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太好笑了,板砖,你真逗”
板砖这才回过神来,摸摸被撞疼的鼻尖,扑过去,准备抓住这个调皮的娇人儿,明知道自己会看她看傻还干这事儿。
“啊,别抓我,别——唔”由由见到板砖大手抓过来,连忙求饶。笑话,板砖的速度,在地上跑看起来像是在飞的模样,跑的过才怪只是话还没落音就被抓进那厚实的胸怀里。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轻轻闭上眼睛,由由开启双唇,完完全全的接受来自他的带着浓浓雄性气息的吻。
唇齿相依,口舌交缠。
一直过了好久好久,板砖才放开她,由由睁开迷蒙的眼。看到眼前那急切诉说着某种需要的眸子,也觉得口干舌燥的下意识的舔舔唇瓣。觉着抱着她的大手又紧了紧,眼前的唇就要压下来,连忙用手盖住自己的。
“再亲下去,我们就赶不上灯会了”
板砖还想继续下去,听见娇人儿的话,想起她对这次灯会的期待,更加大力的把娇人儿搂紧怀里,深深的吸几口那醉人的香气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欲望。
许久板砖才松开由由改牵着由由的手,走出院门拿起一侧的马鞍往山前坪走去。一路上二人说些小话,不外乎是灯会上有什么之类的云云。
“好香啊”由由突然四处望了望。又努力的吸吸鼻子皱着眉“又闻不到了”
板砖四处一看,并为有什么花呀。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哎呀,就是突然风送过来一阵香气,仔细嗅嗅,又闻不到了”由由摇着板砖的手“你给我找找嘛,我的辫子上都没戴饰物,要是能插些花就好了”
板砖立马觉得肩负重任,充分发挥熊鼻子精神,上下前后左右找了个遍,还是没有踪影。
由由见状也有些急了“又有,又有,你赶紧闻闻,从哪边儿传过来的”
板砖闭目一闻,淡淡的香味划过鼻尖。
转头——东边。
正是到山前坪的方向,看过去,坳上那株丑丑的老木开花了。连忙指给焦急的由由看。
由由抬眼望去,原来是梅花呀,怪不得,这就是暗香呢。
到了山前坪由由的发辫上插着几朵梅花,板砖还用了巧劲儿,把那小枝绕成个环状得串在发辫上不容易的。
“吁——”家里的小马放养在山前坪,板砖一唤就听见左边儿传来小马的回声。板砖是个粗人也不兴起个好听的名儿,就这么小马小马的叫。正安着马鞍呢,侧目就看见娇人儿站在一旁打哈欠。板砖安好马鞍手抓缰绳
“累了?待会儿马上睡会儿,到城里灯会的地儿还有两个半时辰呢”
“嗯”由由点头,她是真累了,昨晚就兴奋的没睡好今天又一大早的起来,折腾半天。
板砖上马,俯身把由由也抱上来,将由由的披风把她一裹揽在怀里,
“驾”的一声出发了。
——北山上——
三小在努力耕耘在竹林里——挖春笋,青翠的竹林里好像提早到了春日。
“胡伯,这笋子能做成啥来着?”
“玉片笋”胡伯摸摸脑门儿的汗珠子。
“对,就是那玉片笋,好吃不?”
“可好吃了,这可是南方的做法,保准儿你们没吃过”挖了一早上了,喘口气儿先。
“哦,诶胡伯,你说爹爹和娘亲今儿要去城里?”
重头戏来了,胡伯打起精神“嗯”
“那为啥我们不能去?”
“是啊,是啊”附和声。
“咳咳”胡伯润润嗓子“今儿是大人的节日,没有成人是不许去的”心里赞叹一下,真是个好理由。然后又叹口气,昨天晚上夫人'》就过来了,说是今儿要和老爷去逛灯会,几位小少爷是不打算带着的。让他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哎哟,他的姑奶奶,自古哪个孩子不想去灯会玩儿的?这要怎么解决?
“哦,那我们啥时候能成人呢?那节日是啥节呢?”
