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一本书中所说“邂逅如同春之牧野,眼波流转,微笑蔓延,黯然心动”。
也许就是那一刻,她们的爱就这样在不经意间深深地印入在彼此的眼里眉间。甚至在自己还来不及防备是就一路溃不成军,丢盔弃甲。
“丫头,我叫宁巫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宁巫臣笑着问道。
“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反驳道。
对于这样的回答宁巫臣并不以为意,反而略带戏谑的说道“因为知道你的名字,那么下次你再迷路的时候,我叫你的名字,你就可以回答我。那样无论你在哪我都可以找到你呀。”
“说不定是我找你呢!以后你听到我叫你名字的时候,你得回答我。不然我会把你弄丢的。”说完这句,转瞬就微微一笑,而后又亟不可待的补上了一句。
“不过没关系,不管你在哪,是天涯或海角,我都会去寻你。”
她还真会举一反三,宁巫臣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当他以为她不会回答他的问题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居安”二字
只见她转过头来,用她那淡定悠远的眸子望着自己说:“我叫居安”。 在多年以后宁巫臣依然记得那天她望着自己说:“我叫居安”时的模样,那双淡定悠远的眸子,烙印进灵魂,永不退却。
可他不知道的是多年后的自己却将那个他深爱的女孩忘记,直到她穿越大洋彼岸来寻他,叫着自己的名字,在自己身边巧笑嫣然,可惜却错过了最好的时间。
以前宁巫臣听过一句话,现在想来或许说的正是自己与居安。可是自己与居安得缘分又会在何时再度到来呢?
“大部分时间里,都在错过,错过时间,错过机会,错过感情。人都是有缘分的,一直相信着,缘分在的时候会聚在一起共享生活。缘分不在了,总会被生生的分开。怎么可能有一种情感,穿越空间,打败时间,永远常在呢?即使穿越时空,打败时间,也会有不可违逆的契机,及时出现,把它生生地隔断”
在那夜以后宁巫臣每每有时间都会去那个叫“桃花源”的小农庄,看居安和芮姨。有时宁巫臣会陪在居安身边,两个人一起坐在房子前看着日升日落。居安不再是一个人,当觉得孤单时,宁巫臣温暖的手会覆上她的手,告诉她 ,会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到地老荒。
这一刻的居安才真正意识到芮姨给小农庄取名为“桃花源”用意。原来,只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那么无论是哪里都是“桃花源”。
桃花源里,无桃树;桃花源里,桃花人。宁巫臣——我的桃花人。
“看见农庄前的那颗老梧桐树了吗?”居安感叹一声饱含深情的说到。
“哦?,那不是桃花树吗?”宁巫臣随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调笑着说。
“臭小子,你那只眼睛看见那是棵桃树了?谁说叫桃花源,就一定有桃树的,那棵树他明明就是个公的,桃花树是母的。”安安发飙了,怒不可遏的训起人来。
此时的宁巫臣很想不耻下问的问一句“您还看的出树的公母啊?”可是形势逼人,他不敢啊。于是马上改口说道“哦!原来是棵梧桐,您这饱含情感的开头是想表达什么呢?”
