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带暗花的。”毓秀有什么衣裳、首饰,康熙比她自己记得都清楚,那些都是他亲自定的式样,特意让人做了来的。
正在伺候毓秀换衣的紫苏和紫苑两人一听康熙的话,紫苏立刻就去找衣服,毓秀低头看了看身上这件粉紫色绣折枝玉兰花的宁绸常服,笑道:“这件也是今夏新作的,不过才穿了两次,您就看厌了。”
康熙也不回话,只是端了宫女送上来的清茶呷了一口,看着他媳妇装扮。
毓秀把月白色带大朵暗花的江绸常服换上,又重新找个双月白色的花盆底换上,头上的绢花也换成了天蓝色的,对着镜子照了照,指着头上的点翠步摇道:“这两个也去了,只带那两只白玉簪子就好。”
康熙饶有兴趣的踱到梳妆台边,去翻毓秀的首饰盒,时不时的拿出点什么来往她头上比化。毓秀也不理他,随手捡了对蓝宝石的耳坠带上,拿起桌上的宫扇,就抚着宫女的手站了起来,“表哥,咱们走吧,你也好几天没去给皇额娘请安了。”
康熙侧头打算毓秀,见穿着月白色的长袍,梳着小两把子头,也没用钿子,只是带了两只通体莹润的玉簪,宝蓝色的耳坠在颊边轻晃,趁得她不施脂粉的小脸,越发的清丽可人。
毓秀见康熙也不出声,只是愣愣的盯着自己看,脸上微微一红,拿着扇子轻拍了他一声,娇嗔道:“表哥,您看什么呢”
康熙握住纤长的玉手,雪白的皓腕上,只带了个翠绿的玉镯,越显得肌肤胜雪、莹润似玉。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毓秀的小脸,喃喃的道:“秀儿,你真美。”
当着一众宫女的面,自制力超群的康熙被自己迷得忘了情,是件让人很得意的事儿,可也是件让人很害羞的事儿。毓秀只觉得脸上**辣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似还听到贴身丫头的偷笑声。她把悄悄的用力,打算把手拽回来,却让康熙回了神。表哥大人对于刚才的事也有点害羞,可是见****粉颈低垂、玉染红云,眨了眨眼,老着脸皮道:“秀儿害什么羞,我媳妇这么漂亮,当然得常夸才好。”
厚脸皮毓秀也不去管宫女们的神色了,拉着康熙就往外走,嘴里不甘示弱的回道:“那表哥可要天天赞我才好,时间长了,也习惯了,我就就害羞了。”
出了寝宫,康熙不好再接话,打定了主意晚上回去再跟他表妹好好聊聊,现在还是大手拉小手,暗中占点便宜得了,“秀儿,可是娜仁进宫了。”
“嗯,所以才叫上您一起去看。”那姑娘还真有魅力,才几个月的时候,也不是常常进宫,就能把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两人一起拿下,甚至她那姑姑都抛开对蒙古女子的成见,无视有关于娜仁的流言(当然其中也有佟太后并十分不了解事情始末和娜仁姑娘太会说话的缘故),想让娜仁管她叫姐姐了。她该怪这位穿越同仁的魅力太特殊了吗?所以,这种祸害还是早点嫁出去的好,清穿气质美男加上清穿气质美女,多么般配的组合,你们就不用谢我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一十一章 这章也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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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这章也木名
时值金秋九月,紫禁城内也被秋风染成了一片金灿灿的。浓郁的秋色在树叶上跳跃着,分外清澈的碧空掩映下,水天一色的天液湖,残荷孤傲,一路行来,荷香清远。
毓秀与康熙共坐在御舆之上,看着路边满树的金黄,轻声道:“‘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王绩的《野望》虽然朴素,但这山秋野景却也让他写活了。”
