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归,吾聘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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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归,吾聘汝-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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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十三懒懒

【由。(。 )整理提供,。】

第1章 於我归处

楔子

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生离死别的爱情故事,有的只是我们不断绵延的情感与悲喜。

《於我归处》

心之忧矣,於我归处。

心之忧矣,於我归息。

心之忧矣,於我归说。

【自序】

我是一个粗浅女子,我不善良,也没有绝美的容貌,其实从前我曾善良过,但那只从前。

现在我回来了,我来找我的男人和我的桃花源,你们可能会说“放屁,这世间根本没有什么桃花源,那只是金庸爷爷笔下的一篇小说罢了。”

可是我想告诉你,有的,从前曾有的,可那也是从前。

我离开了我的桃花源,走之前顺便毁了她,于是这世间再无桃花源,现在我后悔了,我想找到桃花源里的男人,不知道还找不找的到。

你们问我是谁?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曾今叫安安,如今却叫墨瞳。我曾经善良,如今无法善良。我曾今很傻很天真,如今或许更傻更天真。可是,如果你真正了解我,你会发现我会装,特会装。

装傻,装善良,装天真,装柔弱,装精明,装苦命,装冷血。。。。。。哦,忘了加上一句,我还装B。

我常常照镜子,这并不是表示我孤芳自赏,顾影自怜,外带自恋。

其实我是特讨厌我那张脸,从小就讨厌,我想毁了她,可是我不敢,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就表现出我那惊人的表演天赋,所以在他们眼里我一直是个爹不疼妈不爱的可怜娃儿。

我很冷血的,这点只有我自己知道,但是我有一个优点,就是我很护短,我的东西别人看得,摸得,调戏得,就是伤害不得。。。。。。。即使那东西我从来就没得到过,但是我把他划归我的势力范围了,所以也是我的护短对象。

下面请容本人“抒情”一番,各位看客,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借点钱也来捧个钱场,当然捧个人场,我更欢迎。

我是宁巫臣的一朵前桃花,馊桃花,烂桃花。如今,我从荷兰漂洋过海的回来就是为了寻找我的男人宁巫臣。

我名义上“青梅竹马”的男人柏昀深在我归国的那一刻告诉我,我的男人他早就忘了我,我这朵馊桃花就算回去了也还是个馊的,怎么也新鲜不起来。

还记得当时我是怎么一副嘴脸回应这一残酷的消息吗?好像是鼻孔朝天,远目眺望,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鄙夷的笑了笑,试图来掩饰我心底的惶恐与胆怯。

那天,我终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从荷兰滚了回来,带着疼痛,带着对他的承诺,带着那些不能言语的秘密回来了。

可是,我没料到的是我的男人真的忘了我,他忘记了那个曾今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女子。浮生沧海,悠悠忘却,我告诉自己爱的那么深,怎么会脆弱,于是我抛却过往,与他再次相识,再次相恋,却发现故事在不知不觉中早已偏离了方向,有一种不可违逆的契机硬生生的将我们的世界搅得风起云涌。

第2章 平地一声吼

当墨瞳和季峳轼这女的走在一商业街区的时候,喧闹的闹市区如平地般响起了一声惊雷。

一个底气十足的女高音以她8级地震般强烈的震撼力震歪了在场的所有群众“靠!你放屁,你以为老娘是乡巴佬吗?”

这让墨瞳想起了演唱会上,一歌手唱好汉歌时的那种磅礴气势,“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此时站在她身边的墨瞳,一度希望自己是个隐形人,过去的这些天里她一直在思考,为什么出丑的是季峳轼,丢脸的总是自己。墨瞳深刻的觉得,现在她还顽强的活在季峳轼身边,简直可以去申请“吉尼斯纪录”的桂冠,然后她要在领奖台上声泪俱下的控诉,这些年自己所受的迫害。让广大民众以这个活生生血淋淋的反面教材,来理解交友不慎这一名词的深刻含义。

