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狮子似乎很开心,虽然断了一条胳膊,声音却依旧爽朗,他在席间一直拿我和孙念如开玩笑。我只当没听见,专心盯着一桌子好吃的。自从住进安宅,我就没好好吃过东西……还要监督孙念如,不让他喝酒和吃过于油腻的东西,对伤口不好。
安狮子不满地道:“小丫头,你也别管得太死了。这男人的酒虫子,挠起来可不是个滋味。如今还没成亲呢,你就管得这样死,要是以后日子长了,难保念如贤侄不会出去偷酒喝……”
众人哈哈大笑,我黑了脸。孙念如只望着我含笑不语。
我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道:“师叔,您不要带坏我们家念如!”
又引来一阵大笑。最后弄得人人都要来敬酒,推辞的多了也是难看。我没办法,一气之下拍桌而起,大声道:“我替他喝!要灌就灌我!”
哄堂大笑之中,孙念如拉了拉我的衣袖,道:“思嘉,不要胡闹。”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给省心地呆着!”
“……”
安狮子道:“这护犊子的劲头,果然是谢家人的本性。好好,小丫头,若是你承认你还没喝就已经醉了,我们也不为难你,且放过你了。怎么样?”
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有点后悔,但是低头一看,孙念如正有些焦急地看着我。我倒又安下心来。反正就算喝高了也有他收拾不是。何况我前世,是烟酒都来的标准小太妹,酒吧也混过不少,酒量不敢说多好,那也是能轻松放倒一大片的料。只是不知道,我这个身子酒量怎么样……
管他呢。喝了再说。
遂豪迈地道:“我明明没有喝酒,怎么能认醉?喝就喝,谁怕谁……”
众人立刻起哄要来敬酒,孙念如要劝,结果也拦不住兴致正高的我。我被人挤得顺势倒在他怀里,低声道:“念如,你要看住我哦。如果我喝醉了,一定不要让我出丑。”
他似乎一怔,然后慢慢松开了抓住我胳膊的手。
我却没想到第一个来向我敬酒的人,却是白雪剑客。他一向是个低调到扎眼的人物,这一下突然站起来,倒是让大伙儿都安静了下来。连我也怔住了。
然而他只是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道:“思嘉小姐,这一杯酒,敬你。”
我也不推脱,直接把孙念如的杯子端起来,一饮而尽。周围一片喝彩声,我却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我怎么,就飘了……
“……思嘉?”
朦胧中掉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我一抬头,朦朦胧胧地看见孙念如焦急的脸。
“哈,这丫头刚刚把话说的这么满,结果竟一杯就倒了……”
谁?谁说我倒了?我才没倒!那谁谁,别抓着我啊!待会人家误会我真的倒了可怎么办!
孙念如哭笑不得地看着怀里扑腾不已的人儿,她的力道简直小得可怜,并不是因为他们之间本来就力量悬殊,而是因为她实在醉得厉害,力气都发不出来。这个样子,倒像是一只撒娇的小猫……
安豪杰道:“贤侄,你先把小丫头带回去休息吧。”
孙念如连忙告辞,扶着人直出了热闹的客厅。她扭得越来越不像话,实在没办法,索性一把抱起来回了自己的客厢。
打扫的丫头看他带着谢思嘉回来,不由得都是一愣。他只把人轻轻放去床上,然后摆摆手吩咐尚未打扫完的丫头退下。
到了床上,谢思嘉倒不扑腾了,只毫无形象地敞开四肢呼呼大睡。孙念如松了一口气,令人打来水,亲自给她擦脸。结果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
孙念如吓了一跳:“思嘉?”