提到山,不由得想到登高远望,满目枫红的香山,都说北京最浓最浓的秋色便在香山。可惜的是后世香山上漫山遍野的黄栌树是清代乾隆年间栽植的,历经二百多年的发展,才有了后世那远山近坡,鲜红、粉红、猩红、桃红,层次分明,瑟瑟秋风中,似红霞如火焰的红枫之美。如今她身在黄栌树成林之前,看不那瑰奇绚丽的美景,多少有些遗憾。
康熙正放目远望太液池上的成片残荷,刚想跟他表妹也跩两句诗词的时候,冷不妨听到身边的****,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满含了无限的遗憾。“秀儿,你怎么了?”康熙惊到了,是他最近太忙忽略了毓秀吗?怎么让她幽怨成这样。
毓秀因康熙的问话自香山秋景中回过神来,一面乖巧的回应康熙的问题,“最近您好忙,我有些无聊了。表哥,等皇额娘的千秋节过去,您得闲的时候,带我去西山转转好吗?”一面在心里暗暗吐嘈自己,是不是碰到了老乡的机会太多了,才总是想起跟前世有关的事儿。
果然是无聊了,康熙揽过毓秀,让她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肩头,愉快的承诺,“皇额娘千秋节之后,我带你去西山玩,顺便到小汤山行宫去住几天,你不是喜欢泡温泉么。”
“嗯。”他的许诺让毓秀心怀大畅,扯着他的衣袖,一路上俏语娇音不断,时不时的逗得康熙开怀大笑,一扫连日来的疲惫。
说说笑笑间,御舆到了慈仁宫外,依然是康熙很下了舆,再伸手扶了毓秀下来,两人携手并肩,往宫内行去。延路的太监、宫女纷纷跪地请安,待进了正殿明间,便听到了自东暖阁里传来的佟太后的笑声。
毓秀侧头对着康熙一笑,“看来皇额娘今天很开心。”言下之意,娜仁姑娘很得你母亲的心意,很容易让你给她复位哦。
康熙回了她一笑,拉着毓秀当先走了进去,“额娘是知道儿子和秀儿来了,才笑得这么开心么。”
一进东暖阁,除了太后之后,屋内的人纷纷给他们两人见礼,康熙和毓秀给太后请过安之后,才笑着说:“都平身吧。”众人都落座之后,康熙才笑着跟太后道:“朕还以为额娘这里有多少客人,却原来只有祜布里家的在。难得看您这么高兴,赏厄鲁特氏妆花缎两匹、金如意一对。”
祜布里的老婆立该起身谢恩,得了叫起之后,她小心的看了看在太后对面落座,面带可亲微笑的康熙,估摸着现在他的心情应该很好,就大着胆子开口,“回皇上的话,这赏奴婢领着心虚,刚才搏太后一笑者,乃是奴婢的侄女,不是奴婢。”
“哟,朵兰郡主和娜仁几天不见,到是越发会说话了。”毓秀扫了貌似恭谨的祜布里福晋一眼,唇角带笑,眼角眉稍却藏了毕锋利。另以为她不知道,这女人几个月来跟着那些宗室福晋们说尽了她的“好”话。不要以为,她见天的带着娜仁和朵兰来给佟太后请安,心里打得什么主意,她心里不清楚。
毓秀拉着佟氏的衣角,可怜巴巴的道:“皇额娘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得了这两个会说话的漂亮姑娘,就把儿媳扔到一边了。”
佟太后忍笑的拍了她一巴掌,“你说的这是什么,看让娜仁她们听了笑话。”
“古有老莱子七十岁尚能彩衣娱亲,如今我不过是说笑两句,讨好卖乖的逗额娘一笑,知道的都得夸人家孝顺,那还能笑话我呢。”毓秀侧头看向康熙,“皇上,我说的可对。”
康熙左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两声,语中带了笑意,“皇后说得对,谁笑你,朕就拿她问罪。”
佟太后一推毓秀,“你们两口子天天就合起伙来,拿我这老婆子开涮吧。”
“太后青春正盛,那里当得起老字。”一身大红旗装的朵兰郡主细声细气的接话。
毓秀和康熙两人面上的笑容一僵,同时腹诽道:这位朵兰妹子会不会说话,青春正盛的词用在佟太后身上合适咩?
