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未见的人儿就在眼前,压抑太久的欲望喷薄而出,犹如暴风雨般倾泻而来,让人感到害怕的同时内心深处却又隐隐地有些期盼著它的发生。
一吻方毕,两人才稍稍扯开了一些距离,看著藕断丝连的银丝从对方红润亮泽的唇瓣牵扯而下,愣是以的慕容昭阳的风流倜傥、阅人无数,竟也觉得眼前的人处处散发著媚惑无比的光彩。
被对方那双深如秋水的眸子攫住,却又不敢动作,渐渐地,慕容昭阳竟也觉得身体火热起来。
“你……是不是在饭里还放了些什么其它的药……”慕容昭阳直觉地认为一定是东方笑搞了鬼。
“冤枉呀,陛下,臣可是除了安眠粉外什么都没有放哦……”东方笑虽然嘴上说地委屈,动作之间却一点也不客气,解了自己的衣服,双手又抚上了面前那具紧致结实的身体。
“真的?嗯……”被对方的动作挑逗得欲火渐起的慕容昭阳不禁呻吟出声。
“难道……皇上希望臣放些什么吗?”东方笑调笑般在他耳边叹气般地吹了一口气,又是惹得身下的人一阵颤抖。
“放肆……”谁希望你放那些下三滥的药来著!慕容昭阳虽然嘴上斥责著,却因了对方的热情亲吻和温柔抚摸而让严厉的语气几乎溃不成军,听在对方耳朵里却和撒娇没有什么区别。
凤求皇'69'
更新时间: 08/19 2006
“放肆……”谁希望你放那些下三滥的药来著!慕容昭阳虽然嘴上斥责著,却因了对方的热情亲吻和温柔抚摸而让严厉的语气几乎溃不成军,听在对方耳朵里却和撒娇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陛下的身子似乎很喜欢微臣的‘放肆’哦!”细长的手指掠过对方结实的胸膛上的两点红萸,又是引来身下的人一声喘息和狠狠的瞪了一眼。可惜这火力十足的一眼却因了眼眶中水润的光泽而威力大减的同时还起了反效果,看在眼里就和一只竖起全身汗毛的猫咪一样可爱。
一头及腰的黑瀑一样的秀发披泄而下,垂到软被上卷曲著,有一部分还落到了胸前,遮遮掩掩之间竟别有一番风情,看得慕容昭阳心里痒痒的。而那一双秀气的柳叶眉下的眸子则一直注视著他,似乎要将他吃下去一般,令人恐惧但同时也让他沈醉其中,不可自拔。
高挺修长的鼻子下是一双厚薄恰倒好处的唇,唇瓣在月光下闪著蔻丹一般深红娇豔的光泽,让人不禁想一亲芳泽,一口咬下去。再往下看,慕容昭阳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然他一定会气血倒流上脑袋,喷血而死。
因为,东方笑的上半身不知什么时候早已一丝不挂地光裸著,白晰的肌肤闪著刺眼而惑人的光泽,一双凸出的锁骨下是一片柔软起伏的白皙胸膛,不知是否因为夜晚的凉风的缘故,两粒粉色的樱桃已赫然挺立,肋骨一根根地浮现在侧腹却更显性感,还有──
他不禁咽了一大口口水,似乎觉得更热了。
东方笑的腰带早已解开,衣服只松松垮垮地迭在下身,但肚脐往下的肌肤早已若隐若现地诱惑著面前的人,竟让他一时之间移不开眼睛。
“陛下似乎对微臣的身体很满意。”说著东方笑便闪电般地脱去了他身上最後一件蔽体的衣物,趁身下人还对自己的身体大流口水得出神的间隙,抬起了他的一双结实的大腿,把身子挤了进去。
“你你你……干什么!”体认到目前的形势,慕容昭阳不禁有些害怕起来。
“陛下阅人无数,又何必明知故问?”不过身下的人也真是可爱,只要一紧张起来,出口的话就都没什么创意,几乎都是这几句,听得人耳朵都快生茧了,不过还是一点都不减其神态的诱人度。
“啊……嗯……”一只手慢慢地抚摸著他大腿周围的肌肤,冰凉的肤触和火热的体温形成鲜明的对比,竟让他分外敏感起来。
一双柔软的唇贴上了他的,反复地、温柔地流连於他的双唇之上。
“昭阳,张开嘴。”点了点身下呆楞的人的鼻子,东方笑出言诱哄。
床第之间,东方笑竟又直呼其名,让他不禁想起山洞里那激|情的一夜,他们是如何抵死缠绵直至天明的。下意识地张开了那红润的双唇,马上,一条灵活的舌头便长驱直入,伸入了他的嘴中翻搅著。
一个月的禁欲,让他的动作说不上技巧,只一味狂野而笨拙地求著一时的解放,却有著说不出的淫靡,刚才久久的舔吻却不得其门而入的焦躁在这一刻舒解了,之後又在下一刻激起千层大浪,更为激狂地吻得慕容昭阳几乎脱力。
慕容昭阳虽然流连於花丛的经验比身上的人丰富得多,但是此时却也如同被雷击一般,全身酥麻,他那激狂的吻让他无法思考当前究竟是一种什么状况,也无法考虑下一步应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应该怎么反应。
他只能接受东方笑给予的激狂和深吻,感受他的体温。直到他碰触到自己的时候,他才明白──这一个多月,在忍耐的不仅仅是他,还包括自己。他不得不承认,他来到这里,内心深处,隐隐还是期望著它的发生的。
