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城,你真好。”我立马扑倒在他的怀里,装可怜。於是,我一五一十地叙述了谢月剑那小子如何唯恐天下不乱,和阵雨大惊失色,和阵岩的怒发冲冠。
“原来如此。”
武连城似乎并不怎麽生气。他只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没什麽。我从来不在乎别人怎麽说我。倒是阵岩,一定会气得吐血的。”他拍拍我的头。“我没有怪你,反正,谢月剑是外人,不必让他知道那麽多。”他又捏捏我的鼻子。“以後,还是不要和谢月剑走太近了。”他摸摸我的嘴唇。
“为什麽?”
“喜欢男人也是会遗传的。” 武连城突然戏虐地说,他的脸靠近了我的脸。“你说,谢月剑会不会像他堂兄那样呢?那你,岂不是羊入虎口?”
“真的?我都没有想到!”我立马缩了缩脖子,表示害怕。“城城,为什麽我周围的男生都喜欢男生呢?为什麽我总是被当成绵羊呢?为什麽?”我拉拉他的袖子。
武连城摆摆手。“你长得太可爱了吧?人见人爱。”好像是夸我的。
“不喜欢男生的人看见你也喜欢上你了。”好像是骂我的。难道我是狐狸精变得?专门勾引人?还勾引的都是男人?太过分了!老妈!你怎麽把我生成了这样。以後,我去不到老婆也不是我的错,都怪你的基因不好!
“小人,周末去我家玩吧!你妈妈有出差了不是麽?老爸很想你,希望你去尝尝他的手艺。他刚学会做蛋糕呦!” 武连城笑著说。
“好的。”我就这麽被蛋糕拐走了。
(城城的爸爸:痛哭流涕中!不孝子!竟然逼你老爸学做蛋糕,做不好,就要用我试药。555~)
小人甜蜜地做著吃蛋糕的美梦。
武连城则是怀抱著小人半躺在小人柔软的床上注视著他。
“武连城,放开他!” 阵岩气上加气。
“你们回来了?” 武连城不带感情的声音。
“累死我了。” 阵雨抱怨。“谢月剑那家夥真难打发。”
“怎麽跟他说的?” 武连城看著阵岩,挑衅似的拨了拨小人的头发。
阵岩窜进了拳头,眼睛中闪烁著凶光。
“实话实说。不过,看来,你们又多了一个对手呢!真辛苦。” 阵雨同情地拍拍阵岩。
“什麽意思?谢月剑的花名在外。他换女朋友比换袜子还迅速。” 武连城冷哼了一声。“还是说,真的是遗传?”
“他没有明确地表示什麽。不过,那家夥也是很狡猾的。所以,我还是多少看出了一些苗头。” 阵雨回答。
“我看,你们干脆决战算了,我这一辈子没有遇见过这麽麻烦的事。” 阵雨不满。“不过,真是单纯的小人,竟然一点也看不出来。”
“他不单纯。他一向很聪明的。” 武连城抱紧了小人。“他只是在逃避。潜意识的逃避。你们不知道我为什麽这麽执著吧?”
武连城看著阵岩。“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的。因为,这是我一辈子的执著。”
阵岩面无表情。“你跟他,到底有什麽渊源?”
“那跟你没有关系。” 武连城起身。
“他不记得你了,是因为你曾经伤害过他麽?”
阵岩突然问。“不然,你一定会想方设法让他回想起来。你一直是会利用最有力的条件的人。你不想他回想起来吧?为什麽?”
“我劝你不要打这方面的主意,如果,你不想看见他受到伤害的话。”
武连城躺倒在自己的床上。“谢月剑,是麽?应该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阵岩,你是会帮他对付我?还是会帮我对付他?你也不想另一个人介入我们的契约吧?”
“看来,我还只能选择你了。” 阵岩冷笑。“被人宣传跟你一对,我还真是倒霉。”
“我好像才是被压倒的哪一个吧?” 武连城开玩笑。
事实证明,男生也是热爱谣言的,尤其是火爆的谣言。
“小人,透漏一下,武连城和阵岩打到第几垒了?”同学甲问。
“不晓得。”我无力地回答。
“e on; 他们有没有当著你和阵雨的面,啊? 啊?”
“没有。”
“走开!你问不到重点。”同学乙推开甲。同学乙是同人女。
“他们谁受谁攻?”
“不晓得。可能是互攻吧!”我不负责任地回答。“平时,他们很少在寝室的,所以,我也不知道。”
“真是的,这两个人这麽保密,我们挖不到什麽新闻吗!”
“那,是武连城对阵岩更温柔体贴一些,还是阵岩对武连城更宠爱一些?”
“他们俩,大眼瞪小眼,总是看不顺对方。”我据实以报。
“那就是强强,应该是互攻。” 同学乙点点头,表示赞同。
“都是你惹的祸!”我看著谢月剑一脸算机成功的样子。“阵岩和武连城怎麽得罪你了?”
“没有。只是光顾者学习的生活太无聊了。增加的情趣嘛!”
