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太皇太后人老成精,她早就看出来毓秀不喜淑惠。你既不喜,我偏要抬着她,给她长脸。
“大早晨起来,她来的哪个点可是后宫嫔妃给孙媳请安的时辰。孙媳要见了她,怕是不妥吧再说,孙媳身为一国之母,不见一个连品级都没有臣下之女有何过错?不说她了,就算宫中有品级的妃嫔,孙媳想见谁不想见谁,还是有这个权利的吧”尼妹的,大早上起来,跟着好几个嫔妃来给我请安什么意思,会见你才有怪呢
提到嫔妃,太皇太后想起病中照顾自己的慧常在几人,开口问道:“慧常在几个怎么不见,哀家病中得她们细心照顾,如今病好了,也该论功行赏才行。依哀家看,就给她们每人提一提位份吧,也进宫这么多年了,资励也够了。”
毓秀一笑,抬手理理鬓发:“说起来,皇玛姆能够好得如此之快,还真得多谢慧常在几个。哦,不对,该称慧真了。皇上说,皇玛姆向来崇佛,几年病重,也未尽心。故尔让慧常在几人出家为尼,每日颂经百遍,以求佛祖保您安康。”(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零四章 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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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疑问
“什么”太皇太后脸涨得通红,“皇后,慧常在出家了?这太荒唐了,慧常在是皇帝的妃嫔,其父兄位列朝纲,是皇帝倚重的大臣,这么做不但赫舍里家面上无光,就是皇帝的脸上又能好看到哪里去”
毓秀每次看到这老太太暴跳如雷,她就很欢乐。虽说这样有点不尊老,可是真的很欢乐。她真表实意的对太皇太后表白:“为了您的健康,脸面算什么。”
太皇太后好想吐血,闹了半天,你们得罪人,最后黑锅都是我来背的,有这样欺负人的吗尼妹的,太皇太后能做到她这样的,真是不容易。老太太憋了一肚子的气,最后只能说:“如今我也好了,让她们回来吧。就算她们不受宠,可也是皇帝的女人,哪能说出家就真的出家呢,这可关系到皇家的体面。”
您还真以为慧常在出家是为了给你祈福?不要太天真。明明就是她做的事露了,你孙子那个小心眼儿的皇帝故意收拾人呢。毓秀好辛苦的才摆出一幅忧心冲冲的样子:“皇玛姆,让她们蓄发还俗不过是一句的话的事,到是好办。只是……”
“只是什么”跟你说话真头疼明明知道已经挖了个坑,我还得往里跳。
“您的病能好得这样快,固然有钮祜禄氏呈献的秘药的功效,可慧常在她们每日潜心诵经也起了一定的作用。若是冒冒然让她们还俗,您的病再反复可怎么办?不过等上五、六年,您真的没事了,再令她们回来。到那个时候,她们可是有功于皇家,必须得赏,位份也就自然升了。”
钮祜禄淑惠多想问一句,万一这五年内老太太死了肿么办?不用想,这位皇后娘娘肯定会回她一句,太皇太后若是挂了,就是慧常在几人侍佛心不成,不拍死都算好的,还俗什么的不用想了。太坏了有木有,难怪都说当皇后的没有好人
做为了一个刚从死亡线上挣扎过来的人,太皇太后就算知道毓秀在忽悠人,也没勇气说出让慧常在回来的话。
这一回她沉默得更久,好半天才冒出一句:“既如此,皇后要多多照顾,份例还是如常给吧。”
“这个自然,皇玛姆放心便是。”毓秀自然满口应承。
果然宫里女人的心都是黑的钮祜禄淑惠觉得自己已然上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她之前的手段还是太温和了。
“皇玛姆身子不好该静心养着才是,这些俗务自有孙媳料理,您直管安享尊荣富贵便是。”毓秀不打算在这里多呆,该回去了,她那宝贝儿子最近粘她粘得厉害,再不回去,小家伙闹起来,还是挺麻烦的。“秀女已然归家,她们的前程也该订下了,孙媳还得跟皇上商量一下,该怎么拴婚才好。”
提到秀女,老太太就想到自己娘家今年一个女孩子都没来,再想到皇后专宠,宫中再没进过新人不说,就连原来的嫔妃,如今也没剩下几个了。再看看康熙的孩子,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只有大阿哥一根独苗,子嗣不丰,决不是皇家之福。
