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的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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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的浮萍-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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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咕咕“的声音,指着她,然后又指向了厨房,我还一副撒娇的样子,拽了拽她的胳膊。 
大概她也知道我做的饭菜是怎么样的,也就很顺从的说:”好~~~!“她就托着疲惫的身躯步履维艰地走了过去。看了看,依照这些去做传统的韩国料理。原来韩国料理是这样的啊。与中华料理真的相差甚远。第一次尝试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突然间,发现自己有好多问题要问她,对于她的身世的知道有种迫切的渴望,但是即使问了她,结果或许要等几十年吧。她很平常地尝着,而我沉醉在了这美味中。空气中充满了阒静。 
“。。。。。(我们去外边)”用手指着窗外且看着我。“什么!又要去散步啊,我才不干。”想到昨天也这样。待到她扭头离开的时候,一把跟了上去。 
她听不懂刚才我在说什么,应该没有生气吧,刚才脸部表情看起来反差不大吧!今天依旧那样。在分岔口眼观六路,闭目思考,最后不知怎么的,选择了中间的那条小路。一直走着,今天有点反常,自己喜爱的梅花都不曾回眸一下。今天走的路更远些了。 
不久又到了一个分岔口,只是分了两条路,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止步闭目回忆什么。这次回忆不到什么。就乱选了左面那条路。这里的景色是很单调的,只是隐约的几碧松去烘托那片绿海麦田。她边走边想,有时叹叹气。搞得我丈二摸不着头脑。走过几百米后,她猛然回头,紧跟在后面的我吓了一跳,当时可能她太投入了,没注意我在她身后也吃了一惊,顿时两颗心加速运动。“ 
。。。。(好像不是这里)边说着韩语边往回走。”啊!〃我可是满肚子的怒火。这时真的很想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不知道怎么问。没有办法,待走到当时那个分岔口的时候,由于冬季的关系,所以较早天就要变黑。喊了几声:“诶!诶!”后,她转过头,看着我,好像很期待我要讲什么。 
用手指了天又指着回家的路,虽然现在的天还算亮,但是也有可能转眼间天就乌黑了。看起来她不情愿,但看看天确在快步变黑,才点头示意回去。“她要找什么啊?”我越来越好奇了。在回去的路上,她才恍然想起自己喜爱的腊梅在笑脸相迎。 
到家时,天空的光线已所剩无几了。后来就再一次躺在了沙发上,实在很无聊,就看起了电视。如果你是她会想”每天看电视,又没有什么好看的,过得这么单调。“她从茶几下拿出一副五子棋来,在我眼前上下摆放,大概示意我玩吧。突然说:“。。。(玩棋吧)” 
“想不到你也会玩啊!我还以为你这些都不会,所以没向你提起过,真是不容小觑啊!”自言自语中笑着点了点头。摆好阵势后就开局了。用摊开的伸得笔挺的右手放在她面前,示意让她先。登上棋盘如上沙场,没有什么同情和可怜。一开始过棋过得很老套,看不出什么输赢。走了15步后,稍稍有微略的变化,是我胜的趋势。最后几步走得都是在她的意料之外,毕竟这种棋已经玩了十几年了。结果是毫无疑问的。 
但是,的确她已很厉害了,赢她用了半个多小时。她也认赌服输了,收拾了这残局。摆好架势重新来过。我好像已经失去耐心,心里已不再想玩了,但见她很喜欢,也就再陪她玩玩。走了20几步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变化,就觉得异常的难耐,就不在注视棋局,而眼神瞟向了电视。 
待到我走之时,头也没有转过去,抓了枚黑棋,从棋盘上方不知什么位置就放了下去。但是有点不巧,这棋几经翻转竟落到了她的白棋上面,压着那白棋。这是一件非常不敬的事。她又看看我的眼神与注意完全不在这棋上,很生气。竟然拿起了背垫狠狠地甩向了我,猛然的一下,吃惊地要死。 