“咳咳!我想说的是,这棵老梧桐伴随着我长大,我总会想只要有一天他还在这里,我就会回来。”
“是吗?看来安安心里老梧桐可比我重要多咯!”宁巫臣带着醋味说。
“哎哟嘿!你还吃梧桐伯伯的醋啊!”女孩调皮的笑了
“等到梧桐花开的时候,我们在一起;等到梧桐花谢的时候;我们还在一起。有你的地方就会有我,你说好不好?”居安摇着宁巫臣的手臂,耍小性子。
宁巫臣覆上居安的手,一字一句如起誓般“我会牵着安安的手,陪着她一起走过天荒地老,春秋冬夏,直到世间荒芜的尽头。”
这个时候居安总会伸出小手指,赖皮着要和宁巫臣拉钩。
宁巫臣无奈,每每于此宁巫臣总是落败于她的缠人劲下。
“来”居安伸出小手指,作势要与自己拉钩。
宁巫臣对于这种小孩子气的举动,进行无声的抗议。可是居安像是卯足劲的要和自己对抗,举起的手久久地不放下。可看到她因长时间的举起手而感到酸痛的小脸,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
唉!宁巫臣啊,宁巫臣!承认吧,在她面前你早就输得一塌糊涂了。
宁巫臣无奈只得伸出手,勾住居安的小手指。只见居安,拉起她的手晃了起来,一边晃还一边念念有词的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的人是小狗喔。”这是只属于少女居安与少年宁巫臣的誓言,简单而又单纯。只是那时候不知道,最简单的约定也是最纯真,最深刻的誓言。
“唉!唉!唉!这步不算,我还没想好呢。”居安似乎打算先声夺人,大吵大嚷起来。
“啪”宁巫臣一手拍下局安正欲悔棋的手。嘴角微翘笑着说:“安安,没听说过举棋无悔真君子这句话吗?再说,你说说这是你第几次悔棋了。”
居安“真”小人的性子又犯了,双手往棋盘上一挥,把宁巫臣明显占上风的棋局给搅乱。然后气鼓鼓的说:“谁叫你老对着我笑,你一笑我就犯迷糊。害的我被你的美色所迷,都搞不清东南西北了。再说我不是君子,我是小女子。”
宁巫臣被居安这一句话给搞的无言以对。此情此景,他有一种无语凝噎的感觉。可是最后还是认命的问了一句“那我以后是不是都不许笑了”。
这是居安摆出一幅小人当道的表情说道:“当然不是啦,以后阿澈只许对我笑。不许看着别的人笑。好不好?”
当宁巫臣正在思考此问题的可行性时。居安早已小手一拍说:“哈哈 ,你沉默,也没反对,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于是这件事就在居安得强取豪夺下,成了铁板钉钉的事。而就是因为眼前这个女孩的一句话,造成了今后宁巫臣不苟言笑的性格
“来!帅哥给本大爷我笑一个。”居安突然凑近揪着宁巫臣的脸,用力拉着。
对于眼前这一张突然放大脸,宁巫臣惊的愣了下来,呆呆的看着居安。
居安看着眼前这个因为自己的突然靠近而愣神的少年,突然想起了秀色可餐这个词。
于是身体不由自主的靠近了些,将自己粉嫩的唇轻轻地贴在宁巫臣的唇上,这样的接触一闪即逝,此时宁巫臣只感觉到唇上一股软软甜甜的感觉,意犹未尽的他,突然扶住居安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相依,缱绻辗转,两个人笨拙的探索者在小心翼翼的探寻着对方的领地。
当一吻结束,居安还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这是耳边突然有一个带点笑意有委屈十足的声音传来 ,弄得她耳根子都烧了起来。
“安安,怎么办?”这声音满是委屈
居安不解,本能反应回了一句“什么怎么办?”
宁巫臣看着眼前满是疑惑的女孩,心底的笑意更深了,可是面上还是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
“这是人家的初吻,安安你得负责。”
安安被他的这句话搞的晕头转向,什么负责?这句话不是应该自己说才对吗。
“什………么。负……负……责?”
一向在自己面前伶牙俐齿的丫头,变得结巴了起来。宁巫臣的笑意再也憋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居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于是气不打一处来,气呼呼的跳起来。
叫着“宁小子,你耍我。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
此时的宁巫臣早就,跑到几米远,笑着说“是你自己太笨,怪的了谁”
居安已经被宁巫臣气晕了头,于是在后面,一面追一面叫喊着“臭小子,你叫我负责。那么你以身相许吧!”
突然在前面跑着的宁巫臣停了下来,害的后面追着的居安迎面撞上,还不待居安说什么。宁巫臣就先开口了“好啊!”