“这个,等少爷们长的像老爷那么高壮的时候就成人了,至于那个节日嘛就是成人之间的……”继续瞎编中。
一老三少在晚冬的竹林里挖着竹笋听着故事,胡伯早年从南边儿搬过来的,对南边儿的事将的清楚有趣,把三小的注意力都给吸引过来。无暇想起爹爹和娘亲出去逛灯会的事。
一路上嘚嘚的马蹄声,暖暖的兔毛皮风裹的严严实实的,真是,好睡觉。由由是不知道到什么时辰了,只知道板砖说到了的时候天都黑了。
这时候也不知道下马多久了,自己被板砖抱着正走在只被酒肆茶馆门前高挂的红灯笼照着的安静的街道上,远处传来热闹的人声,灯火通明。想必那里就是灯会的举办地儿——王府大街了。
动一动,正想开口让板砖把自己放下来,头上就传来敦厚的声音
“醒了?等等就在前面的马上就到了”
“嗯”由由笑笑,点头。
板砖加快步伐,不一会儿就跨过两条街到了,人声鼎沸的灯会街头。
休息了一下午的由由可乐呵了,刚到街头就闹着要下来。待板砖把她放下就把披风塞到板砖的手里,抓着另外一只胳膊,冲进了人群。
灯会上热闹非凡,吆喝着卖灯笼的,猜灯谜的,卖小吃的。由由左穿又钻的,很快就挤到了人群最大的一波。这里很大一群人围着,由由在一旁伸着脖子看:只见里面是一群锦衣少年簇拥着名少女在猜灯谜。
“停车坐爱枫林晚”买灯的小贩见这么多贵人在这里,心想大生意要来了,更是扬高了声调。
“……”
“……”
众人苦思冥想中,由由借机挤到前面去看看那被簇拥的少女到底有多漂亮。身后的板砖也是被拽着,小心的呵护着前面的人儿。
挤进去的由由瞪大眸子看着,嗯,柳叶眉,杏仁眸,鹅蛋脸,樱桃小嘴。这还是身量不足的时候,若是再长大些该是有多倾国倾城的?
果断撤退,这种美人儿还是不要让自己相公'》知道的好。
糊里糊涂被拽进人群,连分开注意力去看下周围情况的板砖又被稀里糊涂的给拽出去。
躲过大批人马,由由就改牵为挽半个身子挂在板砖身上,一个个的逛灯谜铺子。只是,任凭她绞尽脑汁愣是一个也没猜中,泄了气的往河边走,原本还想着猜中一个放河灯呢。现在只能自己掏银子买了。贼贵
河边的灯谜铺子更多,由由又不死心,挨个的看一遍,挂在上面的字谜还是一个不知。一个一个的看,苦思冥想。渐渐的放开了板砖的手……
板砖看着一直堵着气的猜灯谜的由由小心的护着,紧跟其后。突然一大群人过来放河灯,是那群少年,呼啦啦的挤进了河边。板砖也看见了刚刚不曾看到的那名少女,忍不住不多看了几眼,真漂亮。在一回身,人呢?由由怎么不见了?
顿时慌乱不已,连连抓住身边的人
“你有没有看见刚刚站在这里的那个女子?头发很长很长的?”见都在摇头,又高声喊叫
“由由”
只是鼎沸的人声里,他的声音就如同投井的石子,无声无息。
四处游走的人群里也没有那娇嗔的身影。
由由,由由不见了
对了,河边,也许由由去了河边。板砖从河的这头跑到那头,嘴里不停的唤着“由由”只是无人应答。
找了一圈,几乎每个在河边放灯的女子都看了个遍,被人骂了好多次的登徒子,由由还是没有找到。人群还在来来往往,拎灯过来放的,放完相携归去的。只有他还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形影孤单。
第五十章
第五十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忍不住,放声低吼“啊”
“咦,这个我知道,红衣三兄弟长的站两边短的在上头是对联对不对?上联,下联,横批”由由高兴的说。
“嗯,姑娘真厉害,来来最后这个花灯就送你了”买灯的老伯笑着把灯接下来。一边递过去一边笑道
“姑娘这么貌美,怎么身边没有小伙子呢?这些个后生怎么就把你给落下了?”
