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今天暂时饶了你。”康熙遗憾的抚着怀中的娇**体,不太甘心的低头又亲了她好一会儿,才坏坏的道:“秀儿,明儿可得补上啊。”
“嗯嗯嗯。”你说什么都好了,今天能放过我就好。唉,十三岁的年纪真的很小,就算她有神奇万能型空间,也不能可能改变人类生长发育的自然规律。她虽然比大多数十三岁的女孩子发育算是好一点的了,可也决不可能十三岁就像十八岁那样完全成熟的尽享鱼水之欢。某表哥的需求,她现在满足起来真的挺困难的。
被康熙揽在怀里的毓秀没一会便睡熟了,康熙听着她平稳的呼息声,低头轻吻唇角,也闭上的眼睛,与她一同进入梦乡。
金秋十月,艳阳高挂、晴空万里,北京城里的宗室王爷、八旗亲贵、满官汉员的大老婆们早早的就爬了起来,今天可是恭贺新皇后的重要日子,给大清国母留下一个好印像至关重要。所有人都明白,新任皇后在现任皇帝心中的地位,而不用说现掌着后宫的皇太后,那可是皇后的新姑母,必须要重视,一定要重视。因此,这些公主、福晋、命妇们全都精神紧张,她们的老公还存活于人世的,昨夜都不约而从的宿在了正房。
还有一部分夫人很纠结,她们的闺女被皇帝选作了小老婆,虽说还没入宫,封号、位份啥的也没下来,但是板上定钉的肯定是皇家人了。今天,恭贺新皇后的事儿,她们的闺女要不要也一起进宫啊?
按理来说,新皇后嫁进宫里之前,同批所选的嫔妃是要先入宫的,在新后入宫的当天,带着宫女们跪迎皇后。可是皇帝不愿意他的心尖尖儿没入宫之前,就让别的女人先进宫占地方,硬是把选好的嫔妃入宫的时候拖到了明年圣寿以后。
这太坑爹了有木有,这些已经定了是皇帝小老婆的女人们,今天到底该不该进宫?进宫,以什么身份进宫?皇后看到将来分宠爱的女人能高兴吗?还没嫁进人家门儿,就把女主人得罪了,以后的日子能好过吗?不进宫,什么意思?你们还没入宫,没得皇宠呢,就藐视皇后?这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让本来闺女中选入宫先兴奋的夫人们生生的愁出了好几个白头发。
“额娘,我跟您进宫了,虽说皇上圣旨已下,可是我必竟还没有位份,怎么好跟你去呢。”赫舍里芳华早起来到正房,直接跟她娘说了自己的打算。
噶喇布皱了皱眉,“芳华说的也在理,你今天自己去吧。”
“另外那几家若是女儿都去了,只咱家芳华没去,万一主子娘娘挑理怎么办?”噶喇布的夫人是伊尔根觉罗氏,一样的满洲诸姓大族出身,对于生养出一个亲王福晋,一个皇帝嫔妃的俩女儿,她还是挺自毫的。
大女儿赫舍里芳仪深得裕亲王福全的爱重,小日子过得很滋润,前些天回府,面色红润,言谈举止间透出浓浓的幸福之感,让她心中的不甘消散不少。
可是二女儿芳华……唉,伊尔根觉罗氏,看着自己清婉秀丽的女儿,怎么就这般命苦哟。本来以女儿的姿容、才学、家世做皇后都成,却偏偏成了个嫔,连个妃子都不是,还有很大可能是个刚进宫就受冷落的嫔妃。一时间,伊尔根觉得罗有点恨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多事了,要不是她非压着皇上选妃,没准女儿就会被指给别的宗室做个正妻,到时候凭着自家女儿的人品,一定不会过得比大女儿差。
“额娘,我与毓秀……呃,不对,该叫皇后娘娘了,我与皇后娘娘自小相熟,她是极好相处的人,必不会挑理的。”芳华早就认命了,嫁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呢?就连裕亲王那般疼姐姐,还在两两个格格、几个通房丫头在呢。进了宫,只要她不争皇帝的宠爱,淡然低调,必能安安稳稳的生活。
“行了,别说了,时间不早了,咱们走吧。”噶喇布打断了妻子的话,拉着她出了房门,“你呀,别太操心了,芳华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听她的没错。”
“我这不也是替她担心么,她觉得跟皇后娘娘自小交好,谁知道皇后心里怎么想,这女人地位高了,心自然就大了。”伊尔根觉罗氏的声音慢慢远去,芳华一时之间愣住了,当年那个笑容纯净的小姑娘,真的会做了皇后便会不择手段吗?