“什么好啊”居安反问。
“就是你刚刚那个以身相许的提议啊,我同意了。”宁巫臣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居安被他的一句话弄得脸通红,于是害羞的跑远了。
然而他们没有注意到的事=是一直站在他们身后的芮姨,淡漠的脸上满是笑意。
“安安,眼前的这个男孩就是你的幸福吧!安安,芮姨希望你能永远像这样做一个无忧无痛,幸福快乐的女孩。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孤单而悲切!”
第19章 生命诚可贵
“啊!今天终于出院了,不得不感叹一句生命诚可贵啊。这辈子希望不要再和医院有什么缘分。”墨瞳发表着感慨
“切!不都说祸害遗千年嘛,我看你一定是千年老妖的那一型。你想来,人家医院还不愿意收呢!”季季你说是吧。向姗姗打击我的老毛病又犯了,不过这还算好的。如果见识过她那连讽带刺,打蛇七寸的本事,那么你就会发现现在她说的那些话简直就是对自己的褒奖了。
季季一幅感同身受的表情,那脑袋点的是相当的顺溜一边点一边说:“恩,对,对,对我们都是祸害,会长命百岁的。”向姗姗一听她这话,就想吐血。
她把自己当祸害就行了,这证明她由自知之明,可是干嘛还捎上自己。这一瞬间她终于明白了墨瞳的感受,季季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所谓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肯定是放屁的,她可不是和季季一群的。于是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一步,以表自己的坚定立场。
这边向姗姗正忙着与季季划清关系,那边宁巫臣已经开着他的骚包的兰博基尼来到医院门口。上车以后,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宁巫臣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墨瞳发现她正望着窗外发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姐姐每次来到医院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会想起你,躺在病床上的我,看着医院那些脆弱的生命,就会想到,当初躺在病床上的你又是怎样一种感觉。
命不由己,随时都会在不经意间流逝,在还来不及准备的时候,就消逝不见。每每都会害怕黑夜的来临,因为害怕到了明天就再也真不开眼睛看看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有时候生命脆弱的经不起任何的意外。
姐姐当时躺在医院的你,又是以怎样的一种心情支撑着自己努力的活下去。明明知道自己的生命朝不保夕,明明担心害怕,却努力微笑着,把最灿烂的笑靥留给我,这样的你一定很累吧!
在自己生命都难以维系的时候,却还会用最灿烂的笑容拉着我的手说:
“安安,你看黎明总有一天会来临。黑夜只是黎明的前奏,所以不要绝望好吗,总有一天会看见希望。总有一天你会在众人面前,在阳光下真真正正的活着。”
可是姐姐你知道吗?现在的我只能顶着你的名字,你的身份,在众人面前,在阳光下活着。甚至用你的方式去爱那个我爱的男人。或许我永远都不能真真正正的活着,或许有一天,当我一夜梦醒,连自己都分不清我到底是居墨瞳还是那个叫着居安的女子。
墨瞳回过神,愣愣的望着宁巫臣英俊的侧脸,这个她爱了多年的男子,已有少年转变成男人,可是不变的是他依旧是自己最爱的那个阿澈。
这边墨瞳正望着宁巫臣的侧脸发呆,那边就热烈的讨论着为了庆祝我的康复出院,要去血拼一番,季季和向姗姗半路就下车,两人说是要去商场血拼。本想拉上墨瞳却被宁巫臣以要好好休养为名,给巧妙地拒绝了。也不管墨瞳怨恨的小眼神,把她的抱怨当做耳旁风。
回到家,墨瞳一歪。整个人就倒在了沙发上,宁巫臣关上门走进来以后。看到墨瞳像猫一样捐懒地卷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般。走过去,叫了声墨瞳。看她没反应正准备抱着她去卧室,却听见墨瞳哀怨的声音传来:“小巫臣,我饿。”这两个字简洁明了的表达了墨瞳的意愿与此刻肚子的状态。
宁巫臣转念一想,她从医院回来还一直没吃,是该饿了。于是开口说道:“你等等,我去给你买。”
放下她,正准备拿起钥匙出门的时候,却被拉住了衣袖。
“不要,冰箱里有吃的。我要吃你亲手给我做。”
宁巫臣回过头可是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幽幽的问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我会做饭的?”