“皇后,如今皇上膝下只有一子,是不是单薄了些。”老太太一再告诉自己,态度要和蔼,一定要和蔼,用词一定要婉转,不能让皇后甩手跑了,还到皇帝哪里告自己一状。
毓秀瞪大眼睛,用一种非常委屈的语调说:“我也知道啊,可是皇上说了,儿子多了不一定是福,教养不好,只会遗祸于国。孙媳也劝过,可是皇上不听,我也没法子。”
你确定你劝过?太皇太后好想呸她一口。再努努力压下火,“古人说多子多福,你们年轻,现在体会还不深,年纪再大些便知道了,只是到时候怕也晚了。”
“皇玛姆说的对,我和皇上还都年轻,孩子还会有的。”毓秀笑眯眯的接口。这年头,又不讲究计划生育,她和康熙的身体都调养的足够健康,恩爱夫妻,多生几个孩子很正常。
光靠你一个人生,又能生多少,按二年一个算,到四十岁,顶天能再生十个。你能保证个个都是男孩么太皇太后只觉得额上青筋直蹦,干脆挑明了说:“皇后,哀家看你身子也不结实,常常三灾八难的,难保不是皇帝宠爱过盛的缘固。如今皇帝正值盛年,子嗣不丰,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正好秀女大挑,你该大度些,给皇帝多选名门淑女入宫,以广延帝嗣,这才是为妻之道。”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老婆子知道,你和皇帝打小一起长大,感情不比寻常,冷不防有人插在你们中间,你心中不好受。可是女人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忍一忍就好了,总不能因你的醋意,让皇帝受委屈吧。”话到这里,她见毓秀张口欲言,摆手止住了她,“让我老婆子说完,你如今已生了大阿哥,后位稳固,就算日后有人得宠,也越不过你去。若是你还不放心,就选家世低微的女子入宫便好。依哀家看,淑惠就很好,镶黄旗出身,又是著姓之家,容貌、品格都不错,最难得的是有一手好医术,日后你再有个什么灾啊难啊的,她也能保你一命。”
呸呸呸呸呸你才总三灾八难的呢什么叫以后有灾有难的,姑奶奶我这回熬过去了,以后就是通天大路,再顺畅不过。毓秀扫了一眼低头做害羞状的钮祜禄氏,心里一阵腻歪。
“表哥常说,嫁入皇家委屈我了。原本他没打算做这个皇帝的,只想做个闲王,每日里陪我赏花玩景,逍遥自在一生的。可是皇阿玛偏偏把这万里江山、千斤重担压在了他的身上,为了大清,他也只有勉力去做。偏是苦了我,每日里陪他在这红尘俗事里打滚,生生熬坏了身子。”毓秀故意说得语意****,脸上带着幸福甜蜜的笑,“可他哪里知道,我能陪着他就好,别说只是做个吃力不讨好的皇后,便是同下九渊又如何,我们总在一起的。”
“皇玛姆,表哥不愿我难过,我也不想他伤心,我们这么过一生不好么?为什么您一定要在我们中间插个外人呢?帝后伉俪情深也算千古美谈,为什么听您的意思,好像我们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难道表哥一定得像个****天子般,纳无数的宫妃,生下无数的皇子,将来年老之时,让众皇子为了皇位争得你死多活,父不父子不子的,您才高兴么?”毓秀睁大一双清澈的眼睛盯着太皇太后,很明显的问她,你这是跟爱新觉罗家有大多的仇啊,想着他们内乱。哼,老太太,当年我被这种很唯美的表白恶心的不行,如今你也试试吧。
“你这是危言耸听”太皇太后实在是压不住火了,她猛拍桌案,“说到底不过是你嫉妒,为着你哪点小心思,不想皇帝宠信嫔妃罢了”
毓秀也跟着板了脸,“我怎么算是危言耸听,遍览史书,前车之鉴历历在目,由不得我们不多想。至于您说我嫉妒,我也承认,我醋意是大了些,这证明皇上在我心中无比的重要。不然,我吃哪门子的醋呢”最后一句,婉转已极,小女儿家的情意表达的极为传神,生生的把太皇太后噎住了。
“至于……”毓秀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钮祜禄氏,很不解的道:“钮祜禄氏么,本宫到是有件事相问你?”