却见她突然睁开了眼,就像她十五生辰那一夜,她明明喝醉,却又好像有一瞬间的清醒一样。这一次,她也是一样,那双比赤玉更美丽的眼睛里,一丝醉意也没有。她笑嘻嘻地拉着他的手,突然低下头,含住了他的手指。
指尖传来的湿润温暖的包围,让他险些失控。他却没有力气把手收回来,只能僵着身子,勉强压抑着呼吸,道:“思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谢思嘉好像糯糯地说了一句什么,声音悉悉索索的,然后从床上爬了起来,挂在了人家的脖子上……
“念如,念如,我好热……”
孙念如用力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睛里已经燃起了熊熊的烈焰。他反手用力抱住少女娇软的身体,和她一起滚到床里。她笑得简直没心没肺,双腿盘上来,用力缠住了他的腰身。
他低声道:“很热么……要不,把衣服脱了吧。”
谢思嘉竟就真的抬手去脱衣服,外套,中衣……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突然畏缩了一下,低声呢喃了一句什么。孙念如伸出手,指尖几乎要颤得不稳,慢慢地,把她身上那一件从来不肯在他面前脱下来的服柯,解了下来。
入目是一片雪白的肌肤,如花朵一般娇艳的柔软,简直美得惊心动魄。还有心口上那一处,破碎到妖娆的伤痕。
身下的少女似乎在醉意中有所感,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孙念如倒抽一口冷气,把她捧起来。第一个吻,落在了她的心口上。肌肤相触的时候,帷帐里的空气似乎都要燃烧起来。他疯了一般不顾她细微的反抗,抱着她纤弱的腰身,热烈地亲吻徘徊在她生命周围的那个伤痕。
谢思嘉嘤嘤叫了几声,腰背被扣住无法动弹,只能混乱地挥舞双手。她很快就出了汗,背上被捏出一道一道的指痕,最后只能用力拥抱住埋在自己心口上的那个头颅,用力到像是要把他揉进怀里,想要在这里寻找一点点依托。
体内的热潮无法抗拒,她的双腿不停地在他身侧乱蹭,好像要踩住什么一样。最后被他用力捏住不安分的腿,几乎要折去胸口。
“思嘉……”他低下头,隐忍地颤抖着,灼热的汗滴去她脸上,“我,忍不住了……”
谢思嘉张开嘴,剧烈地喘了几声,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她是醉还是醒,又是否能听到他说话。只迅速抬起身子,脱去了衣袍。她一直乖顺地躺着,只是剧烈地喘息,双目幽黑,似醉还醒,很有些可怜的意味。赤 裸的身躯相贴的那一瞬,那把火更剧烈地烧了起来。
他捧住她的脸,用力吻住她的双唇。陡然失去呼吸,谢思嘉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轻易地被攻破防线。他完全是出于直觉,含住嘴角细细用力又吸又吻,霸道的舌尖碰到柔软的口腔,感觉到身下的身躯一阵战栗也不退缩,攻城略地决不退让。
“思嘉”,他抬起头,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在对牛弹琴,只是把自己迫切地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思嘉,思嘉……我,会对你好的……”
谢思嘉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一声,不安地在他身下扭动着,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抵在下腹的那个东西让她心生畏惧,拼命地想要退开,却被一个热如烙铁的怀抱紧紧地禁锢住。她简直要哭出来。
孙念如觉得自己要疯了,克制到顶点的欲念,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法顺利爆发出来。他只能紧紧地拥抱着她,拼命地吻着她的嘴唇,下巴,脖颈,锁骨……大手抓住她汗湿的不盈一握的腰身,在上面留下一道一道的痕迹。然后他把自己的嘴唇印上去。
“不,不要……”体内像是要爆破一样的快 感,让谢思嘉浑身大汗地从酒醉里醒了过来。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想要并拢双腿,想要抬起身子,却一丝力气都没有。发髻早已经跌散,如墨的青丝扑撒在素色的床单上,她只能用尽全力侧过头去看那个埋首在自己双腿间的人。
他简直是恶劣得可以。好像是存心要欺负她一样,不紧不慢,仔细地去侍弄那个部位。有时候轻轻吻上来,动作不算娴熟,方向却绝对准确无误。最敏感的顶端被一次一次漫不经心地刺激,羞耻心和难言的快 感侵蚀着理智,甚至在他离去的时候还会挺身相送。。。。
第二十节:闺女就这么黄花菜了……(二)
她想,她一定是醉了……这一定是一个梦。一个不可告人的,超级华丽的春 梦……
可是下一瞬,她又听到了自己战栗的如哭泣一般的呻吟。是他在轻轻啃 噬大腿内侧之后,突然含住了顶端。她完全没有办法,脸上热气腾腾得简直要烧起来,只能用双手用力锤着床板。
“思嘉……”他爬了上来,极力克制地轻轻吻她的嘴角;俯在她身上的身躯热烫如火;却还是在坚持; “我是谁?”