芳华的贴身丫头抱琴担心的看着神色凄婉的姑娘,“格格……”
“抱琴,我没事,咱们回去吧。”芳华回过神来,温柔一笑,扶着抱琴、司棋两人的走,慢慢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如今她可没时间想别的,院子里内务府的嬷嬷还在呢,又该开始新的训练了。
赫舍里芳华没入宫,不代表被选作康熙小老婆的其他女人就不入宫。毓秀穿着全套的皇后吉服,带着吉服冠端坐在坤宁宫的正座上,面上带着一丝矜持的笑,看着一群女人跟着太监的口令或肃或跪或拜。
由于坤宁宫已经重新装修过,毓秀自是不用再去交泰殿里受贺,坤宁宫正殿完全可以胜任。这些女人们跟着口令行过礼之后,毓秀还要挑重点的跟这些人聊上一聊,表示一下自己亲切的态度,也给她们一个拍马的机会。
不知道是不是毓秀的错觉,她总觉得现任简亲王德塞的亲姐姐,那位先帝爷的养女和硕端敏公主好像对自己的意见挺大,嘴里说得虽然也是好话,可从她嘴里说出来,总有种违和感。想必在坐的其他公主们也发觉了,固伦靖端公主当先笑着站了起来,“主子娘娘今天事儿忙,还有好人要见,咱们姐妹就不多打扰了。总归是一家,以后见面的日子长着呢。”
毓秀见状也跟着站了起来,“三姑说的是,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咱们慢慢处。今日我不多留姑姑和姐姐们了,改日我再设宴陪罪。”
众公主们连说不敢,然后慢慢的退了出去。
爱新觉罗家的姑奶奶们出去了,毓秀只觉得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该是宗室的福晋们了。她接过紫苑端过来的茶,喝了两口之后,示意坤宁宫的首领太监刘进忠接着叫人。
好在,这些宗室王爷的福晋们都知道,以后自家老公会多怎样出身的小老婆、儿子、闺女的嫁娶等等n多问题都攥在这位皇后娘娘手里,她属于轻易得罪不得的人物,遂大家态度良好,言语亲切,让毓秀很是轻松了一下。
再到大臣们的夫人时,毓秀眼角抽抽的看着几个明显还作少女打扮的人,一听太监唱的人名和家庭,就知道这几位都是康熙已经定好的小老婆。她抿了抿唇,这算不算是迫不及待,怎么的,还怕自己记不住她们,特意来露个脸儿这几位得庆幸她对于女人为难女人没兴趣,除了犯到她身上的,其余的都不在她的打击范围内。
“赏。”她也没兴致多看她老公的内定小老婆们都长得什么样,对于她们,她只有二个要求,一是老老实实的在宫里生活,该给的福利都不会少,平日里她们一起斗斗牌、掐掐架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别掐到她身上。第二点尤其重要,不能动心眼、动手段****她老公,否则咱一定会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第一百零七章 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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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新婚
