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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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成瘾- 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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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肚子虽然没填饱,可看见眼前由于怀孕,而显得越发丰满的某个部位,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从下腹部升起,恨不能立刻行事。当即眼里就多了点那什么意味儿。

    这次苏盼儿却没有让他如愿!

    “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妾身自然用过午饭了。”

    反而暗瞪了他两眼:“圣上不是问妾身是不是有事吗?”

    她转身走到另一边的书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分外厚实的信封,这才转身交到秦逸的手里。

    “这封信,是珂儿刚刚出了考场生病后,妾身派人前去探望时,珂儿顺手交给妾身,让妾身转给圣上御览。原本想早两天交给您,却一直没有机会。”

    苏珂交给自己的信。

    秦逸想起自己暗中授意苏珂注意考场里的情况,一有异常立刻回禀。

    眼下春闱结束,苏珂早就出了考场。他不见苏珂回禀,还以为是他未曾有发现,不料却是通过盼儿交给自己。

    他接过信封一瞧,那封信是用火漆封口,显见得无人拆过。

    他顺势沿着边缘起开信封,率先掉出来的居然是三根蜡烛,他拿着蜡烛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又在信封里掏了掏,找到了一张纸。

    快速读完,他才一脸郑重再度拿起三根蜡烛。

    “怎么回事?”

    苏盼儿好奇地询问。

    “是珂儿从考场里带出来的。”

    秦逸顺势把信纸交给她,将三根蜡烛紧紧握在手里。

    苏盼儿一目十行,很快便看完了信里的内容,也明白了圣上迟疑的缘由。

    “圣上,珂儿是怀疑,这些人通过蜡烛作弊?”

    “如果果真是用蜡烛作弊,这里面牵涉进来的人就多了。”

    秦逸神色分外沉重。

    回头便命令安公公取来小碗烛台。

    他将单独分开的那一根蜡烛放进小碗里,再把小碗放到烛台上加热。小碗受热,里面的蜡烛逐渐融化。到得蜡烛慢慢化开,一根和灯芯差不多粗细的蜡纸出现在两个人的眼前。

    剥开蜡纸,里面便是一张正反两面都写满了蝇头小字的纸片!内容赫然正是之前春闱的答题。

    二人谁都没有伸手去拿,只是盯着眼前的纸卷。

    从苏珂的说词来看,送蜡烛的人必定带有许多份这样的蜡烛。通过一定的暗号索取这种特制的蜡烛。

    可问题是这种蜡烛是何人制作?纸条里面的试题又是谁流出了考场?又是谁代笔写出的答案?还有那些负责在考场里卖特制蜡烛的又是何人?

    要知道,秦逸才刚刚改革了考试规则,又亲自监督出题并前往贡院当场出题,就是为了避免考试前再度出现考题流出的意外。

    当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千防万防,再多制度再多改革,还是没能防住这些人想要作弊的心。

    “圣上你也无须多虑。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圣上您励志要做一名明君,这些灰色空间地带,无论如何都会存在的。不给官员些实际的,又有谁愿意当真拿那些许俸禄,来食君之禄分君之忧呢?看开些就好。”

    “你的意思是说,让朕任由这些科考舞弊事件发生?朕可忍不了这口气!”

    秦逸明显生气了,也顾不得休息,随即站起身要走。想了想,又折回来去取灯芯上的蜡纸条。

    “圣上!”苏盼儿突然捉住了他的手:“妾身的意思是,圣上不应该逐本求末。即便这些人里面,有人作弊,也有人替考,或者寻找门路。可这样的情况,以前有,以后肯定也会有。”

    “不管什么行业,哪个地方,只要有人存在,他就有竞争。有竞争,自然就有。”

第1195章 和稀泥

    “与其执着于此,不如好好发掘其中的人才。要知道,春闱选材也不过是敲门砖,敲开了为官的大门。可真正有用的治国之才,还是要在今后的日子里从实践中得出。那种空有满身才华,却不能为君所用的人才,就算不得人才。不是吗?”

