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的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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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的浮萍-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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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茗夕落


第一章
我不像富人那样,住豪华别墅,起码那房子还能挡风避雨;不像他们吃山珍海味,起码也能吃饱;不像他们那样穿名人设计的衣裳,起码也能遮蔽什么。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却发生在我身上。本应富家子弟来演绎。
时间偏偏停留在那一天,她依靠着坚实的石柱盘曲着稚嫩的身躯,特别说一下,那是在凛冽的冬季。虽说是在中国的南方,但还是鹅毛皑皑,雪纷飞。
远远望见她,我当初还以为是什么,由于好奇便接近一看,啊!吃惊啊!是一个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还竟然穿着那单薄的衣服,怎能不受凛冽寒风的肆虐呢?
我便想去推醒她,谁知血液已凝固,整个人与雪人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她有血肉罢了。整个人僵硬地摆着个双手环抱膝的姿势。
我踌躇着,嘴里直嘟囔:该不该。。。我一个人。。。(特别说明一下,我父母因工作的需要出差在外,其他不再有什么人了)如我不去理睬,别人会去挽救她吗?想了一顷,便不管什么了,直抱起她往屋里跑。
连忙煮起了冷水,把整个沐浴盆灌满,调节到冷暖适宜的温度,后直接把她囫囵地放了进去。不时地触摸那水,如果冷了就加热水,热了就放冷水。
反复着,似乎过了漫长的岁月,她稍稍有了点动静。“还好,如果还不行的话,那肯定要去医院了”。我这样无端地思索着。接着还是再反复。我看到她的皮肤有些暖色调,并且还有些皱褶,大概是泡的时间过长吧,泛起了白皙的肌肤,应该对身体不太好吧。
天上的太阳也伸着懒腰,迸射出无比温暖的祝福,但因无情的寒风来回席卷,但没有感到一丝的温暖。但在房里,太阳的直射的地方,还能受到无比可亲的光的亲吻。“完了!她整个身子都是湿漉漉的,这太阳怎能晒得干呢。真的要帮她拭干吗?”我犹豫不决。
最后,还是伸出似救义勇为也似色人的手向她而去。拿着干巴巴的毛巾从头开始拭擦,接着到上躯的时候,也不管了,直接把她的外衣、内衣给一脱而光,当时有点吃惊。脸上就泛起了红晕。
毛巾在软绵绵的躯干上做摩擦,接着是下面躯体,这更加犹豫不决了,想了一顷,都已做了,索性做到底,不怕了。豁出去了!就脱下裤子,慢条斯理地拭擦。脸上的红晕则更加明显了。
然后就把她抱进了卧室,平稳地安放在太阳直射点上,也开启了空调,调至最高温度。用单薄的褥被拿来遮遮羞而已。她直受着太阳传来的呵护,则我依靠在墙角拿本书,边看书边注意她的情况变化。
说实在的话,我的确没有真实地见过女人躯体,当然也没有真实的触摸过。从理论上来讲,男人的心血会很澎湃,犹如海上的那能翻起千尺高的巨浪,而我现在则像那将与大海重合的巨浪,(只能说我曾汹涌过)渐渐地下扑,慢慢地则不再惊动不已。
时间无情地流逝,换来的却是最动听的心声。她缓缓睁开朦胧的睡眼,好像在冰雪中沉睡了千百年一般,各躯体关节好像铁生了锈,很僵持。但她还没有完全清醒,没有什么知觉。
往被褥一看,干巴的褥被被湿漉的冷水侵袭而来,侵占了它所筑建的堡垒。毫无疑问,我当然会帮她拭去凝固在体内但现已消融的寒水。挪动她现在较柔软的身躯,让阳光夺回干巴的被褥的城堡吧。