她泣不成声;用尽全力抬起自己的身子;去拥抱他:“念如;你是念如。”
孙念如再也无法克制,就着这个相拥的姿势,下身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入口。他的动作略一顿,让她揽着他的脖子,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低声呢喃道:“思嘉,我,喜欢你……”
谢思嘉正想要点头答应,突然一阵剧痛传来,异物要破体而入的感觉简直要将她生生撕裂!这下子什么酒都变成汗流走了,她短促地叫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又酥又媚。疼痛还在继续,随着他无法克制的深入,她痛得大哭大叫。她的确以为自己能哭叫出来,可事实上她只是发出了几声沙哑的爱呢。耳边就是他厚重的呼吸。好像要将她的身子一寸一寸地融化掉。
他停了一停。就在她以为这痛苦就要结束的时候,他突然用力抓住了她的双手,与她十指交缠,然后用力全部挺了进去。
“嗯……”
那一瞬间,两人的眼前都是空白的。谢思嘉只觉得是在剧痛之后终于得到解脱,连那已经到了极点的疼痛也是畅快淋漓的,好像火凤涅槃那样,一脚踏入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光明的世界。耳边,甚至已经听到了孩童如银铃般的欢笑,有人与自己的双手紧紧相扣,这是一个,安详的极乐世界。
“思嘉……”低声的呼唤,好像伴随着潺潺的泉水之声,叫她感动得几乎要落泪。
可是下一瞬,她就被惨烈的屠戮拉回了现实。
“念,念如……”她以为自己可以用力拥抱住他,让他不要动,可是实际上,她的手只是无力地挂在他起伏的肩膀上,身体随着他的进出不断地痉挛,疼痛得几乎要眼前森白起来。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无意识地咬紧牙关,不知道这痛苦要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他在她体内好像开疆拓土那般剧烈地动作着,竟真的就将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拓开,疼痛渐渐成为麻木,变得可以忍受。她一边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抬起头,看到他深沉投入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竟觉得很心动。他发现她在看,便将她的双腿拉起来,环住自己的腰身,低头去吻她。
“嗯……”被用力含住的唇瓣无法完整地表达出自己现在的情绪。他的动作一下轻了让她觉得渴望,一下重了,又让她疼痛到畏惧。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靠激烈地回吻来宣泄体内的狂潮。
终于她要被体内那股总是若有若无来来去去的暖流逼疯,再也顾不得可能会遭受到的疼痛,用力抱住身上的人,双腿也用力盘住,喘息着,呓语着:“念如……快,快一点……”
一直在苦苦压抑的人听到这句话,再无犹豫,用力捏住将她靠向自己,尽情驰骋。
“思嘉,思嘉……”他无意识地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字,好像这个名字是所有热情的来源。
更加剧烈的疼痛果然齐涌而来,但是随后却滋生出难以言语的快 感。那股一直若有若无的暖流。终于逐渐汇聚成汹涌的狂潮。她好像是踏着水浪在一步一步地往上走,急切地,踉跄地,好像每走一步都要担心掉下去;又好像被什么东西在追赶。最后她的声音成为一道细长的白光,体内的狂潮与炽热的岩浆汇聚,爆发出的剧烈快 感瞬间麻痹了四肢百骸。
身体仿佛失去知觉。但她仍然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上方的那双眼睛,这是她在这初经人事的痛苦与快乐中最深刻的记忆。
秋天的午后,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静静的闷热气息。我背对着孙念如,一丝睡意也没有。全身上下像被拆过一样疼,尤其是那个地方,简直像火燎过一样一阵一阵地疼。还有胸口上那个疤,已经被亲得又红又肿,有一种要裂开的错觉。
他从背后搂着我,一下一下地亲吻我的肩膀。我忍不住蹬了蹬腿;他身上的热力令我不安。似乎是感觉到我的抗拒,他横在我腰上的猛地一紧,把我翻过去。我看到他的睫毛低低地垂着,好像有点不安。他道:“思嘉?你……”
我挨过去,抱住他光溜溜的腰身:“念如。”
他稍稍放松了一些,然后突然郑重其事地保证:“我会对你好的。”
我低声答应了一声,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会突然发生这种事,的确是在我的预料之外。失落也不是没有,但只有一点点而已。毕竟不是古人,我不是很在乎这种事情,何况这还是我喜欢的人。
他的手在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背,低声道:“思嘉,你……怪不怪我?”