转过头去看到她的脸部表情很可拍。想不到韩国人也这么野蛮。这残局由谁来收?她毫不犹豫地把头转向前方看起了电视,几丝眼泪无尽地滑落。我连忙站了起来,很诚恳地认错,道歉,连说了好几遍“宜啊姆哈迷宜达”。。。。但是她却说“不!”很直接了当。常言道“漂亮的女人不要惹,因为你惹不起。”有时还装出一副孩子样,向她撒娇一般。终于她“扑哧”地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好,初见曙光了。杨花落尽尘归土,黄鹤西去茧化蝶。等会儿就没事啦。那以后也就没再玩棋了。只是看看电视里的搞笑动作,引得我们直发笑,也曾笑得趴在沙发上“嗷嗷”叫痛。 
她的生气也刹然间消失了。因为从她的脸部上也看不出什么郁闷。有次由于电视那两主角走在唱反调指着椅子说桌子,她也跟着学了,指着旁边的椅子直说“桌子,桌子”弄得我忍俊不禁。 
 :  为您 。




第四章

 
第二天。冰雪不再归落,寒风不再呼吼。经过多天的烈日灼烧,原本堆积的雪花失去了狂妄,融化了。那雪人走得静悄悄的,不带走任何。今天的光芒依旧那么明媚无比。
懒洋洋的地从热窝里探出了头。起床吧!等啥!花儿都谢啦!洗漱之后,睡眼依旧惺忪,左倾右倒好不容易来到厨房间觅食。她已坐定下吃去了一半的食量。
好早啊!她要干什么啊?“你。。。。早。。。上。。。。好~~~”这句话似乎应该是最为恰当的一句了,也显得说得有些吃力,也顺应回了一句“啊你要哈塞姚(早上好)”她似乎也有点吃惊,居然也会现学现卖,说起韩语来了。从冰箱中拿出了些香肠,面包,牛奶,狂吃狂饮,似乎真的好饿。
昨天夤夜之时方安然入睡,在此之前暴笑,都知道笑也会消耗体力。打了声饱嗝后,方知自己已吃许多了,也就不再继续了,否则要饱殪鄙人也了。
吃完后就收拾了这狼狈不堪的餐桌。看了看,已是8点30分了,千年弹指挥手一瞬间。呆呆的我们呆呆地呆在那儿,望了望窗外,梅花开得逾妩媚动人了,那一片片桃色花瓣摇曳在了熹光微风中。她隔望着,蠢蠢欲动,忍不住了,被它那体态丰盈的花枝征服了。她走了出去,我也尾随其后。
暂时深吸了一口寒风刺骨中羼着温暖的空气,感觉到了腊梅吐露而后飘荡过来的芬芳。扶路而行,突然间有种记忆凸显在了她眼前,就是顺接昨天的探查工作。沿着原本已摸清的道路上继续探求,打开封印已久的大门。
此行一路,残断梅花根。只是几棵碧柏伫立在两旁,也不错。每到一个分岔口,她都努力,尽力地回忆,有时敲打自己的太阳穴,想必想得太累了吧,但她极力去选择坚持。在一次次抉择中,在一次次失误中,终于来到了海边。花了大半天的时间为了来海边,到达的时候已是下午1点。远眺着茫茫东海岸,感觉不到什么,环顾四周,一切都没有变。
望洋兴叹!她拓展双臂面对着大海,沉吟了一段时间,闭上眼,发出阵阵感叹。我倚靠在一块大石下,望着她那混沌的动作,转了转眼球,垂下了头沉默了。
她带着迷茫的心来到我身边,坐了下来,饥饿暨劳累不断地侵袭,只想好好地休息,仰首远眺碧海蓝天,静如镜的海面反射出一道道银光,有时微风扫荡荡漾起层层涟漪,熠光闪烁。再美的景总要被黑夜所笼罩,渺茫的心用什么去拯救呢?拖起疲惫的身躯毅然转了过去,走向了回家的路。
梅花残败撒落一地,原应不相衬,此刻间觉得匹配之至。仿佛驾临于梅花庵。梅花庵旁树两立,梅花庵下花满地。她则飘飘欲仙了,原本空虚,失落的心有所补充。应该用梅去拯救。
或许因为今天,她得到了答案,或许因为今天,她失去了猜测,就因为今天她显得反常。直往房间内走去,一晃一晃的身躯显得那么不平衡。我忙说“诶!欸!”她缓缓地转过头,显得那么吃力,我做着吃饭的样子。她既摇头摆脑又晃手且说“啊酿(不了)”说完后径走去休息了。
我耸了耸肩,不知怎的也感到了什么,也像是迷惘吧!原本闹饥荒的胃,竟被力倞压制了下去,也就摇摇摆摆地躺向床上去喘息了。
倒在床上也揣摩着这个难以忘怀的今天。怎么回事?不知间,被一铃声惊醒了,泂望着它,在它乱响不停间,钻进了被窝睡下了。铃声依旧在回荡着,不知几何时,再也听不到了任何声音了。
翌日。黑幕未被穷拉,仍残留一笔,苍天将晞未晞。沉醉于美梦中的我,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铃声从良辰美景的梦帘中拖拉了出去,迈着不平稳的脚步走向了话机的身边。
“你好!有什么事请说!”
