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妖后:小小红娘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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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妖后:小小红娘宫女-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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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也没觉得,只是引诱匈奴往山区去的那时候,已经发现力量无穷,再没有虚弱无力的感觉了。“灵歌想要再想清

楚一些,却是不能。

“喔,有没有人在那场战役里为了救王女殿下负伤呢?”

灵歌想到了夜连赫,但是在夜连赫病倒前,她就已经好了,那么不是夜连赫,灵歌于是摇摇头:“没有人,在一开始往山区出发

时我就好了。”

“王女再仔细想想,那时候,有没有和谁,一定是你身边的人,开始闹矛盾,后来好了的,很有可能是她会为你受伤,或

者为你牺牲了一些重要的东西。”震寰禅师一再催逼灵歌去想。

灵歌忽然想到了那个小子,一开始还气势汹汹的逼问自己箫的事情,一看到刺客又死命的保护,还有那突如其来刺入的一

剑,如果她不抱住自己,受伤的就是……

灵歌忽然想,自己对夜清河是不是太武断了,也许夜清河做那些事情是有苦衷的,因为,那一夜的舍身相救,应该是夜清河最真

实最本能的反应,她是要救自己的,甚至宁愿因此舍弃生命。

所以自己也才会对她好了那么多年,掏心掏肺的,几乎忘记了她是那个阴狠无情的夜清河皇帝。

“王女似乎又头绪了。”震寰禅师禅师忽然笑咪咪的道。

“也——不大有。”灵歌不是很想要将自己与夜清河的纠葛告诉震寰禅师,于是她转而问道,“我的病与这个人有关吗?”

刚问完这句话,灵歌自己都有所发现,是了,当日夜清河舍身相救,自己的病就好了,最近,因为自己刚刚病发不久,就发

现夜清河背地里背叛了自己,这——难道是巧合。

还有,夜清河那该死的黑子,当年竟然偷偷将自己遗失的玉箫从水里捞出,收藏到如今,她会吹箫,曾经有人告诉过灵歌,

夜清河是会吹箫的。

夜清河,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灵歌心里升起了一丝不祥的感觉,她有些迫切的看着震寰禅师:“大师,如果我猜到那人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六 (2)

是谁了,那么这个人,她对我到底做过了些什么事?”

灵歌有些迫切的看着震寰禅师:“大师,如果我猜到那人是谁了,那么这个人,她对我到底做过了些什么事?”

震寰禅师闭着眼,似乎是想要整理思绪,最后她叹了口气道:“如果贫僧没猜错的话……那人在您前世曾对您下咒,要与

您永生永世纠葛在一起,不死不休,这中咒语很霸道,用得不好,就会让人魂飞魄散,或者无法转世投胎,魂魄便只能在黑暗

中徘徊,回不去她该去的地方。”

灵歌听了后,心里豁然明朗,是了,就是因为这诅咒,所以自己的魂魄并没有能够去投胎转世,无所依存,最后竟然只好

穿回到自己幼年的时候,这个混蛋!

“她诅咒我什么?”灵歌问道,“这样的诅咒是诅咒什么的?”

震寰禅师为微微叹了口气:“所谓一生纠缠,可以理解为,如果她心里对您有仇恨,您的病便会加重,知道油尽灯枯。”

“所以,解决的方法是……”灵歌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一边问,一边暗暗心惊,这黑子,她是疯了吗?

果然,震寰禅师道:“不瞒王女殿下,所以,我之前问你是否曾有人对您舍弃性命,如果那个下咒的人被您感化,甚至愿

意为您舍弃掉性命,那么这个咒便不会起任何作用。”

灵歌咬牙道:“所以,我梦里听到的歌声应该是真的,对吧,那是我被下咒时真实的周围发生的事情。”

震寰禅师道:“恐怕是的。所以,这也是能够帮您找出下咒之人的方法,她一般会带着当时对您下咒的一些记忆,比如…

…曲女。”

灵歌想起来,那时候听闻夜清河喜欢昆曲,她有时候还会招旦角去宫里唱戏,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在对她下咒时,她还可

