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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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番外-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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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铲掉的话就没有信道出入啊!而且,像屋檐的雪如果不刮下来的话,家就会被压垮了。」 



  「所以,我才说你们厉害啊,那算是人的一种潜能吧!我可不是讽刺哦,真的觉得你们很厉害。」 



  司马抱着枕头说。 



  他的动作看起来意外地稚幼。 



  「跟高度成长期拼命工作的日本人比起来,现在的日本人只会追求眼前的利益,一点也看不出来有在为工作而努力的感觉吧?但是,有时我会觉得,还是有一些本质的潜能存在于人的体内。就算不景气或社会事件频传,我还是相信那种潜藏在最底层的力量,总有一天会发生作用。」 



  抱着枕头的司马说着一些奇妙的感触。 



  在这一瞬间,桐原好象看到从未在司马身上发现的纯真一面。 



  「那下次就让你到我家去铲雪好了,要铲多少都有。就当作是发掘潜能的训练吧!」 



  除了腼腆于自己的发现之外,也算是报复刚才司马的折磨,桐原故意调侃。 



  「我对体力可是相当有自信哦!」 



  又回到平日的表情,司马厚脸皮地笑着说。 



  「尽管体力好,不常劳动的话还是会全身发痛。」 



  「我才不像你这么软弱……」 



  对于桐原的吐槽,司马仍旧轻松地应对。 



  气不过这个男人的诡辩,桐原伸手推了一下司马抱住的枕头,而司马则轻易地抓住他的手指封住攻击。 



  想让司马握住手的桐原立刻缠住他的手指。 



  不过,司马像恋人一样握住手指的姿势也不过维持几秒,立刻就把桐原的手指给推了回去。 



  「我困了。」 



  司马倦怠地说了一声后,伸手关掉枕边的小灯。 



  在黑暗之中,桐原把被司马推回的手指放在自己胸口。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希望男人握住自己的手。 



  司马翻身背向桐原准备要睡了。 



  桐原握住自己的手指闭上眼睛。 



  窗帘外持续的雨声静静地诱人进入梦乡。 



  只留下男人握住的,指尖的余温。 







END 









伤痕番外2 迷路 BY:川井由美子 











  1 







  "好冷……" 



  走出老旧的木造车站,边呼出白气边把颈上的围巾拉得更紧一点的桐原晃司,仰望着无数白雪飘落的夜空喃喃自语。 



  他那在刚入部时经常被人称赞,具有磁性的独特嗓音巧妙融合在冰冷的黑夜里。 



  司马彰典无言地看着这个戴着细边眼睛男人端正的侧脸。 



  即使是假日,这个叫桐原的男人永远毫发不乱,穿着无可挑剔的西装和外套,从他的脸上窥伺不到些许放松的痕迹。然而,只有那无意见垂落在他西白额上的一小束前发,才隐约透露出疲于仕途的凄艳表情。凌乱地飘散在站前小安全岛时光的细雪,带着几分足以冻结眼神的青影,将街灯的白光和冰冷的寂静一同吞噬。 