“儿子啊!我是你老爸!我和你妈正在回家的路上。我们不负曾经的诺言,说好啦每年过新年都会回来!”
“啊!”我被这出其不意的喜讯击扰了思绪,想要说但一片空虚。冷静,沉默了一段时间后,才切入正题“那你们什么时候到家?”
“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还是老样子,中午就到。”在父亲短短的几秒钟的回答中,我竟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了。“儿子,你还没有睡醒啊!在学习的时候,现在可就要准备去啦!假才放几天啊,把压力放得一干二净来啊,本性袒露,那么贪懒啦!”忍不住又打了几个,“好啦!我不说了,你再去睡觉吧。”
我就把话机一挂,竟连尊敬语都没说,这般迷糊。就这样迷糊吧!晃荡晃荡地回了房间去睡个回笼觉。再次躺在了暖暖的被窝里短时间内入睡了。
昨夜想了大半宿,没彖出个所以然来,仿佛置身于广敻的草野上,天苍苍,野茫茫,谁能看尽我胸膛?凌晨又被父亲这一闹。这一睡,睡得很是死沉。我感觉身上有压力,是间隙性的,后来几次变得更重了些。
被这无数次的怪闹吵得不得不起床,仰起身,睁开双眼,很是奇怪,她怎么在我身边。她见我“苏醒”了过来,用手指着门外,竖起两根手指,后倒挂,仿拟出走路的样子,我是满脸的不知情浮现在脸庞的每个角落。
双眼发饧的我更不容易去理解她。她无奈地指着我耳朵,然后把右手放在了她自己的右耳边,稍稍蜷曲,做出一副聆听什么的样子。我照着做了,但没她那么夸张,竖起耳朵仔细地静听着。突然感觉到了紧张,恐惧也爬进了心坎,一阵接一阵的脚步声正在靠近,该不该会是。。。。“小偷啊!”我恐惧地叫喊着,也不知道应该喊什么。门“叽嘠叽嘠”地被打开了。
“儿子啊!你竟说我们是小偷,你太不道德了吧!”
“啊!老爸老妈,你们什么时候到家的?”显得满是尴尬。
“就刚刚啊。不过她是谁?她怎么会在我们家里?我们不在家的时间里,你。。。。你倒是厉害啊。。。。。金屋藏娇啊!都干什么啦?”指着我旁边的她,满脸的生气包。
我急忙摇手澄清这些事实,“我们什么都没干,千万别瞎想。她是谁我不知道。”原本将信将疑的父母,因为了听了最后一句后变得全然不以为信。眼神恶狠狠地冷视着她,掺杂着冰冷的“杀气”。
她不敢对视,显得极其惊恐,和我靠得很更近了。“还说没关系,靠得这么近,还当着我们的面,没关系能这样吗?”