    苏盼儿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却说得秦逸整个人灵台一震,困扰他多日的难题迎刃而解。

    他慢慢收起眼底的焦躁,思索好一会儿,突然由衷偶读笑了。

    “盼儿,你果真是朕的贤内助!”

    他反手搂住了她,顺势亲了她一口:“你说得对,朕确实不该舍本逐末。朕要得是治国之才,哪些人有真材实料,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遛一遛。”

    “圣上能想明白这些,是大周百姓之福,是大周文武百官之福,更是妾身之福。”

    “这和你的福气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以有你这样一位好夫君而自豪呀!”

    苏盼儿俏皮地眨着眼。

    “好!有你这句话,朕一定会尽力会做到最好。”

    许是因为有了这一次对话,秦逸当晚歇在了华阳宫内,没有再前往贡院。

    贡院里的卷宗审阅依然在如火如荼展开。

    诸位审卷官都是人行匆匆,神态忙忙,手中飞蛇走笔,林林总总的事宜太多,忙活起来,绝非一日之功就能完成的。

    到得初审完成,日子已经进入三月。

    三月草长莺飞。

    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

    而贡院里,却是一片热火朝天,争执声一声高过一声。

    虽然说天下才子举士,可暗中依然有无数约定俗成的地方要遵守。比如每次春闱录取人数,南北和中,录取人数都有差别。自古苏杭出才子,这地方的学子历来占据了大量录取人数。此外还有盛京,也占据了一部分配比。此外还有几个书院分配的名额,剩下的,才留给来自五湖四海的偏远山区的学子。

    眼下,已经经过了初步筛选,高大人、王大人、两位副主考官大人,以及最后被派去协助的吴大人,加上八名阅卷官齐聚一堂,就这些文章的优劣进行复查筛选。

    高大人手里抱着厚厚的卷宗,正在一卷一卷逐份查阅,手中毛笔轻点,时而微笑时而摇头,似乎正随着文章优劣不断变幻着情绪。

    而下首处,两名副主考官正争得面红耳赤。

    “此篇文章,字字句句珠玑,当取第一。你凭什么说不取?”

    体型矮胖的副主考官冲着瘦高的副主考官大吼。

    “这文虽有理有据,却无所修饰,用词极不雅不说,更显得写文章的学子狂妄自大,好逸恶劳。这样的人,怎能取第一?”

    瘦高的主考官半步不让,甚至还把卷宗递给大家一观:“诸位都来看这一篇,看看这文与之相比如何?这篇文章行文如高山流水,文章华丽丰富,辞藻翩跹,理应当取第一。”

    矮胖副主考官一巴掌拍到卷宗上,梗着脖子大吼。

    “什么叫狂妄自大?这叫气势!这等气势如虹的文章你不取,偏偏要取这华而不实,条理不清的文章。简直让人感觉不可理喻!”

    二人越吵越凶,越吵越厉害。

    旁人却见怪不怪,反而还暗地里传递着眼色。

    两人都看准了自己看中的卷宗,死活不肯放松,莫不是其中还有什么猫腻不成?

    “都别吵了!来,给本官看看。”

    主考官高大人终于发话了。将两份卷宗摆放在一起,仔细对比着。

    片刻后摇摇头,指着文章:“此文遣词造句确实讲究,却华而不实,引经据典太过牵强。这等浮夸之风万不可涨。此文暂且搁置片刻。”

    说着,便把那份卷宗搁置在一旁。

    矮胖副主考官当即得意地抬起脑袋。

    高大人又拿起另外一份卷宗:“这份卷宗的用词确实稍嫌不雅,此子虽有真才实学,恐将来祸从口出,还是谨慎些的好。也暂且搁置片刻吧。”

    说着,居然把那份卷宗也搁置一旁,抬头看向目瞪呆的两位副主考官,反而一脸和蔼的笑容。

    “既然两份卷宗都不分伯仲,不如就辛苦两位副主考官,再选取良才,也好让我等早日完成圣上交托的差事,早些了却此事,大家也好早些回府休息休息?”