对于这一丢到姥姥家的行为,墨瞳早已有了对策。首先,合上自己因为吃惊而张大的小嘴。然后,以自认为最自然地微笑来面对广大群众向他们投来的各种复杂的目光。(前提是忽略掉自己那一张抽筋的面部表情)墨瞳一直记得那谁谁谁说过“打败敌人的最好方法是,对他微笑,绝对不能让对方看到你的脆弱”尽管此时眼前的人并不是她的敌人,而她也笑不出来。

但墨瞳认为即使是假笑,也能让自己挺直腰板,坚强的走出去。她相信现在站在人群中间,接受大家注目礼的自己是强大的。于是趾高气昂的甩出了一句“我不认识她!”以后就踩着自己七八厘米高的高跟鞋,噔噔噔的迅速“闪人”。

当她再度与傻女季峳轼在街角汇合时,墨瞳带上了她的大墨镜,几乎遮住了半张脸。此时墨瞳有点地下党在与革命党接头的感觉。事实上,墨瞳是不想让人认出,她们就是刚刚在大街上牺牲形象,为大家作了一次免费街头表演的那两白痴。

“这大晚上的你带什么墨镜啊!还有你刚刚干嘛走那么快,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今天带脑子出来了吗?”

“什么老子,你充老子吗?”她用她那一贯夸张搞笑的表情甩出了这样一句墨瞳完全无法理解的话。或许宁巫臣说的对,季峳轼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我没充老子。”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你充了!”用的是强调……

“我没有!”用的是肯定

“你有!”

“没有”无奈的语调

“有!”

〃没有〃崩溃的语调

………

………

“好吧!我有”绝望的语调

突然墨瞳几乎泪奔,她意识到,与她这样没完没了的争论下去,就是把自己有限的生命浪费在无限的愚蠢当中去。于是很违心很悲催的承认了“充了老子”这个不争的事实。

墨瞳遥想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对她始乱终弃过,她这辈子是专门来找机会报仇来的。

不然为什么总是自己搭台,她拆台。自己唱戏,她泼冷水。自己前进,她扯后退。无所不用其极,并且每次在做完这些事的时候还不自知,一幅我是无辜的小白兔的嘴脸。

“哎呀,你怎么能说脏话呢?你在我心目中如圣母玛利亚一样圣洁,你是美好的。”

在这一秒钟墨瞳的胃里,心里,肺里……涌起了如惊涛骇浪一般的感觉,此起彼伏,让墨瞳很想一头栽进那坨插了鲜花的牛粪里。

而季峳轼就是那牛粪里的臭石头,除了熏人没什么用。而牛粪起码还能当化肥,抚育出一朵娇艳欲滴的大红花来。

老娘我一点也不想当圣母玛利亚,老天啊!

对于此情此景,墨瞳敏捷迅速的丢下一句“我头晕,想回家歪着。”小蛮腰一扭,蹬着自己的“小细腿”就逃离了季峳轼的精神迫害。身后再次传来季峳轼女高音式的“嚎叫”。

季筱轼这女人不去唱女高音,简直是对不起观众。

记得有一天墨瞳与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很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我去唱女高音,那帕瓦罗蒂不是没得唱的吗?”

其实当时墨瞳很想遗憾的告诉她“帕瓦罗蒂是位男高音”,只是她知道自己讲了,对她这种缺乏常识的人来说,肯定会不耻下问的来一句“帕瓦罗蒂不是唱山路十八弯的那女的吗?”为此墨瞳不止一次的想她是怎么在残酷的现实中活到现在。

对于季季,她常常能气壮山河的喊出一句“我是独一无二的”。墨瞳想她的确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只有她能一再的震撼自己脆弱的小小心灵。

第3章 宁巫臣,你爱我吗

当墨瞳坐在这个名叫“绿抹”的咖啡厅的时候,是在自己迅速逃离与季峳轼逛街阴影的第三天。

墨瞳对面坐着的那位,丰姿隽爽,萧疏轩举,英俊潇洒的人是她最爱的男子宁巫臣。

季季和向姗姗这两人对于宁巫臣是如何看上自己的深表疑惑,满脸写着“一朵flower,插在一坨牛粪上。”

