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筱筱说:“场里最受欢迎的姑娘,黑白花,可能下小崽了!”
古轻轻赶她,“行了行了,别说了,赶紧的看录像吧!”
朱筱筱嘿嘿笑,搬了板凳老实坐着看录像。
正当她看录像,古轻轻收到了领导的电话,说是xx路段死了两头猪堵塞交通,叫她过去处理。
……
古轻轻面容极其阴沉,转身抓住朱筱筱的肩膀,“跟我走,我知道你的猪在哪了。”转身给应急部队去了消息。
于是朱筱筱开着大货车载着古轻轻风风火火地赶到了案发地点,一路上古轻轻听着豪迈激荡的ty乐,都快被颠吐了。
最后看到肚破肠流的死猪也真吐了。
朱筱筱给她递了瓶水,抱着她捂住她的眼睛,“收费妹妹别害怕,等会收拾干净就好了。”又说:“今天总是麻烦你,改天请你吃饭啊。”
古轻轻立马恢复了精神,“别,猪大姐,我求您了,千万别再见了!”
说完立马又蔫了下去,原来刚才只是回光返照……
…
若干月后,万里无云的晴天。
中午车少,古轻轻坐在收费亭懒洋洋地晒太阳。
滴滴。
前面响起了鸣笛声,一辆霸气的吉普开了过来。
古轻轻开窗收费,瞟了一眼车漆,哟,不错呀,好车。
古轻轻伸出手,“来,收下费。”
车里开着很大的音乐声。
古轻轻大声说:“哎,收下费。”
驾驶座上的女人摘下墨镜,拿了钱冲她笑,“收费妹妹好啊。”
噗!
古轻轻指着她说:“猪大姐,你的蓝皮大货呢!”
朱筱筱诶一声,“只允许你大货加费,就不许我养猪发家致富?”靠到窗口朝她挤眼,“怎么样,今天有空没,上次说好请你吃饭。”
古轻轻诶了声,脑子有点懵。
嗯,那啥,猪大姐,你那吉普,挺好看的。
你这人……也挺好看的。
那就……
古轻轻机械地点头,“哦,好的。”
朱筱筱笑了。
那就答应了吧!
【完】
(最后重复:没有看本章作者有话说的姑娘一定要看啊!!!)
作者有话要说:——【公告】——
1本章211为锁章,因为全章。。。修改困难所以只有替换。以下文字为替换内容,是我在微博写的小短文,并非正文。
2锁章原文请见212章作者有话说。
第310章 Ⅳ穷极遥塔16()
亲亲你好:v文订阅率需要80%; 否则72小时后替换^_^
早上阿絮和蒲去上学,蒲的家里只有蛋糕,阿絮就吃了蛋糕垫肚子。
蒲问阿絮:“蛋糕是冷的; 等会去喝粥吗?”
阿絮说:“估计吃不下了。”
蒲皱眉道:“你吃的太少了,要多吃一点。”还摸了一下她的肚子。
蒲在校门口的小摊上给她买了包子鸡蛋和粥,阿絮摇手说:“真的吃不下了。”
蒲又买了杯豆浆给她; “把这个喝了。”
阿絮接过豆浆叹口气,感觉蒲比妈妈管的还多。
蒲摸摸她的脸说:“下午放学在教室等我。”
阿絮往后躲了躲,小声说:“不要老是摸我的脸。”
“嗯?”蒲看着她微微一怔; 微风拂过脸颊,两根发丝挂在嘴边,过了会笑道:“好。”又摸摸她的发顶。
阿絮低头走进校门; 支吾道:“我去教室了。”
“嗯。”
………
下午音乐课,下课后岐子木绕到艺术楼背后,发现后墙上的爬山虎死了一半; 墙角的苔藓都脱落了。
岐子木走过去用小树枝挑挑沾着苔藓末的泥土; 心下奇怪,前两天不还拖着尸体往上爬么,怎么现在都掉了,终于死透了?
难道阵法已经破了?谁破的?什么时候破的?