钮祜禄氏跪的膝盖生疼,面上还不能露出来,得带着笑。听见毓秀问她,连忙俯身嗑了个头,“请娘娘示下,奴婢知无不言。”
“听说你嫡母重病在床,你却言说秘药没有了,以至于嫡母避室静养,你生母却掌管内宅,连你嫡姐的婚事都要毁了,让你庶姐替嫁?可有此事?”
尼妹,这不科学,我们家的仆人都被我用药控制过了,怎么还能被人查到内情呢?等等,进宫选秀的淑佳和三姐没有下药,当时她不过想抬出两个炮灰来,以显示她的善良,结果……败笔啊败笔,早知道如此,也把她们两个收拾了多好。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你还真是能耐,家中仆人异口同声都说你母女三人的好话。我却不知,想抢妹妹姻缘的姐姐,能好到哪里去?明明有药,却不肯医治嫡母的你,又能好哪里去?你常以神医关门弟子自居,我来问你,你医者的慈悲心呢?”毓秀吟着一抹冷笑,指着淑惠问太皇太后:“他们家以妾理宅,以庶压嫡,罔顾伦常,就这般,皇玛姆还想让她入宫为妃?皇家的颜面何存?”
“再说,你那个师傅究竟是谁?随随便便拿出千年人参给一刚入门的弟子。他不知道,朝廷禁止私自挖参么?还是说,他原本就不在朝廷的管辖范围内?”
不在朝廷的管辖范围内?这句话说的好有深意,那意思不就是说她那个师傅是反贼,而她是反贼的徒弟这可太严重了。钮祜禄淑惠连忙辨白:“奴婢师傅只是隐世不出,并非娘娘所想之人。千年人参也是师门所传,并非私挖。”
毓秀点了点头,很疑惑的问:“哦,师门所传,年代一定很久了。可本宫很好奇,你拿出来的参片,怎么和刚切好的一样的呢?新鲜多汁,全无半点久藏灵药的样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零五章 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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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妖孽
纵然是夏日,紫禁城里早早的搭起了天棚,四面的窗户都开着,轻风徐徐穿过,带了缕缕清凉。跪在地上的钮祜禄氏觉得额上的汗立马就下来了,她结结巴巴的道:“这是家师给奴婢的,只说用玉盒盛放参片,药性不失。至于未何如鲜参一般,奴婢也不知道。”反正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哪个莫虚有的师傅身上,有本事你们就找他问去吧钮祜禄淑惠咬死了,自己不懂。
“朕看不见得吧,你明白得很,只是不愿说。”外间传来康熙的声音,也不知他听了多久。
门上的竹帘挑起,一身明黄常服的康熙缓步入内,宫女、太监具都跪地请安,毓秀也款款起身,屈了屈膝,笑着问:“您来了,今天到早。”
康熙先给太皇太后问安,然后挥手叫起,走到毓秀身边坐下,才笑着回道:“今天政务不多,心里记挂着皇玛姆,就过来看看,却不想,你早就到了。”
太皇太后适时插话,“皇帝既忙就不必过来了,你勤政爱民便是最大的孝顺了。”
康熙一笑,也没接话,到是看向钮祜禄淑惠的眼神带着杀意。“朕来问你,这段时间你给皇玛姆煎的药,做得菜都是从何而来?”