而墨瞳此时总会表现出一幅深不可测,世外高人的嘴脸。

对此她们深深的鄙视。用季峳轼的话说宁巫臣当时肯定是脑袋被驴踢了,没带眼镜外加上走神,总而言之是欣赏水平有问题,没看上她这个大美女。

其实吧!事实上墨瞳自认为自己也算得上是一个清秀小佳人,比上不足比下还是很有余的。

当墨瞳坐在宁巫臣对面大谈特谈,她是怎样的瞎了她的狗眼和季峳轼做朋友,还有季峳轼是怎样的一个猪脑子时。这位她心爱的男人,优雅慵懒的放下刚喝了一口的咖啡,然后凉凉的抛出了一句“说了这么多你想表达的是,你和她两个人就是传说中的猪朋狗友吗?”

听到这句煞风景的话墨瞳脑中幻想的是,自己手中的咖啡光荣的降临在他的头上。可是做为淑女的她是不允许这么做的,她要维持自己早已遥遥欲坠的,千疮百孔的脆弱形象,所以,在一段毫无意义不切实际的幻想以后恢复了往日的神态。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墨瞳轻轻瞟了他一眼,然后对他微微一笑,在心里偷偷地骂了一句“贱男人,嘴这么毒。”

古人真是诚不欺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她是女子,宁巫臣是小人——绝配也。

墨瞳心明明扭曲至极,表面上还要装作巧笑嫣然,柔顺乖巧。她仿佛听到脑海中一个女子如哭如泣地在浅吟低唱。

“缘无泪,一朝俘获君王心。

君王心,朝东暮西唯有真情轻。

容颜似花常易老,花老总被无弃。

无情弃,但见新人正有蜜意。”

她被脑海里的这一幕给震撼了,她居墨瞳决不允许自己落得像深宫里的怨妇一样的悲惨结局。于是很愚蠢的笑着问了宁巫臣一句“宁巫臣,你爱我吗?”

当她说出这句话以后立马就后悔了,当一对各有心机的男女其中一个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证明她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失了先机。

而她和宁巫臣正是这样一对各有心机的“此男彼女”,很显然墨瞳在这场战争中失了先机。其实这只是时间与程度的问题,谁先在乎,谁先爱了,谁爱得深,那么她便输的彻底,一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墨瞳仿佛可以看见将来的自己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宁巫臣的大腿,求他别走。并不忘在他那精致的范思哲西装裤上留下痕迹。

然而现实是,宁巫臣并没有回答她问的那句愚蠢至极“宁巫臣,你爱我吗?”,他只是沉默,沉默,再沉默,脸上依旧是千年不化的冰山表情。

一瞬间墨瞳的小宇宙爆发了,你可以忽视她,但是不可以在她放低姿态,问了愚蠢问题丢了脸面的时候,还继续对她无视。

想她居墨瞳也是有脸面,有身份的人(尽管没他宁巫臣有脸面有身份)但墨瞳不可能牺牲我辛辛苦苦在镜子前奋战半个小时的妆容,在他面前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大戏,也不可能当场挤出几滴眼泪,然后来个撒泼不依。

于是墨瞳优雅的拍了拍衣服,亲了亲她亲爱的宁大帅哥,说了一句“good Bye!”就成功的踩着自己的高跟鞋转身走出了“绿抹”的咖啡的大门。

第4章 却顾所来径

不知不觉就走到“宁安集团”的大门,这个集IT,房地产开发于一身的新兴集团,现如今已成为C城的领头羊。而这个商业帝国的创始人就是宁巫臣,那个自己一直爱着的男子。

阳光反射在这摩天大楼上晕成一圈一圈的光圈,仿佛是沙漠里的海市蜃楼,又仿佛是她和宁巫臣的关系一样,那么远又那么近。陪在他身边近一年,可是她知道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因为如今的她早已不再是那个可以不管不顾的女孩,早已没有资格只为自己而活。而巫臣也早已不是那个笑的风朗月清,有着这世间最清澈容颜的男子。