“找到了; 在这儿呢。”
是宋明絮的声音。
岐子木回头去看; 阿絮拉着蒲的手走过来。
岐子木看着她俩牵在一起的手说:“你们连体儿啊,整天整天一块儿。”站起身踩踩土,忽然想起什么; 转身问蒲:“对了,上次你说三十七年是什么意思?”
经岐子木一提,阿絮想起来上次看苔藓的时候蒲的确说过一句“三十七年”,还问他们学校建了几年来着。
“墙角的苔藓从第一代起活了三十七年,苔藓依附在墙面上,这栋楼起码建了三十七年。”蒲解释道。
阿絮疑惑道:“可是学校是三十六年前才修的,艺术楼之前就有了?”
岐子木说:“可能是学校选址的时候这里已经有栋楼了,干脆直接利用改成艺术楼。”
阿絮点点头。
“你把‘困兽之斗’破了?这么大的范围,你速度够快的,用什么抹掉精血的?坟坑里的肉搬去哪儿了?”岐子木拍拍手问蒲,从脖子上挂的瓷瓶里倒水洗手。
“不是我。”蒲茫然地抬头。
岐子木手里的软塞掉到了地上,阿絮蹲下身捡起来给他。
“你在搞笑”岐子木笑着朝软塞吹吹气,堵上瓶口。
蒲皱眉问他:“你怎么知道‘困兽之斗’破了?”
岐子木朝艺术楼后努下嘴,“全死了,鬼气都跑完了。”困兽之斗因为需要尸肉做法,必须保证**新鲜,所以阵法范围内可使腐朽之物复生,鬼气受到吸引钻进复生生物增殖鼓胀,造成植物繁茂的假象。
蒲走过去看了看,踩一脚落满苔藓末的黑色湿泥,又跺了两脚,犹豫道:“这地下应该是空的。”
岐子木走过去蹲下,整个手掌贴在土上往里注气,如果是实心地,气的穿透力很弱,但如果是空的
岐子木感到气吃力地穿过一段距离后竟然进入了一段真空的区域,收回手惊讶地看向蒲:“当真!”
阿絮说:“也许是地下室,或者是旁边商场的地下停车场呢?”
岐子木挠挠头,“可能吧。”
这时教学楼那边传来了预备铃声,两人赶着跑去上课。
蒲跟在他们后面,跑到一半时回头深深看向艺术楼,眯了眯眼睛。
放学后和阿絮一道回了家,目送她上楼后蒲才转身回家。
蒲走进客卧在粉红色的床单上抱着昨晚阿絮抱过的龙娃娃趴了一会,嘟起嘴长吐一口气,又深深吸一口气,再吐,再吸,如此往复,就像海底吐泡泡的鱼一样。
蒲在床上趴了五个小时,一动不动,等到天黑透了才动动手指头,腾地站起身,眼里闪过一道赤金,人便凭空消失在房间里。
同时,小学艺术楼的楼顶,一个白裙少女悬浮在其上空。
蒲睁着赤金竖瞳望着楼下,本应框住整个校区的八芒星和教学楼下的坟坑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
蒲眸中又是一闪,瞬移到白天找到岐子木的地方,一手平摊胸前,一手竖指搭在另一只上,捏了个诀潜到地下。
地下是个石室,蒲看了圈周围,没有出入口,完全密闭的空间。
既然不能出入,为什么要特地空出来而不完全填满呢?
蒲朝深处走去,脚下的虫子受到惊扰迅速爬开。
走了一会,蒲在密室尽头的地面上发现一个圆圈,矮身去看,上面覆满泥土,蒲手伸手一挥,面上的尘土散开,露出一圈砖石。
蒲看着那圈砖石想了好一会才认出一口井,里面填满土石,只有一点井缘露了出来,看着像个圆圈。
从井口的石块来看井的年代已经非常久远了,不知原来井下的水脉是否还活着,底下水道应该早已变动数次。
蒲起身探查了下石壁,发现石壁形成的时间比井晚,但起码也在几百年之前,说明这石室根本不是现代人修的!