钮祜禄淑惠身子一颤,强装镇定的回道:“药是秦公公从御医房里取来的,菜是宫中的份例。”
“是么?”康熙拉长了声音,露着冷酷,“你每次用来煎药的放得东西是什么?,别告诉朕,你不知道,可是有人看到你凭空拿出个葫芦,将里面的东西混入药中。”他猛得一拍桌案:“太医开的方子都是有定量的,增一分、减一分都可能由救命的药变成毒药,你随意添加东西,是何居心”
太皇太后一听,这姑娘往她的药里加了东西,直后怕,连忙也问:“你加了什么哀家如此看重你,你却居心……”
“太皇太后,奴婢并无害您之心,加的是提升药效的灵液,也是家师给的,这是我们一门的不秘之传,轻易不示人前。”淑惠连忙给自己辩解。
康熙嘴角含着一抹讽刺的笑,“你那个葫芦不少,往在何处?可是有人看到你凭空取物朕也派人查过,依格的小女儿三年生过一场大病,醒来之后,记忆全无,连性子也变了。不久之后,便有什么高人登门收徒。说吧,你到底是何方妖孽,敢来京城兴风作浪”
妖孽?老太太的脸都白了,作为一个封建迷信的爱好者,她的人生还很波澜起伏,手上决不干净,对于鬼了怪了的东西最是害怕。她强挺着坐在哪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手心里全是汗。
钮祜禄淑惠泪盈于眶,楚楚可怜的抬头直视康熙,连连摇头,“皇上明鉴,奴婢不是妖孽,是个清清白白的人。”
“不见棺材不掉泪,梁九功把东西给她看”康熙有太虚作后盾,真是什么都怕,他现在一门心思的就想把面前这个不知是妖是鬼的家伙弄死。
康熙不怕,梁九功却怕,他稳稳心神,向后面招了招手,两个小太监捧着盘子走了过来,里面放的全是金、银元宝,还有一些精致的荷包。康熙指着金、银等物,狞笑道:“你入宫的时候,带的东西是经过层层检验的,并无此物。在宫中住了没几天,就攒了这么些金、银?谁赏的?这还不包括你打赏的,依格家还真是有钱,连个庶出的丫头都随身带这么些银子收买人。”
钮祜禄淑惠这回真是无法自愿其说,眼看着康熙就把要她当成妖怪给处理了,情急之下,立刻喊了出来,“奴婢是修真者,这些东西都是放在随身的乾坤袋内的。”
“修真”康熙也看过太虚给他看过的一些神怪小说,他微微一笑,“那你修的是那一派?文始?少阳?还是隐仙?修是又是什么功法?”
钮祜禄淑惠傻了,她还真是头一回听说真有修真门派一说,而且康熙还知道?她有些茫然,联想到康熙作过的事情,不由得暗中揣测,是不是这个康熙皇帝也是穿越的?她想了又想,小心的回话:“奴婢师出文始一派,修的是**功。”
“噗……”康熙正端着茶,闻言一口水喷了出来。毓秀连忙拿了帕子给他擦,又抚胸拍背,顺过气来之后,他怒极而笑,“**功妖孽就是妖孽,这等房中之术都宣之于口,还脸不改色心不跳。你既是修道,怎么会不知道文始一派修的是清净孤修的静坐法门,真是胡言乱语,不知所谓。”算了,懒得跟她计较,先把人绑了再说。
康熙冷着脸,一摔杯子,“来人,将这妖孽拿下”
钮祜禄淑惠慌了,刚才对康熙用的媚术怎么会没起做用?她好后悔,当初怎么就光学些没用的东西,咱就没选个无敌功法练呢。最最后悔的是,怎么就带着系统重生的,没有带空间呢?要不这时候往空间里一钻,谁能抓住她啊。等等,我还有药。
眼看着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刀剑出鞘,直奔她而来,钮祜禄淑惠手忙脚乱的扔出去好些药粉药丸,放倒了好几个侍卫。
康熙第一时间护住了毓秀,同时捂住了她的口鼻。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