子的男人,看向这边的时候,车子一丢,人就往这里冲,大家那么争先恐后为的只是害怕掉到池塘里的是自己的孩子。。。
池塘里有诡异……
卓弘昱看见妞妞沉下去的时候,一个很大的黑色影子跟着慢慢的消失。
找了个方便的位置,卓弘昱脱了裹在衬衣外面的父亲的外套,走下水去。等过了三四米宽的荷叶区,水深已经到了头顶。
卓弘昱闭上眼睛沉下水去,然后继续向前走,片刻之后感觉到水的波动,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已从之前的墨黑色变成了银蓝色。
“把人交出来。”卓弘昱站住。周围拥挤他的水,开始向一边散去,一层透明的银蓝色膜形成并包围了他。他吐出的话,虽然很轻,却带着威严。那是一个惯于发号施令的人才能显示出来的威严。
本来想要上来迎接他的黑影忽然散了去。
“不出来,可就不要怪我了!”一道银蓝色的光应声而出。整个水域像是被刺痛了一样,剧烈的激荡起来、水底更是被顷刻就搅成了一个漩涡。
“你是谁?”水中传来声音,用人类的衡量尺度,是属于男性的声音,从声音中判断,对方的年龄在二三十岁。当然,这一切只是用人的思维去判断,事实上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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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弘昱感觉不到对方的位置,就好像这东西已经完全融入这片水域。
“刚才掉下来的三个孩子呢?”既然感觉不到对方在哪里,那就直接要人。
“告诉我,你是谁?”此人很是执着。
“哼哼!从来还没有人这样跟我说话。”卓弘昱笑。肚子被踢了一下。是龙宝宝。
“那我就是第一个。”
“万物滋生之主天水之母。”
“天水……之母?”声音里可以感觉到那人震惊和怀疑。
卓弘昱四处看了看,往水域的正中心走去。
“别过来。”虽然不相信,但是这个人给人的压力却是毋庸置疑的。
“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龙宝宝,你在干什么?爹地的肚皮可不是沙袋。
“你真的是天水之母?”
“你可以不相信,我只是来找三个小孩子的。”
“不。就算你是天水之母,我也不会把他们还给你的。”
“……!”呵呵!这是不是说,对方在挑战自己?“我可以理解你在挑战我吗?”龙宝宝,你也在挑战爹地的肚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