“不对”蒲沉吟一声,忽然摸到一块石头,上面有些滑腻,长着苔藓,蒲眯着眼睛看着它,“三十七年”
蒲看着苔藓发呆,看来三十前年有人来过这里。
她仰头望着室顶,会是谁呢?那个人是修建这个石室的主人吗?他和那口被填满的井有关系吗?为什么要修石室把井包起来呢?
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呢?
他和王锦蛇还有他们的主人有关系吗?还是说他只是一个过客,和一切根本都没有联系呢?
所有的问题,蒲都找不到答案。
但可以确定的是,困兽之斗真的被人给破了,蒲想可能是那个佝偻人做的。她不知道佝偻人为什么要向她讨人情,有什么阴谋,但必须得提防着他。
蒲吹出一口气,气息汇成一条青色气龙围着石室转了一圈,扫清她留下的痕迹,赤金瞳仁闪了闪,人又消失了。
很多事情一点头绪都摸不着,蒲只能被动地接招,然后拆招,甚至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或许一个,或许两个,如果对方不出手她就根本没有追查的线索。
蒲手指握成拳,算着时间,离那一天越来越近了
岐子木不信。
蒲手腕一翻,手心躺着一块锈透的锁。
阿絮看一眼,叹道:“坏了啊,要给学校报修。”
岐子木看着锁皱眉,问蒲:“你看见什么了?”
蒲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岐子木。”
蒲问:“哪个qi?”
“天师岐伯。”
蒲点下头,“你在家有好好学习吧?”
岐子木炸毛,“你说的不是废话!”他的梦想是成为一个超越父亲和大哥的得道天师!
蒲看他一眼,一只手默不作声从身后环住阿絮的肩膀,面不改色地说:“学校在‘困兽之斗’里。”
岐子木脸色一沉。
阿絮目光落在蒲搭在她肩头的手上,耸耸肩,蒲捏了捏她的肩膀。
蒲对阿絮说:“宋明絮你听着。”
阿絮装傻,“啊?听什么呀?”
蒲说:“听我们说的,你要学。”
阿絮别过头撅嘴。
蒲把住她的肩认真道:“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烦死了!阿絮一点也不想听这些破事,封建迷信,反科学
岐子木说:“如果是‘困兽之斗’的话,在阵法范围内腐朽之物可重复新生,不过只是行尸走肉,元阳灵气早被耗尽了,但如此一来艺术楼里那腐肉和墙外的苔藓都好解释,只是——”转头直直看向蒲,“你既开得天眼,见得暗物,你告诉我,肉池现在堆了多少?”
蒲说:“尸肉潮雏形已成,只待引饵。”
岐子木眉头紧锁,低骂一声,“没听电视报道有大型命案,哪儿搞的肉?”忽的,他又一脸困惑抬头道:“不对,我不能理解术者的初衷,他想困住什么?”
阿絮问:“什么初衷?”
岐子木接道:“就是术者布阵的目的所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困兽之斗’是用来降收使魔的,术者在学校布阵是想抓住什么?”
他顿了顿,又道:“这阵法本身并不高级,可关于它有一个典故倒是出名得很。”言罢轻笑一声。
阿絮对典故一类的传说还有些兴趣,“你说。”
“传说天伯曾用‘困兽之斗’惩罚手下不听话的龙,因而书中有载‘镇锁三角,交重八芒,集坟堆肉,血洗神龙’。”岐子木言语里带着些嘲讽,“天伯本是应龙,龙中尊神,后羽化升仙,褪去兽胎彻底修得神元,位列正神之班,镇守通天天堑,然其暗中却也管辖天下龙族。原本都是龙,身为同族他却想出这么阴损的法子折磨自家同胞,真是龙性本恶。”
第311章 穷极遥塔篇17()
♂!
