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内在却全都不一样了。
「小汪大哥,过来吧!」
男人伸出手拉他。
「啪!」地一挥,打掉男人的手,小汪在恐惧中,做出了反抗的动作。
「好痛啊……」甩了甩红通通的手,男人摇头说:「不乖的小孩子可是要挨打的,小汪大哥。你这么想被打屁屁吗?」
汪晋永,此刻不逃更待何时?
怕透了男人眼中闪烁的妖艳光芒,小汪愚蠢地背转过身,往房门冲。男人轻而易举地伸出双臂抱住他。
「被、我、捉、到、了!」嬉笑着,男人舔着他的耳朵说。
小汪「哈啊、哈啊」地喘息着。
「你在怕什么?为什么想逃呢?」
右手一边钻到T恤下方,慢慢地往上搜找,碰触到小小突起时,曲起手指把它挟在食指与中指间的缝隙,反复地玩着挟、揪、放的动作。左手则溜进了裤裆里面,往下包覆住薄薄的三角底裤的隆起处,上上下下地搓弄起来。
小汪咬紧嗯嗯啊啊的嘴,封闭丢人的呻吟。
「你怕什么,你要说清楚、讲明白啊!你不说,我就当你很希望被我『强』上,很想被我『押』着做喽!」
大胆的手持续进攻,下一步他不再隔着布料,而是直截了当地握住那微热的部分,轻轻在掌心中转动。
「啊、嗯啊……」
为什么同样的一双手,能够对他残忍,却又时而温柔?为什么同样的一双手,能够使得他的身躯在快感中抽搐、在欲浪中发热,却又时而威胁着要伤害他、令他恐惧?
男人手中握住的,小汪引以为耻的欲望,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开始淌下了欢愉的水滴。
「说吧,小汪大哥,我会用你挑选的料理方式来料理你,再把你吞下肚。」
咕啾咕啾地,男人玩弄他欲望的手,上上下下的速度变得更快,小汪的耳边开始响起自己的粗喘声。
料理?我是食材吗?这辈子都要被你吃定了?
……即使火大、即使愤怒、即使害怕,可一接到男人的电话,小汪知道自己还是会赴约,因为他承担不起失约的后果。
既然自己无法掉头离开,除了「照男人的话」做之外,别无选择。
「……松开比较好……我不要硬上。」
「很好,我就给乖乖说出来的小汪大哥一个奖赏吧!」男人亲昵地在他耳畔说:「你很想去的话,就去吧,我把手借给你用,我会紧紧地包住前面,让你不喷到衣服上的,快呀!」
「哈啊……啊,啊、啊——」
男人的指尖陷入亢奋中张开的小小铃口,来回戳刺了两下,他便揪着男人的西装,头依靠在男人身上,在掺杂啜音的「啊啊……」的呻吟伴奏下,轻易弄脏了男人的手。
这点前菜填饱不了男人饕餮级的胃口,接下来要怎样料理主菜,才是男人等待多日期待的一刻。
「英治哥,最近你有没有注意到小汪奇奇怪怪的?」
晚上吃饱饭,习惯坐在客厅翻翻报章杂志的俊秀男子,头也没抬地回答家中的「大食客」说:「怎么个奇怪法?」
「有点神经质、鬼鬼祟祟,好像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夏宇把脸凑到英治面前说:「我最近常在不属于咱们家的地盘上看到他。」
「会吗?只要他在别人的地盘上出现,就一定代表可疑吗?也许他是路过,也许他有事要到那儿办,太多可能了吧?」
「我还撞见他一个人进了宾馆!」咻地把他手上的报纸抽开。
「呃……小汪也是男人,你不要管那么多。」真是的,怎么动不动就抢人报纸呢,兄弟就是兄弟。
「唔……」
说的也是,夏宇知道小汪也是男人,当然也会有他的需要,不过……「但他最近神色憔悴、越来越瘦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他在减——」要命,差点把小汪的「请托」给忘了。英治急忙煞车说:「好了,你没事问这么多到底是怎么了?我不知道你平常有这么关心小汪,你们两个不是一天到晚吵架吗?」
夏宇撇撇唇。「我是——算了,我不知道原来英治哥这么不关心小汪,真不该来找你商量的!」
他忿忿离去之后,英治蹙起盾头。被夏宇这么酸了一下,好像自己真的很冷漠?这一阵子确实很少看到小汪,改天找个机会去办公室瞧一瞧,看看小汪是否还在继续不健康的减肥法好了。D@ _0U…^ u…E a u。E
两天后
「英治哥,喝茶。」小汪端茶放在他面前。
英治哪里还有心思喝茶?才多久的时间,小汪居然瘦成这样!难怪一向与小汪水火不容的夏宇,都跑来向自己打小报告了。
夏寰的眼睛都看到哪里去了?最近他老是南北两地奔波,忙得不可开交,英治知道。但是,身为人家的老板,一点都没注意到「员工」的状况,应该算是失职的一种吧?看小汪从过去的阳光青年,变成了如今忧郁骨瘦的纸片人,夏寰就该想办法处理一下了!