  一辆待客的计程车静静地停在安全岛旁。 



  只有挡风玻璃上的雨刷,是这僻静的冲道上唯一会动的物体。 



  连安全岛对面的商店也被下个不停的大雪遮蔽了五光十色,那覆盖上一层灰影的感觉,就仿佛酒年代的黑白片一样。 



  那是雪国特有的,凝冻般无声的世界。 



  穿着蓝色上等质料西装的桐原或许是因为出生雪国的关系吧,跟这无声又带点暗青的街景十分相衬。 



  司马和桐原目前都任职于财政部中负责国家预算的主计处,也就是所谓的高级官僚。 



  两人同在一九八四年毕业于东京大学法学系,以极高的成绩通过难考着称的国家公务员一级考试之后,进入有国家金库之称,在各部中占有龙头地位的财政部就职。 



  不包含国税局在内,在财政部上班的公务员共有七万六千多人,然而实际掌握财政部,有所谓"菁英分子"之称的高级官僚只有六百六十名左右,从数字上看连一成都不到。 



  桐原等人因为被特别拔擢,所以较其他新人更具有发展空间,可以说与自己同样醒目。 



  因此,对司马而言几乎跟劲敌没两样。 



  不过,桐原虽然能干,但并不是以出色的外表成为注目的焦点。 



  他的五官尽管端正,却还不到称上俊美的地步,只能说是线条较细且微带神经质的典型吧!而身材也只比平均高一点,体格方面更没有太突出。 



  他那一身蓝色西装的标准公职打扮,感觉就象一个有着胃下垂旧疾的官僚一样。 



  加上知道了他入赘桐原家后更加加深了别人那种观感。 



  如果要以外表来评论的话,跟长得还算过得去的桐原相较,继承了父亲高大身材,有一张充满男人味脸孔的司马要来得英挺多了。 



  在大学时代,成绩虽然不如运动著名的庆应或早稻田等私立大学出色,但好歹也身为美式足球社一员的司马拥有一副高大健壮的魁梧体格。 



  然而,不知为何,从以前开始,桐原在同事之间,就常被评定为拥有异样魅力的男人。 



  过去,司马认为所谓异样魅力,应该是来自他的声音。 



  桐原的声音更他的神经质的外表完全不同,不但低沉且有独特的磁性。 



  那洁净的音质让人联想到,仿佛神职人员般充满圣洁的感觉。 



  明明跟自己一样是男人,桐原的音质就偏偏特别能渗透人心,好象把自己与尘世狠狠一刀划开的感觉。 



  从来没有为一个男人的声音着迷的司马,在进入主计处的总务课就职时,接到任职于秘书课的桐原内线,当场就被他的美声给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是秘书课的三崎……" 



  司马到现在还能清楚忆起,桐原当时在话筒另一边传来的声音。 



  那声音低沉却又清晰,还带着几分危险的磁性。 



  在这栋除了历史悠久之外没有任何优点的古老建筑物中,整日与单调的灰色办公桌和文件为伍,桐原那清冽的美声对司马而严,就犹如一道请流。 



  为了再享受一次那流窜全身的快感,司马还故意说刚才没听清楚,要桐原再重复一遍。 



  不过,对桐原特殊音质的异常感受也不过是当时而已,对同性不感兴趣的司马,要不了多久就把那份感觉抛到九霄云外了。 



  然而,促使司马跟桐原两人,在不适当的时节来到这偏僻的温泉的理由,实在一言难尽。 



  那是个即使他们都拥有问题家庭,而且桐原还冠着女方的姓也要并肩来到这里的理由。 



  司马到现在仍然觉得很不可思议。 











2 







  从车站搭计程车约二十分钟才达到了封闭在大雪中的温泉街。 



  等他们进入这栋木造温泉旅馆,在老板娘的带领下来到房间时已经是晚上六点。 



  "司马,我好冷……" 



  脱掉外套的桐原诉说似的把发冷的手伸到司马面前。 



  司马握住他如女人般纤细而白皙的手指果然异常冰冷,即使进到开着暖气的房间也难以恢复正常体温。 



  明明出生雪国,桐原或许因为经常埋首于办公室的关系吧,只要天气一冷手脚就习惯性地发冷。 



  再加上睡眠不足,桐原在有限的睡眠时间里,总是无法获得良好的休息品质。 



  "你先去洗澡吧!" 



  司马俯视着他拿下眼镜、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苍白而神经质的表情说。桐原点点头,抱着换洗衣物走进浴室。 



  从他不到外面的大浴场享受,而选择室内的小浴室尽快解决,就可以窥视出桐原的欲望有多急切。 



  浴室传来水声。 



  想到那张神经质而苍白的恋是带着什么样的神情入浴,司马就忍不住嗤笑出来。 



  桐原是个性欲相当淡薄的拿人。不,不能说是淡薄,应该说是无法随心所欲地控制才对。 



  桐原有不举的心病,明明有欲望却不能勃起。即使欲火中烧也无法进行正常的性行为,对于身为政府菁英的他来说,算是羞耻的隐疾把3? 



  桐原虽然白皙且神经质,却没有女态。 



  所以看他在自己手指的挑动下,寻找无法控制而被压抑的欲望出口时把扭动的表情,此时司马最爱桐原用他那低沉的嗓音乞求自己给予。 



  桐原以在妻子面前决不会出现的态度,不断地呼唤司马的名字。从他那形状优美的唇齿之间,泄漏出比任何女人都要猥亵的哭泣声。 



  那是只有司马才熟知的一切。 



  "不好意思。" 



  随着敲门声。一个看似老板娘的中年妇女探头进来。 



  "我来帮你准备茶点。" 



  这家看似历史悠久的老铺旅馆,或许是缺乏现代饭店的豪华宽敞,又或者正逢二月末的淡季,连老板娘都亲自出来招呼客人。 



  "这里的雪下得好的啊。明明是温泉胜地,却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一听到坐在和式椅上立起单膝的司马这么说,年轻时应该相当漂亮的老板娘轻笑得回答: 



  "我们已经习惯了,不过每年一到这个时节,还是会听到很多从城市来的客人说这里静得太恐怖。""我出身关西,虽然对雪有一份特殊的憧憬,但这么大的雪还是不禁令人心生畏惧。""两位都是特别从关西过来的吗?" 



