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贱受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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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贱受逆袭-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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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血之人抬手,身形踉跄几步,更为恐怖的真元波动一闪即逝,众目睽睽之下,那人晃悠了下,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轰然倒地。

    下方观战之人,下巴掉了一地。

    罗武颤抖的手掌中黑芒闪灭,但见这一发展,双目愈发瞪大,一直到长老宣布他胜时才狠狠放下手,嘴角再度裂开,仰天狂笑。

    跳下战台,笑声张狂。

    “这人根本不是大爷的对手!仅仅是一个照面,被大爷给吓趴下了,哈哈,这人真有先见之明,这也不失为妙计,不然被大爷打残半废岂不是更难以见人,如此废物,岂是大爷我的对手,给大爷听好了,赶紧茶水备着。”

    “老大,刚才你还没出招呢,怎么感觉这人是重伤未愈,不战而败?”

    “别乱说,老大就是厉害!”

    刘武冷哼一声:“你们懂什么,这人分明是被大爷我磨灭了一半神魂,方才术法太过耗力,手头只是虚招,凭精神力隔空毁他神魂,一击灭,岂是方才叫罗木的拖沓数久才小小胜出可比的,都学着点。跟大爷我斗,找死!”

    “老大英明神武,霸气无双。”

    ……

    瘦猴额上青筋直冒,道:“我没看错,他刚才演化的功法是才黄阶高级功法,内门弟子人手一本,前些日子还被汉子拿去方便用了的那叫什么来着……”

    “岂止!黑芒聚而不灭凝实如沉铁,这术法是拿来扔砸的,他聚势不稳黑芒忽闪忽灭,连最低级的法术都没全会,精神攻击术法哪是那么容易会的,这人根本没有隐藏修为,这人能活到现在,完全是靠气运!”

    田白脸皮抽搐:“算是长见识了,重伤之人不战而败都能被他歪曲成自己气势太强的缘故,太无耻了!”

    那人还在喋喋不休夸耀自己的光荣事迹,奈何周围观战之人不给面子,纷纷离开。

    实在没看头,群人正要离开。

    突然,书生抬头:“小木,你方才就猜到会这样收场了吧,有什么打算。”

    这人嗓门很大,先前站台之上,齐木并未完全集中精神于比试上,倒是听全了。得见本人,确实不怎么讨喜,说不出多大感觉,倒也没有为此动怒。

    这位仁兄存在感刷得不错,自吹自擂也不怕闪了舌头。齐木眯着眼,对这位给自己胡乱改姓还说石人炼体之法是低阶功法的,看不起靠气运取胜之辈,眼光实在独到的汉子,实在是……还真不好说。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庞猛深呼吸,拍了拍齐木的肩,道:“小木,你不用忍,要打要杀一句话,出了这地方,想杀谁杀谁,没人管得着。”

    “无妨,嘴长在他身上,还能不让他说话不成,”齐木摆摆手,似乎半点没放在心上:“不用较真,他既然敢惹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一旁凌听露出几分兴致,就连古胜也有些好奇。

    洞府一弟子道:“洞主是打算动手了?”

    齐木并未多语,只是搭在田白肩头,语气轻快:“那就得看同在千名之列的各位了,这人若真想和我打上一场,还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笑到最后。”

    这人实力着实不够看,齐木不打算亲自动手,只是提醒与其相识实力不如他的西苑弟子,若是比试中恰好对上此人,不必留手。

    此话一出,众人先是一愣,接着回过神来才知道齐木说的是何意。一时间忍俊不禁。

    不愧是眼光独到之人,单看刘武此人,说得每句话都跟他本人不谋而合,会不分场合乱说话的若不是虚张声势,那便是没见过世面不懂装懂。

    若是有点脑子,许是想惹怒齐木和本人打上一场,可谁知前者根本没把他当回事,甚至没打算亲自动手。

    齐木是洞府之主,实力强悍众所周知,若是这人败在齐木手中,那么说出去也没那么丢人,甚至还能添油加醋说齐木倚强凌弱,自己低了一个大境界还能坚持数久不败之类,以此人不要脸的个性还真是说得出做得到。