“我惨了,阵岩到现在都没有给我好脸色看过。”
“没关系,哥哥我疼你就好了。要他做什麽?”
“我没有空陪你吃饭了,我要走了。”
“去哪里?你老妈出差了吧?”
奇怪,我老妈出差,人人都知道麽?
“我要去。。。我走了。星期一再见。”我看见了武连城的爸爸的车子,飞奔了过去。我的蛋糕!我来了。我在心中呐喊。
谢月剑脸色阴沈著,对旁边的一个人说。“去查一下,那个老男人是谁。”
“城城呢?”我打量了一下客厅,“我还以为他先回来了呢?”
城城的帅哥老爸盯著我,让我头皮发麻,“他今天晚上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回来。他去看他妈了。”
“喔!”我赶紧低下了头,城城的帅哥老爸一定是不想提起伤心难过的以往。不晓得,城城的妈妈为什麽抛弃了这麽帅气又这麽会做饭的人。
“不要难过!才一会儿不见,你们就这麽难舍难分了?” 城城的老爸开了一瓶啤酒,递给我。
我犹豫了一下,“你不能喝酒?”
其实是很能,所以从来不喝啤酒,不过为了给我的大厨留下个乖巧的印象。我缅甸的摇摇头。
“那你喝什麽?”
“木瓜牛奶。”我顺口说了出来。
“哈哈!真有趣!我听人说只有女孩子才喝那玩意儿的,是用来丰胸的,哈哈哈!你就不必里吧!丰也丰不了多少。不如去丰你的弟弟。。。”叽里呱啦,叽里呱啦地传授著他的经验。
哼!什麽嘛!拿我开心。“我还喜欢巧克力牛奶,可惜这里喝不到纯正的,我也挺喜欢草莓牛奶,不过现在包装里的放的糖精和色素太多。”我气的噘起了小嘴,连夜烫烫的。
“你还真是可爱!怪不得。。。” 城城的帅哥老爸突然打了一下大腿,恍然大悟状。
“有了!趁著城城不在,我们约会吧!”
我真的不晓得我为什麽为了可口的饭菜出卖了我的人身。我瞪著一只手搭在我肩上,一个小时以前还是我喜欢的被我恭维城城的帅哥老爸的男人。此时此地,换下了衬衣和西装,身穿靓丽的白底黑色图案,带著绿色墨镜,还痞痞地把全身重量压在我身上的人。我被迫在他的怀里,看了看那亮得刺眼的衬衣质地,发现可以用来当镜子,还是哈哈镜。如果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眼前的人,就是狼,2个字,色狼,3个字,老色狼,5个字,烧包的色狼,N个字,平时装可爱,装乖巧,深藏不漏,让人误以为是好爸爸,突然让人吓一跳,变身为花里胡哨,卖弄风骚,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烧包的老色狼。一口气说了这麽长的句子,喝口水,慢慢来。
灯光暖昧的酒吧里,人来人往,不少人是单身,看来是来钓鱼的。
我叹了口气,尽量然自己显得渺小,不惹人注意,万一被学校的人看见了,我就不用活了。我们寝室已经有盛传的一对了,加上一个名‘草’有主的阵雨,如果连可爱纯洁的我也沦陷了,我估计我们就可以自封为同志大本营,耽美的摇篮了。不行,我要坚强,我要镇定,我要出淤泥而不然,我要坐怀不乱,才对得起我们萧家的列祖列宗辛辛苦苦传到这一代。
“宝贝儿,来,笑一个嘛!跟我在一起又这麽委屈麽?”下流的口气伴随著轻薄的抹著我的下巴。
听说他来这里是为了和一个死党打赌,而我好死不死的就成了他的情侣,赌注的牺牲品。
“我们为什麽要扮演情人?你去找城城不是更好?” 城城长得那麽美丽,一定会有很多人妒嫉的。
“你说,”他的脸靠近了我,“我家城城肯麽?他要是知道我打他的主意了,他会怎麽做?”
“你会让你生不与死的。”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因为我想起了许久没有出现的萧然,估计正在忙著解生死符。
“好了,机灵点,好好地表演吧!” 城城的老爸拍拍我的脸,引起周围人羡慕的鄙视的,妒嫉的目光。估计是妒嫉他老牛吃嫩草吧!我还是小孩子。
“武,你来了!”酒保冲他眨眨眼,“这位可爱的小佳人是谁呀?武,你不怕儿福法?拐卖青少年儿童。。。”
“我成年了。”我嘟囔了一句。
“真的?”酒保的眼睛大了一圈。“那麽,好好玩,如果他满足不了你,我可以帮你介绍更猛的。喂,等等,我还没有说完。”
“这就是你的小情人?”戏虐的笑声,似乎没有恶意。“真没有想到,本来以为你不是这个圈子里的,武,你的口味很与众不同呢!”