他忘了那个叫“安安”的女孩。他有了自己的生活,也有一个一直默默守在他身边,同自己一样一直爱着他的,那个叫做白浅浅的女子。

而现在他和她都变了,变的不复从前。这么多年来她学会妥协,学会低头,学会伪装,学会算计,最终失去自我,就像现在站在“宁安集团”大门口一样,端起笑脸,放下身段,厚着脸皮来找他。把那句“你爱我吗?”引起的问题抛诸脑后。

“请问,苏总在吗?”墨瞳一脸笑意的问着。

“请问您有预约吗?”前台小姐挂起职业性的笑容。

“呃,貌似没有诶。”

“对不起,没有预约是不可以进去的。”

“哦!那我在这等好了。”墨瞳在大厅逛了一圈,然后趁前台小姐不备,偷偷地溜了进去。

上了楼,来到他的那间装饰简单,线条简约流畅,带有爱尔兰风情的办公室。墨瞳看到的是一男一女,正在办公桌前聚精会神的讨论着一份文件。如此和谐,静谧的景象让人不忍打破,也许她才是那个不该出现的人。

“白浅浅,公关部经理。也是陪在巫臣身边等了他7年的女子。”墨瞳转过身,发现身后站着的事,巫臣的好兄弟兼公司的副经理。

“呵呵,是沐阳啊。我来找巫臣,可是他好像很忙。”沐阳看着眼前的清秀女子,明明笑着,可是眉眼之间的落寞又是那么的明显。

“既然来了,和我吃顿饭吧。巫臣和浅浅还有一会。”毫无温度的说着。

“好啊,好啊!肚子正饿着呢!”

两人默默无语地并肩走出公司,身后却是一片哗然。

“喂!你听说了吗?听说那个女的是我们宁总的女朋友!”

“是啊!好像不怎么样嘛。听说在一家小小的外贸公司做翻译。”

“恩,比白经理差远了。我们宁总可是C城数一数二的砖石王老五,怎么会看上她的。”

“哼。又一个妄想当灰姑娘的癞蛤蟆。以为灰姑娘那么好当的吗?穿上白纱本质上还是一只癞蛤蟆。”

思绪渐渐飘远,遥远的记忆接踵而来

“臭小子,我以后要叫你什么呢?我和你之间要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名字,只属于你我之间我的名字。”

“叫巫臣,臣,小臣………。”女孩一脸苦恼的思索着,小脸皱成一堆。

“不,不,不,这些别人也会叫。那样就不能表现我的独一无二啦。”女孩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男孩伸过修长的手扯扯女孩皱到一堆的脸,也跟着“认真”苦恼起来“是啊!该叫什么呢?”

“啊!我有了!”女孩兴奋的蹦起来。

男孩可怜的揉揉自己被撞的下巴,满是算计的问“安安,有什么啦!该不会是有咱们的宝宝了吧!嗯!那到是该好好想想取个什么名字。”男孩一脸沉思状

女孩狠狠瞪了男孩一眼,突然一把把男孩扑到在地“臭小子,让你瞎说。你说我以后叫你阿澈好不好,只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称呼。”

男孩紧紧抱住身上的女孩,看着满眼星光闪烁的女孩,认真的问“那安安知道,什么是独一无二吗?”

“那当然,独一无二就是非你不可,无可取代。就算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宁巫臣,但属于我的宁巫臣,属于我的阿澈就眼前一个。”

“安安,我很开心!”

“哎呀,这有什么好开心的。”女孩扭捏道

“因为……你这木疙瘩脑袋终于开窍了。”

“谁?谁?谁?你说谁是木疙瘩脑袋,你……。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女孩气呼呼的站起来,带点指点江山的气势,可是一看到始作俑者笑的“春”色荡漾,顿时气势就矮了半截。

男孩顺势坐起来,仰头望着满脸不知是气的还是憋的小红脸,笑问“话说安安为什么会想叫我阿澈呢?”语气清浅却带着宠溺。

女孩一屁股坐下靠在男孩怀里气呼呼的说“以后,你不许在我发脾气的时候,那样看着我笑。每次都用那一招,我很没成就感诶。”

男孩把手插进女孩柔顺绵软的发间,整个人把女孩圈进自己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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