    可换言之,罗武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结果不止没对上齐木,还败在齐木下属手中,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齐木所言,简单来说一句话,战败此人,交给你们了。

    众人恍然大悟,一时间看着狂妄大笑的那群人,多了几分戏谑。

    跳梁小丑,何须挂齿。

    作者有话要说:瑟瑟阙影唯爱桑的手榴弹么么哒

    齐木本性暴露了 无人阻碍他如鱼得水

    感谢冒泡的大家 么么哒

第120章 你敢么() 
战场自有规矩,若非比法于台;不得怒杀内门弟子。至此;刘武此人虽实力低微;但也为南苑占了个千名之列的名额,本苑弟子见他绕道,放任置之。

    反观他苑之人;虽不喜;但此人重在针对西苑齐木;一口一个罗木把人名字都叫错了,但西苑弟子对此毫无反应;其他弟子态度有些微妙,稍稍观望;并未出头。

    刘武但见他人如此,更是狂妄,变本加厉。

    但凡任何精彩战斗,总有个不入流的另类在耳边瞎掰顺带把自己夸上天,几人走到哪跟到哪,实在难以忍受。

    就连秦休也难以静心,无比佩服齐木还能静如止水毫无波澜起伏,不由自主总盯着他看。

    谁知,齐木扭过头,差点撞到秦休的鼻子。他挠挠耳朵,眨眼。

    “耳听八方真受罪,不凑这热闹,回去坐着看。”

    一听这话,庞猛差点跳起来,飞也似的往回跑。这几人中就属他反应最大,嘟囔着真想和此人对上,打得他再也不敢开口说话。

    苑主坐镇于阁楼之上,在众西苑弟子眼里,是莫大的鼓舞。

    弟子小憩则是在下方,靠近边沿处,透过镂空的窗扉,能隐隐看到灰发苑主稳坐独饮,悠然姿态。

    在此处观战虽隔得远了些,少了身临其境的震撼感,整整百座战台,望去清晰明了。

    苑主宁南为人温和心善,弟子跨过长老导师,直接寻其解惑的,不问其罪,反倒是有问必答,威望极高之辈鲜有人能做到如此。

    齐木转身望向暮钰,后者一袭玄色长袍背靠沉木圆柱很是低调,只是偶然抬头看向坐着的身影,手搭在柱子上,无意识划动。

    “暮钰,你等这一天多久了?”

    这话说得高明,齐木琢磨了许久,旁人听不出倪端,但暮钰绝对知道问的是什么。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会有明确的目的。

    然暮钰一直以来看似自来熟自恋又放荡,没有恶意反倒是帮了齐木很多,说话做事却总叫人捉摸不透,这人身上秘密太多,隐藏得深根本摸不清在想些什么。

    若非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暮钰究竟有何目的?

    纠结无比的私事放着不论,齐木倒是有些好奇。

    而现在差不多也明确,再看到暮钰,也生不起调笑的心。

    这句话更隐晦的一层,便是告诉他自己已经猜到,用不着警惕,若是愿意说,那倾诉对象肩膀借你,若是不愿,那齐木会一直装作不知道,再也不会提及此事。

    毕竟是不好的过去,不看平时暮钰端的一副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模样,若真是道无法愈合的伤痕,偶尔不小心戳到,也还是会疼。

    暮钰早已被视为洞府一员,和众人打成一片。

    他出手阔绰,对西苑弟子更是慷慨,为人豪放不羁自恋还爱到处招蜂引蝶,形象早已根深蒂固。而自西苑苑主出现以来,这人一天到晚魂不守舍,远远看上宁南一眼,就能失神半日,一时间形象风度什么都没了,叫人咋舌。