什麽嘛!又是一个把我当成儿童的人。我气呼呼地转身。
看见来人的那一刹那我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是谢月剑还有一个跟他很像的人,绝对是亲戚。浑身上下的气质只有用流氓两个字才能形容。穿成那个样子,看来衣著的品位也是遗传的。
“关你什麽事?你的宝贝儿子呢?这麽放任你们俩过来?”武拉著我坐下来。
我战战兢兢地索著脖子,大气也不敢出,头也不敢抬。尽管如此,还是被谢月剑身上阴冷的风扫到了。真不晓得如何跟他解释。
“不过,很可爱的小朋友呢?成年了麽?怎麽出来干这个?”流氓啧啧地感慨著。
“很需要用钱麽?跟我吧!”伸出来的魔爪还没有碰到我,就被一个人挡了。
我很是不明所以,什麽用钱?我扮演城城的老爸的情人需要钱麽?
“别碰他!” 谢月剑站起来,拉著我的手,把我往门口拽。
“你干什麽?”身後的两个人同时大吼起来。
“我警告你,他是我的人,你们以後别惹他!” 谢月剑不带感情的甩给了深厚的两个人一句话。
19…20
我被拽进他的车里,算是出了一口气。我实在是很不喜欢那里,虽然环境不乱,但是被那麽多的男人当成案板上的鱼肉就是不好受。
“我可以解释。”我挠挠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卑躬屈膝。
谢月剑一手撑著方向盘,一手扣住我微微发抖的肩。许久,他盯著我的眸子直冒火。
“我。。。”我刚开口,就被他吞到了肚子里去。
他疯了,这是我唯一的想法。疯狂地在我的口中掠夺者属於我的空气。他一定是被我也是Gay这个假象逼疯了。可怜的人。
“跟我,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不要跟他。我养你。”他终於给了我的肺一点点空气。我喘著粗气。这可比阵岩的吻还要命。粗暴中带著温柔,狂乱中有著甜蜜,不过,我似乎不怎麽恶心,只是不舒服不喜欢而已。
“你疯了!”聪明如雪的我立马明白了他的话。“我不要!”我的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为什麽不要!你可以跟著他,就不跟著我。说,武连城和阵岩也给你钱麽?”“啪!”我打了他。
我不是女生,所以我没有打他一巴掌,而是直接给了他一拳。
“你当我是什麽?我也是有妈妈疼,妈妈爱的孩子。尽管我没有父亲,我也可以保护我自己,我不会让人欺负我的。”我口齿不轻地说著,越想越气,豆大的泪珠一颗颗地流了下来。我好想念武连城,不知道城城现在在那里。
珍珠般的泪珠穿成了一条线,然後汇成了一条河,我滔滔不绝的哭著。那叫一个委屈!我可是鼻窦俄还冤哪!
“对不起,别哭了!” 谢月剑的语气中掺杂著焦急,悔恨还有浓重的鼻音。
“别哭了。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欺负你。我只是太生气了,我该死。你打我好了,我很耐打,你就多打我几下出气好了。”
我靠在他的胸膛里,鬼哭狼嚎了一番。其实,我已经原谅他了,我想,他是因为担心我自甘堕落才会生气的吧!
“所以,武连城的老爸也来插一脚。” 谢月剑秉著眉头,“他们武家的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什麽意思?”我擤擤鼻涕,大灌了一口奶茶。
“误会解释清楚了,你可不要把这件事乱说,等其他同学以为我也像阵雨那样,我就玩完了。”
“玩完了?” 谢月剑不明白地看著我。
“就没有女生会再暗恋我了,也不会有女生来追求我了,也不会有女生给我写情书了,情人节就收不到巧克力了。我就真的讨不到老婆孩子了,我来上大学就没有意义了。”我理所当然地说著,还给了他以‘你真笨’的白眼。
“别乱抛眉眼。” 谢月剑笑笑。“面对我也就罢了,碰上其他人,还不把你吃光啃尽?”
我气鼓鼓地瞪著他,又在变相地骂我是狐狸精了。我咬著汉堡,心中气愤地想,把它当成谢月剑来发泄。我咬死你。
“慢慢吃,不够再来,没有人跟你抢,别恶狼投胎似的。” 谢月剑恢复了那个坏嘴巴的最喜欢造谣生事,尽其所能编造流言绯闻,唯恐学校太太平的人了。
“你跟著谢月剑走了?” 武连城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虽然他平时也使用这个调调跟其他人说话,我还是一时不习惯。
“是误会,我就被他拽走了。”我放下我的东西。看了看一脸内疚的城城的帅哥老爸,抱著头坐在沙发上,像个小媳妇似的大气也不敢出。
“不过,我已经跟他解释清楚了,他当时估计是气疯了。”我走进城城的卧室,他也默默地跟著进来,还顺带把门锁上了。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麽?” 城城市图压抑著什麽,我感觉地到,可是猜不到。我有些胆怯,退後了一步。
“什麽?”我回头,“做什麽?”转身的那一秒锺已经被城城扣住了手腕。他将我的手放在我的头上,又圈著我,将我按在墙上。再怎麽傻的人也明白这种姿势的不好处。
“城城,放手!你抓疼我了!”我含著泪,企图博取同情。
“没用的,你这招对我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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