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的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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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的浮萍-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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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想必你父母也很是伤怀,不愿去伤害你。可鱼与熊掌不可同时兼得。我明白你父母的苦衷。”
“你。。。你这什么话。”'。电子书:。电子书'
“我们还能怎么样呢。是抵抗不过他们的。那天看得出他也是很在乎你的,等到你们成婚以后,他一定会待你好的。我们只能听天由命了。”
“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她的哭声冲荡在了处处角落。
“如今还能逞强么?也许就这样结束了。”真的,分手也需要过人的魄力。“虽然我们会分手,但我还会一直爱你。你就别说什么了,依从你的父母吧。希望以后你能过得幸福。我走了。”抹下把泪珠,绝情地站起身走了。
在那某年某月我看见:一个秋风送凉的上午,在露天咖啡馆里,他一手捧着一大堆的红玫瑰,另手托着置有钻戒的匣子,跪在她面前,因为远隔百里而听不见他们相互的话语,但经过与结果都在我眼中。
她展出微笑地把扶起他,一一把那收入囊中。最后就是不亦乐乎地享受着二人世界的快乐。不忍再打搅他们所以就匆匆离开了。
又是熟悉的五个月,后,他们传出消息说要成婚了。那天听过这消息以后,心里真不是滋味,无言去形容这有多少痛。这段感情到此有了终结,虽有久久依在隐痛,但又无可奈何,我也就不得不去放手,让她走,最好的痛爱是放手。从此以后,我对她只有了最衷心的祝福,希冀过得比我好。
垂头,胸前的玉坠不断的晃动,一把握住,禁不住开始想念起她。事已至此,想来她也该结婚了吧。也许此时正享受着天伦之乐呢。
这么一间小小的房屋已经关不住我的伤痛。破门而出,走在如流水一般的大街上。
不知道在某处的露天咖啡馆,顿时感觉重重的撞击,转首一瞧,某位娇柔女子倒在地,“对不起,把你撞倒了。”
“是我该说对不起才对,明明是我撞了你的。我不知道你会转弯,所以就。。。。。真对不起。”
我也不敢去多言什么,弯下腰伸手去拉起她,她一搭手,一把就起来了。
{在起来的那刻,他们颈上各挂着的半玉坠相碰了。可是谁也没在意到。}
在那远处传来女子的叫声,“智英,快走吧。要不然来不及了。”她回眸微微一笑,应着叫声小步快跑走了。
她的笑对我来说有种熟悉但也有一种不同往日的感觉。正因为这一笑就糊涂地自己伤痛渐渐地减轻了。
最近的十个月来,我的名声开始大振起来,韩导乘胜追击,一连创作了好几首歌。仅仅一年,我已在韩国耳熟能详了,特别是在最后的一个月里。
某个夜晚,我又打了个电话回去,告诉他们这些的喜事。可他们一直说这些个都不是什么可喜的,倒说我年纪也蛮大了,该找个女朋友什么的了。我近来一直回避着这个问题,可他们直直要提及,弄得我实在拿他们没辙了,敷衍地说,“有了。等几天带回来让你们过目。”
他们被愚弄了般,笑个不停地说,“好,好。我们等定了。”后来,挂了。
心情波动地卧在床上,想着,我和她也许就只能在梦中相会了,想来比牛郎织女还悲惨。现在我唯一能够拥有她的也只能是这块不完整的玉了。
转辗反侧里沉睡在了乌黑的静夜。
在首尔的演唱会结束后,经纪人告诉我,某迷迫不及待地要谒见我。由于好奇的出卖,也就答应要约见她一面。经纪人还说,她现在是文坛上的一朵奇葩。这使我更觉好奇了。
一见如故,因为我见过她,正是那天在露天咖啡馆碰见的人。她说,“我能和你单独聊聊么?”
“好啊。”旁人一一屏退了。
“你怎么会找我啊?”我问道。
“难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我。。。知道。你叫智英。。。。我们见过的。”
“不,我不是说这个。我们在一起过了四年,你现在认不出我来了吗?”