    私底下洞府之人议论纷纷,齐木听过多次,诸多版本各有蹊跷,简直哭笑不得。

    齐木打定主意,若是他装傻糊弄过去,以后关于西苑过去暮钰师父的话题,视为禁忌,地级洞天内所有人都不会提及。

    此地热闹非凡,众人热情高涨,但吵闹之音似乎入不了暮钰的耳,直到齐木压低声音说了这一句,才回过神来。

    和后者设想的不一样,暮钰连目光都没变分毫,直接承认了。

    “七十三年,从上次见到师父,到现在,整整七十三年零六个月,”

    暮钰轻叹,这才就着倚靠的姿势,微微仰头看着齐木,道:“你猜得没错,我也没想过瞒你,毁了师父的西苑,害他重伤垂危,我罪孽深重一直不敢现身,终于坚持不下去了。师父终年闭关不出,若能让他现身,除非西苑有大变故。”

    说到此处,暮钰直视齐木的双眼,没再说下去。

    齐木道:“所以你看中了我?”

    暮钰轻笑:“真不谦虚,我不是说过看上你了么。”

    “眼光真好。”

    “你没别的要说?没想杀人,没想打我一顿出气?”暮钰收回视线,嗓音冷了许多:“像我这般忘恩负义,被师父逐出西苑,害无数师兄弟惨死还跟杀人凶手纠缠不休,罪孽滔天之辈,还是离我越远越好,我能见师父平生无憾,若你能在此次大比中为西苑争光,就当我欠了你一次,日后必万死不辞,大比结束,我不会再来。”

    “四苑大比,大比前五名能入天外有望得到上古传承,我既然参与,自当竭尽全力,与你无关。”

    暮钰喃喃道:“这是师父的心愿,我说欠你自是我说了算,和你无关。”

    齐木眼皮一跳,猛地拉过他的胳膊,倒吸一口凉气。

    由于用力过度,手指甲断裂血肉模糊,木楔尖刺刺入指甲中,看着让人头皮发麻。暮钰整块额头都皱了起来,他向来怕疼,平时不小心伤到了都会大喊大叫,齐木从没看到他这副模样。

    仅仅是看到师父,就如此难受么。

    出手迅速,运转真元替他拔出木刺,暮钰疼得发抖。

    齐木叹了口气:“你不是还叫他师父么?”

    暮钰浑身一震,脸色白了许多,道:“怎么,背地里我不能叫他师父吗,我残害师兄弟害了师父,早已被逐出师门,我连叫他师父的资格都没有!你别说了,我知道的,我都知道。”

    没听过以这种方式低吼的声音,不似呜咽,胜似呜咽。

    仅仅是看到了师父,一直以来欲言又止想近不敢近,这人真的是暮钰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冷静点,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从没发现你还这么想不开,”

    齐木擦干净他手中的血,拿出灵药乱涂,道:“嘴长在你身上,喊他祖爷爷都可以,师父又怎么了。我的意思是说,而今你放不下,想必师父更是放不下,他既然出现了,又岂会猜不到你会来看他。当年杀人的又不是你,能让你如此挂心,想必苑主也不是黑白不分之人,岂会全赖在你身上。”

    当年杀人的不是他,残害同门的不是他,一直以来无法释怀的除了西苑苑主,原来暮钰也一样。

    暮钰眼眸中渐渐流露出神采,似乎在笑。

    “人不是我杀的,不能全怨我,这话师父也说过。但他也说过,师徒日后永不相见。”

    他抬头:“我是帮凶。”

    凤颜杀人,是因为他。凤颜血洗西苑,也是因为他。

    “你想说,如果不是因为你,那些人也不会死,西苑不会落到这副田地,苑主更不会重伤至此?”

    暮钰愣住了,面露痛苦之色,没有答话。

    这若是换个话题,碰上这种尖锐的问题,暮钰必然轻佻而又傲慢,说出去的话不用想也知道会是:……

    “愚昧,这种自以为高尚的想法无非自命清高,这是正常人该说的话么!说句不好听的,”齐木轻哼一声:“人固有一死,技不如人,死有余辜。”

    你是圣母么是圣母么是圣母么,整个一白莲花的想法,脑袋被门夹了!