此时,室内的温度正如夏日里下午的摄氏度。我似疲惫的身躯,又经历了一折腾,眼皮子也打起了架,臣服于睡意,栽倒在床头,就安睡下了。太阳冉冉从东升起,但觉得快速从西落下。
现已步入傍晚时分,她已清醒得差不多啦,但我却还酣睡。她似乎也在酣睡。我醒了!坐在床尾呆呆地望着她,光滑而也白皙的脸上经阳光直射投射出窈窕的脸颊。加上修长的双鬓加以修饰,还有飘逸的柔发且有点弯曲则是愈加完美。纯真的天使见了都自愧不如。
她睁开了迷迷糊糊的似宝珠的慧眼。仰起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很惊讶。有气无力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这时她也挺起了疲惫的身躯,用尽全力揪扯着被褥裹住自己**的躯体,大概恐怕陌生人的无情的蹂躏吧。
虽然她讲着我一点也听不懂的话,但我还是奋力地驳斥,这形成了一幅僵持的画面。等到我们都疲惫的时候,她拿起了身边仅有的一张纸,顺便带过笔杆子,大概她以为,我听不懂,应该看得懂一点吧。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中国学生书面表达能力强,至于口头表达嘛。。。看情况啦。啊!我还真看得懂一点:那是韩文。。什么内容嘛,有待研究。琢磨来琢磨去,就是不知道。这样一来,我们之间在语言方面沟通有碍了。
 
 
她无奈地垂下了头,打出了手势----往躯体指了指。啊呀!我给忘了,给她找几件衣服,裸着身子不像话吧。她的衣服还在卫生间里酣然大睡,做着它的春秋大梦呢!衣服?衣服?衣服?暂时穿我妈的吧。于是疾奔储衣柜,一箩筐的全部拿了过来,放到她面前。 
她又继续做起了手势,向门外指着,“哦!你换吧”气喘吁吁地向门外挪动脚步,静静地关上门。他见我走了出去,才安心地肆无忌惮地挑选自己有点喜欢的衣裤,而我则把她的衣裤捡起,一把扔进洗衣机内,开关扭动几下,好轻松啊! 
差不多在这时,美丽的圣女天使大大咧咧地走了出来,使我一阵惊呼,目不转睛地盯着,真是傻了眼。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丝的感慨,“好美啊。”她开始发话了,边说边做着手势,指向腹部,大地沉寂了,让我听到了一阵“咕咕”的声音,恍然大悟。我也饿了。 
就伴着她往下走,嘴里也嘟哝着“我不会做饭诶;只会煮面而已。嗯!你们韩国人也喜欢吃面嘛!”便起了炉灶下达面条,不久之后热气腾腾的面诞生了。端到早已等候多时的她的面前,她则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一旁的我在哈哈闷笑。 
待到我吃了一口后,接着是韩语来袭,听了直发毛。她一块看形势不合她意,食指就指向了早已空空如也的碗中,“哦!看着此情此形,傻瓜都知道是什么啦。”我摆了摆手,没有啦。 
然后我边说汉语边用食指指着她后,做起了吃面的样子后,又指了她后,指着那锅。“要吃你自己煮去”但是她摇了摇头,大概不想去煮吧,我就从冰箱中拿出几块面包和一盒牛奶。 
“我才不去给你煮呢,就凑合着吧”。。。。“咯”的一声饱嗝后,我们则呆呆地干坐着。她呆呆地看着我,脸上显露出了陌生,害怕的无奈样。我也只是朽木一般,动也不动地看着她。 
对视了很长的时间。大地非常沉默了。徒有我们两人在想。窗外大雪还在飘飞,还没有闹够,还在显示自己的狂妄的气势。时间已步入夜晚的殿堂,乡村中原本百家灯火通明,犹如天上街市,繁众点点星,现已尽闭。 
谁敢断信只有富家子弟的爱情故事才浪漫?要不是我们间有隔阂,我们早就吐露出了千言万语。顿时,我们都在打哈欠,实在不行了。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移动沉重的脚步爬上了楼。一直在寻思下一步该怎么办?而她似乎很愿意接受这样的一个现实,左提右登地上了楼,带到了我父母的房间,指着她,又指着那床,“你就睡在这儿吧”顺便我也替她开起了空调。 