我摇摇头,又挨过去一些,哑着声音道:“不。念如,我喜欢你。”
他把我抱起来。令我半趴在他身上,抬头吻我,一双手却很安分,搂着我的腰身一动不动。他道:“那,你说不要……”
我臊红了脸,把头藏在他颈窝里,闷声道:“傻蛋,当然不是那个意思……”
他却又道:“你还哭了。”我不说话,只把头深深地埋着不肯出来。他便又道:“我知道了,不要,和哭,都不是不愿意的意思……”
我哭笑不得。
胸口被压得有些不舒服,我稍稍动了动,却突然被一股力量举了起来,然后翻身躺去了床单上。他立刻倾身而上,不等我惊呼出声,就用力吻住了嘴唇。
我顿时慌了神,只觉得我现在的身子若是再被折腾一次,大约就要命不久矣了。可是无论我怎么推,都推不动他,他反而更用力地压着我,轻易挤进我双腿之间。我立刻回忆起刚才那阵如撕裂一般的疼痛,顿时寒毛直立。可是他已经吻去了我的下颚。脖颈,燥热粗糙的手掌在我身上游走,一点一点地抽掉我身上的力气。
我用力地喘息着,完全无法左右他的行为。他的手伸到了我下面,一碰,就疼得我直躲,但是他又靠过来,那种无可躲避的痛楚之中却又多了一种如电流一般的快意。
我很快地哭了出来,可是声音却又娇又嫩,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只好用手捂住了嘴。
他拉开了我的腿。我大惊失色,直往后退要并拢双腿。要翻身逃走,却被他轻易拖了回去。他伸手拉住了我的腰把我用力拉过去,不等我反应过来,就着这个姿势一下刺入我体内。然后马上就开始抽动。
“……嗯。”我痛得叫都叫不出来,完全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野蛮。明明刚刚还在小心体贴我的感受,现在却又突然这样粗鲁地硬来。
这一次是从头痛到尾。因为姿势关系,他进入得比第一次更深也更方便他动作。我被他撞得跪都跪不稳,每次要倒下去却都被他拉住了腰继续动作。撑在床单上的手一直在发抖,时不时会有滚烫的泪水落上去。最后只能垮下去,把头埋在床单里,变成一个极其而屈辱的姿势。
他一边动,我就一边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可理喻。到后来他的攻势丝毫不见减缓,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我痛得厉害,全身动弹不得,眼泪将床单湿了一大片,我的脸贴上去都是湿湿的。听着他一声一声地叫我的名字,还有拍打所发出的yin靡声音,还有我自己偶然发出来的,支离破碎的哭声。床单几乎要给我扯烂,这折磨好像永远都没有尽头。
突然被他抱起来,背对着他被他用力举起双腿,整个身体毫无依托,只能被动地一下一下靠近那件可怕的凶器。我低下头去,看到那无法言喻的yin靡场面,还有我自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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