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乔莎的话,却有些听不懂。他跟乔莎之间听起来似乎是有什么过节。
我借着外面车窗外路灯柔和的光看着韩飞,他敛着唇角没说话。
“韩飞,你知不知道我跟蒋振宇的关系刚算融洽,你却要这样摆我一道,你知不知道今天这一切我争取的有多么不容易,你到底要怎样报复我才足够?”乔莎情绪特别激动,电话这头我清楚的能听到她歇斯底里的喊叫。
“不够,我这样做,哪里及得上你十分之一。”韩飞突然开口了,他说着我听不懂的话,然后就挂了。
他突然偏过头来看着我,“爽么?”
“什么?”
“看着曾经伤害过你的人这样歇斯底里的疯了,爽不爽?”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看着他这一副得逞的模样,我忍不住问,“你跟乔莎有仇?”
“这就不是你要管的了。”韩飞突然朝我伸手,捏着我的下巴,让我跟他对视,他的眸光里泛着冷冽的光,“反正,我是唯一能帮助你的人。”
我跟他对视了很久,他眼中有很多我看不懂的东西,跟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我拂开了他的手,“对不起。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我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伸手就推开了车门逃了下去,犹豫了一下,我走到他车窗旁边的位置,“感谢韩总这几天的关注了。我确实痛恨乔莎,但我更不想做被人操控的棋子,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我说完就走也不回的转身离开,韩飞的声音却再次从我身后传来,“没关系,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想清楚来求我的。”
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我在心里暗自发誓。
但是我却没想到,这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的,不知是不是命中注定的安排。把我逼上了一条通往深渊的路,而我明明对路的尽头那样恐惧,却还是不得不一步一步朝前走。
我回去后,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眼照旧去会所里面上班,毕竟我还得供养我爸,钱还是要赚的。
周日的时候韩飞也有来过,但是却没有再指名点我。
薇姐似乎已经是认定了韩飞来肯定就是找我的,她还叫我去试台,但是我却用身体不舒服的借口给推了。
她也怕我到时候别伺候不好把人给得罪了,所以她也没有强迫我。
我靠在休息室里听到选台选好了。韩飞点了别的人在陪,我的心里恍然像是松了一口气。
我靠在休息室里想着等会再有人来的话,去试个台,少拿点小费和酒水提成也总比没有好,但是薇姐后来在九点多的时候,她却忽然兴冲冲的推开门就跑了进来。
“诶哟,我的小祖宗诶,合着你今天没去陪韩总,是约了别人的啊,啧啧,没白培养你,还真是我的摇钱树呐!”
薇姐花枝乱颤的笑着,我坐在样子上却被她弄的有些懵,不等我开口问,她就一把把我拉了起来,朝外面推,“赶紧的,别让客人等急了。”
我以为是我的老客户特意找我来的,可当我到了包厢门口,看到靠在沙发上正抽着烟的人时。我浑身一震。。。。。。
139。多少钱?()
前两天,蒋振宇看到我跟韩飞在一起的时候,根本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反应,我以为他根本毫不在意,可是却没想到,他居然会来。
薇姐离开后,包厢里只剩下了我跟蒋振宇两个人。
面对别人也许我已经能非常熟络的应付自如了,但是眼前的人是蒋振宇。我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身份和语气去面对他,就只能怔怔的在原地干站着。
蒋振宇抽完最后一口烟,他把烟头摁灭在了烟灰缸里头,才得空抬头把目光看向我,“你们这里的小姐就是这样服务客人的么?”
小姐!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让我猝不及防的心口一缩,我们两个的目光对视良久,我忽然一下子笑了起来。
我确实是场子里头的坐台小姐呀。别人还不能说了?
我勾起了唇,强迫自己把蒋振宇当做跟别的客人一样对待,桌上他点了很多酒,也点了一个很大的果盘。
桌子上摆满了一排小吃,我拿着酒杯先给我们两人各自倒了一杯酒,“蒋哥,我敬你,祝你今晚在我们这玩的开心。”
蒋振宇迟迟没有接我手里的酒杯。包厢里还没有点歌,我说完后他也没有搭理我,我怔了怔,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过了半天,见他不搭理我,我干笑了一下,端着那杯酒一饮而尽。
热辣的酒液划过我的喉咙,那种感激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个人自说自话,“第二杯,我也敬蒋哥,今晚玩的开心下次再来。”
等到这样一个人一边说一边喝着,三杯下肚的时候,蒋振宇才有动作。
他抓住了接着要倒酒的手,“看来,这两年,你在这里过的很好,场子里头的套路倒是摸得很熟。”
他低沉的声音很平淡,让人听不出喜怒。迎着他深谙的眸子,我逼着自己扬起一抹公式化的笑容,“是啊,所以蒋哥下次可以常来玩,我肯定。。。。。。”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却抓住了我的手,一把把我拽了过去,我当时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拽着坐到了腿上,他的指尖忽然覆上了我的嘴唇。
他幽沉的目光紧紧凝视着我的眼睛,略有些粗糙的指尖在我唇上来回的摩挲着,分不清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我似乎隐约从他的眼睛里感觉到了怒意。
“嘴巴伶俐了不少。”
“谢谢夸奖。”
“你当初拒绝我的钱,所谓的靠自己生活,就是靠做坐台小姐这方式?”