她倒也不嫌生,脱了衣服,钻进了被褥就睡了。后,我回到暖和的自己的房间脱去外套倒头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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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天就这样匆匆走了。留给我无尽的思考。
天将拂晓。被“叮铃铃”的闹钟声音惊起,迷糊的睡意并没有拭去,太冷了,睡意再一次汹涌起来,感受着被褥里传来的阵阵温暖。
大约在10点30分的时候,我又惊起了,被饥饿吵醒了。熬不住了,撑起还睒的眼,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原本想去叫醒她,谁知,我撞倒了床尾的柱脚随着重力倾斜,本身有气无力的我,根据重力势能可知高度越高具有的势能越大,效果越明显。只听见“噌”的一声,她急忙弯起身子,拉扯被褥,蜷缩在床头一角,而我也被这惊得完全清醒。又是一阵喧闹的韩语,“!#¥…………¥#24@¥%”。
我只是瞪着大眼望着她,搔搔头皮,没有回答,不能回答。待到她平静的时候我才说。用食指指了指腹部,接着在空中划出一个“?”的样子。
她静静地在倾听什么,不知不觉从他那里发出“咕咕”的声响。就点了点了头。接着就去洗刷了。后,她慢慢地走了下来。自私的我端起面碗吃了起来,则她今日含蓄地咀嚼着面条,打了声饱嗝,后---
好像人们有一种习惯:即使知道别人听不懂这话,但还是在做些动作的时候配上语言。韩语的火车声“隆隆”的响起,手指在空中幻化出无尽的弧线。
---她的手指指在日历上的27字样,然后拿起身边的书本,接着画出问号。我不太看得懂这意思,“什么啊!27号,书,?”她又重示了一遍,“27号,对啊,今天是27号,怎么啦,什么书啊,读书啊?问号,难道是说“你今天读书吗”嗯,应该就是吧。”我就点了点头,她好像有了什么打算。
虽隔了一天,那无情的冰雪并没有减弱一些。大概她看我还比较友善,不像是那种下流的人吧。居然主动向我询问要不要到外面去玩雪。
用手指指了指她自己和我,后指向窗外,然后有模有样的从无雪的地板上卷起一把‘雪’,然后把它们揉成一团,接着冷不丁的仍向了我。~~哎!!我好像很乐意和她一起玩这看似无聊的游戏。
于是就全副武装‘穿戴套抹’少不了。刚走到户外,刺骨的寒风来袭阵阵,极冷的我们颤抖时时。我示意她我们还是进去吧。用手指着她和我,后向里边直指,不时的还做出发抖的样子。大概她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吧。但是在她脸上显现出的是一副不乐意的样,还晃晃头。我实在受不了这侵略了,自个儿迈着个脚步往里走了。
但在这时,冷不防的一个丕大的雪球打中了我后脑,这灵敏度岂能小看。等到我转过身去的时候,又一个偌大的雪球劈头盖脸地疾奔而来。来不及闪躲就被打了个正着。
按奈不住,急忙蹲了下去,去揉雪团,同时她也不甘示弱在揉更大的球。我还以为我手的球已经够大了,想不到等到扔出去的那一刻方知是从她那里飞出来的球的一半大都不到。球大的话受力面积就大,所以就撞了个满怀,我那个球被打飞了,打了个稀巴烂,她那个质量大,所以具有的动能就大,依然无休止地朝我而来,“砰”本想逃,但是我们之间的距离不算远,所以没逃脱,又是一阵隐痛。
还在“啊!啊!”的申吟。还直指着她“你太无人道了,居然这样欺负我。。。。。”反正她也听不懂,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不满。好像她听得懂我在大骂她似的,又是一阵狂暴的袭击,打得我直躲不防。她还抖了抖脸颊,一副极生气的样子。粒粒尘雪吸附在我脸上,远远看过来直泛银光,她这才由愤懑不安转为身心偕安。
沉默了一阵后,大概她扪心自问,知道自己有点过分,刻意快步移了过来,弯下腰双手垂下,道歉。“宜啊姆哈迷宜达(对不起)”,虽然听得懂这句话,但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摇摇手示意没关系。我惊慌不及,这么暴悍的人居然会赔礼。
