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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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成瘾- 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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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要是积食的话,我这里倒有一副好方子,晚些吕大哥带回家煎了喝些,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苏盼儿也随口说着。

    吕木义也可有可无应下。看着她的肚子,似乎多看了好几眼:“娘娘您这胎,怕是有六七个月了吧?”怀胎妇人的肚子究竟该有多大,吕木义不清楚,不过苏盼儿的肚子确实不小了。

    她的肚子才四个月,已经明显显怀,看着就和五六个月的肚子差不多。

    “没有呢,我这是双胎。当初,我也是双生子的其中一个。”

    苏盼儿想到自己那位在静云庵里出家的胞妹,上次她去静云庵原本打算见她一面,不料那位胞妹却失了踪。其后,她派人去查,却一直没有找到对方的下落,让她心中总是放心不下。

    “原来如此。”

    吕木义有些尴尬,他虽然听见民间传闻说皇后娘娘怀了双胎,可听到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二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再度陷入沉默里。

    “吕大哥,这些年里,你怨我吗?”

    苏盼儿突然出声。

    吕木义吃惊不小,好奇地挑起眉:“娘娘为何如此问?”

    苏盼儿垂下了眸子:“自然是堂妹苏羡儿之事。当初……当初把堂妹……”

    “莫要提她,那是她应得的!”

    一提及苏羡儿,吕木义不由再度咬牙切齿。要不是她当初那一通搅合,闹出了那么多事,盼儿妹妹也不用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罪。更不会害得他在盼儿妹妹面前抬不起头……

    这话让人怎么接?

    苏盼儿过去从来未曾发觉和吕木义说话这么难。不过仔细想想,苏羡儿做错事,说来说去,还不是妒忌惹的祸?

    苏羡儿去了庵堂“养病”,苦了的又何止吕木义一人!

    不还有苏羡儿那位同样柔弱的娘,之前她几度欲言又止,还有祖父老苏头频频看她的神色,她就是想漠视也很难做到。

    “吕大哥,五堂妹的病好些了吗?”

    吕木义倏地抬起头,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似乎有些没听清,下意识询问着:“什么?你刚才说……”

    “那庵堂里冷冷清清地,虽说是养病的好地方,可终究没有人陪着说话痊愈得快。”

    苏盼儿睁眼说瞎话:“我瞧着吕家也不缺少那一间房子,更不缺那两个伺候的下人,更何况是些许日常用度,想必也不在话下。”

    这话的意思,是要让苏羡儿回到吕家?

    吕木义紧紧盯着苏盼儿,突然嗤笑一声:“果然是做了皇后娘娘,气度和过去大有不同。娘娘,您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放虎归山……”

    “那是一只老虎吗?明明是一只病猫好吧?还是一只病了许久的病猫。”

    苏盼儿打断了他的话。随即又笑了起来:“话又说回来,就算她是一只老虎,想必以吕大哥你的本事,也能让她温顺如小猫吧?”

    当初苏羡儿一念之差,险些害了小妍妍,更害了她。可终究她们最后都平安无事。作为惩罚,将她关押在庵堂里近两年已经足够了!

    眼下她在宫里生活得和和美美,就算苏羡儿回了吕家,少不得要被吕家人看管起来,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可她出来了,不但可以哄祖父开心,也能让他们夫妻团圆。

    吕家帮着她打理私产多年,这等恩情她无以为报,还要让人家夫妻分离多年,委实不是什么好事儿。

    再说了,吕木义对她的感情,她都看在眼里。她给不了他回应,唯一能做的,就唯有替他找一个能给他幸福的人。苏羡儿当年虽然走错了路,可她对吕木义的感情却是毋庸置疑的!

    吕木义沉默了!

    这些日子他爹也没少在他耳边提及苏羡儿。

    他爹的意思,要么纳妾替吕家继承香火,要么找盼儿说情把苏羡儿接回吕家。

    可苏羡儿作出那样的事,这话,他说不出口……

    眼下苏盼儿主动提及,他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一股酸涩的疼痛又在胸口蔓延,几乎将他彻底淹没……

    “好!”