我听到他的话,脸上怔了一下。延迟了几秒后,脸上的笑容却愈发加深,“是啊,这样的方式怎么了?我觉得这样的方式挺好的。又轻松还能赚很多钱。”
“很多钱?多少钱?”
蒋振宇忽然笑了,从他的笑容里隐约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讽刺,就像是当初乔莎嘲讽我只配的喝廉价的白开水给我的感觉一模一样
那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我猛地推开他想站起来,却被蒋振宇又重新一下子给拽了回去。
我今天穿的是跟前不久跟张子诺一起买的裙子,上身吊带的,下身是包臀的,不算长。正好到大腿那边。
但被蒋振宇这么一拽,强迫我在他的腿上坐下来,裙子就一下子蹦到了我的臀部那边,再上去一点点就要走光了。
我伸手要去拽,但蒋振宇却根本没给我机会,他忽然一个翻身就把我按在了沙发上。
我整个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身子就随着压了过来,紧紧的压在了我的身上。紧的我差点都感觉要喘不上气。
他的唇突然重重的覆上了我的唇,不是那种接吻,而像是一种侵略的撕咬。
他的牙齿磕着我的唇畔,我被他咬的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的舌尖顺势探入了我的口中。
我蹙起了眉头,睁着眼睛清楚的看到了他眼中深沉的怒意。
他生气了,呵呵,就因为我这样他就生气了!
我走到这一步,还不是被他们逼的吗?我当初已经愿意离开他了,但乔莎却没有对我放过半点。
他何曾想过我的难处?
我冷笑了一声,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迎了上去,学着他的样子,重重的吻了回去,牙齿磕碰间,疼,但是我却依旧跟他用力的撕咬。
他的手,突然用力的抓住了我,抓的特别用力,痛的我猛地推开他,撑起我们之间的距离,但是他却没有起来,双臂撑在我的两侧,他低头深邃的眼神紧紧凝望着我。
我胸口剧烈的喘着呼吸。耳边却突然响起他的声音,“那就开个价,出台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我一下子给拽了起来,朝包厢外面走。
“你放开我!”
“蒋振宇,放开我!”
我在他的身后大声的喊着,但他的手却紧紧的捏着我的手腕,像是恨不得把我的手腕捏断一样。
“痛啊!”
我这样一喊。他捏着我的手才稍微松了一些,却没有放开。
他拉着我一路走到了电梯门口,按了电梯,我们两个互相拉扯间,突然一道声音在我们旁边响了起来。
“这是要带她去哪?”
我一抬头就看到韩飞恰好从前面拐角走了出来,他勾着唇,目光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被蒋振宇紧紧攥着的手。
“有劳韩总挂心看,有些私事要处理。”蒋振宇说话间,电梯正好上来,他把我拉了进去。
电梯缓缓合上,我却看到了韩飞站在电梯外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当时整个人一震。
那天跟蒋振宇的碰见,还有今天蒋振宇的突然出现,我总觉得这一切都好像是他故意下好的套,他就想要把我推到蒋振宇的身边。
电梯到楼下的时候,我浑身忍不住一颤。我拉着电梯里的扶手,我不能着了韩飞的套,这样的话后面我就会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我朝着蒋振宇摇头,“我不走。放开我,我不出台的。”
蒋振宇突然回过头,“既然都到了这种地方,你说不出台?”
我从没见过蒋振宇那一副模样。没有给我继续说话的机会,他修长的手臂把我一捞就轻而易举的捞着抗在了肩头。
任凭我怎么挣扎,他都是迈着沉稳的步子,一步一步朝外面走,然后把我丢在了车上了。
他丢的很粗暴,今天的他,像是吃了火药一样,他开车一路疾驰,一路上车速超过了一百四十码。
“你要干嘛?”
“你要带我去哪?”
我坐在副驾驶上不停的问他,他却一个回应都没给我,直到车子停下来,我才发现他开进了一个小区。
他停好车后,不由分说的把我拉上了电梯。
那个小区在上海那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属于高档的富人居住区,我对那个小区很陌生,之前从没来过。
蒋振宇带我上了十二楼,朝里面一路走着,停在了一户门前,他按了一下,门上出来一个小键盘。
我有些稀奇的看着,蒋振宇在键盘上按下了一串熟悉的数字,门上开了出来,我当时在想着刚刚的那串数字,好像是我的生日。。。。。。
我没来得及问,他已经不我推了进去,门关上后,他没开灯,屋里漆黑一片,他突然伸手把我按在了门上,低沉富含磁性的声音在我的耳边骤然响起。
“现在,告诉我,为什么不接受我的钱,宁愿去那种地方工作?为什么跟韩飞走的那么近?”