东方笑的吻如期而至地落在他的额上、发上、耳朵上、脸颊上、鼻子上、下巴上、脖子上,又慢慢下到锁骨上,胸前的两朵茱萸上,小腹上,手臂上,大腿上……几乎每一个能想到的地方,他都在那上面烙下了吻痕。
他的吻零零碎碎,绵绵密密,却让人说不出的舒服,那如丝绸一样白皙而滑腻的皮肤,竟让自己那因为情欲而火热无比的身体觉得通体舒透起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和身上的人做了那么多次的事情,现在还是会在他的注视下觉得不好意思。之前明明还有些抗拒和眼前的人做的事情,现下却是心甘情愿。
东方笑的吻虽然并不如他的高明,却让他有说不出的快感,好似有潮水在他体内,一波波地涌上来,又退下去。东方笑每次吻他一下就会抬起头看他一眼,细细地品味著他的表情,似乎他的反应就是媚药一样,他一遍遍地扫过他的全身,他就一遍遍地抑制不住地发抖。
那种似乎被电到的酥麻的感觉让他觉得他好象就快融化了一样。在东方笑的眼中如皑皑的冬雪在阳光的照射下化成他怀中的一汪春水,荡漾著粼粼的水光。
东方笑本来为了不弄疼身下的人就忍得辛苦,现下看到眼前人儿如此的娇态更是难以压抑,一挺身便进入了方才揉弄放松了许久的秘所。
“啊──”慕容昭阳不禁大大地呻吟了一声。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他还是很不习惯用那里接受如此硕大的男性。
“放松……”好紧!
东方笑在他耳边轻声地安抚著,同时双手如羽毛般轻柔地游离於那已泛著水光的肌肤上,想借此转移他的注意,让他不会感到那么痛楚。
“啊……嗯……”
开玩笑!你来试试看,慕容昭阳真想这样对身上的人说,可惜现下身体如钉入了一个楔子般疼痛全身酸软无力,出口的话语转瞬之间便消失於空中,只剩一串暧昧无比的呻吟,引诱得身上的人也慢慢地律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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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皇'70'
更新时间: 08/19 2006
“放松……”好紧!
东方笑在他耳边轻声地安抚著,同时双手如羽毛般轻柔地游离於那已泛著水光的肌肤上,想借此转移他的注意,让他不会感到那么痛楚。
“啊……嗯……”
开玩笑!你来试试看,慕容昭阳真想这样对身上的人说,可惜现下身体如钉入了一个楔子般疼痛全身酸软无力,出口的话语转瞬之间便消失於空中,只剩一串暧昧无比的呻吟,引诱得身上的人也慢慢地律动起来。
“昭阳,你的里面好紧……”叹气般地在那人耳边挑逗著,不意外地又招来了一顿老拳。
“你……住嘴……”这话就连他都听不下去了,这人还这么津津乐道,真不知害臊!
“昭阳,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满足地看到对方羞窘的神情,东方笑一边动作一边问道,“不然也不会在山洞里那么主动,也不会特意跑来这里找我,现在也不会那么有感觉……嗯……”
可惜他还没说完,便让身下那人灭了口──双手伸到他的颈後,用力一箍,一双水润亮泽的红唇便迎了上来,剩下的千言万语都被以吻封缄。
慕容昭阳想起两人相拥掉下悬崖那一刻,想起两人在贺兰围场山洞的那一夜,想起当时若真是要死,两人也早已是生死相许的关系……才发现自己喜欢他的心情已经如此之深,不知什么时候种下的根,却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发芽、抽枝、开花、结果。
也许是大殿外撞见的那一面,也许是曲江夜游的那一晚,也许是老顾命去世的那一夜,也许他早已喜欢上了面前这个有点狂妄、有点狡猾、有点霸道的人,却总是因为少年心性而喜欢与他争强斗胜,而忽略了自己真正的心情。点点滴滴的回忆涌上心头,才发现爱慕却早已渐渐蔓延──不然他也不会在他罪犯欺君的时候才只是罢了他的官,却并没定他的罪;不然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地便让他做了丞相,即使答应了老顾命;不然他也不会在贺兰围场时因为射中了他而心痛不已,还那么担心他的伤势……
体认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面前的这个人的事实,慕容昭阳也豁出去了──既然他能在山洞里主动,当然也能在床上主动,他对於这样的事情若真做起来不知比东方笑内行多少。动作神态之间自然也更是妩媚无比,让他更加欲罢不能。