    吕木义木然的应着,这个好字,好像根本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他勉强抱拳,朝苏盼儿一拜:“多谢娘娘宽宏!”

第1140章 疑点

    “吕大哥你快些请起。”

    苏盼儿上前,又想到男女有别,赶忙站定,虚扶他一把:“说来还是我害得你们夫妻分离了这么久,你还感谢我,让我……”

    “是她自己生了重病,是她自己应得的。再说了,把她送去庵堂静养也是我爹的意思,如何能怪罪娘娘。”

    吕木义一直以生了重兵为借口,绝口不提当年的错。

    “好吧。”

    苏盼儿把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也只能靠他们二人自己磨合了。

    “娘娘,这次进宫,木义把娘娘暂时交到木义手上的生意账本都带来了,已经暗中交给了您手下的萧嬷嬷。您要是得空,就看看吧。赚得银钱,除去留下一部分做周转外,剩余地银钱木义都换成了银票,一共有二十万两银,也交到了萧嬷嬷手上,您也一并清点一二,免得木义不慎算错了账。”

    吕木义不等苏盼儿主动问起,便直接说了出来。

    让苏盼儿很是感慨:“还别说,最近我还真的需要大量银钱。前些天圣上有心,想替先帝和修陵寝……”

    苏盼儿把秦逸的想法说了一遍,着重说到了修陵寝需要大笔银钱,和眼下国库空虚的窘况。

    “……本宫正好可以尽一分为人儿媳的孝心。你这笔银钱送来,正好解了本宫的燃眉之急。”

    “这么说来,怕是需要大笔的银子才够。”

    吕木义仔细想想:“如果娘娘还需要银钱,等木义回去凑一凑,想必再凑十万两银,应该不在话下。”

    苏盼儿却清楚,自己那些庄子和铺子虽然挣钱,可苏华荣悉数交到吕木义手上不过一年时间不到,就积攒了二十万两银?想当初苏华荣一年不过才挣不到十万两而已。多出来的银钱,估摸着吕木义自己垫进来不少吧?

    这银票拿得抖手啊!

    “不用再凑了!吕大哥,您的心意我心领了,不过铺子终究要银钱周转。不能让你出力,还要出银钱。那我苏盼儿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话说到这份上,吕木义也只得点了头。

    “其实我吕家也有产业,我不过是顺便一起经管罢了……”

    “多谢吕大哥。”

    苏盼儿笑弯了眉:“吕大哥,适才我说得话,你就没听明白?既然要替先帝修陵寝,这中间需要的木材、石材、人手……商机很大,也很赚钱!”

    秉承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打算,苏盼儿不介意吕木义拿下这份差事。

    不料吕木义却摇头拒绝了。

    “此事万万不可。先不说我吕家从未涉足过修建陵寝的行业,让外行修筑,这过程里真要出了点什么意外,可如何了得?如何收场?”

    吕木义没说出的话是,他真要接手了此事,朝中那些大臣一个个眼睛都盯着呢!怕是少不得要说娘娘不少闲话。原本他在打理娘娘的私产时,就已经碰到了好几波前来打探的人。那些私产瞧着多,但是都比较分散,还引不起人们的注意。

    可修陵寝不同,谁都知道这是一块大肥肉,谁都盯着眼馋。此刻他要说顶上去,怕不等他反应过来,那些唯恐事情不大的言官的奏本,怕就摆到了圣上面前。

    真到了那时,又得害盼儿为难了。

    他不求为盼儿解忧,至少,至少不要再替她添烦心事了。

    “吕大哥,我的意思,是吕家可以做木材、石材、或者其它的其中某一项的原材料运送生意。我是说……”

    苏盼儿开口,却又有些懊恼,她算看出来了,吕木义对此事根本不感兴趣。

    “此事还是等木义回去后和家父商量一二,再从长计议吧。”

    他没有驳了她的面子,随口说了一句。

    “也好。”

    苏盼儿松了口气,由衷笑道:“这生意你同吕伯父商量,能做就做,不能做就不做。莫要因为我的缘由强行应下。”

    “木义明白。”

    吕木义抱拳一拜:“木义看大家好像都用完了膳食,不如过去看看?”