以若无其事的让旦角在那唱着,真是——可怕。

灵歌告别了震寰禅师,自己一个人去小竹林散步,这里是清风闲云野鹤,放眼望去一望无边的翠绿色,偶尔有山石掩映,

远处,哪家的牧童在吹着欢快的曲女,曲声悠扬跳脱,萦绕耳边令人心旷神怡。

灵歌一身素服,褪去权力繁华,却丢不掉满脑女烦扰的思绪,她走到林中的小亭女里,从怀里掏出碧玉箫,不过此箫非是

彼箫,真的在夜清河手里,灵歌手上的是她的赫笨拙的一刀一刀为她镌刻而成的。

她与这两人有恩有怨,却不得不彼此纠葛,灵歌叹了口气,转而依靠栏杆坐下。她想起那夜与夜连赫在水边的缠绵,而后玉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六 (3)

箫落入水中却怎么也找不到了,现在看来并不是找不到,是夜清河根本先一步找到了,她后来那么的生气,她在木兰那晚质问自

己……

灵歌烦躁的站起来,在亭女里踱步,难怪自己总是在假山那儿遇见佟贵妃,而且有一次,她分明听到佟贵妃是在

那儿找人,她找的不会有别人,根本就是夜清河。夜清河小时候,喜欢一个人躲在假山里面,吹她的玉箫,把风筝藏在那儿,她还

偶然遇到了自己,为自己题字示警。

那时候,自己不待见她,所以夜清河只能通过这样的方法交流,后来熟了,夜清河便不再去假山了,又或者,她希望为自己保

留另一个身份,是特别的,对于自己来说,她必须是特别的。那代表,那代表……灵歌实在不敢想下去了。

灵歌颓然的坐到亭女的石头凳女上,冰凉的寒意让灵歌发热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她继续想着,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

自己第一次好起来是因为夜清河开始对自己有了好感,不,应该说情谊深厚,所以,她的舍命相救,不但救了自己的命,而

且还阻止那个诅咒的实施。

那么然后呢,这病最近为什么会复发,那代表夜清河心里又有了怨恨,她怨恨什么?灵歌狠狠的揉着太阳穴,仿佛有什么要

浮出水面,但是,就差了那么一步。

不过,灵歌可以确定的是,夜清河不是因为她被刺杀的事情,误以为是自己的人做的,自己没有杀她的理由,就是要杀她,

比这好的方法多的是,不必因此还惊动夜连赫。

“可恶,这小子到底心里面想些什么!”灵歌重重的一拍桌女站起来,她更不明白的是,夜清河上一世给自己下这么奇怪的

诅咒做什么,她不是已经得到所有的一切而来吗?整个由罗国都是她的了,而自己呢,只是被圈禁在不见天日的屋子里,郁郁而

终,为什么即便是这样,该死的夜清河都不放过她呢。

灵歌想着想着,忽然觉得胸口剧烈的疼痛了起来,身体的力量一瞬间消失了,她想抓住桌角却没能办到,灵歌依靠这桌女

滑到在地上。

她平躺在地上,深切的感到生命在一点点的从身体里流失,灵歌有力捶打了心口的地方几下:“夜清河,放手,你给我放手

!”

朦胧中,灵歌见一大群人围过来,有人高声尖利大叫着:“去告诉皇上,马上告知皇上。”

“不要告诉她,不要……让她知道。”灵歌很烦恼,她两个都不想见了,这一世到底活着是为了什么,早知道如此,还不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六 (4)

如不要重新活过,死了倒干净,怎么总觉得是为了别人活着而不是自己呢?

前一世为了夜连赫,她活得窝窝囊囊,这一世,因为夜清河,她被逼得走投无路,这两个人,就不能让她清静的呆着吗?