英治蓦地扣住小汪的手腕。
「英、英治哥?」
发现自己一捉竟能把小汪的手腕骨圈住,英治摇摇头说:「你在干什么,小汪?你怎么会把自己瘦成这样?我给你的资料你都没看吗?」
「……我……我……」眼神左右游走,就是不敢直视英治。
「这样下去,你可能会罹患厌食症,必须进医院接受治疗、强迫灌食了。」
小汪虚弱地微笑说:「好,我答应英治哥,以后我一定吃饭,不会再继续减肥下去。」
「我再相信你一次,但是这次你不许再敷衍我了喔!一定要三餐照正常吃,如果你没有恢复过去的体重,继续瘦下去,我下次一定逼你入院治疗!」
「我不会的。」
这时小汪的手机忽然响了。以前的小汪是想也不想地,大刺刺地拿起电话「喂喂」地接听,但现在小汪却瞥了英治一眼后,默默地走到房间的另一侧,以极小的声音与对方交谈,其间还不时以眼睛瞄着英治,一副非常顾忌他在旁边的样子。
这里面确实有点蹊跷。
英治在返家的车子上,思考着小汪身上种种不寻常的迹象,最后下定决心拨了夏宇的电话。
「喏,就是这一间!我看到小汪在这儿出入过两、三次……」夏宇坐在英治的车上,透过挡风玻璃,指着前面高挂着「龙凤楼宾馆」招牌的商业大楼。
「每次都是小汪一个人吗?」
「对,我看到他都是把车交给泊车小弟,一个人下车。」
说实在的,英治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想「求证」的是什么东西?而且也不敢说这么做是正确的。
一、小汪是成年人了,他出入这种地方一点问题都没有。二、他们除了「直觉」外,没有第二样能指控小汪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证据。万一他们的调查让小汪知道了,也许小汪会觉得英治他们的怀疑,让他蒙受莫名的侮辱。
「英治哥,要不要我进去向旅馆的人打探一下消息?说不定小汪是这儿的常客,他们对他会留有印象。」
英治考虑到小汪的心情,说:「我看还是算了。」
「为什么?!」
英治要解释给他听的时候,一辆车突然疾驶到宾馆前的马路边,里面的驾驶匆匆下车,一闪而逝地消失在宾馆入口。
那是……管禛?不会错的,那是管禛!
管禛现身在小汪曾经来过的宾馆,这是偶然?抑或是另有原因?
英治的脑海中漂浮过了当初自己搀扶着小汪,一起从被监禁的地下室中逃出时,小汪身体上的诸多虐待痕迹。
他一直以为他们对小汪动用了私刑。
但……要是小汪不只受到私刑,还受了更过分的……的话,英治咬咬牙,这个真相一定要查明白!
2、
几分钟前
一根蜡烛两头烧,怎能不憔悴得快、消瘦得惊人?