  老板娘把盛着点心的茶盘送到司马面前问道。 



  "不,我们今天是从东京来的。我另外一个朋友因为是出生雪乡。""是吗……" 



  老板娘点点头,往传出水声的浴室方向看去。 



  虽然是老字号的温泉旅馆,但是抵不过时代潮流的需求吧?在古意盎然的房门口附近,就换上了全新的西式浴室门。 



  "难得来了,您一定要到我们的大浴场去试试,另外还有露天浴场,宽敞的浴场洗起来感觉分外不同。""那是当然的,我们吃完饭就会过去。" 



  司马看了一下碗表,刚好六点半。 



  "待会儿就请你送过来吧,顺便帮我们准备寝具。"老板娘点点头准备出去旋即被司马叫住。 



  "这是一点小意思……" 



  把纸钞硬塞在老板娘推辞的掌心之中,司马隐晦地说: 



  "待会儿我们有话要谈,送完饭后如果我们没有要求服务,能不能请先不要进来?我朋友有点神经质,我怕他会情绪化……"司马的交代并没有让老板娘太吃惊,她低头说我明白了。 



  司马的要求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太大的困扰,心想或许是要解决工作或金钱上纠纷,老板娘会意地离开房间。 



  "……晚饭已经送来了?" 



  晚饭送来没多久,满头湿发的桐原就身着浴衣从浴室出来。 



  或许是拿掉眼镜的关系,他微眯着眼看着桌上的摆设。 



  桐原的声音会带点责难的意味,可能是埋怨深知自己的欲望,却还吩咐馆方送饭来的司马不解风情吧! 



  明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桐原细长的眼睛怨怒地看着司马。 



  "棉被已经铺好了。" 



  当司马把隔壁的房间的纸门打开厚颜地笑说后,桐原便微微的皱起眉头移开视线。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 



  跟司马性交的时候明明兴奋莫名,但是当对方知道他焦急得难以控制欲望时,却又畏怯似的转移视线。 



  为了欣赏他的表情,司马总是故意绕个圈子来折磨他。 



  工作上,桐原是个非常谨慎的男人,但是平常如此无防到近乎奇妙的地步。 



  特别是有关于司马的时候。 



  "你不想吗?" 



  司马对背向自己正把脱下的衣物塞进行包里的桐原说。 



  "……别闹了。" 



  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点湿气的身体推拒着。 



  桐原虽然瘦,但因为从学生时代就持续练着剑道,所以他有一副宽阔的肩膀和相当肌肉的好身材。 



  在体格上当然是司马比较占优势,不过要是桐原有心要抵抗的话,也没那么容易让司马得逞。 



  "饭会冷掉……" 



  司马抬起他的下巴,在他那跟冰冷手指完全相反的灼热口中尽情掠夺。垂下眼睑,呼吸急促的桐原蠕动着他湿润的唇瓣这么说。 



  他完全避开司马的视线。 



  "比起吃饭,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吧?" 



  被司马抓住白色的颈项用大拇指轻轻抚摩,桐原终于投降似的闭上眼睛。 



  抱住那无力而微湿的身体,司马慢慢地把桐原压倒在榻榻米上。 



  "司马……司马……" 



  在男人的臂弯里桐原不断地弓起背,抓住以手指在自己体内探索的司马的手腕呼唤。 



  当沾了润滑剂的手指如鱼地水地在桐原体内沿着同一点慢慢蠢动时,他低沉的美声就会渐渐流泻出难耐的低吟。那跟平时冷淡的音质截然不同,充满了甜蜜濡湿的淫秽。 



  在一般的爱抚下毫无反映的桐原,只要将手指深入内部在前列腺里侧摩擦的话,就会有勃起现象。不过,在获得这个成果之前,他必须经过一段欲望在体内流窜,因无法发泄而呻吟焦急的过程。 



  自己在什么时候知道的……?司马看着在自己怀中喘息的男人心想。 



  他双肩的浴衣滑落,因为双膝弯曲而大幅敞开的衣摆,桐原以平常严肃的外表下难以想象的紊乱的模样,紧抓着司马的手臂不放。 



  几乎已经解开的衣带应付似的挂在浴衣的腰间。 



  司马在他耳边低语。桐原抬起含泪的眼睛瞪着他。 



  "……再来也进不去了啊……" 



  桐原的腰配合着司马的手指湿乱地上下摆动着。 



  那紧攫着不放的黏膜比任何女人的私处都要来得灼热。 



  "怎么可能进不去?别一天学女人装模作样。""……进不去……进不去……" 



  无视于男人摇头抗拒,司马再加了一根手指强行进入后,桐原把湿发埋在他胸口呻吟起来。 



  "这不是进去了吗……都已经这么湿了……"俯视着桐原苦闷的表情,司马玩弄着他双腿之间与挣扎相反的证物。 



  "……好痛……好痛……" 



  "怎么会痛?我看你是羞耻而已吧?" 



  面对司马充满污蔑的话语,桐原也只能咬着唇用力摇头而已。 



  他的下肢此刻正像湿靡的异种生物般持续蠢动。 



  "……舒服吗?" 



  连司马自己的声音都兴奋得开始沙哑起来。 



  看到还在跟道德意识抵抗的男人,司马清楚地知道自己已异常高昂。 



  胶状的润滑剂被桐原的体温融化,弄湿了司马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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