三朝大贺,毓秀自觉见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再领了宴,听了应承戏,再回到坤宁宫的时候,礼服都未脱,直接就摊在了炕上。今天是紫苑、紫苏两人陪她出去的,此时也累得不行,毓秀歪在炕上,懒懒的挥了挥手,“紫苑、紫苏你们两个去歇着吧,也都累了一天了,我这里有灵枢和素问呢。”
“嗻。”紫苑和紫苏两人同时屈膝,缓缓的退了出去。
灵枢、素问年纪比紫苑、紫苏小些,性子也活泼,两个取了家常的袍服过来,“娘娘,您这么歪着多难受,先把衣服换下来,也舒服些。”
毓秀抱着一个抱枕,半爬在炕上,苦着脸道:“是不太舒服,可是我现在不想动。”
“秀儿怎么了。”太和殿的宴席和保和殿的宴席散得时间差不多,康熙与毓秀前后脚的回到了坤宁宫。一进屋,康熙就听见他表妹叫苦。
“表哥。”毓秀见康熙进来,也没起身,实在是起不来。在保和殿的时候还好,整个人的精神绷着,还不觉得怎样,一回到坤宁宫放松下来,她真是觉得混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
康熙见她半爬在炕上,可怜兮兮的模样,娇俏的小脸上脸上疲惫,暗暗心疼。“去备热水。”他随口吩咐宫女,自己走到炕上,也不等宫人来服侍,自己踢掉了靴子上了炕,半扶半抱的把毓秀揽进怀里,“秀儿乖,表哥知道你累,一会儿洗个热水澡就好了。”
毓秀半靠在他怀里,红着脸按住解自己衣扣的手,“我去换衣服,您也把这身脱了吧,穿了这一天,不累么。”说着,她就要起来。康熙收紧搂着她的手,“反正一会儿都要沐浴,干脆洗完了再换吧。”
毓秀悄悄的伸手去他腰间掐了一下,娇嗔道:“屋时这么多人,您还不老实点。”
康熙低头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调笑道:“你答应一会儿陪我一起沐浴,我这会儿便不闹你。”
“您不累么。”这人难不成是铁打的,从早上到现在,他见的人只会比自己多,不会比自己少,怎么还神采飞扬的。
“我再累,也得留着三分精神伺候媳妇儿,要不她恼了,把我踹下床该怎么办。”嘴里说着调笑的话,还忍不住伸舌头舔了带着三个东珠耳环的小耳朵。
毓秀被他呼在耳边的热气弄得身子一颤,她不自觉得偏了偏头,带了几分羞恼,“人家有那么泼吗?”
“你不泼,刚才是谁偷着掐我来着。”康熙抓着一只小手,放在了刚才被掐的地方,“掐疼了,给我揉揉,一会儿我就不动你。”
“您还是皇上,这么耍赖。”
“呵,只对你……”余下的话再不可闻,康熙终究是没抵住女色的****,吻住了面前不停张合的小嘴。
新婚三日已过,康熙该消假上班了。等候多年,终于娶到心尖尖的他,这几日过得十分满意。虽然某表妹还太青涩,啃起来有点酸,但是将来的美味已经可以想像了。
娶了老婆的康熙,在婚后头一天上朝时,表现的分外宽仁,更是决定,明年加开恩科,让今年落地的举子们,明年再过把考试的瘾。
提到恩科,毓秀好像前世的时候曾经看过,说是康熙化名龙儿去考过试,还得了个第三名回来。午后游园赏菊的时候,她好奇的问起,“表哥,我看那些话本子,居然有写女扮男装进科场的,可能吗?”
康熙一愣,随即摇头笑了,“你看得都是些什么书?进场考试,衣服都不能缝线,还要经过搜身检验,别说是个女子进场,就算是个太监也能被检出来。”
毓秀抿了抿唇,她好像问了个挺傻的问题,“表哥,我见你每日读书,手不释卷,你想没想过下场试试自己的学问呢?”