本来他们这种人的日子就是日夜颠倒着过,平常不睡到日上三竿根本无法养足充沛的精神体力,在深夜到清晨间的这段高峰期中,处理层出不穷的麻烦。从小汪开始负责「全宇保全」业务之后,他几乎没有一天觉得自己是睡饱过的。
现在,又多了件急速消耗他体力的事,非应付不可——
「我知道,你不要再多说。我挂电话了。」
手机一收线,小汪紧张地作了个深呼吸后,才回到英治哥面前。「抱歉、抱歉,这边收讯不太好,我才走去那边接电话。英治哥怎么都没喝茶?茶都凉了。」
摇了摇头,俊秀男子缓慢起身说:「我还得回去医院上班,不多耽搁了。你已经承诺我不会再伤害身体,我就安心多了。」
「这样啊,真可惜不能和英治哥多聊一会儿。」
男子一双透澈的眸默默地瞅着他,半晌后才说:「你有时间,与其跟我聊天,不如多睡个两小时。你的脸色真的糟透了,眼睛都是红丝。」
「我会多加注意的。」
小汪好说歹说地,终于在英治哥离去前,说服他别告诉夏寰自己体力透支的事。但他并没有把握英治哥会完全照他的要求做,因为英治哥临走前看他的眼神,非常地……小汪心脏狂跳,以为自己什么都被他看穿了。
唉,想不到保有一件秘密,是如此累人的事。
小汪把自己往会客室的沙发椅一抛,已经再也不想动了,干脆在这儿化成一座石雕像,粘着不要起来。
但是自己和死三白眼的下午「约会」……又不能不理。
他总是在最后一刻赶到「龙凤楼宾馆」。他不想因为自己太早到,而给了管禛更多「玩弄」自己身体的时间,可是有过一次迟到纪录而被管禛藉处罚之名,行强X之实后,小汪再也不敢迟到一分钟。
今天小汪一样在最后三分钟(这是搭乘电梯上楼所需的时间)抵达「龙凤楼」,他正要走进入口时,一道令他望之却步的身影,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了出来。
怔仲间,小汪脑子晃过一片白光,他反射地转身,想逃离——
另一个身影迅速拦阻在他面前。
喀、喀、喀的脚步声也从另一头接近。
不论前后都被挡住去路,小汪慌乱了手脚,表情镂刻着绝望。p k6G ({ b
「小汪……」英治在离他没两步的地方,停下脚步。「跟我回家,我有一些事要问你。」
被发现了!从英治哥看着他的怜悯、愤怒的眼神中,小汪知道自己想隐瞒的「事」已经被发现了,究竟哪里出了错?怎么会被英治哥察觉?都已经好几个月过去了——小汪继而一想,也许能瞒到几个月这么久,才令人讶异吧!
英治与夏宇将小汪带回家之后,小汪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肩膀收得小小的,整个人仿佛连魂魄都飞了。
见状,英治不责骂也不质问小汪,而是说:「夏宇,你……能不能离开?」
夏宇不服地说:「为什么?我也想知道这家伙怎么会和管禛一前一后地出现在同一间宾馆门口啊!难道管禛和他都是刚好吃坏肚子,跑来这边借厕所的呀?少盖了!我猜,说不定这小子勾搭上了外人,想对『全宇盟』不利!」
「我没有!」木头人忽然灌入生气,小汪声嘶力竭地喊。「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背叛夏哥!如果我背叛夏哥,我马上五雷轰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相信你。」英治一手搭放在小汪的肩膀上,一手指着门说:「出去,夏宇。不要等我把菜刀当飞刀,射穿你的脑门,你才知道要离开。」
「靠!搞什么嘛!」夏宇气呼呼地一踹沙发,走出大门,还故意重重地甩门,「砰」的一声,离开。
恢复平静的室内。英治坐到了小汪身畔,默默地抚摸他的头,安抚他。
太过温柔的手,让小汪的眼眶中蓄满了泪。
「我、我……没有背叛……」
「我知道。」英治一顿。「你……在地下室的时候……不是被拷问毒打,而是被管禛给强暴了,对不对?现在想想,我早该发现的。你举步维艰、你发着高烧,身上还有那么多的被施暴痕迹。」
小汪闭上眼睛。大势已去,再怎么遮掩都没有用了。
「我希望你能在第一时间告诉我,小汪。那么我一定会成为你最大的盟友,不论你要怎样讨回公道,我都会帮助你。」