“?”由由原本还喜滋滋的接过大花灯,一听老伯的话,便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身后,却发现应该一直跟在身后的板砖不见了。
连忙四处找,耳边却传来板砖的吼声。一回头,板砖站不远处背对着自己。连忙喊起来小手还举起来挥挥
“板砖,板砖,我在这里”
痛苦不已的板砖突然听见由由的声音,连忙转身。灯火阑珊下,娇人儿,一手提着花灯,杏眸里带着笑意,向他招手。
深吸一口气,板砖大步过去,伸手揽住娇人儿的纤腰。低头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由由抬眼又是甜甜一笑,然后又撅着小嘴
“你跑哪儿去了?我猜出灯谜了你都没看见,你看我猜的灯”
板砖把俯着身子,深深的嗅着娇人儿的馨香,眼里甚至溢出了泪花。如果,如果这个世上少了这个娇人儿,他该怎么办?他要如何独活于世?上穷碧落下黄泉,永不分离
春耕时节忙,在胡家庄里这一点尤为明显。胡家庄是在胡伯的强烈要求给庄子取名的时候板砖憋了很久才取出的名字。不论是水田还是山地甚至于水库鱼塘放养鱼苗都是需要人工的。板砖又是个倔脾气,说什么都不许由由下地,气的由由又不肯说话。
这天春雨洒落了,板砖也难得的一天在家休息。只是早起的板砖早已下地看过水地里倒翻箩筐里的秧苗。回来时身上还挂着水珠子,高高挽起的裤腿下都是泥巴。见着家里的袅袅炊烟了,便探过头去,瞥见由由正在灶上来来回回的忙活烙饼子。便在屋子前下坡的水塘里洗一洗。
吃饭的时候,由由只心疼的给板砖多加几个白水蛋,板着脸还是不肯说话,胡伯也是知道板夫人〃》生老爷的气。具体是啥他是不知的,但马上的春耕要想种完全庄的水田并不靠谱,可若是雇些个短工长工的还是能把这阵子忙过去种个八十亩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而且也不知道老爷是怎么想的,别家的稻种都下了地了,自家的地里还是啥动静都没有。可老爷每天又在水地里忙得不行,鼓捣着箩筐啥的。
“老爷,咱家要开始春耕了吧?少字这再不把稻种撒下去,春耕时节可就过了呀”
“已经下了秧,再过半月就可下地插秧了”板砖咕噜咕噜的喝下一大碗粥。一拍吃的正欢的赤炼“再添碗”
赤炼放下碗筷拿起爹爹的碗一溜小跑的冲进厨房,盛满了端过来拿起碗筷接着吃,那动作叫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紧接着的橙久,黄墨,一人一次,公平、公正、公开。
胡伯是不懂老爷在做什么,但好歹家里需要雇工的事还是要提及
“那什么时候雇工呢?若是再过半月,各家各户的春耕应是结束了,估摸着更好雇”
由由一听搁下筷子
“雇工?”
“是的夫人〃》,农庄平日的工作并不多,所以不需要很多劳工,但春耕秋收时节就很忙,需要雇工的”胡伯清楚的解释道。
“对啊,我们可以雇些人帮忙做事的”由由高兴了,这下板砖可不用那么累了。板砖一听也是有些心动,毕竟那么多田地没有耕种荒废了,他自己又忙不过来。
“那就雇些人吧”板砖点头下了决定。家里还有些余钱,雇人的话庄子里的地就能多种些,少荒些。
胡伯做事果然是麻利便捷,第三天由由就看见自家庄子里多了不少人跟在板砖身后学插秧。做饭这个事儿并未有不同,原来胡伯招人的时候就说了主家不包饭食的。
繁忙的三月一过,由由推开院门,就能看见漫布眼帘的绿油油的稻秧,个个儿生的那叫一个喜人。只是这么些地,板砖一直都扑在地里。旱田开垄放水,水田合垄排水,除虫,赶那害人的偷粮灌子。
由由夜里独自醒来,身边一直都是空的,自从六月稻穗抽浆鼓粒以来,板砖就搬个小木屋去到地里,看粮食。楚都的六月天很热,自家在屋子里处处洒水都热的不行。更何况是缩在小木屋里的板砖。
起身着了鞋子,由由只披件薄衫就出去了,她想板砖了。这么些天都没有呆在一起,出了清晨送些饭食,都不曾见过。板砖不许她日头正盛的时候出门,她也不许板砖在烈日下暴晒。晚上又正是打秋风的时辰,板砖得好好守着,辛苦半年的劳动成果。
夜间的庄子其实很宁静,只是六月底了下弦月的光有些暗淡,路看的不是很清楚,由由有点儿害怕,她顺着路往板砖暂歇的地方走。她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不过子时肯定是过了的。
虫鸣。
懒鸟扑飞。
夏风吹得坡上的高木唰唰的响。
由由越走越快,心里也越来越害怕。先是慢慢的走,渐渐的脚步加快,最后被从前面小路上跑过的可能是田鼠的小动物给吓得不行,稍稍提起裙摆开始喊着板砖的名字小跑起来
“板砖板砖,你在哪里?”