第20章 赖你一辈子
自己会做饭这件事连自己最好的兄弟都不知道,而他也从来没在人前表现出自己会做饭,那么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是啊!现在的居墨瞳又是如何知道,宁巫臣会做饭的呢?自己已经不再是居安了,不再是了。
“呵呵,这个当然是我猜的啦!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想我的巫臣这么聪明,做饭一定不在话下的啦。”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哦!是这样吗?”宁巫臣嘴角一挑说,眼瞳微眯,显然不相信,可也不愿深究下去。。
“当然是这样,不然怎样。你到底做不做?”佯装生气野蛮的反问道,希望尽快结束这个危险地话题。
不知道为什么宁巫臣心里并不想做饭,可是看到墨瞳满是期待的眼睛,最终还是不忍多过不愿,于是卷起袖子在厨房忙碌了起来。
而看着宁巫臣忙碌背阴的墨瞳,嘴角溢出了一丝苦涩的笑 。阿澈!我就知道我的阿澈总是不忍心让我失望。不知不觉陷入回忆中……[WWW。WRSHU。]
“嗯嗯。阿澈你做的菜真好吃,简直是色香味俱全。和芮姨有的一拼了”
“那是当然,只要安安喜欢。我都会去做。”宁巫臣宠溺的摸摸安安的头发说。
“唉!别摸我头,你没听过。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吗?”居安摆出一副誓死捍卫自己发型的架势。
“切!你这丫头还有什么发型。”宁巫臣心想,可是他可不敢说出来。要不然这丫头肯定会和自己因为发型问题而没完没了。
“阿澈。”居安叫道。
“恩?什么。”
“以后就做饭给我一个人吃好不好?”
“好”爽快利落的一个好字。
咦!怎么答应的这么利落,肯定没这么简单。
还不待居安说什么,宁巫臣那清峻的声音就想了起来“不过安安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居安摆出一幅我就知道的表情说:“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安安!以后要陪在我身边,一辈子——不离不弃”
“朕,准了!那有什么问题,小澈子,朕早就决定赖你一辈子了”居安小手一挥好似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一样。
宁巫臣的大手附上居安的头,胡乱揉搓着。
居安气嘟嘟一把挥开他的大手,阿澈这臭小子纯属挑衅,都说不许摸头了,居安生气的跳起来“臭小子,你讨打是吧?”
谁知此时宁巫臣此时作一脸沉思状,凉凉的抛出一句“嗯,还是长头发好看。”
居安被他的话一噎;待反应过来。便马上换做一脸凶狠的表情“嗯?你这是嫌弃我丑咯?”
宁巫臣装作害怕的样子,慌忙摆手,干笑一声“呵呵!当然不是,臭丫头在我眼里永远是貌若天仙,犹如天女下凡。”
居安好似挺受用,表情马上由阴转晴“这马屁到拍的很到位。所谓马匹的最高境界,不是正好拍对位置,而是拍马屁与无形之中。这叫无形胜有形,这点你还要向我好好学学。”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如领导教育下属一般的架势,不忘教育教育臭小子自己的马屁知识。
旁边的宁巫臣和芮姨不可抑制的发出一声爆笑。居安被拨了面子,脸上挂不住,一时恼怒,突地站起来想要捂住宁巫臣的嘴,谁知他早有预警的逃开。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谁知他突然停下来,把正在追赶的居安抱满怀。
头上传来宁巫臣低低的笑声“安安,你听过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这句话吗?”
居安把头深深埋在他怀里,闷闷地点点头“所以啊,安安要把头发留长。这样我们就可以结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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