海上天气不是很好,天上布着浓浓的阴云,看起来不久就会有暴风雨降临。有些天气是自然的,而有些天气则不是,可能是风伯雨师的一时兴起,也可能是蓝凫夔牛的打闹嬉戏。
阿絮从水中浮起,上身后仰,银白的长发在空中甩出一长串水珠,“啊,还是阳光好呀。”她笑着望向天空,张开双臂拥抱清新的海风。
蒲牢微笑着乘浪升起,静静坐在一旁看她。
阿絮看着天边越飘越近的乌云蹙眉,问蒲牢:“这是要下雨了?”
蒲牢望了一眼乌云,“嗯。”
阿絮叹了口气。
蒲牢说:“不想下雨吗?”
阿絮说:“我在青宫呆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看到太阳,又要下雨了。”
蒲牢说:“这好办啊,我把乌云挪走就行了。”
阿絮拦住她,“别了,能不破坏大自然自身的规律就不要了,再说降雨能给浅水层带来大量氧气,对水族也好。”
蒲牢搂着阿絮说:“真不愧是海皇的娘子,刚过门就知道为水族子民着想了。”
阿絮吐吐舌头说:“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啦。”
蒲牢巧妙地转移话题,“用传送阵去大陆吗?”
阿絮摇头,“不急,妃妃那放假还早呢。好不容易回到海里,还没好好欣赏大海的风情,咱们就这样慢慢游到东北沿岸去吧。”
“好。”蒲牢说,“这算是海皇携带娘子微服私访吧。”
阿絮瞪她,“就没见过你这么爱往脸上贴金的龙。”
蒲牢笑一笑,从黑色夹克的包里掏出一张黄金软贴,轻轻按在阿絮脸上,说:“娘子胡说,脸上贴金的龙明明就是你。”
阿絮无语,把金贴拿下来,问蒲牢,“你怎么带着这种东西?”
蒲牢说:“什刹有很多面具,这个黄金软面贴是她以前到东海出任务的时候送我的。这回我陪着你游东海,害怕被海里的子民认出来,所以就戴上了。”
阿絮说:“什刹送你?我看是你死皮赖脸要的吧。”
“呃。”
阿絮又说:“神魔辨识个体凭的都是元神,你戴个面具有什么用。”
蒲牢回道:“娘子此言差矣,辨识元神那都是大佬们玩的高级玩意,这海中区区鱼虾小蟹,大多还是看脸的。”
阿絮冲上去拧她耳鳍,“你变个模样不就得了,难道你不觉得戴个黄金面具招摇过市更引鱼注目吗!”
“呃。”蒲牢愣了一下,恍然大悟一般,“真的哎。”
阿絮拍她脑袋,“秋宁你有时候聪明的很,有时候智商简直就为负!”尤其是在一些三岁小孩都知道的常识性问题上。
等等——阿絮思绪忽然一顿,转头看向蒲牢,蒲牢揉着耳鳍,可怜巴巴地回看她。
阿絮想到,就是因为是“小孩都知道的常识”,蒲牢反而才会不知道。有的时候,她连小孩都不如,表现极其幼稚,让人匪夷所思。或许蒲牢丧失的,就是“孩子”的“过去”。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父君,常年征战在外的兄长,贪玩闹腾的弟弟,还有嗷嗷待哺的小妹,蒲牢的童年,除了沉默和修炼,似乎都是空白。
她或许没有向长辈撒过娇,没有在青春叛逆的时候跟朋友分享过心事,还没有体验过被人呵护照顾的滋味,就被开世龙神叫去,对她说:“你三个哥哥忙于战事,家里你最年长,是姐姐,要照顾好弟弟妹妹。”于是她在迷惘和思考中把所有时间都花在责任和使命上。
当她迷惘着,思考着,终于能够独当一面,不再为一个人恐惧时,被开世龙神叫去,对她说:“你是九个孩子里性子最稳重的,所以为父决定把水族托付给你。”
于是,当八位龙子住在梦里的宫殿安闲过日时,她一个人留在了凡尘的青宫,监管华夏水域,治理江河湖海,为水族征战八方,协调各族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