140。不爱我放了我()
蒋振宇的手臂支撑在我的身侧,他的身子就这样把我逼在了门边上,我的整个背都贴着了冰冷的木门,他的胸膛紧紧压迫着我,压迫的几乎让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安莹,你说啊!”
我听了他的话,我忽然的笑了,“为什么要接受你的钱?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你永远都只会拿钱来打发我,我的委屈你从来都只会用金钱去抚慰。你口口声声说着爱我,可你一切对我的关怀全他妈都是用物质来表示的,你难道没发现吗?”
蒋振宇被我说的浑身一僵,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张了张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了我的脸上,或许是他根本都找不到理由来反驳我,他张口后,喉咙中都再没发出一个音节。
我们两个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僵持了很久,久的仿佛都要要变成木雕。他的脸突然压了下来,磕在了我的肩膀上,“所以,宁愿去做小姐?”
小姐这两个字,在别人的口中说出来,我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反应,更甚至,说不定我还会笑眯眯的跟着附和上一句,是啊,我就是坐台小姐啊,但是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觉得心会疼,好疼。
我曾告诉自己,如果命运注定如此波澜,那我就定要练就那一身铜墙铁骨来应对这真假浮夸的世界。
两年下来,我从当初只懂得一味忍耐退让的我,把自己活活逼成了一只刺猬,再没有人能欺负我,甚至在那那群玩惯了心思算计的女人里头,我都很少有再吃过亏,却没有想到,这一切一切的防护在蒋振宇面前,会这样不堪一击的粉碎。
就感觉嗓子里被灌下了一口的玻璃渣子,动动嗓子都觉得满口血腥,我扯起唇角,嗓音嘶哑的反驳他,“小姐怎么了?比起在你身边得不到你的宠爱,就像是用我的身体在跟你交换着钱,我倒觉得小姐要好多了,毕竟我只陪酒卖笑。”
他的声音一下子沉了下来,“安莹,有本事再说一次!”
“我!”
我一张口,他却突然低头粗暴的含住了我的嘴。
“唔!”
我蹙眉,想要抗拒他。但却被他一下子拦腰抱了起来,一路抱上了二楼。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音,还有我们唇齿之间的碰撞。
他把我压在了柔软的席梦思上,宽大的手掌一下子就把我的裙子给扯了上去,男女之间力气悬殊,我的抗拒对他来说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这两年里,我没有跟任何男人发生过那样的关系。恰好因为这一点我在那群小姐里稍微比人家多一些人气,常有熟客会回头光顾我。
我去那里纯粹是因为我真的太缺钱了,我愿意卖笑,陪酒,我愿意透支我的大好青春年华在那里度过,但是要我出卖身体,绝不可能,那是我唯一的底线。
同行的很多 都反感的骂我故作清高,但这样的行为在那些男人眼中,却有恰恰相反的效果。
因为大多数男人都是贱的,对于女人他们有一种天生的征服欲望,起先他们会花言巧语哄骗。百般费劲的讨好,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什么样的浪漫全都想的出来,实在不行的哪怕拿钱都要把女人的双腿砸开。
但是等到手后,就意味着一场游戏结束。不会再珍惜,这就是男人。
所以跟那些女人相比,我确实要来的更有吸引一些,从没出过一次台,一方面让他们吃不到,一方面还要吊着他们的胃口。
整整两年我都没有跟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的,但蒋振宇突然就掰开了我的腿,没有任何的前奏,直接进入了我的身体。
下身有一种被撕裂一样的疼,我惊呼出声。“啊!”
蒋振宇却没有因此而停止动作,他捧着我的身子长驱直入,像是一场战争一样,疯狂的掠夺。
“蒋振宇,你混蛋!”
“你放开我啊!”
我朝他嘶喊。但是他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一次又一次的从我身上掠夺,眼泪从我的眼角留下来,我的指甲掐入了他的肉里,像是发泄着这两年我所有的委屈一样,我死死的掐着他,在他的背上抓着一道一道的痕迹。
直到一切结束后,他突然温柔了下来,想要抱住我,我却猛的就把他给推开了,“滚!别碰我!”
“安莹!”蒋振宇沉下了脸,他的手朝我伸了过来,但是却被我往后躲开了,我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了床头的开关,房间里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暴露在了彼此的视线里,看着蒋振宇的样子,我吸了一口气,忽然冷笑了起来,“蒋振宇,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就那么的贱?那么的廉价?”
他听到我的话,忽然蹙起了眉头。
“要的时候随时就可以强上了我,不要我的时候,却又把我丢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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