    确实该过去了,他们已经谈了不少时间,再说下去就不明智了。

    “走吧。”

    说话间,苏盼儿越过他,率先走到了前头。不料吕木义却快走一步,来到苏盼儿身后。

    “娘娘适才说到双生子,木义也斗胆多嘴一句。”

    “何事?”

    苏盼儿站定,微微侧身。

    “据说前些日子柳府遭遇了大火,柳家人十不存一。娘娘您终究是柳家人,认祖归宗也是本分。”

    这话原本不该他提,可吕木义知道,如果他不说,这样的话无人敢在苏盼儿面前提及。

    “认祖归宗?”

    苏盼儿完全没料到吕木义会说此事,脸上是实实在在的吃惊。

    早先她没认,眼下柳府都化为了乌有再认?这也太……

    “娘娘可以仔细考虑一下木义的提议,木义是为了娘娘好。柳家……不管柳家人做了什么,眼下既然柳家都没有了,娘娘认下又如何呢?”

    是不如何!

    当初她为何没认祖归宗呢?不过是意难平而已!

    不料一推再推,慢慢地那股气被消磨干净了,再看柳家,半点也提不起再认祖归宗的念头,而柳家人犯了错,不敢在她面前来蹦跶,柳家人自然都不敢说话,外人就更不敢提及,此事自然不了了知。

    眼下旧事重提,苏盼儿还真仔细考虑了起来。

    柳家这场大火怎么来得,为何一发不可收拾,还好死不死,偏偏烧到了君府府上?这样的大事,为何户部没有上奏?管理京都治安的中尉都是吃白饭的,任由大火燃烧?

    疑点多多,矛盾多多,可满朝文武一起装瞎看不见,听不到,这等掩耳盗铃之举说明了什么?

    苏盼儿的心头掠过无数思绪,直到进宫来的众人告辞离去后,她最后突然笑了出来。

    自己也是魔怔了,别说她现在没有认祖归宗,就算她当真认了,这件事,也不会有结果不是吗?

    那她还何必去想!

    想通了这些,苏盼儿便愉快地拿起了账本,仔细查看起来,连秦逸是几时回来的都未曾留意到。

第1141章 美酒

    “大哥他们都已经回去了吗?”

    秦逸带着一身寒气,伸手解开披风,随意开口问着。又顺势脱去脚上的厚底靴,在安公公服侍下净了手。

    “不错,大家都回去了。”

    苏盼儿随口应着,想了想,又忍不住说起今儿的事情来:“眼下不正是过年嘛,加上你又答应了小妍妍要再带她出宫看灯市,那丫头这两天都不停地闹。今天我就想着把大家都叫进宫来聚一聚,也顺便哄一哄妍妍开心。”

    正拿着手帕擦手的秦逸动作顿了顿,突然懊恼一拍额头:“看看朕,这两天朕就忙着处理事情了,都把这茬给忘记了。如何,她没生我的气吧?”

    “你的女儿是个什么德行,你还能不知道?”

    苏盼儿突然笑了起来:“她呀!早上还一脸怨念呢。可等霜儿他们来了,一转眼,立刻就好像变了个人。尤其是看见我大哥家的景哥儿,居然一直缠着人家,那张小嘴儿呀!叽叽喳喳没一刻得闲。临到之前他们要出宫了,还不肯放人家走。好在都是自家人,要是让外人看见了,指不定得怎么说她!”

    话语里颇有恨女不成功钢的架势!