“啊?”盯着看了良久,“你真是。。。李妍昳??”有种永不敢去说出口的心态。
“是啊。就是我。”说着掏出玉坠,“你看这个。没错的话,另一半在你那里。”
我也从胸口处拎出那半玉坠,一相接,吻合无比。“真是你。我等了你好几年了,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认为你已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
“我也是啊。总是找不到你的地址。一直都很失落。今天终于重见光明了。”一把抱着我。
“你过得还好么?”
“不好。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伤心难过了只把苦楚往心里咽。”
“怎么?你还没有结婚么?”
“是啊。为了等你,我忘记了再找什么男朋友。”
我忏悔地低下头,“可。。。我。。。对不起你。”
“你不必对我说什么了,我都会原谅你的。对于曾经,我们已不再需要。我。。。。”
我没有再让她继续说什么,紧紧地抱着她温暖的身体,好像在台风过境前找到了避风港。“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你的真名叫智英。”
“我姓全,名智英。之前你们都叫惯了我为李妍昳,所以我想全智英这个名字也不需要了,就当不存在咯。”
“这样啊。是,是。你和以前真的很不一样,我根本就认不出你来。”
“是吧。你也变了不少啊,我也认不出你了。否则我们早就相见了,不必多弯这么些个弯子才相见。”
“是啊是啊。那你后来怎么知道我的?”
“你现在这么有名气谁不知道啊,你的资料都快遍布天下了,看过之后我才知道的。先前你总是各地巡回,我是没那么本事的,所以就在这里守株待兔了。”
“哦哦~~~你不该是在美国么?怎么回韩国来了?”
“本来是。我在美国呆了三年多,如今姑姑说要回国,我只能跟回来了。”
“哦哦~~~我发现这辈子再也不能没有你了。”深情专情地说。
“我也是。”再一次抱着我,越紧了。突然在脸上多出了几道不明显的口印。
四年的失踪,四年后的邂逅,怎么不令人亢奋呢。
一起推开了那扇幸福的门,大大咧咧地走出去了。风雨后的彩虹悬在天际,显得那么的美。彼此珍惜着这暂短的一刻。就算到天荒地老也要一起回味走过的风风雨雨。
这样的以后,我们一直在忙碌自己的事业。彼此的关系不必说了,早已如坚不催了。三年以后,我们靠着魄人的毅力,坚强地在墙缝中挣扎,虽然曲折,我们也一步一脚印地走过。就算是难熬的时刻,憧憬的未来给足了坚持下去的舞动。就这样,她已成为名副其实的作家了,而且是那么相当的受捧。我亦是如此。
时光周转流传,一夜一夜地飞过。那么的些年间,名利俱所获,便依从自己的想法,在浩瀚的海岸边构建了所日式木屋架,其间设备应有尽有,不说个十分完美,也总有个**分吧。彼此安居于此。
她劳作于她的文学田亩,而我忙碌于影视与音乐事业。接踵的美事像是雨滴坠个不停。棕色的木柱被漆上棕榈油,油光可鉴。那室内中光彩熠然的被铺张了的地板透露得和谐欢快,还有满目的装饰物,其衬显得相得益彰。还有甚多的构造用言语无法把它活跃起来,只好隐藏了。安然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都是所热衷的,若要放弃一切都可以就是除了此屋。
“哈!”听她长长地叹下一声,我不禁产生好奇,“怎么了。有什么好事么?”
她兴高采烈的,“我的小说完本了。并且在不久就要可以发表了,呵呵。”
在我觉来,没有什么可以比她的作品发表更令她高兴的事了,她并不重视作品出版以后能够拥有多少报酬,因为这些都不是她所热衷的。
“很好啊。我们出去庆祝一下,怎么样。?”我深情款款地说。
“好啊。什么时候?”