    高大人在中间和稀泥。他早就打算好了。这次主考春闱,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看二人为了谁前谁后争执得面红耳赤,他唯恐其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名堂在,干脆一竿子打死。反正除去第一和第二,后面还有几百个名次存在。若二人果真有本事,等到了殿试,照样可以分出个胜负来。

    二人顿时焉了气儿,哪里还敢强行和主考官争辩,只得再度拿起卷宗,试图再找出一份让人眼前一亮的文章来。

    严格说起来,这次春闱的考题很偏。那道“黄花满地金”的书册,估计很多应考的学子连读都未曾读过,如何能回答得出?不知道出处,自然免不了回答秋景。他们还记得,其中有几份写秋景的文章特别精彩。可惜就是文不对题……

    可惜,可惜啊!

    在众人的感叹声中,卷宗的最后排名终于出来了。这些排名,自然一开始就根据了地理限制来择优选取的。

    终于到了最后见分晓的时刻。

    众人拆开糊名,开始核对所中卷宗的姓名和籍贯。

    而此时此刻,也到了圣上给予众人最后期限,晚霞布满的天边。

    第二日,便是放榜的大喜日子。

    贡院前方的榜棚街人头攒动,天还未亮,榜棚前就挤满了人。众人纷纷翘首以待,等待张榜这等改变人一生命运的时刻到来。

    到得天亮时分,一顶小亭被几名官兵抬着,一路从北吹吹打打走来榜棚街中心位置的楼牌前摆放。无数民众前呼后拥着,众人议论纷纷,嘴里更是闹吼吼的,谁也不肯后退半步,唯恐错过了第一手好消息。

    苏珂也和薛谦在榜棚街的状元楼上定了个雅间,静静等待着重要时刻到来。

第1196章 红袖添香

    还记得那天他拖着醉酒的薛谦回府后,得知恩师突然登门,他赶忙赶去倚天楼。

    自然少不得被恩师,也就是应天书院院士问起了春闱的答题情况,自我感觉考得如何?

    苏珂没有隐瞒,便将当日如何破题,如何答题,大概说了一遍。

    院士听得连连点头,末了,在听闻他所作的《日五色赋》后,更是来了兴致,让他把全文默写出来。苏珂虽然不解其意,不过却不妨碍他拿出草稿交给恩师查看。

    院士看完之后,一边感叹一边点头:“这文你的立意很好,押韵优美朗朗上口,文辞富丽堂皇,算得上是上佳之作。此文章不出意外,必定能在一众学子中脱颖而出。那杏榜上必定有你的名讳。”

    得了恩师如此高的评价,苏珂自然兴奋不已,少不得又拜谢一番。

    “得蒙恩师吉言,若苏珂高中,也泰半是恩师的功劳。”

    “嗳,说什么恩师的功劳。这也是你肯学,肯努力的结果。往后有幸进了官场,也理当克己奉公,莫要忘记了为师今日这番肺腑之言。”

    “苏珂定当谨记。”

    苏珂拜谢,又和恩师畅饮了几杯,喝得醉醺醺的,最后还是被身旁的小厮小石头给背回了府。

    比起苏珂最近一段时日的顺风顺水来说,薛谦的日子却不好过。

    薛谦至从知道自己高中无缘之后,很是颓废了一段日子。直到有一天才突然再度活了过来。

    眼下见苏珂频频走神,不由得很有点酸葡萄心里。

    故意怪里怪气的损着他:“把脖子伸那么长有什么用?能上榜,你不去看它也照样上。要是不能上,你把脖子拧成了长颈鹿,它也照样上不了。你这般做派,莫不是故意寒掺愚兄?”