正巡视完稻田的板砖才回到小屋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由由的叫声,静谧的黑夜里显的格外清楚,略带着哭腔的在喊他。连忙一个箭步的冲出去,
“由由”
跳上小路,往家那边儿跑去,嘴里一直回应着由由的叫声,他知道在一个人害怕的时候,叫自己心爱的人是会有多么大作用,心会变得勇敢。
往前走了百余丈就看见,跑过来得娇人儿,穿的是她嘴爱的丝绸睡衣,原本的灰色在月光下竟有些白色的微光。长长的乌发用一根发带系在背后。奔跑的微风带起敛裾秀发飞扬。
板砖心里蓦地就柔软了起来,张开双臂接住飞奔过来的人儿,耳边也传来略带喘息撒娇的声音
“板砖,我想你了”
当即低下头额尖抵着娇人儿的,定定的看着那带着笑意的眸子。看了好一会儿,一只托出娇人儿的后脑勺,轻轻的亲了过去,起先是温柔的,一下一下,吸允这**,**这香舌。渐渐的亲吻开始加深,手也越搂越紧,急切的开拓着细小的**……
结束这个吻的时候,板砖大喘着粗气,娇人儿则是表情迷蒙一片。软软的摊在板砖的胳膊上,板砖打横抱起由由,大踏步的往水库的方向走去。
由由把头靠在那厚实的胸膛上,伸手勾住板砖的脖子,柔柔的靠上去,先是亲亲那突起的喉结,又咬咬那坚毅的下巴,再天天颈窝子。满足的看着板砖的气息越来越不稳,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在飞的速度了。
板砖站定,翻手剥下由由的睡衣,又撤掉自己身上的短衫铺在草地上。又吻住**,压了下去,由由承接着重量,陷入浓浓板砖的气息里。下一息小板砖就撞了进来,一下一下温柔的律动着。
摩擦的肌肤间升起灼人的温度,汗水顺着板砖肌理的纹路,慢慢的滴落下来,滴到由由塌陷的腹上。睁着眼看着那滴落的汗水,有些蛊惑般的伸出手,抚上凹陷的心窝,感受到手底的湿热,由由伸着脖子轻舔了上去。
身上的健硕的身子停了下,接着又是天旋地转,由由看不见那诱人的汗珠了,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也是美不胜收。
等等,水面?这么一大片的水面只有西边儿的水库有。又是一阵清凉的夏风吹来,由由一下子就清醒了。环顾四周,什么时候木屋变成露天的了?
上下颠簸的由由一下子就有些懵了,这里是野外?那她和板砖做这个事叫野……
连连捶着正驰骋着的板砖,被以为是太舒服难以自持给无视掉了。由由怒了
“板砖你给我停下来”虽然双腿大张跨坐在板砖身上腿使不上劲儿,可手可是闲着的。用力的推着板砖那厚实的肩膀,“停下,停下”
正在云端的板砖被由由激烈的反抗给弄清醒了不少,连忙停下动作。疑惑的望着生气的娇人儿。以往她都是很高心的。
由由赶紧的扶着板砖的肩膀起来,又拉起板砖的短衫裹在身上。露出光洁纤细的腿。
“你怎么,怎么能在外面”天,和老公〃》板砖做那个是很舒服啦,可是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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