“嗯~~~现在就去吧。都要撞上黄昏了,顺便一同带过好了。”
“好的。走吧。不过等等。”她站起,转身,(动作利索)去打扮一下自己。
恭候在门口的我等了漫长时间,一点也不打假,女人梳妆或洗澡比蜗牛爬上珠峰还要长久。哎!真叫是一脸惆怅。
奔驰在林荫遍目的小道上,坦然身轻。心中总有千言万语此时都消融在了无生里,静静地感受大自然的气息,轻卸下心中的行囊和疲惫,等到花开绽放的花季。
“这个。。。。要去哪里享受呢?”我呆问着。
“随便呢。”她乱回答了。
“看来这家餐馆不错,就它了。”眼瞟见左旁有栋高耸的豪华酒店如是说。
“好吧。就那里吧。”寻觅了车位就地止下,随手一挥,阖门,扬长而去。
过了旋转门,倏然陈年往事被翻开,记得那熟悉的身影,当时却惘然。不动声色地随意觅了一空桌,坐下。
“你要点什么,西餐怎么样?”我先语。
“嗯,同意。”招呼服务生点了几道就毕了。
“这部小说完成了,那以后打算描写些什么?”
“嗯~~~这个。。。。我一直都在构思,”支吾了一顷,“是,我们今生的相遇是种出奇的邂逅吧。从一开始,渐年的经历,我心里已经酝酿出了千言万语。我真怀念昔日我们在一起安度的日子。可时光流转匆匆,过得那么的飞快。曾经的相遇之后的相隔,如今又是一转相遇,此时的感情远不再是昔日的那种--说爱谁了。”
“是啊,再一次回顾这段断折过的感情,想来真是那样另有趣味,不易的相遇,今生定要去死死相守。”
她绽开了呵遍布笑容,“是啊,没有你的日子,那是多寂寞,没有人在我耳畔说几句话,就算是嗔责我也好。伤心的时候,只把泪水吞咽,只有独垂的千行泪,没有人来安慰。”
“嗯。以此更该去好好珍惜。”
“嗯嗯。因此我想去写部小说,记录走过的点点滴滴。我把它命名《彗星撞上了爱情》”
“哈哈。好别致的标题的。什么意思啊?”
 
 
菜已至,按序上来。“这个嘛,我以后再给你解释吧。毕竟我还不确定。呵呵,还是先吃饭吧。” 
并不失落的我说,“好啊。那以后一定要解释清楚哦。嗯嗯,先吃饭吧,看起来好美味啊。” 
“嗯。”叉刀拾起,割食着外来的多滋食物。 
“你打算用多少时间完稿?”我好奇的问着。 
“应该会花上半年的工夫吧。” 
“好久吧。半年,看似有点漫长。” 
“也许吧。对了,你最近会有什么新片要拍摄吗?” 
“现在还不清楚,也许有了。也许还在寻求中吧。” 
光辉在进餐中暗淡消沉下去了。顺而亮堂的人工光照占据了整片天空,绚丽多姿的灯辉恍恍悠悠。 
我绅士般问道,“要回去了吗?” 
“嗯。好啊。今天也够累的了。要早点好好休息。好吧。” 
“嗯。”打了声招呼,费用一付就离开了。车再次驰在来来回回多次的熟悉道路上,虽是幽幽暗暗,但也能辨析得出某棵树木是哪棵。车止。经过海边,一阵暖风,暖洋洋的。“我们去海边看看吧。”她提议。 
“嗯,蛮好,去看看吧。” 
散步在沙滩上,脚跟处带起的细沙疯飞在海边。袭来的阵阵海风吹又吹,圈圈海鸣听又听,卷卷海香闻又闻,挂搁在远方的海浪和悬置在远空只剩下的小小一片通红云霞,感觉到这样的生活好惬意。漫步了好久,最后一片的彩霞也回了家。走在回过去的路上,走得脚印覆盖着去时的痕迹。 
“我好累啊,走不动了。”她娇涩道。 
“那休息一下吧,不过天都已大黑了。。。。”陷入了无语中。 
“是的咯。要快点回去的话。。。你背我。” 
“啊?。。。。还背你。那好吧。” 
心甘情愿地在面前半蹲下,她倾倒在背上,站起,拖住她的双膝,懒散在前尘隔海的滩地上。彷佛世间只有在留下的脚印和在回忆的画面。在曾经,她在我背上伏了不知多少回,七年之后能够有幸再回味一次。一次的倾伏一次的感受,畴昔的那些原封不动地保存在心房。不需要歆羡谁拥有完美的幸福,因为谁都可以有。 
“你倒还是舒服的嘛。”我热热地笑了。 