果然被夸的佟太后,笑容淡了下来,只是人家实心实意的夸她,虽然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她也不好跟个认不得几个字的蒙古丫头计较,只能转开话题,“皇帝今天怎么有空跟秀儿一起过来了。”她儿子最近很忙,已经有n天没怎么照过面了。
“朝中的事儿处理的差不多了,想着好些天未给额娘请安,心下不安,便与秀儿一起过来了。”康熙借着端杯喝茶的功夫,不着痕迹的扫了坐在下首的绣墩上的朵兰和娜仁一圈。
朵兰和娜仁看起来跟毓秀差不多大,只是朵兰一派蒙古贵女的标准风范,她生得明艳动人,蜜色的肌肤带着一种野性美。身上穿着大红绣牡丹的旗装,梳着两把头,满头珠翠,妆扮的华贵以极。应该说,蒙古贵女们的喜好都差不多,她们偏爱热烈的颜色,热衷于黄金、珠宝做成的首饰,于玉石类反到不上心。
朵兰是美丽的,在毓秀眼中甚至是性感的,可惜她生错了年代,若是在二十一世纪,一定会有n多男人追着她跑。在清朝这个以肤白为美女最基础标准的年代里,朵兰的这个样子是决引不起康熙的注目的。估计她自己也知道,看她脸上糊的很白的粉就知道了,她对于自己蜜色的肌肤很不满意。
说实话,这姑娘的粉擦得还不如不擦,大约才从草原来京没多久,皮肤很干,擦上去的粉都浮在皮肤表面,脸和脖子间还有一道大不明显的分界痕迹,让她的妆容正体看来很别扭。再加上明明是大气的长相,她偏偏扭扭捏捏、细声细气的装柔弱女子样,更让毓秀觉得有些反胃。
这样的朵兰郡主舍弃了自己的美丽,一味的模仿别人,便览人间丽色的康熙能看上她才奇怪呢,她分明成了坐在她身边的娜仁的陪衬。不过,看着祜布里福晋时不时扫过朵兰的满意表情,也许在她们眼里,一身浅碧色长袍,只带了一根玉簪,薄施脂粉的娜仁,才是她的赔衬吧。
康熙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来观察一下,娜仁这姑娘够不够格做他新近宠臣的媳妇。今日一见之下,他也有点愣神,这姑娘的变化太大了,要不是有毓秀的提醒在前,他说不得也会惊讶好一会儿。暗中皱眉,果然与他表妹说的一样,与往昔,判若两人。
自他进屋,娜仁便微微低头垂目,并不像坐在她身边的朵兰一样,含情带怯的目光时不时的划过他的身上。明明她与另外两人一样规矩的坐着,整个人却透出一种宁静致远的氛围,让她原本娇好的容颜,在这种静到极点的气质下,反而模糊了。
“额娘一切都好,秀儿天天都过来陪我,皇帝只管忙你的去,不用担心。”佟太后心疼儿子,此时细看,只觉得康熙又清浅了几分,不勉唠叨,“到是你,朝政虽多,也该保养好自个儿的身子,按时用膳睡觉,不要贪晚,熬夜是最耗心血的。”
康熙见太后训话,连忙起身垂手听着,一直等佟太后说完,他才笑着坐下,“儿子都省得,再说还有秀儿这个管家婆天天的看着朕呢,什么时候该用膳、什么时候该安寝,她看得可严了。”
“有秀儿看着你,我就放心了。”佟太后关心完儿子,目光略过自康熙进屋后便一言不发的娜仁,爱惜的道:“娜仁怎么了,哀家还想着你说两个笑话,让你主子爷解解乏,你到不到出声了。”
娜仁轻轻抬头,如水的目光不经意间对上康熙的眼睛,迅速下垂,长长的睫毛轻颤,柔声道:“奴婢是见太后与皇上母子情深,心中羡慕,故尔一时无言。”
“你是想你阿玛和额娘了吧,可怜的孩子。”佟太后怜惜之心大起,娜仁也是为了明年的选秀才辞别父母,提前进京的,偏偏节日思亲,一时任性做下错事,连封号都被革了。若不是这中间连着常宁未出世的孩子,让佟太后不好开口讲情,没准娜仁的郡主位就恢复了。看着清秀雅致的娜仁,佟太后心里模模糊糊升起的一个想法,若是她给皇帝做个妃子也不错。
有女眷在,康熙不好多座,略聊了几句,便起身出来了。佟太后想着儿子难得清闲,撵着侄女去陪他,只说自己今天要留祜布里姑侄用膳,毓秀在这里给人的压力太大,让她管她相公去。