    “人总会在重视的事情上失了分寸,走近死局转也转不出来,想想也觉得挺对的,其实最根本就错了。”

    你杀了师兄弟么?没有;

    是你害的师父么?不是;

    别人杀你同门的时候你有帮忙么?没有;

    所以,这不怪你。

    这些年来,没有人和他说这个。

    有些事憋在心里太久,偶遇刺激,会忍不住想要发泄。

    他没想过这个人会是齐木,认识不到五年,比自己小太多经历不够……不,应该是够了。他至少有一段美好的幼年,而这人从出生起便活在森罗炼狱。

    从最初来到魔域人人唾弃,到了现如今连峰主都不得不正视,短短三年时间,四大势力为之助力,地级洞天半壁疆域,天纵神姿世人为之侧目,自然而然、引得宁南出关……

    正在他感慨之时,却听到少年说了一句,顿时一僵。

    “自打知道这些秘辛,我就一直很钦佩你,你是好人,我看得出来。”

    此处属于拐角,极为偏僻,两人站在此处数久,低声说话,倒没引人注意。

    暮钰抬手挡住眼,归于平静。

    半晌笑出声,甚至弯腰捂住肚子,停不下来。

    “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你看看。木头,你真不适合说煽情的话,方才那几句还在嘲讽我呢,别以为我没听出来。”

    齐木讪笑:“我自认很适合……”

    话音未落,猛力拉近,暮钰张开双臂,狠狠熊抱了一把,大力拍拍后背,猝不及防齐木肩膀被狠撞了下,两眼一黑,差点咳出声。

    不带丝毫□意味,很兄弟的抱法,一会便松开。

    “木头,我决定光明正大去见师父。”

    “哦,想通了,你敢么?”

    “有何不敢!方才逗你玩呢,真以为我是那种脑残大善人,”暮钰勾起嘴角,熟悉的微笑轻佻,却胸有成竹:“本座可是堂堂峰主,谷流峰峰主亲临特来问候,西苑苑主怎会不给三分薄面。”

    这人一挥衣袖,潇洒至极,转身便往楼阁之上走去。

    齐木目送他离去,眯着眼看了好半晌,也无法确定他是腿抖呢还是身体在抖。

    长舒一口气。

    原因太多,不知如何理清,若说最初只是抱着努力一把的心态参战,而今终于是热血澎湃了。

    他想胜,竭尽全力。

    战台周围人满为患,术法漫天,闪耀夺目,恐怖波动引动九天之雷直劈而下,狂风席卷星河幻灭,九天十地蒙上厚厚的尘埃,可见战斗之惨烈。

    未尝败局的弟子已不足千名,万法争鸣,人潮涌动,呼声甚高,比试更是精彩万分。

    除去虚川道妖这些耳熟能详的强者,齐木还算低调,剩下的大多在年过半百。此次相较于新一辈,老弟子却有些不够看。

    并非不强,而是没那么备受瞩目,新弟子夺了他们的风头。

    每逢此二人出场,必是人潮涌动呼声震耳欲聋,远超以往。

    此刻也不例外,虚川不见踪影。

    道妖一身黑袍悬空立于战台之上,死气森森,阴气逼人如堕入黄泉一般,隔了数远都能感受到针刺寒气。

    每次见他出战,都让人惊出一身冷汗,心生苍然无力感,只得摇头。

    战台之上战况惨烈,而这人却在冷眼旁观,他的元婴巅峰傀儡在台上与人对战,而元婴初期的他却如王者悬空而立,俯瞰天下——从开战到现在,他从未出手过,无人知晓他的真实实力,正如没人知道他的傀儡有多少个一样。

    更让人胆寒的是,道妖乃罕见的阴灵体。

    众所周知,这种极为可怕的先天体质除了操控傀儡,还有其他恐怖的神通术法,均不在傀儡炼制之下。

    一日两战。齐木早已结束战斗,他等在此处也是为了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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