“是啊。那都是因为在你身上呗。超充实的安全感。”笑得是那么的灿烂。我不自觉得陪着她笑开了怀,不明什么缘由,却发现她是能够陪我走到天涯的人,或许本来该就是。 
见到了房子,我长吁一口气,就像是抗日战争到了终点,民族危机或该可以削弱良多了。自己实在快累跨下了。禁不住长叹一声顺便带过愉快的哈哈声,“到家了。”我叹,为的是终于可以休息了,我喜,为的是能够陪她走到终点。就算生命尽头的悬崖也希望能一起越过,喝下孟婆汤,在来世再续相思。 
在那门口,放下了她,“接下去不用我再来背你吧。” 
她呵呵得愈加畅快,“如果你愿意,我什么都不反对。” 
“嗯!但是不愿意。”我说。可她还是依然在笑。 
“我去洗澡了。”没有反对的我应了声。 
磨磨蹭蹭的她过了长久方才抛投露脸。“你去吧。我去构思了小说的框架了。” 
“嗯。”看了无聊的电视这么长时间,真得过于难受了。顷之,就出来了。就像是进了就出来。 
“你想得怎么样了,有轮廓了吗?” 
奇)“还在进行中,等等就有了吧。” 
书)“哦,那我先去睡了。” 
网)“嗯嗯。”拖有着疲惫的身子去柔软的床位上梦幻了。一眠知道天明,日已挂上三竿,才惺忪地爬起。 
她貌似依如昨晚坐在电脑前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或许听见了我的脚步声,说道,“饭在厨房的器皿了,自己看着办吧。” 
“哦。”继而望望她,转身。端着饭碗出了厨房门,过至其旁,“有了吧。” 
“嗯,把总的结构想好了。” 
“哦。能让我看看吗?” 
“这个。。。。不行啦。完稿了第一时间给你看。好吧?”吐吐舌头,呵呵。 
“嗯。说好了的。” 
一个电话突然而至,接过。不久后,“我要出去一下,制片方有事找我啊。” 
“嗯。好的。早点回来啊。” 
“嗯。”闭门走了。 
时光流逝比那车子行得还急。呜呜之下,日至午后3点左右,已在回家的路上。 
“你回来了。”目光泂泂地看着我。 
“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啦。看你脸上洋溢着笑容,肯定有很多欣喜若狂的事了,是吧?” 
“这你也看得出来。”继而我笑得不同往常了。 
“哦。不说我都知道了。”她陪我笑着。不是为自己的成功而大笑的人是涵养高深的人,别小觑无形的小行,说不定某年某月扭转了人的一生,或喜或悲。 
“英承(影视的拍档),你有事吗?” 
“哦~~~倒也没什么事,只是要来庆祝一下你要翻拍卖得热火朝天的小说,想出播出以后你一定会成为韩国最受欢迎的人了。” 
“哦,对了。我们在来你家的路上了,不介意吧。” 
“你这不是在啰聒么,都来了,我会拒之门外吗。” 
“是啊,想你怎么也不会做得出来这种事情来。我们到了,出来开门吧。”停顿了三四秒就挂机了。 
我都来不及跟她说明情况呢,“你等等再写作吧,有客人串门了。” 
“真的??那太好了,我原本就写得有点烦躁了,绞尽了脑汁还是章节浮现。谁啊??” 
“老是来的那位咯。”在她准备之际,门口的铃声变得急促了。拉开门,就被狠狠地‘臭笃’了一顿,“哇~~~~我们都按了不知多少次门铃了,你现在才来开门啊,太不够意思了吧。” 
“不是,在整理,很乱,若被你们看到了爆料出去,我的优秀名声就难保了。”诙谐地解释了。 
“不多说这个了吧。” 
“对对,进屋吧。”陆续进了。看着最佳的朋友都来而愉悦,不时为此感慨颇多。“既然你们主动来了,想必有什么活动吧?” 
英承‘抢先’一步,“这你都知道,”说着把某包物品拎在我面前,“这个。烧烤怎么样?” 
据于韩国颇盛行烧烤,我也会津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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