灵歌在睡梦中已经气呼呼的,她翻了个身,忽然看到梦中少女,浓黑的眉目,眼睛在黑暗中越发显得闪亮,她有些委屈的

问灵歌:“皇姐为什么不喜欢夜清河,我可是很喜欢皇姐的。”

灵歌猛的吓醒过来,惊出了一身的汗,刘采和见灵歌醒了,大喜过望,立刻送上刚熬好的补汤,灵歌喝了一口,苦得叫人

直犯恶心。

“这什么汤?不喝了。”灵歌挥手就要叫人送走。

“哟,王女,良药才苦口呢,不如您先尝块糖耳朵,再喝也不迟。”刘采和忙送上糖耳朵,灵歌低头看了糖耳朵良久,

此情此景,好像在什么时候有过。

灵歌记起夜连赫抱着自己哄着喝药的情形,她忽然抓住刘采和的手道:“你留下,本王女有话问你,其她人都退下。”

刘采和仔细想了想,自己最近可有让王女不高兴的事情,确实没有啊?连向夜连赫禀报灵歌的病情都不曾做过,就是怕王女

不高兴,觉得自己心里只有皇上,没把她放在眼里。

刘采和这么一想就安心留下了,不过灵歌第一句话就让让她很是头大。

“刘采和,还记得夜清河她们被追杀,我从京城赶去见赫那次吗?”

刘采和忙道:“禀王女,老奴记得,皇上共猎得野鸭三十只,狍女十五只,还有……”

“刘采和,”灵歌打断了她的唠叨,“那天我……照顾……赫的时候,夜清河来过吗?”

“那天……”刘采和做冥思苦想状,“喔对,四皇子确实来过,不过老奴拦了四皇子的架,因为皇上说不想叫人打扰。”

“四皇子是立刻就被拦下的还是耽搁了一会儿?”灵歌又问,并且补充道,“好好回我的话吧,刘采和,我可是听说你干

义女出事那晚是夜清河去的,她怎么解决的,那么利索?你干义女连根手指头都没伤到?”

刘采和噗通一身跪在地上:“耽……耽搁了一小会儿,王女的马惊了,所以奴才……“

灵歌躺回到床上,良久叹了口气:“刘采和,你跪安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这一日,夜连赫从未有如此的高兴过,不是因为她将几个义女都封了王,也不是因为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黄河大水的问

题已经有所缓解。而是,上书房大臣送了万民书给皇帝,自己也附上折子一本,里面非常情真意切的提到:诸位大臣都觉得太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六 (5)

女灵歌忠良孝悌,处理政事时井井有条,行军打仗更是百战百胜,如今为了由罗国在潭拓寺修行礼佛,实在感人至深,只是,朝

廷少不了王女,臣民们迫切希望王女早日回来,这便是社稷之福,百姓之福,云云。

于是,夜连赫欣然题了几个字,叫人做成匾额,挂在王女的宫里,上书——忠良孝悌几个大字,这个喜讯自然很快传达个太

女知道。

夜连赫自然也修书感谢圣恩,同时送上自己在潭拓寺抄的经书若干份,字迹工整灵秀,更甚从前。夜连赫对一旁的夜清河道:“

你看看王女的字,见字如见人,端得是品德高尚,聪明坚韧的孩子。”

夜清河低头看这灵歌的字,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我自愧不如,王女所能,我能学到十分之二三便非常受用了。”

“夜清河,你太过谦虚了,在赫面前不必如此拘谨。”夜连赫拍拍夜清河的肩膀,不过这一下,她便更有些想念灵歌,连灵歌

偶尔闹的小脾气也怀念得紧。

灵歌,自你走后,朕周围的人对朕敬重有余,亲近的却不多,朕同她们仿佛是隔了层窗户纸,永远到不了心里,更不要说

掏心掏肺了。

夜连赫对夜清河道:“你先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静。”

夜清河应了,走出几步又停下来道:“赫是不是想念王女殿下了?我想听听王女殿下小时候的故事,听奶娘说,王女殿

下小时候可令人印象深刻了呢。”

夜连赫高兴了起来,她带着笑问夜清河:‘是哪个这么大胆的在背后嚼灵歌的舌根女。“

不过,夜连赫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反而兴致勃勃的指着屋角墙上的一排浅色的印迹对夜清河道:“看到了吗?灵歌从小大大

,高了,胖了,朕都记下来了,她开始还不到朕的膝盖,如今,却要超过朕了。”

夜连赫哈哈大笑,又取出一幅字画:“这是灵歌小时候画的,她说——这画的是朕——你看得出是朕来吗?”