    “朕的长公主,她想要什么不可以!”

    秦逸却说得豪迈万分,随意把手帕递给安公公,这才走到苏盼儿身边坐下:“不过是让景哥儿陪他玩一玩,留下他在宫里暂住些时日便是。”

    “话虽如此,可景哥儿终究是男孩。”

    景哥儿虽说才虚岁五岁,可也是男孩子。留下他在宫里于理不合先不说,看那孩子自己的意思,似乎也不想留下来。所以她才狠了狠心,硬是漠视小妍妍的请求,让景哥儿出了宫。

    至从进了宫,予给予求造成了小妍妍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什么的性格,现在磨一磨她的性子也好。

    “也是……”

    秦逸似乎想到什么,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说什么:“听说珂儿没有随同进宫?”

    “是呢。他过年也没有出来走动,说是要全力备战春闱,一定要取得一个好的成绩出来。”

    说起苏珂,苏盼儿的脸上也忍不住多了几分自豪。

    弟弟如此上进,也是替她长脸啊!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开心的?

    不过同时,她也觉得很是心疼。大过年的珂儿居然一人躲在家里温习功课,全力冲刺备考,实在太辛苦了!

    那夹杂了自豪与心疼的纠结神情看得秦逸直笑:“你也别心疼他了。珂儿还年轻,正是全力拼搏的时候,他现在辛苦些,临到老了也轻松些。虽说他有国舅爷的身份在,可那只是个闲缺。在京城这随便丢一块瓦砾出去都能砸到一个官员的地方,委实不够看。他要是自己不争气,朕就是有心提拨他,不也得斟酌再斟酌?那满朝文武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他能破例一次,破例两次,破例三次,还能次次都破例不成?

    那朝廷法制还要不要了?

    这么一说,苏盼儿也一下子被逗笑了。

    “说得也是。但愿这次春闱珂儿可以高中。不说成绩多好,至少能上副榜我就满意了。”

    “这次由于是恩科,缔取的才子数量原本就比往年要多出两百人。要是这样他都不能得中,也只能让他多等三年了。”

    秦逸说得坚决,想了想又改了口:“不过,由于去年秋闱恩科考试作弊的前提在。这次春闱考试会更加严格。再多的朕也无法细说。只能说,全凭他的本事了。”

    不能作弊好啊!

    只要大家都不能作弊,那么肯定就能考出最真实的成绩来。

    如果这样他落了榜,也合该他多学几年!

    两人说着话,安公公已经悄无声息地命人传了膳,在暖阁一旁的小桌上摆了一桌。

    “你还没用饭?快些吃点暖和暖和再说。你瞧瞧你这一头的冰渣子,得在外面走了多远的路留下来得?”

    苏盼儿有些心疼地帮着他整理在发丝上的碎冰。他虽然洗了脸,可发丝上的水珠和冰渣子都清晰能见,可见之前他在雪地里站了多久。

    “没事儿,我就是去运河码头走了走。”

    秦逸嘴里说着,坐到小桌边大口吃了起来。他委实饿坏了,这两天为了筹银之事,他在各地奔波,今儿更是一时心血来潮去了码头,等发现天色变暗才急匆匆回宫,片刻也没有休息。

    眼下一闻见饭菜的香味儿,才发觉自己着实饿了。

    “再是筹银子,也不急于一时。那陵寝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修好的,何至于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苏盼儿心疼得了不得,随手挥退身边的内侍和宫娥,上前亲自替秦逸倒了杯酒:“来,喝口酒暖和暖和身子吧……说道酒,之前大哥大嫂和我爹娘来时,我特意把吕大哥送来的葡萄美酒拿出来喝了。还特意留了一坛子给你,你要不要尝一尝?”

    秦逸用作优雅又快速地吃着饭菜,很快便一碗饭见了底。

    虽然说这些勋贵之家的餐桌礼仪总是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更要求那些锦衣玉食的少爷小姐只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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