他以为这件事被英治哥知道后,他会羞耻到无地自容、想一头撞死。但他不知道,原来隐瞒着英治哥是错误的决定,因为英治哥可能是唯一不需要问小汪发生了什么事,也会默默地支持小汪,成为小汪「战友」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英治哥……」
簌簌泪花在眼眶中滚啊滚、转啊转的。小汪的喉咙卡着一块石,哽咽不成声地说:「我不是把你和夏哥当成外人,而是我觉得太羞耻了,所以不敢说。我、我被那家伙……的事,我是想将它带到坟墓中,死都不再提起的!」
英治伸手帮他擦去眼角的泪,悲哀的黑眸里有着等量的愤怒。
「是我的错,对不对?你那时候为了保护我,一直挑衅他,所以触怒了他,管禛才会对你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英治痛心不已地说着。
小汪咬咬唇,「不是的,不是。」
「不用否认。」英治叹道:「已经发生的事,想着怎么去阻止它发生是没有意义的。我比较不懂的是……你现在和管禛……你还有什么把柄握在他手上吗?不然,你怎么会和他……」
小汪的脑袋瓜几乎垂到与地面平行。
看他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英治眉头愤怒的凝起。「他握有你的裸照或是……影带,你被那种东西要挟了吗?」
摇头,小汪舔舔唇,紧张地说:「我知道自己很愚蠢,但是我……不想让夏哥和英治哥觉得这件事你们有责任,而且我也不想让自己被男人强X过的事曝光,所以……」
「小汪,你怎么如此愚蠢!为了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为了堵住管禛的口,你竟让他予取予求吗?犯罪者是管禛,不是你,他这个加害者脸皮都那么厚了,你这个受害者更该堂堂正正地与他对战!」
英治愤而拍桌。「废话不多说,我要杀了那家伙!」
不愧是长期在夏哥身边,耳濡目染下的,英治哥越来越有「大嫂」的魄力了。
「小汪,你想不想替自己讨个公道,让那家伙好看?」
——当然想!
过去要不是被「秘密」牵制着,他一定和那家伙来场决斗,定生死!
「很好,看你的眼神我已经知道答案了。那一切就很简单。你拨个电话给管禛吧,我有一个好计划。」
过去对夏寰的全盘依赖,在这一刻,小汪的全盘依赖完全移转到了英治身上,他毫不怀疑英治哥会帮助自己,向管禛讨回公道!
管禛按了按房间的门铃,很快地,门被拉开一条缝,小汪谨慎地打量他一眼,接着慢慢地把门打开。
管禛则等不及地,自己用力一推,把门推开,入内。
「下次不许再胡乱更动我订下的时间,小汪大哥。我的行程表可是满满满的,哪有空闲让你这样说换时间就换时间,说换房间就换房间!」
在「龙凤楼」被放了一次鸽子,管禛以为大势已去。他本来猜小汪的缺席,是他终于顿悟自己有多愚蠢,为了切断被管禛要挟的「源头」,自己跑去向夏寰吐露了那一夜的秘密。
只要小汪一把这秘密说出去,管禛知道自己就完了。
夏寰不会放过他,那个欧阳英治……应该也不会。不过管禛早把这一点考虑进去,才会威胁小汪交出身体的。
被夏寰他们揍得鼻青脸肿,打到断手断脚的威胁,远不及他想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凌辱小汪的欲望。
「可是你真让我讶异。莫非我的『调教』已经成功了,竟会主动约我『改』一个时间出来见面?是不是……你的小穴在想念我的硬棒,痒得让你快疯狂了呢?小汪大哥。」
管禛动手揪住小汪的腰,往自己的下半身靠,让小汪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一见到他就挺起的硬物有多么热。
「其实它也很想你呢!它想尽情地在你的软穴里抽插,让你放浪的熟肉绞得它口吐白沫,恣意地用这些白沫把你的小红穴塞得满满的,直到它每次抽送时都可以听到你的小穴淫荡吞吐的贪婪水声,可以看到那些白沫被不断地摩擦,摩擦到起泡泡为止。」
得知小汪没有去向夏寰揭穿秘密的喜悦(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