在舌吻得火热的当口,慕容昭阳顺道还一个用力,欺身上来,一个鲤鱼打挺,两人的位置便逆转过来,变成慕容昭阳在上,东方笑在下的体位,可是两人身下还是紧紧相连著,这样的体位竟让那里更为深入了,也让慕容昭阳更为敏感起来。
可惜东方笑还没完全反应过,慕容在昭阳便不耐烦地扭动起来,引得身下的人又是一阵急速地喘息。看著身上的人那故意点火的动作,东方笑再也忍受不了,更是毫不客气地一上一下狂猛地律动起来。
电光火石之间,天雷勾动地火。
慕容昭阳趴坐在东方笑身上,面朝著他,脸颊绯红,嘴唇微张,呻吟和喘息不断从那张诱人的小嘴中传出,让身下的人动作更是激狂无比。
“啊……嗯……嗯嗯……呜”
渐渐地,慕容昭阳已经什么都不能想,也不去想了。在东方笑的挑弄下,他全身都泛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闪著粼粼的水光。他的眼中也充满了因为激|情而泛起的泪水。他抱著东方笑在他胸前啃啮的头,细细地喘息著。
这样的动作竟激得东方笑一阵欲火中烧,动作更加狂猛起来。而那硕大的分身更是一下一下地捅进去又抽出来,让慕容昭阳的身体大大地起伏著,口中呻吟著。到达高潮时还尖叫著用那个一张一合的小||||穴夹紧了他的玉茎,双手更是在他背後抓了几条班驳的暗红色的抓痕。
慕容昭阳几乎没有体会过,与身下这人的交缠竟是如此激烈,每一次高潮的来临都如同一个灭顶的漩涡,能把人溺死过去,却让人如此乐此不疲。
他们亲吻、啃啮、纠缠、拥抱……一次又一次地陷入那无底的漩涡,直至筋疲力尽。
不知发泄了多少次,慕容昭阳终於还是比不过面前这位能文能武的丞相的好体力和激狂,彻彻底底地先昏了过去。
凤求皇'71'
更新时间: 08/20 2006
第二十章
下雪了。
将近开春,却还是下了一场大如鹅毛的雪,一瓣一瓣棱形的雪花凝在了窗户上,而外面天地间更是充满了雨的精魂──雪。
慕容昭阳在屋里默然而坐,一杯浓茶早就酽酽地泡好。虽没有展卷闲读的雅致,却也情不自禁地想起几句诗:“绿蚁新醅酒; 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 能饮一杯无?”想今夜雪花飞舞,冷冬的屋里却热气腾腾。良宵小酌,若是佳人在旁,红袖添香,定是别有风味的。
绿蚁新酒,红泥火炉,却缺少的那可以同饮同醉的人。想每日为了天下苍生,碌碌匆匆,却少有闲暇静坐享受如此温馨;一些兄弟姐妹也是日渐疏离,即使有心同聚,也是一个忙字绊住。
美景当前,心绪翩然,竟有何人,能与他消此良夜?
想起那日激|情终了,两人虽已心意相通,自己却碍於脸面,执意回宫,那人虽为不愿,却也用了八抬大轿把难以动作的他送回了宫中。只是接著却隔了许久都再未见一面,更是让他心中忐忑,郁闷无比。
後来才隐隐听得公孙弄雨提起,原来他派去的御医们的妙手回春都未能挽回东方笑的妻子公孙弄虹的生命,没过多久,她那怪病却是愈发严重了,最後终於还是病入膏肓,离开了这个人世。东方府上居丧七天,才匆匆葬了。
可是接著与罗夏的战事却是更为激烈,而且天寒地冻,许多久居南地的隆盛兵士却有些耐不住极北之地的严寒,隐隐之间已有些颓势。而东方笑之前由於居丧,派了其它的去调停的人却总是徒劳而返,所以丧事一结束,他便也请命去了隆罗两国边界。
这可苦了慕容昭阳,方为一个人动情,这人却离了自己,远在天边。罗夏向来不是善於之辈,这和谈想来也不太顺利,不然也不会半个月过去,还是不见人归,却白白苦了方知情为何物,便已相思成灾的隆盛朝天子。
看著年关将近,便是和谈没有结果,也可以先回来团聚一下,等过完年再去继续谈的嘛。慕容昭阳心中不禁怨喟。
往常都从不觉得的,可现下只是那人不在身边,疯狂的思念和寂寞便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就要窒息过去。什麽事都没有心思去做,就连往常喜欢的妃子和小官都没有兴致了,甚至还散了一些出宫去。可是,若是他再不回来,也许他便会抵挡不住那夜夜的孤枕难眠了。
想到这里,心下气怨难消,又忿忿地喝了一大杯酒,隐隐地也有了些醉意。
说实在的,以前流连花丛,从不觉得思念一个人是件那么痛苦的事情,现下爱上了一个人,才略略地地识了情味便已是此恨绵绵无绝期,一寸相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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