毓秀一笑,顺从了太后的意思,借着娜仁和朵兰陪伴太后有功,也赏了两盒宫花和几柄宫扇,才起身跟在康熙身侧,出去了。回到西苑的路上,康熙冲着毓秀点了点头,“那两人到也般配。”
毓秀心中大笑,釜底抽薪还是很好用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一十二章 台上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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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台上台下
腊梅初绽,香弥满园,自顺治朝起,年年泛滥的黄河今年出奇的挺过了春、夏、秋三季,不大稳固的黄河大堤今年的本职工作做得格外称职,也让康熙一连几日都笑眯了眼睛。心情极好的康熙皇帝在御花园设宴,与亲近的满汉大臣赏梅、饮酒、诗词唱喝。
酒到酣处,康熙忽然想起曾听过的一首梅花词,他手点坐于纳兰容若旁边的西林觉罗德明,开言道:“今日子仪分外安静,宴席至此只言片句未有,可是不胜酒力否?”
西林觉罗德明也就是悲惨穿越男林山,他成年之后,师长赠字子仪。此刻林山非常怀念自己上辈子三怀就倒的酒量,穿越以后,大概这年头每个穿越者都会得到一两样异能,林山得到的就是千坛不醉。妹妹的,平时里聚会还好,碰到这种皇帝带头喝酒作诗的场合,他就无比想哭,出了名的好酒量,让他想装醉都不行,外在条件不允许。
掀桌,我是真的不会作诗,小爷不想再盗版下去了,关键是他记得诗词也不多,得省着用,免得以后没有可拷贝的。心中咆哮,面上还得跟康熙笑,“奴才(尼玛,这两字真让人恶心)愚钝,文采不佳,岂敢在圣上及诸位大才面前显丑。”能推就推吧,我都思考快两小时了,也没搜出一首能用的梅花诗,我这都急得麻爪了,您就行行好,放过我吧。某清穿男心中的小人这个哭,没当上皇帝宠臣的时候,天天废寝忘时的想招儿往上爬,等成了皇帝的宠臣的时候,又恨不得康熙的眼里从来都没有他。总这样一吟诗作词就想到他,让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又只会写两句顺口溜的穿越者很蛋疼的。
“子仪太过谦虚了,朕由记得卿那首卜算子咏梅,豪放大气,当为传世之作。”康熙夸得不遗余力。
林山嘴角狂抽,第一千二百三十二遍的后悔,拷贝谁的词不好,非要拷贝太祖的,麻烦事来了吧。可是,咏梅的词,就这首他熟……无奈何的起身至桌前提笔,脸上的汗都下来了,他到底该写啥。
“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最消魂梅花三弄。”不知怎么的,他脑子里反映出的居然是他娘看过的某电视剧的主题曲。啊啊啊,这算诗不林山抓着笔那里细细思量,要不就这么写出来?悄悄用余光偷瞄举酒微笑着的康熙和一众同盯着他看的大臣,林山一闭眼,死就死吧。
心里忐忑的看着被拿到康熙手里的诗稿,林山好想就这么晕过去,无奈身体太好,昨天还被活蹦乱跳的被纳兰容若压着去练习骑射来着,今天就病了真心说不过去。
康熙皱着眉,林山这写的是什么,难不成真的江郎才尽了?他斜了一眼故作正常的林山,唇边的笑容有点淡,“子仪真是越来越会有趣了。”
“回皇上的话,这是奴才无事时写的折子戏,原想排出来之后,正月时搏主子爷、太皇太后、太后和主子娘娘一笑的。”林山急中生智,顺口胡掰,“主子赐宴,奴才一时无状,写了这个出来,让皇上见笑了。”
“折子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