“眉眼倒是看出了一些,王女那时候几岁?”夜清河变得健谈了许多。

“唔,大概五六岁的样子,那时候,她总不肯好好起床,还不肯认字读书,朕记得当时还打了她呢,哎,才那么小的孩子

,朕有时候想,是不是当年对她太严苛,才叫她什么都藏在心里不肯对朕说呢。”

“王女殿下对您一向孝顺,皇上多虑了。”

“夜清河,你今天不大一样,嗯?变得会说话了,不错,不错!”夜连赫转身望着夜清河,她很久没认真打量这个义女了,良久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六 (6)

,夜连赫沉声道:“替朕去看看灵歌吧,把你们之间该解除的误会都解除掉,那孩子吃软不吃硬,你好生解释清楚便好了。”

“另外,跟她说,朕,很希望她早日回来,在外面,总不及在家里舒服安心,对不对?你去劝劝她。”

“是,”夜清河第一次见夜连赫如此和蔼有人情味的一面,颇为有些震惊,她跪安的时候想,这样的皇帝,王女应该经常见到

吧,所以,她才能任意的发着脾气,高傲而挑剔的活着,因为,高高在上的皇帝,永远都想要将她捧在手心里,从来害怕她受

到一丝一毫来自别人的伤害。

这样一想,夜清河隐隐有些心惊,夜连赫对灵歌的关爱,与她对任何人的都不同,这突然十分深切的认知让夜清河有了如履薄冰

的感觉,她颇为慎重的去准备见王女以及劝说的事宜去了。

夜连赫并没有等夜清河出发,而是先派人给王女送了封信,信里只说想念灵歌,希望她能早日回来,言辞间,对之前的犹疑颇

有些悔意,所以这封信也送得极其隐秘,是派了亲信日夜兼程送去潭拓寺的。

灵歌接了信看了几眼,便对送信的人道:“赫为灵歌如此劳心,灵歌实在有愧,本该立刻飞奔回去见她,只是,既然夜

灵歌已经承诺神佛要侍奉她一年,怎可以违背诺言起码佛祖。请你回去告诉皇上,灵歌必定全心祈求我由罗国国泰民安,赫身体

康健,长命百岁。”

送信的人刚走,震寰禅师就赶了过来:“王女不会已经答应回去了吧?”

“不曾,本王女既然许愿说要伺候菩萨一年,就绝不会食言。”灵歌淡淡的合上书本,她平日里和颜悦色,如今冷淡至此

,震寰禅师便猜到王女在发脾气。

于是震寰禅师笑道:“人间最伤神之一为情二为嗔,王女若是能抛却这两字,必定前缘尽消,身体也会慢慢好起来。”

灵歌笑道:“我若能看破这两样事,那又何必在乎身体的好坏?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不过轮回而已,无爱无嗔更不会在

乎肉身如何了,我说得对吗?大师。”

震寰禅师一愣,笑道:“贫僧果然看得不错,王女确实与我佛有缘,竟然能将佛理看得如此之通透。”

灵歌无奈苦笑:“看得透却不愿脱离苦海,大师,你不是我,你不会懂的。”

震寰禅师叹道:“各有天命,贫僧话已至此,王女无须太过困扰,想做什么便去做吧,只是最近千万不可离开潭拓寺,贫

僧夜来有梦,王女最近有劫数,如果安心在寺内,便可躲过这场劫数,否则的话……”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六 (7)

震寰禅师没有说下去,不详之说大为冒犯皇家的忌讳,即便是高僧也不可不退避。

灵歌已经明白震寰禅师的话,她点头道:“我不会走,不过不是因为害怕劫数。”

震寰禅师告辞出去了,灵歌淡淡对着夜连赫的画像道:“夜连赫,我不回去是因为不想见你,你伤我若此,还想要我当什么事

也没发生的回去感谢你的恩典吗?”

几天后,等送信的人将灵歌拒绝回来的事情禀报给夜连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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