“这个。。。。那个。。。。这。。。那。。”这时显得不堪回首起来,吱吱呜呜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给我老实点,说,多少时间啦?都到什么哪种程度啦?”心中的怒气打破了封印,流窜到了全身各个部位,冷冷地说:“哪有?你们出去,等一下再说。”字里行间都是冷气,父母就乖乖地屏退了下去。
拍了拍她的肩膀,指向了门外,拿着身边的衣服,晃了晃,她恐惧地拼命地摇着头,一万个不情愿。只是转过头,不看我。缁色的天空现已变得如此明朗。带着她走到餐桌前坐下,看见他们正襟危坐着,不盘问个水落石出是誓不罢休的。
我指了指父亲,移指到了我,说了声“啊巴(爸爸)”,母亲亦是如此。只不过说了声“哦摸您(妈妈)”。此时,她对大局已了然于心,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向着父母鞠躬“请安”。哈哈哈!时时不忘韩国礼仪。习惯早已贯彻到了一个人的一生。
我父母感觉有点喜欢,感到了欣慰,脸上减少了一些不安,生气。
 
 
“她怎么会在我们家的,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真的没事发生?”两人并驾质问我。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天我只是发现她躺在家门前,看她楚楚可怜就救她。对了,她是韩国人,不会汉语,所以她的一切我都不知道,如果你们会韩语的话,就拷问她好了。真的,我们没有什么事。”我无奈地麻痹地诉说着。 
“那她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呆在我们家吧!” 
“是啊!我们就交给派出所吧!”很少说话的母亲接着爸爸的疑问答了一番。 
“明天去吧,好吗?”我虔诚地恳求着。他们没有答音,沉默了,或许默许了吧。大家沉默了,大地沉寂了。我盯着她良久,一想到离别,心就有阵阵隐痛,对于一个素未蒙面的人的离开,竟会这般依恋。 
这种沉闷的气氛持续了很久,被妈妈的一阵拍掌声击破,“别郁闷了!我们做面包,饺子,馄饨吧,我好久没有亲自下厨了。作为告别宴吧。” 
“是啊!沉闷解决不了问题,她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或许回到故乡她的生活才算是生活吧。我们就衷心地祝福她吧!”父亲也尾随其后地顺接了上来。把材料都准备好后,她一看这阵势,就知道要干什么了,这种形式在韩国早已是司空见惯了。她嫣然一笑,指着那些,多次指着她自己,手居于胸前模拟了几下,说着“。。。(我也会)”。 
母亲见势有模有样便点头应许。我依偎在沙发里,看着电视。 
“你也要做,要帮忙。”母亲的话突如其来。“我?我?不会吧?”食指指着自己,满是疑问。“对,就是你。除了你,还有谁空闲着。多个人,多份力量,早点干完,就可以吃啦。”说道吃,肚子还真“咕咕”地呐喊,使我感到彷徨。 
帮忙吧!等啥!太阳都要回家啦!我还满心欢喜地制作着自己的杰作,完成以后,面包走样了,不知是什么了,几次以后都是这样,很是伤心。大家都在闷笑,偷乐。她轻盈慢步来到我身边,指着她自己后指向我:“。。。(我教你)”也没等我反应过来,拽着我的手塑造着面包的形象,还给它做为面包的尊严。 
隔了两层薄膜,也就没有什么觉得好害羞的。我们在一起,靠得那么近,他们的眼神中并不是不满的生气,而是真心的开心。一个半小时后,总算都做完了,不过都还没熟。又等了30分钟,,才出锅饺子,其他的都在旁边静候死讯。 
三顿没吃,两眼发昏,一直打滚,垂涎三尺。举起筷子猛吃猛吃,不一会儿,被我们三人一食而尽。而母亲在一旁还在忙活,还不知情。几十分钟后,其余的陆续上场了,饱餐一顿。 
不知为什么,这一顿真的特别美味,贼有感情。坐定后休息了良久,他们似乎才恍然记起,这次回来买了许多礼物。余下的下午也就这样匆匆走过了。天空拉下了黑幕,偶尔有几笔鲜血般的丹赤色的弧线悬挂在那辽远的一旁。后来被拭擦去了。 
“妈!她今晚睡在哪里啊?空余的房间没有了吧?” 
“你明知故问嘛!她今晚和我睡,你去和你儿子睡。”指着父亲毫不犹豫地说。就这样了。“老爸,你说她们会干什么啊,她们语言又不通,会怎么样呢?” 
“女人的心思犹如万丈悬崖,这么深你碰得到底吗?你敢吗?我看你妈蛮喜欢她的。长得还很清秀,不像来欺骗我们的。算了,别乱猜了,早点睡,明天有事干呢”听完之后,似乎想通了许多,只是轻轻“哦”了一声。眼前一片漆黑,脑中一片空白。 
     为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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