康熙停下脚步,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可真会异想天开,切不说主考、副主考等人都是我亲点的,必是日常所见的重臣,他们岂有不识君父的道理。再者,进京参加会试者都是举人,参加了童试、乡试一路过来的取得会试资格,这些人在礼部都有备案的,我未曾参加童试、乡试那有举人的资格,怎么进得去考试。”
毓秀眨了眨眼睛,带了几会沮丧的道:“原来话本子都是骗人啊。”
“是啊,都是人杜撰出来,骗你这样的小傻蛋的。”康熙顺手在她的小脸上又捏了一把,取笑道。
“我原想着就算是传奇小说,总不会都是扑风捉影,乱写的,总该有那么一两分真实,现在看来,真是不靠谱得很。”毓秀想着她们那时候的清穿小说,活生生的把雍正皇帝坑成了冰山加面瘫,这还罢了,最可笑的是在某些人笔下,他还总喜欢给自己带环保型的帽子。这要是别人给带着,她也就忍了,毕竟谁的老婆红杏出墙前和出墙后也不会主动跟自己的老公汇报一下床上感受,她就全当雍正这人大事精明,小事糊涂,被自己的女人耍了而不自知。
偏偏事实不是这样,好多环保型的帽子居然都是他老人家主动戴上的,当戴上不算,还得生出两三个证据来,放在自己眼前宠着,美名其约分散自己亲生子女受到的注意。靠,别说雍正是个古代男人,还是个皇子,就算是个现代男人,那个愿意找人上自己老婆外加宠别人孩子,冷落自个儿亲生骨肉的真是太扯了,有木有。看来从古至今的小说,写作过程都是一个样,差别只在于,历史改编的多半都是瞎改,民间话本却可能真有其事啊。
康熙点了点头,不想在这方面多聊,他看着御花园内盛放的菊花,笑着跟毓秀提议,“秀儿,今儿有人进上了很多大闸蟹,大半都是公蟹,明天我让他们用蟹和菊花制上一桌酒宴,咱们来赏菊吃蟹如何。”
“现在是十月,正是公蟹最肥的时候,给您送礼的人,果然好心思哦。”毓秀走在康熙身边,打趣了两句。
“这话错了,蟹可是孝敬你这位主子娘娘的呢,我也算是借你的光了。”
“您既借了我的光,可不能白借,总得赏我点什么吧?”毓秀理直气壮的伸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摊在康熙面前,跟他讨赏。
康熙见她微歪着头,抿着小嘴,凤眸含笑,梨涡醉人,不由得意生情动的上前搂住亲了一口,悄声低语:“赏你个小阿哥好不好。”
毓秀捂着脸,忙左右看了看,见伺候的宫人们都离得远远的,她才大着胆子回嘴,“这个不算,您得别赏。”
“这个为什么不算?”康熙奇道。
毓秀咬了咬唇,白了他一眼,同样小小声的说:“小阿哥您不赏我,还想赏谁?”
康熙摇头叹息,“这还未吃螃蟹,我怎么就闻着一股子酸酸的味道。”
“是我啦,醋瓶子打了。”小小的哼了一声,娇俏俏的小女人,嘟着嘴,把脸扭到一边。
康熙怀里搂着毓秀,低头与她耳鬓斯磨,寻到已经变红的小小耳珠,张嘴含进口内,轻吮了几下,方才笑道:“只是醋瓶子么,我怎么觉得到像是醋缸。”
“现在还不足以让我打翻醋缸,醋瓶子已经够了。”
“呵呵,秀儿说的是,那刚才的赏不算,再换一个。嗯……后个儿,我带你回门,这个赏如何。”
毓秀又惊又喜,双手紧抓着康熙胸前的衣服,连声追问,“表哥,真的么?”清朝皇帝大婚这****的规矩,嫁进皇宫的新娘,就没有九日回门那一说。三日时,皇帝于太和殿赐宴后父,就顶了回门礼了。这还是皇帝娶皇后的时候,皇后的家人才能享受到的礼遇,其余的妃子啥的,根本就是从后面的神武门往里一抬就算完事。
“当然,秀儿想家了不是么。”康熙跟毓秀自小一起长大,不只毓秀对康熙的喜怒哀愁十分敏感,康熙对毓秀的每一分神色变化,情绪的反应也都了如指掌。
“嗯。”毓秀不大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康熙见她情绪有些低落,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不过,秀儿,我可事先说好了,咱们只能换了衣服悄悄的回去,回门礼却是不能多带了。”
毓秀被他语气里的遗憾逗笑了,“让您少花钱还不好。再说,只要表哥您去,对于我玛嬷、阿玛、额娘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后天我处理完政务,咱们悄悄的出去,用了晚膳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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