说完她蹲了下去,我又是一怔,“哇,刚赔礼,现在又要反悔,还用雪球来砸我”我急忙向后退了几步。顺理成章,她果真又揉成了一个贼大的雪球,端了起来。但出乎意料了点,没有砸向我,而是用手指着这雪球,然后放到雪地上,把旁边雪汇聚到了一起,成了圆台形,“噢~原来是她想要Make。a。snowman。”我这样想到,“刚才在示意我一起玩啊。”她见我久久伫立在那儿,起了身来到我身后,“巴咧(快点)”的直叫,向前猛推着。
我们先把附近的雪粒揉成了小团,然后放到了那已经饱满的底身上。旁边的雪粒已收刮得寥寥无几了,我只好到偏远的地方去再一次进行殖民侵略。则她在一次一次的修改。团了几个小团后,由于我嫌烦,所以直接把球扔了过去,前几次还好,几乎都倒在那Snowman的石榴裙下。一个稍大的球扔了过去的时候,不经意间殴打了她,她仰起头注视我,远远就能看见她那生气的样子。
我恐惧了。毕恭毕敬地鞠了躬,一场尚未兴起的大战,也就这样悄然平息了,随着滚滚长江水没入东海之中。待Snowman的基本形状完成后,我们也就去找寻加以修饰的物品,趋于完美。我们就东找西寻的,找来了胡萝卜,它就插在鼻子的部位,扫帚,水桶吧它们放在了它的两边,还有顶破草帽,放在头部。不知她从哪里找来了大的红纽扣,按在了它的胸前的中央,还拿了几张红纸做成了嘴形。有点好笑的是:居然还拿出了副墨镜,巧挂在长鼻梁上。看起来并不赖。最后她还天真的把自己的围巾围在了Snowman的脖颈间,笑呵呵地说“依;(好美的雪人啊)”当然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也在哈哈陪着笑。
在这绝情的冬季中游走,似乎是个错误的抉择,但是门前那林立成群的傲梅的艳姿和吐露的芬芳足以抵过这般绝情。带着这番痴情迈开了一睹艳扫前尘的容颜的脚步,刚走过不长的距离,qǐζǔü由于这地方原有雨泪,凛冽冬季骤然而至,它们来不及躲避,结果结成了光滑的冰片。
她走在我右前方,脚一不小心步入这看似无陷阱的陷阱。由于掌控不好重力倾斜度,向后直倒了下来,眼疾手快再厉害还是敌不过那倾斜的速度,只是在她的身上滑过而已。自己的左脚也掉进了这陷阱中,向前一滑,顿时也向后仰倒了。
刹然间都躺在了这茫茫冰雪中。恍然间难得有这般闲适的心情。望着这满载白云的蓝天,不时还抖落下了数不胜数的雪中花。此般良辰美景岂能让它虚走。尽想让美景尽收眼底,不想让时光的决然离去而悔恨。我们深深地吸了口气,虽然异常刺痛但还是依然在感受。
我先站了起来,她也随即仰起了身。以后,小心翼翼地挪动前进的步伐。沉沉冰雪压枝头,轻轻击碰撒满地。雪花已去露真颜,含苞待放凛凓中。驻足观赏了良久,无尽的冽风拼命地吹,我们也不时的打寒颤。
从我双鼻孔洞中不间隙地泣涕而寒。梅花巧弄七分艳,三分仍留墓茔中。的确,它很美。
我扯了扯她的衣角,一开始她并没有发觉,后来扯重了又一丝感觉,望着我,但不时地睥睨那艳花。我想她并不想走。我就做出全身抖动的样子,双手紧抱上躯,又指了指原路。
她似乎明白这一切。转过身来回去了。但是并不注视前方,而在左顾右盼。从此以后我明白了:她爱梅。路上的一双双脚印依稀可见,不久便被雪花淹之殆尽了。
回到卧室后脱下了那碍手碍脚的外套,静静地舒了口气。不知中她走了过来。忽然间觉得有好多问题要问她,但是不知如何去问。我就拿起了书本继续复习,一周后要期末检测。她则无聊地无奈地叹气,在中国难以生存。她没有什么可以做,看书吧,尽是中文看不懂;看电视吧,皆是汉语,一片模糊。
则不得不依偎在床的一角,呆呆地望着天空或我,似乎在思考什么。这一切无从可知。不知什么时候,她栽倒在床,酣然大睡着,我看了看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继续看书。
傍晚时分,我推了推她,吆喝着吃饭啦。“总是吃面,我有点吃腻了,还是煮饭吃吧。老妈也教过我一点;不知道她怎么样?”我自言自语道。乱言中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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