    正频频往外看的苏珂这才把头收回来,看了薛谦一眼,又继续注视着窗外。

    “这雅间不过就是喝两杯苦哈哈的茶水,一天居然要十两银子。十两啊!为得不就是能尽快知道中没中?既然有这么好的条件,本公子干嘛不用?又不是傻子。”

    说着,还鄙视的看了眼薛谦。

    薛谦心里越发难受了,拿着筷子戳着碗里的红烧肉。

    “成了吧?你就收敛点儿,你没看见本公子的小心肝都破碎了吗?你也不知道安慰安慰愚兄?”

    “看你吃得下又睡得着,还需要我安慰你?我看你不需要我安慰,你需要的是文涛阁里的花魁安慰。那花魁姑娘对你心心念念不已,想必只要你一句话,对方立马会委身于你,与你双栖双息。”

    苏珂说得随意,却连头也未曾回。

    那花魁争霸赛已经有结果出来,据说今年文涛阁的姑娘却未能摘得桂冠,荣登榜首的反倒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花楼所得。

    可惜,不论是苏珂还是薛谦,都无心前去捧场,只是从别人嘴里听说了最后结果。

    往年花魁争霸赛总会配合朝廷的春闱,进行三年一次的选拔。由于前两年乱世,朝廷举行了秋闱,却并未来得及举行春闱,国内便彻底乱了套。等到建泰元年,圣上开了恩科,使得今年大批举子入京争相为国效力。

    大批举子入京,自然造成盛京城内空前繁华。

    而花魁争霸赛向来以为读书人作“红袖添香”之举,自然也借着春闱的春风应运而生。

    实则花魁争霸赛早在二月便已进入初选,最终决赛大多和杏榜张贴的时间接近,否则,又如何谈得上红袖添香之举?

    文涛阁往年已经蝉联桂冠,夺得魁首已有六届,今年更是信心满满,打算趁此天赐良机打捞一笔,不料老天爷同文涛阁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半路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来,一个小花楼拢共就带来了两名备选者,不料其中一人成了黑马,直接杀入决赛夺魁。看着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肥肉被人叼走,文涛阁的老鸨气得破口大骂,当场撕破了脸。

    却最终于事无补。

    “你果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

    薛谦酸得简直想倒牙:“我爹那个老顽固,要是知道我有心替她赎身,还不得打断我这双狗腿?为了我的小命着想,还是算了吧。”

    “活该!哈哈哈……”

    苏珂难得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说起来这也怪不得他笑话,上次恩师上门来了一趟,随后他急匆匆赶过去。不料恩师也同时派人请了薛谦前往。恰好那日薛谦心情不好醉酒,自然未能前往。等他酒醒,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等他从下人嘴里得知此事才急匆匆去到恩师那里,免不了一顿苦头吃。到得再听他连题目都审错了,当场将他骂得狗血喷头,气哼哼老半天也平复不了。

    之后两次见到薛谦,都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态度。

    所以此刻一听见薛谦说起为了小命着想,由不得他不笑。

    “笑,笑你个瓜怂。”

    薛谦气哼哼的往嘴里塞了一片牛肉,用力咀嚼着,好像在吃苏珂的肉一般:“要说我被骂,还不是你不帮忙挡酒害得?要不是你说我那道题答错了,哪有我后来那番醉酒的事儿?更不要说误了恩师的召见。”

    应天书院院士是他和苏珂的恩师,于他来说,更是他的伯父。他父亲薛翰林院大学士和院士是好友,受薛大人之情,教导薛谦。不料最后连审题都没审对,实在让院士惭愧得很,哪里还有好脸色给薛谦看?

    “这你能埋怨我?要是那天不给你喝酒,估计你能把我打趴下了……”

    “打趴下的不是你吗?几时是我来着?”

    苏珂一脸无辜的眨着眼。

    噎得薛谦良久无法回过神,随即爆笑:“你小子说话就喜欢钻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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